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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重生了,娃都滿一歲了/我重生后,世子追妻火葬場了 第108節(jié)

    “郡主容貌精致秾麗,嬌俏可愛,卻也不失貴女風(fēng)范?!?/br>
    慶王妃把目光轉(zhuǎn)在女兒身上,見她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裳,嫩綠色的襖裙,身上戴著的頭上插著的全是點綴著寶石的黃金首飾,

    “她這一身想必是她嫂嫂給她搭的吧?!?/br>
    能把黃金運(yùn)用得如此渾然天成,不帶一絲俗氣,還帶著滿身貴氣的,這整個京都中唯有沈書儀可以做到。

    “書儀最常用的就是黃金首飾。”

    花嬤嬤點頭,“咱們世子妃不愧是由大長公主和淮陰侯老夫人共同教導(dǎo)的。”

    淮陰侯夫人何如喬自然不是不好,可是從小泡在密罐子里長大之后又尋到了如意夫君的她有時候思想中還帶著一絲天真。

    淮陰侯老夫人,沈書儀的祖母當(dāng)初可是跟著父兄一起上戰(zhàn)場的猛人,嫁給老淮陰侯后也是夫妻兩人一起叱咤疆場的。

    大長公主就更不用說了,先帝的親meimei,見識,氣度,行事風(fēng)格都帶著nongnong的皇家威嚴(yán)。

    “書儀那孩子當(dāng)初還是受了一些委屈,可她現(xiàn)在這樣也很好?!?/br>
    慶王妃喝了一口牛乳茶,臉上的笑容飄然。

    花嬤嬤給她續(xù)上了杯,“小姐,您不要想太多,世子妃如今這樣就很好,您看看她的行事風(fēng)度哪一樣不好,整個王府內(nèi)外都把控得當(dāng),這才幾年的功夫,這個王府誰人不知世子妃威嚴(yán)?!?/br>
    “就連外面的產(chǎn)業(yè)都不知擴(kuò)增了幾倍?!?/br>
    慶王妃點頭,“若不是因為身份原因,那些產(chǎn)業(yè)還要更增加幾倍?!?/br>
    可惜他們是慶王府,擁有一定的產(chǎn)業(yè)是應(yīng)該的,但也不能過了度。

    “王妃,您可別忘了,咱們世子妃手底下可養(yǎng)著幾百上千的傷殘士兵呢。”

    這些人說是傷殘,可是也比平常人勇猛。

    慶王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書儀從小身子就不大好,想來也會同她祖母一般威震疆場。”

    沈書儀跟宋靈犀繞了一圈,回到高臺上請安。

    “母妃?!?/br>
    慶王妃趕緊讓人送上冰鎮(zhèn)的牛乳茶,“都喝兩口吧?!?/br>
    “這都入秋了,這天兒還沒涼下來?!?/br>
    沈書儀拿手帕輕輕地擦了擦手上汗,“這才九月,等一到十月初,這個天立馬就冷了下來?!?/br>
    “書儀,你祖母大概什么時候到?”

    “應(yīng)該也就是這三兩日了,我還沒有收到確切的消息?!?/br>
    她話音才落一會,白露就急匆匆的跑來,“奴婢拜見王妃,世子妃,郡主?!?/br>
    “怎么了,你怎么這么著急?!?/br>
    “世子妃,老夫人已經(jīng)到京都了,如今正在去云陽侯府的路上?!?/br>
    沈書儀杏眼圓睜。

    “這也太快了吧?!?/br>
    “書儀,那你快去吧。”

    淮陰侯府和慶王府知道消息的時候,一個身姿挺拔頭上沒有絲毫白發(fā)的威嚴(yán)婦人下了馬車。

    看著頭上那個光亮的牌匾,心里復(fù)雜。

    “云陽侯府?!?/br>
    父親,哥哥,你們?nèi)羰侵雷约号α艘惠呑訕s耀了一輩子的云陽侯府成了如今這副荒唐的模樣可會心痛。

    從后面下車的健壯老頭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含章,進(jìn)去吧?!?/br>
    許含章收斂了臉上些許的變化,面色堅毅邁步。

    “嗯?!?/br>
    “來者何人,請報上名號?!?/br>
    看著面前陌生又熟悉的一切,聽著門房的問話,許含章冷冷一笑。

    她還是第一次回云陽侯府得到這種待遇。

    放在曾經(jīng),誰不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大小姐姑奶奶。

    看來這些年她不在京中,她那個蠢笨的侄兒是越來越囂張了。

    “我是許含章,去告訴你們家侯爺,我在祠堂等他?!?/br>
    說罷,不管已經(jīng)懵圈的門房,直接進(jìn)了門,夫妻兩人一步一步地往祠堂走去。

    過了幾息,那門房才驚慌的往正院跑去。

    他雖然沒有見過這位姑奶奶,可也知道許含章的大名,那可是讓他們家侯爺聞風(fēng)喪膽的名字。

    祠堂的守衛(wèi)看到人本要攔截,可仔細(xì)一看都默默地讓開了路。

    “姑奶奶好?!?/br>
    許含章推開祠堂的大門,看著光亮不已的祠堂擺著的無數(shù)牌位,她從旁邊抽出香點燃。

    “列祖列宗在上,許氏含章今天前來,既是祭祀,也是請您們做個見證?!?/br>
    把香插入香爐。

    她抬頭看著那幾個眼熟的牌,嘴角抽動,眼神帶了一絲悲傷。

    “父親,哥哥,你們會不會怪含章這些年不聞不問?!?/br>
    云陽侯府是她的娘家,她和父親哥哥一起為許氏的榮耀征戰(zhàn)疆場,嫁人之后,又和夫君一起保家衛(wèi)國。

    可是哥哥和精心教導(dǎo)的侄兒戰(zhàn)死疆場,她本想讓二侄兒繼承父兄遺志。

    可哪里知道,那個以前可愛非常的孩子變成了面目全非的模樣,別說繼承遺志,就連上戰(zhàn)場都不敢。

    她原本想要把他掰過來,可得到的話語是,她只不過是一個出嫁的姑奶奶。

    她應(yīng)該好好的待在淮陰侯府,而不是有事無事cao心云陽侯府。

    第116章 不介意當(dāng)當(dāng)這個云陽侯。

    當(dāng)時的許含章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話,她這一輩子,既是許家女,也是沈家婦。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被許氏的當(dāng)家人認(rèn)為是外人。

    這么多年她心死,不管太多,只一個凜然實在是太過可憐,她看不下去了。

    許凜然也爭氣,是整個許氏唯一有本事的人。

    她怎么可能讓凜然被毀掉。

    云陽侯腳步匆匆的沖進(jìn)祠堂,看著那個記憶里面仍然威嚴(yán)的背影,腳步一頓一踉蹌。

    “姑姑,您回來了?!?/br>
    許含章沒有回頭,聲音平穩(wěn)。

    “跪下?!?/br>
    云陽侯本想反駁,可看著門口那個高大威猛的身影,還有記憶中的鞭子,根本就沒有反駁的勇氣,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姑姑,我……”

    “閉嘴,給列祖列宗磕頭?!?/br>
    云陽侯老老實實的磕了三個響頭,想要站起來卻對上了姑姑的眼睛,準(zhǔn)備撐起的腿又彎了下去。

    “許懷敬,今日當(dāng)著列祖列宗,當(dāng)著你爺爺你父親你哥哥,你說你是不是要毀了云陽侯府?”

    說到這,許含章語氣里的冷冽響徹整個祠堂。

    云陽侯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是也撐著搖頭。

    “懷敬沒有這個意思。”

    聽他這樣說,許含章沒有一絲波動,語氣依舊冷然。

    “那你為何硬要逼著凜然娶尤氏女,你明明知道那尤家是什么情況。”

    只能靠著云陽侯府的一個小破落戶的庶女竟然敢肖想云陽侯府的二公子,許氏麒麟兒。

    到底是誰給的自信?

    還不是眼前這個蠢到列祖列宗都快跑出來教訓(xùn)的不孝子孫。

    “姑姑,那尤家有什么不好,那姑娘也是不錯的,再說我的發(fā)妻不也是尤家女嗎?”

    他也是深思熟慮了的,尤家配許凜然那個不孝子也挺好。

    許含章看他這副模樣,冷笑兩句,對已經(jīng)走到門口顫顫巍巍的老管家說,“福管家,把家法取來。”

    福管家低垂著頭,默默地走進(jìn)祠堂,在牌匾下方取出一根鞭子。

    “大小姐,家法在此?!?/br>
    “福伯你………”

    福管家狀若未聞,跪在地上默默地給滿堂牌位磕了三個頭,站起來慢慢的往外面走。

    許含章拿著鞭子狠狠一甩,鞭子落在地上,清脆狠厲的響聲響動。

    “許懷敬,這么多年我對你早就已經(jīng)失望,你墮了我們許氏家風(fēng),沒有勇猛,沒有果敢,你只有陷入心中的幻想和懦弱。”

    “這么多年,云陽侯府一日日的衰弱下去,連兵權(quán)都早已不在,你把我們許家軍埋沒在了歷史中。”

    “你說說,你到底是對得起哪一個列祖列宗?”

    云陽侯漲紅了臉,惱羞成怒。

    “又何須姑姑來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