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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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靈劍宗正敞開山門,選拔一批少男少女,作為宗門的新鮮血液,無數(shù)人千里迢迢遠(yuǎn)道而來,將家中得意的子弟往江寒溯面前送,可江寒溯當(dāng)時已有兩個親傳弟子了,對這些孩子都沒什么興趣,至多就是收為入門弟子罷了。 就在這時候,人群中傳來了sao亂,一個臟兮兮的小孩兒突然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他人小但膽量出奇得大,詢問這里是不是收弟子,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就說自己也想拜入靈劍宗。 不出意外的,他那么臟的一個小孩兒,還背著個比他干凈不了多少的小殘廢,說這種異想天開的話,有多么可笑。 但他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和嘲笑,仰著頭,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直視著江寒溯,看了好久之后,才突然冒出一句:“哥哥生得好漂亮。” 江寒溯阻止了旁邊的人訓(xùn)斥驅(qū)趕兩個孩子,并告訴他:“我不是哥哥,我是靈劍宗的宗主?!?/br> 那孩子聽見此話,二話不說就噗通一聲跪下了,對著江寒溯就砰砰磕頭,等再抬起頭時,花貓似的小臉上擠滿了笑,“那我現(xiàn)在行了拜師禮,以后我就是你的弟子了嗎?” 周圍的人責(zé)罵他不懂禮數(shù),還嘲笑他不自量力,可他是一點都不理會,滿眼希冀地望著江寒溯,就像一株羸弱的小草,固執(zhí)又倔強地說,“我不管,反正我都磕過頭了!你已經(jīng)是我?guī)熥鹆?,你不可以賴賬的!” 江寒溯那時覺得有點意思,看著那么小,又那么倔的小孩兒,讓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野狼幼崽。 到底當(dāng)時也年輕,一時心血來潮就把倆孩子都收了,初時對他倆都很一般,不算偏愛,后來見李錦繡聰慧,資質(zhì)也好,還慣會察言觀色,說好話討人喜歡,江寒溯慢慢地就多用了幾分心,也是把他當(dāng)親生骨rou,一心一意好好栽培的。 最后睡到了一起,罔顧了人倫是他沒想到的。 他更沒想到的是,小徒兒只是出于好奇,玩一玩而已。 江寒溯不知道自己怎么樣才能不生氣,如何才能不傷心。 就在此刻,外面?zhèn)鱽磉颠颠档穆曇?,他收斂心神,道了?“進(jìn)?!?/br> 房門從外推開了,李錦繡提著兩個木桶,跟蛇一樣滑了進(jìn)來,就站在門口,臉上露出局促不安的笑容。開口就是一句弟子伺候師尊沐浴更衣。 江寒溯才睜開的眼睛,又閉上了,待再睜開時,眼底難掩熊熊燃燒的火苗——是欲|火。 第40章 現(xiàn)在可以接受獎勵了 “…外頭人多,店小二忙得腳不沾地,都快哭了,求我?guī)蛶退曳凑查e得沒事,就把熱水提上來了。” 李錦繡撒著不高明到一戳就破的謊,小心翼翼偷瞧師尊的臉色,見師尊沒流露出厭惡之色,反而沖他點了點頭,示意他進(jìn)來,心里頓時暗松口氣,屁顛顛地提著木桶進(jìn)來了,一邊沖著師尊討好地笑,一邊后抬腿把房門掩上。 師尊沒說什么,李錦繡目光四下逡巡,果然在屏風(fēng)后面找到了沐浴桶。 雖說小客棧簡陋,但師尊住的這一間已經(jīng)是最上等的房間了,李錦繡住的那間比這間小多了,除了能擺下一張床外,也就一張桌子,洗澡都得去樓下浴池里洗,跟一群男人們下餃子。 他去洗澡的時候,正好燕師兄也在,眾弟子們一看見燕雨真陰沉沉的臉,非常自覺地紛紛離場了,原本李錦繡已經(jīng)把外袍脫下,小心翼翼放在水盆里,抓著澡豆清洗,就穿著身里衣,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站在一群光膀子的男弟子堆當(dāng)中埋頭洗衣服。 等察覺到氣氛不對時,一抬頭就恰好和燕雨真陰沉沉的眼眸對視上了,李錦繡知道他心情不好,任何人突然之間失貞了,心情都不會好的,也很想好好開解燕師兄,讓他別往心里去,就只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 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 可話都到嘴邊了,看著燕師兄越來越黑的臉色,李錦繡終究沒敢往外吐,尋思著回頭買兩壺烈酒往燕師兄嘴里灌一灌,再好好開解罷。 “您洗,您先洗?!?/br> 李錦繡嘴上特別客氣的,連盆帶衣服抱懷里,灰溜溜地打算遛,誰曾想被燕雨真攔住了去路,開口就質(zhì)問他為何披著師尊的外袍。 李錦繡只好言簡意賅地解釋,盡量不讓燕師兄誤會,還表明會把衣服洗好曬干后還給江宗主。 本以為解釋得如此清楚了,燕師兄就算不能接受,最多也只會嫌棄他弄臟了師尊的衣服。 豈料燕師兄的關(guān)注點歪了,眼里沒有師尊的衣衫,竟抓著李錦繡的手腕,非常震怒地逼問:“你不必遮掩,是不是那個小魔頭對你做了什么?!” “他是不是撕爛了你的衣服?” “他動你了?!” “你說話!” “唇角怎么爛的?!” 李錦繡吃疼不已,尋思著自己的語言組織能力那么差嗎?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暈船把衣服吐臟了,不得已才脫的,江宗主看他衣不蔽|體,好心好意丟了件外袍給他……這沒毛病啊? 再說了,燕師兄老是讓他說,讓他說,倒是把手松開啊,疼死了! 至于唇角怎么爛的……唇角,爛了?! 李錦繡下意識伸舌舔了一下,隱隱嘗到了一點血腥氣,猜想是之前師尊為他“吸|毒”時,不小心牙齒磕到了。想不到燕師兄這么火眼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