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填坑(三更合一)
岑凌聽到門響,想著是她,恍惚了一會才睜開眼睛。 看見杭樂望著他出神,伸出長指輕叩桌面,杭樂猛地回神。 無奈了一瞬,開口叫她:“阿樂,過來?!?/br> 杭樂靠在桌臺上,沒往他身上坐,俯視著看著他。 岑凌輕點自己的領(lǐng)帶:“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杭樂盯著領(lǐng)帶,臉變得紅紅的,但又想起中午一些人說的話,別扭著應(yīng)聲。 伸手幫他解開,岑凌呼出一口氣,把扯散的領(lǐng)帶取下來,順勢解開扣子。 打繩結(jié)他有耐心,也會不少方法,埃爾雷奇結(jié)的確沒研究過,但也不是打不開,只是這個結(jié)必須要由正確的人去開。 將深藍色領(lǐng)帶纏到杭樂手腕,充當(dāng)裝飾品,拽過來輕吻一下。 杭樂看著他一系列動并沒太大表示,只是沉默的撫上他的臉頰。 岑凌握著她的手,唇貼著手腕不斷的啄吻,神態(tài)認真。 回到家,已經(jīng)很晚,岑凌手臂攬著她,將人完全納進自己的懷抱里,神色如常,杭樂垂著眼不說話。 不順心的情緒完全籠罩她,岑凌有心取悅她,將她放到櫥柜上,細細的吻。 貞cao褲被取下,杭樂手擋著岑凌的目光,下面兩xue被入了一天,形成一個不小的圓洞。 “尿尿…” 話雖不愿跟他多說,但面對生理需求,要求還是要提。 身上已經(jīng)被剝干凈,岑凌抱起她,走到馬桶跟前,又是給小孩把尿的姿勢,。 杭樂這么多年,羞恥感并沒有減少太多,側(cè)著頭埋進他的臂彎。 尿液打在馬桶壁上,杭樂能感覺到尿液的沖擊力度,但并不愿意看,尿了很久,到最后淅淅瀝瀝往下流著。 岑凌倒像真的給小孩把尿,還顛了兩下,才把她放在地上,沖完馬桶。 她站在一旁有些無措,情緒雖算不上太好,但岑凌哄的意味很明顯,倒像是她無理取鬧了。 岑凌拉著她的手,取下淋浴頭給她沖洗,杭樂翹著臀扶著墻壁,水流沖擊力大,打在花xue上讓她有些瑟縮。 “啪”的一聲脆響,杭樂緊了緊眉頭,閉上眼感受。 打了沒幾下,被浴巾包裹起來抱出去,岑凌貼著她的額角輕吻。 來到床腳沙發(fā),岑凌坐上去半靠著:“找一個喜歡的姿勢。” 杭樂看了一會,選擇趴在他的腿上。 并不想和他對視,岑凌沒懂這些小心思,揉捏著他腿上的rou臀。 岑凌力道不重,帶著誘哄的味道,又想借著這場打,讓她發(fā)泄出來。 屁股泛起紅印,杭樂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翹起臀,像是要送到他的手里。 岑凌打幾下再接著揉捏,杭樂舒服的哼哼,有些后悔沒有抱著他,她抓了抓手,又想抱著他,又不想開口。 忽的,岑凌拽著腳踝往上拖,杭樂重心不穩(wěn),雙手拽著他的胳膊。 倒掛著的姿勢實在是不好受,杭樂怕掉下去,只能緊緊握住他的小臂。 岑凌低頭親她的花xue,杭樂嚇得叫了一聲,雙腿夾住他的頭。 “岑凌…你別…啊?!?/br> 嘖嘖的吮吸聲傳來,岑凌伸出舌頭舔她藏起來的蜜豆,陰蒂的爽感劇烈,杭樂有些受不了。 杭樂指甲快陷進他的rou,岑凌沒管,靈活的舌頭往她的xue里探。 “唔嗯…岑凌” 隨著他吮吸力度增大,杭樂已經(jīng)受不住,抓著他的胳膊挺腰,反而將xue口送到他口中。 她的雙腿搭在岑凌的肩上,沒有受力點,越找落腳地,離他的口越近。 高潮來的措不及防,水噴了岑凌一嘴,杭樂手猛地一脫,癱軟到下面,岑凌笑著親了親充血的陰蒂。 開口夸贊:“寶寶真的很棒?!?/br> 杭樂大喘著氣,岑凌拽著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 失神的瞳孔映射出來著岑凌的面孔,杭樂還沒從高潮的余韻里出來。 岑凌將她抱在懷里,輕拍她的背,杭樂蹭蹭他的脖頸,雙腿夾著他的腰,埋進他懷里。 岑凌很少給她口,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暈了她,毫無心理準(zhǔn)備。 等她緩過勁,已經(jīng)被抱到床上,趴在岑凌身上,沒敢亂動,微微抬頭望著他。 岑凌察覺到他的視線,放下手機詢問她:“明天想跟我去玩嗎?” 杭樂眨眨眼:“玩什么?” “跳傘,我?guī)闾?,全?dāng)放松一下。” 岑凌將手機放到她的面前,一個視頻在她眼前播放。 “這樣帶著你跳,放松心情,這半個月哭太多次了,帶你玩玩?!?/br> 杭樂又埋進他的脖頸,悶悶的說:“你抱著跳就好。” 岑凌摸摸她的頭安撫。 杭樂跟著他玩過不少,跳傘倒是第一次,岑凌興趣廣泛,證書一抓一大把,沒了解自己性癖之前都用極限運動釋放壓力。 回國和杭樂在一起已經(jīng)收斂了很多,杭樂大多時候不太愿意他去,精力雖發(fā)泄到杭樂身上,但仍舊沒完全戒掉這些愛好,有些時候也能帶著她玩,她并不排斥。 … 室內(nèi)一片昏暗,自動窗簾被按開,陽光透過窗戶,看得見外面高樓大廈,已經(jīng)半上午。 岑凌周末并不早起,抱著她享受早晨的愜意,杭樂嫌熱,胳膊剛伸出被子,就被捉住塞回去。 “岑凌…別鬧。” 杭樂翻過身把頭悶在被子里,想要躲避光照,岑凌像是玩鬧一般,把被子扯下來,漏出她的口鼻。 杭樂緊閉著眼,眉頭皺起來,想要推開他,岑凌手掌捂住她的眼睛,長臂攬著她的腰,哄著:“好了,抱著睡。” 杭樂迷迷糊糊被翻了個身,想撈東西抱著,只能接觸到他的身體,攬上他的腰,靠著他的胸膛,又沉沉的睡過去。 她抱的緊,岑凌脫不開,想了想便沒起身,拽著她的發(fā)尾在手指上纏繞。 但腦子有些想不通,這樣的生活和結(jié)婚也沒有差別,為什么一定要糾結(jié)那一紙證書呢? 他不愿意放棄杭樂,他就需要和自己一直信仰的自由主義對抗,他看看太多失敗的婚姻,實在是想不通,結(jié)婚有什么好? 他不認為能帶來很多好處,這只不過是一個束縛罷了,可杭樂想,他要尊重她。 等杭樂起來,已經(jīng)到上午,岑凌去準(zhǔn)備午餐。 杭樂扎著一雙麻花辮,松散的垂在胸前,很修飾臉型,又用發(fā)膠固定,確保不吹散。 十二月初,s市今天溫度仍舊很暖,二十七八度,但她不確定自己要穿什么。 便跑到廚房詢問有經(jīng)驗的人。 岑凌顛鍋的手慢下來,:“直升機會飛到別的地方,不算冷,也不在本地,不許穿短褲,盡量不穿裙子和闊腿褲,別的隨便?!?/br> 杭樂回到衣帽間,翻出來之前的收腰粉色外套,拉上拉鏈,里面穿著吊帶,她看的大多視頻里不露腿的都建議緊身鯊魚褲,但她實在是沒有。 穿了一條中規(guī)中矩的牛仔褲,但還是不甘心,跑到廚房:“我想穿短褲?!?/br> 岑凌斜睨她一眼:“不行,人太多?!?/br> 她站在廚房門口委屈:“不是說讓我放松的嗎?” 岑凌把菜盛出來,看著她委屈的臉,珉唇妥協(xié):“拿一件,去那邊試衣間再換,就這一次?!?/br> “還有,把里面吊帶也換了,不然把拉鏈拉上去?!?/br> 杭樂低頭看著自己的溝,換肯定是不會換,火速拉拉鏈,沒再惹岑凌。 岑凌管的她太多,她早就習(xí)以為常。 吃完飯,裝上自己的牛仔短褲,跟著岑凌出門。 基地很大,門口有人迎,穿著花襯衫的男人親密的拉過岑凌打招呼:“岑哥,好久不見,這是嫂子吧。” 岑凌和他對上拳頭,笑著說:“這是杭樂?!?/br> 便拉著她向前走。 “岑哥來視察工作嗎?” “嫂子好!” “岑總好久不見!” … 一路的人都和岑凌打著招呼,杭樂有些懂了,原來是岑總的資產(chǎn)之一。 岑凌還真是不顯山不漏水,她本身就看不透他,有些事情他很少跟她講。 私人休息室 她換上短褲從試衣間走出來,岑凌穿著跳傘服,坐在沙發(fā)上,緊身的黑色短袖包裹著胸肌,肌rou分明。 從她出來,岑凌皺著的眉頭就沒松下來過,想說什么又沒開口,看著細白的長腿晃在他眼前。 話在嘴邊過了幾輪,岑凌嘆了口氣:“杭樂,你真是,喜歡在底線上蹦跶?!?/br> 低腰牛仔短褲包裹著rou臀,不算太短,但也,真的算不上長,收腰小外套倒是把腰臀比襯的傲人,襯的腿更加白皙修長。 杭樂手背到后邊笑著裝傻,并不搭話。 “明天晚上留痕?!?/br> 話剛落,杭樂收起笑容,裝著低眉順眼的答話:“收到,主人?!?/br> 被摟著走出休息室,杭樂看著自己的腿,心想接下來一段日子,不好過。 這雙腿,又被盯上啦。 安全須知被岑凌一一告知,她想到一個問題,沒忍住問出來:“你帶過別的女孩嗎?怎么這么熟練…” 岑凌噗嗤笑出聲,抬頭刮她的鼻子:“在國外帶過男人跳,不帶女孩,麻煩。” 杭樂嘟嘟唇:“那帶我跳麻煩嗎?” “你怎么能跟別人比?” 杭樂聽到回答,愣神了些許,岑凌給她拽著身上的綁帶確保安全,又帶著她上直升機。 開直升機的是剛才的花襯衫,叫董奇。 董奇話很密,催促著他們錄視頻,顏值高發(fā)網(wǎng)上能爆一把。 岑凌帶上裝備,將兩人緊緊的扣在一起,手持設(shè)備親吻著她,攝像頭對準(zhǔn)兩人,杭樂主動吻他的唇角。 “想說些什么?” 杭樂看著攝像頭,認真的說:“希望新的一年想要的都能得到?!币蚕M栌肋h永遠愛她,也只能愛她。 岑凌笑了笑,又親吻她的唇,對著她說:“一定能實現(xiàn)?!?/br> “岑哥,你看這行嗎?這兒漂亮,帶嫂子跳吧。” “好,停這兒?!?/br> 岑凌帶上護目鏡,機艙打開,旁邊幾個人確保安全,在一旁看著。 “準(zhǔn)備好了嗎?” 杭樂又扭頭吻他:“準(zhǔn)備好了?!?/br> 岑凌翻身下躍,蔚藍的天空在她面前浮現(xiàn),天上有云,地下是海,身后是愛她的男人。 杭樂松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在。 無人機在他們身邊盤旋錄像,杭樂突然抬頭大喊:“岑凌,我希望你永遠愛我?!?/br> 像是對天空宣言,又像是把這自由的天空加以愛的枷鎖,杭樂像囚籠里渴望主人垂憐的鳥,向上天祈求永遠不被放棄。 岑凌沒有沉默,大聲的回她:“杭樂,我們會一直相愛?!?/br> 主人沒有聽懂這是對他束縛,只是以為是小鳥單純的心愿,是愛他的方式。 降落傘打開,杭樂盯著海面,是全然地放松。 岑凌感受著高速降落,心理上的滿足感是和以前全然不一樣的。 “岑凌,你下次還帶我來好不好?!?/br> “只要你想來,隨時都可以?!?/br> 高空喊話有點費嗓子,杭樂不再說話,專心看著下面,想要留存更好的記憶,但她知道,這份愛是獨一無二的,也是只有岑凌,才能帶給她的,無關(guān)任何人,只有她們罷了。 岑凌高呼一聲,大叫:“杭樂,六周年快樂!” 杭樂眼神濕潤,淚想往下流,但又被風(fēng)吹干,愛這個詞,他真的給了她所認知到的全部。 這份關(guān)系如果只存在于愛情,已經(jīng)很完美了,一個無限為你托底的男人,一個浪漫懂得愛你的男友,更是一個責(zé)任感強的主人。 降落到沙地,下面一群人來迎,岑凌擺擺手,自己解開身上的鎖扣,牽著杭樂向前走。 杭樂的情緒還是沒有平復(fù),緊緊拉著他的手,直到走到另一處休息室。 “我都忘了,主人,六周年快樂?!?/br> 杭樂趴在他的身上流著眼淚,岑凌笑著逗她:“這是在一起紀(jì)念日,可不是主奴關(guān)系成立紀(jì)念日?!?/br> 杭樂抱著他的腰身磨蹭,小聲辯駁:“關(guān)系成立是圣誕節(jié),我記得?!?/br> 任由著她靠了一會,岑凌才牽著她向外走:“好了,還要回去呢,晚上定有晚餐?!?/br> 杭樂覺得,這一天是她這叁個月最幸福的一天,好像之前的很多難過都可以抹去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杭樂還是會記得,她對天空許下心愿,而岑凌像一個一往無前的勇士,帶著她飛向更廣闊的天地。 跳傘基地拍出來的畫面很好看,臉也不垮,有好幾幀兩人都在同一畫面,收音也收得很好。 杭樂拒絕了基地的人幫她剪輯,有岑凌這層關(guān)系在,拿到了手持攝影和第叁方攝影的所有視頻,打算回去自己挑選。 回家換了套裙子,并不怎么保暖,但剩在漂亮,緞面白裙,花邊領(lǐng)子上綴著小小的蝴蝶結(jié),裙面有著銀色的蝴蝶線條,并不明顯,燈光照射下會看的出。 臉上的妝簡單補了補,岑凌來到她的身后,手里拿著一個不小的盒子。 是G家的一套首飾,以黃鉆為主,配以白鉆和黃金,項鏈?zhǔn)宙溂由隙h(huán)。 岑凌給她帶上,她呆愣的看著。 火彩閃耀的明顯,讓人想不關(guān)注都難,岑凌隨手將盒子扔在梳妝臺,杭樂手摁住盒子,問道:“很貴的,怎么想起來送首飾,這要多少?” 岑凌看著鏡子里的她,眼神滿意,但語氣無所謂:“幾百萬而已,不算什么大錢。” 杭樂皺著眉,父母從小教導(dǎo)的拿人手短又在腦子里浮現(xiàn)出來,只是男女朋友而已,她其實經(jīng)不起這么大價錢的東西。 岑凌撫平她的眉頭,輕吻上去:“禮物而已,我的錢除了花你身上,還有什么用處?嗯?” “阿樂,這個首飾要配得上你才能提價格?!?/br> 心情被撫平,杭樂不再想這件事,牽著他的手往外走,她一向物質(zhì)生活富足,不是貪錢的女孩,但岑凌的消費水平早已超過她的價值觀標(biāo)準(zhǔn)。 岑凌手中的一切資本,她都是不了解的,除了對他這個人的喜好之外,他的家庭,財產(chǎn),仔細地說,就是除個人生活外的一切,她都算不上太了解。 但仔細想想,一個初中毫不膽怯在國外留學(xué),剛成年就玩得起股票,辦的起公司,敢去投資,短短幾年拿到DBA,又是什么等閑之輩。 她對岑凌的了解只在淺層,海明威的冰山理論很適合用在她和岑凌身上,畢竟他的工作她也不明白。 夜幕的余暉蔭罩在兩人身后,粗略的燈光 反射出鉆石的火彩,形成彩虹的尾跡。 夜晚的s城燈光閃爍,霓虹大樓似乎成了鋪墊般,偷聽著兩人的喃喃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