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生了,娃都滿一歲了/我重生后,世子追妻火葬場了 第118節(jié)
喊出口中深藏了許久的稱呼,宋恒越耳后泛紅,有一點發(fā)熱。 他目光燦然的盯著沈書儀,他時刻的牢記著風(fēng)雷云電說的話。 既然他們影響了夫妻兩人之間的感情,他就應(yīng)該疏遠一些。 沈書儀隨著他的手指看過去,見到是那幾封信,手指蜷縮著,像是在壓抑著怒火和不忿。 “怎么,世子是突然不識字了?既然是寄給你的信,又何須我來看?!?/br> 別到時候又覺得她管的太多。 感受到她壓抑著的冰冷,宋恒越趕緊解釋,“不是的,我們二人是夫妻,自然立場相同,既然曾經(jīng)決定遠離他們,那就不該在看他們的信,我是在詢問你的意見。” 沈書儀表情難辨,過了好一會兒才撐著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藏著冰冷和一點諷刺。 她并沒有因為這話感覺到舒暢多少。 曾經(jīng)的事情能夠給她造成的影響已經(jīng)很稀少了,只不過提起依然覺得怒火四盛。 可看著他這副模樣,沈書儀承認自己還是想看看那幾封信到底是寫著什么。 在同樣的境地情況下,她想看看信里到底是什么東西,才能讓前世的宋恒越不顧一切的拋下她們母子。 “既然是寫了,那就看看吧。” 沈書儀坦然不已,她對于自己內(nèi)心所渴求的東西從來都不加掩飾,想看那就直接開口。 宋恒越松了一口氣,迫不及待地把那幾封信遞到她手里,只要她樂意搭理自己就好。 至于陳修齊夫妻二人,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還是感覺到抵觸,所以他直接就相信了風(fēng)雷云電說的話。 總共是四封信,其中一封是陳修齊寫的,另外三封的落款都是萬寶如。 沈書儀克制的冷笑一聲,“世子,你還是看看吧?!?/br> 別到時候怨怪她。 如她所想,都是求助信,沈書儀忽然閉上了眼睛,前世種種如幻夢般消失。 里面并不是什么情真意切的話,只不過是聲聲哭訴,句句害怕,段段委婉求助。 萬寶如那三封來信一封比一封語氣更急切,最后一封甚至帶上了不易察覺的怨怪。 陳修齊那一封就正常許多了,只不過是說了當(dāng)下的情況,說了被圍困的艱難以及自己決不投降的決心。 宋恒越看她語氣認真,也接過了那幾封信,看到前面幾封的時候面色還算正常,只看到最后一封信臉色難看。 “簡直是無稽之談。” 居然明里暗里說是不是沈書儀不愿意讓他回信,可笑至極,沈書儀當(dāng)時遠在京都,怎么阻止他回信? 沈書儀低下頭喝了一口茶,一句話都懶得答。 “書書,我真的不喜歡萬寶如,而且我也聽風(fēng)雷云電說了這幾年的事,我會跟他們保持距離的。” 他不想讓妻子傷心難過。 沈書儀無所謂的點點頭,“世子的事兒世子自己做主就是?!?/br> 宋恒越的事她懶得管也不樂意管,這一次來邊關(guān)不過是因為母妃和明宣,如果是沒有她們二人,她必然不會來這一趟。 想起信中種種,她突然心里厭煩。 “世子休息著吧,我去看看我爹?!?/br> 宋恒越本來想要張口說一起去,可看到她不耐煩的背影,幾欲張口都咽了下去。 “好像跟想象的不一樣?!?/br> 他們兩個難道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相愛嗎? 淮陰侯這兩日都忙碌不已,看著女兒提出的食盒,他下意識的露出笑容。 “你怎么來了?你應(yīng)該多休息?!?/br> 見著女兒眼下的青黑,他也心疼,可是女兒從小就是這么執(zhí)拗,他想要阻止她是不可能的。 有時候因為她的執(zhí)拗他既是驕傲又是頭疼。 沈書儀把食盒里面的飯菜擺出來,不自覺撒嬌,“爹,我聽說你又不好好用膳,我知道邊關(guān)事忙,事態(tài)緊急之時您也顧不上,可這空了下來怎么還不吃呢?!?/br> “這不是讓女兒擔(dān)心嗎?” 淮陰侯滿臉笑容接過女兒遞過來的筷子,“好好好,爹會好好吃飯的。” “爹若是不好好用膳,明兒女兒就去信給娘,給她說一說?!?/br> 淮陰侯連連點頭,“好,爹知道了。” 他一點被威脅的感覺都沒有,只覺滿心的溫暖。 “不是說云電跟大哥他們是一起的嗎,怎么云電都回來了大哥還不回來?” 淮陰侯咽下一口飯菜,“我又派他去執(zhí)行別的任務(wù)了。” 在現(xiàn)在的戰(zhàn)局中他們處于優(yōu)勢,自然要好好的鞏固,若不是他身為大將軍,他都想自己親自上戰(zhàn)場。 “你不用擔(dān)心,你大哥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不會有問題的。” 沈書儀點頭,家中全是將領(lǐng),她已經(jīng)很習(xí)慣從擔(dān)憂中調(diào)節(jié)自己了,若是日日都在憂慮,這日子還怎么過下去。 淮陰侯速度很快的用完膳,想了想又對女兒說。 “明兒一大早你們就去后方,這是陳兵之處,你久待也不好?!?/br> “把阿恒一起帶著去,等他傷好了再回來?!?/br> “爹,我……” “不必再說,爹知道你的心,你也早些回京城吧?!?/br> 第129章 總不能當(dāng)一個瘸子吧 沈書儀看著藏匿在寒風(fēng)凜冽風(fēng)沙漂浮后的大營。 營門那高大肅立的身影像是一柄未出鞘的名劍,隔著劍鞘都能感受到他的鋒芒。 馬車晃悠悠的遠去,沈書儀久久不能收回目光。 這一別,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相見了。 谷雨給她拉緊了披風(fēng),低聲勸。 “世子妃,侯爺和大少爺都是猛將智將,西戎與之相對,必然是敗落的下場,您不要擔(dān)心?!?/br> 沈書儀透過窗口,看向外面的原野,那大片大片的土地已經(jīng)透露出一絲綠意,飄蕩的風(fēng)沙像是被擋在了后面。 “邊關(guān)的春天到了。” 千山騎馬跟在馬車旁,“大小姐,侯爺?shù)囊馑际撬湍銈內(nèi)デ锶~城休養(yǎng),那里比較平穩(wěn),好多戰(zhàn)中流離失所的百姓都安頓在那里?!?/br> 大夏不缺錢糧,就算是失去了家園,也不會讓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們失去生活的依靠。 “您送來的大部分錢糧都被用在了那里。” 沈書儀收回遠眺的目光,臉上露出淺笑,“能幫得上忙就是好事兒?!?/br> 她送來的東西也是杯水車薪,百姓能夠得到安頓,是朝廷的功勞,是所有心存善意的人的功勞。 往這邊運錢糧的并不止自己一家。 馬車緩行在道路中,沈書儀看著風(fēng)沙遠遠地被拋在身后,荒原變成綠野。 秋葉城到了。 不算大的城池擁擠不已,可也算有序,馬車駛?cè)氤侵?,來到一座二進的小院子前。 “大小姐,城中許多空置房屋都被用來安置百姓了,如今只剩這一座了。” 沈書儀下了馬車,打量眼前的房子,“無事,只不過咱們帶來的人要擠著一些了,很多人都只能睡在帳中了。” 她帶來的人馬自然是要帶回京都的。 宋恒越從后面的馬車下來,這一路的奔波讓他本就蒼白的臉色還泛著點青。 他輕咳一聲,風(fēng)雷扶住他,“世子,您沒事吧?” 回頭看著他的臉色不好,沈書儀趕緊吩咐風(fēng)雷,“快把世子帶進去,再讓醫(yī)師去看看?!?/br> 宋恒越“書書,我沒事?!边@個稱呼他已經(jīng)很順口了,就像曾經(jīng)喚過千百次一般。 他不想她擔(dān)心。 兩進的院子終究不大,沈書儀和宋恒越只能擠在一間屋中,其他的房子都要騰出來安置帶來的人。 千山把人送到安頓下來,馬上到沈書儀面前辭行。 “大小姐,我立馬就要走了,您也快點回京都吧,邊關(guān)不安寧?!?/br> 沈書儀趕緊把他送了出去,“千山叔,路上保重,一定要注意安全?!?/br> 天色已晚,剛安頓下來,谷雨端了一碗白粥,“世子妃,您先吃一點墊墊肚子?!?/br> 才安頓下來灶頭上也沒有菜,只能先煮一點白粥。 “這樣下去也不行,我們還要待幾日,總不能日日都吃白粥吧?!?/br> 她是沒有關(guān)系,但是不能虧待帶來的這些人,如今還有病號在。 “這秋葉城怕也是食物短缺,你一會兒找人出去問問可有什么地方能購買一些蔬菜的。” 秋葉城并沒有被戰(zhàn)火侵蝕,又有原住民在,多花一些銀子能夠買到時蔬rou菜的。 他們自己帶來的干糧肯定是不夠的。 谷雨趕緊點頭,“奴婢知道了,一會兒就去辦,您先吃兩口吧。” “讓冬至也注意著一些世子的飲食,做一些藥膳給他補補身體?!?/br> “欸,奴婢會交代冬至的?!?/br> 城中突然來了大隊人馬,自然是瞞不住許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