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竹樹?竹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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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女打完人閉著眼噘著嘴說:“該你了,快打我吧。我這么強(qiáng)不會用靈氣震傷你的,你放心好了?!?/br> 王右丞拔出銀針抬手給她,她惶悚地蹲在地上嚷:“別打臉啊,別打臉!” 小福女緩緩抬臉,只見王右丞手里還拿著一個金帖。 “哎呀,這不是七人隊的金冊么!”她驚道,立即抓在手上數(shù)起來,“一、二、三......七,你還一個人都沒招錄呢。” 王右丞撓撓頭說:“我正想問你,這七人隊冊子是咋回事?!?/br> 小福女直起腰,清了清嗓子說:“這個從哪兒說起呢。北極島有十一個門派你曉得吧,除了你們青城等四個劍派,還有諸如鬼道、修羅等7個門派。他們修煉的靈力與你們劍道迥然有不同,善用的武器也各有所長。比如我......” 說著她從袖中掏出一把小折扇來,輕輕在王右丞臉上撲了了兩下。 只覺得一股靈氣如細(xì)霖?fù)鋪?,王右丞被她打地紅熱的臉立即不疼了。當(dāng)下十分驚奇,道:“好厲害的治療術(shù)。” 小福女得以洋洋地道:“所謂用人如器,各取所長。將修煉不同靈力的人組成一支特別的小隊,配合默契地話,能爆發(fā)出驚人的威力。300多年前正邪死戰(zhàn)中,魔道的天煞部率先創(chuàng)立了一支支7人小隊,一舉屠滅了咱們北極島的萬劍山莊?!?/br> “啊~~你是說北極島原先有5大劍派,其中之一被滿門殺光了?!”王右丞不敢置信地說。 小福女指著最南邊的天道:“島的最南岸便是萬劍山莊的舊址,已荒蕪了300多年?!彼终f,“血戰(zhàn)后修真界的七人隊被正邪兩道被格外重視,對七人隊的戰(zhàn)力還專設(shè)置了排名。再說回你手中的冊子,神官上仙在鑒定靈童時便會給有潛力的孩子發(fā)一本金帖,讓他來招募自己的七人隊。你將看中的人和七人隊的職位寫在白紙上,投入北極神宮的天火鼎中就招募到了心儀的隊員。若他/她/它以后戰(zhàn)死或被你驅(qū)逐,你也可以在天火鼎中除去他/她/它的名字,金帖會再給你一張白紙?!?/br> 王右丞點(diǎn)點(diǎn)頭想:“我可要多多拉攏強(qiáng)者才好,做個北極島最強(qiáng)七人隊的老大還不是美汁汁啊?!?/br> 忽然想起自己明天要去北極神宮,他便又問:“福姐,北極神宮在哪兒呢,我那豬頭師傅說我明日要去那上學(xué)堂?!?/br> 小福女拍了下額頭,“哎呀”一聲,抬起溫軟如玉的手來。她手上戴著一枚嵌著綠石的指環(huán),綠石里隱約有兩個紅光在晃動。指環(huán)宛如一條小蛇,冰涼地盤在她手指上。 “綠兮絲兮,蛇所治兮。凄其以風(fēng),蛇獲吾有?!彼钔攴ㄔE在指環(huán)上輕輕吹了口氣,指環(huán)里的紅光大盛,不久吐出只小木盒來。 她不好意思地說:“紀(jì)律委員小喬兒還給了我一枚北極幣,讓我把靈童第一個月的月例給你。我在醫(yī)仙館的事情太多,忙來忙去的給忘了?!?/br> “我看八成是你無所事事,想不起來身上還有任務(wù)吧?!蓖跤邑┬恼f。 他打開木盒,見里面有60張鬼畫符的傳送符,還有100枚北極島幣。 小福女說:“北極島特別大,除非你會御劍飛行,不然非要用北極當(dāng)鋪的傳送符才能到神宮去。這個神符是紀(jì)律委員會特別定制的,你默念想去的地方即可。北極幣你可用來吃午飯哈。” 王右丞聽罷急忙收好,又眼饞地盯著她的指環(huán),心中在猶豫:“我現(xiàn)在有100種偷走她指環(huán)的手段,要不要......” 小福女見他看著指環(huán),自豪地說:“這是一枚蛇形納戒,可以吞下好多東西,隨用隨取,是我從......哎?你走開干嘛啊。” 王右丞左手掐右手,漲紅著臉走開,不斷嘀咕:“我是正道、我現(xiàn)在是正道了。不能剽她這只小肥羊、不能剽小肥羊。冷靜,要冷靜......” 一只小飛蛾撲棱棱地落在小福女額頭上。她呵呵地尬笑:“這只是我的一只千里蝶啦,其余的那些漂亮的、翅膀大的蝴蝶都在我專門的暖房里養(yǎng)著呢,呵呵呵......” “你就這么一只吧?!蓖跤邑┬牡?。 小飛蛾傳達(dá)完訊息,似很不忿地在小福女臉上滴了泡尿,才又撲棱棱飛走。 小福女擦了擦臉,瞄著王右丞七人隊的金帖,捏出一張傳送符道:“師門命我回去打掃......回去監(jiān)督家奴打掃庭院,那么我們后天見咯?!闭f罷又在一團(tuán)白色粉塵里咳嗽著消失了。 “我看是讓你回去打掃衛(wèi)生吧?!蓖跤邑┱f,“后天見?怎么突然有種被人盯上要剽我這只肥羊的感覺?!?/br> 日頭尚早,王右丞扭扭脖子又在山腳下鬼哭狼嚎地拉起車來。 待到中午,饑腸轆轆的他在廚房看到了一盆砂鍋燉雞和三碗米飯。但院子和草屋里依然沒半個人影,直說是鬧鬼了。未到掌燈時分,體內(nèi)劍氣沛然如小溪在四經(jīng)八脈里流淌,王右丞已然可以拉著車小跑起來。 他一直要抓住偷偷做飯的那家奴,便在土坡下面扔下車,悄悄摸到了廚房。卜一探頭從小窗窺去,一只臭鞋落在了他臉上。 “咳咳咳~我......我......”王右丞用棍子挑著鞋,怒氣沖沖地走進(jìn)廚房,對正翹腳坐著的苦閑道:“特喵的啊,你只穿了一天的鞋,就臭成這個樣子?!?/br> 廚房里已擺好熱氣騰騰的飯菜,又沒見到那個吳起,王右丞好生失望地就要坐下吃飯,卻被苦閑伸腳攔住。 “你這現(xiàn)世寶、餓死鬼急什么?!老子還沒吃呢!” 王右丞捏著鼻子道:“你是不是準(zhǔn)備先洗個腳再吃?我現(xiàn)在給你燒水去,善哉善哉~” 苦閑夾了一片孜然羊rou,恨恨地道:“天天吃rou,沒鳥趣!”他旋即拎出王右丞的木箱子,“你現(xiàn)在去挖幾棵冬筍回來給老子做道甜咸香脆佐酒小菜?!?/br> 王右丞急忙攬箱子道,望著夜色怒道:“都這么晚了,我去哪里給挖去?!” 苦閑豁地將一疊傳送符拍在桌上,撿出兩張甩到王右丞身上說:“我早就瞧出你這現(xiàn)世寶是個沒良心的崽種!你去不去?你不去老子把你這堆傳送符全都燒嘍!” “直娘賊,你居然偷到我頭上了!”王右丞賊被賊偷,惱怒地?fù)渖先ァ?/br> 苦閑立即撕碎了一張符扔在火爐里,一雙豬眼瞪著他。 王右丞掙扎出個笑臉,趕緊說:“別別別~我特喵的去還不行嘛?!?/br> 苦閑開心至極,“那深海竹林像個迷宮,里面還有不少小妖怪。老子想嘗嘗冬筍的鮮味,一直不敢去哩。我白日里看你劍氣進(jìn)益不少,打跑那些外圍的小妖怪應(yīng)該不成問題了?!?/br> “怎么挖個冬筍還這么危險?”王右丞愣住了。 苦閑不屑地說:“你以為這北極島只有我們?每個門派周圍的山啊、林子啊、地下啊都長著不少妖怪。”他看著王右丞變色的臉,安慰起來:“別像死了老子娘一樣!你吃住心,那些有妖怪的地方都被上仙下了層層結(jié)界。深海竹林的結(jié)界有6層,你在最邊緣的一層挖點(diǎn)筍子,那些小妖怪難不住你的?!?/br> “我特喵才來兩天,哪里分得清第幾層?” 苦閑一腳將他踢出草屋,在里面吼著:“你自己用劍氣感知危險,不曉得么?!真真沒用的東西!我難道找個地圖給你標(biāo)記好?末級學(xué)徒就得他娘的敢舍出這條命,做那些溫床暖房里的人輕易不敢做的事!” “我還沒吃飯呢?!?/br> 一個饅頭啪地砸在他臉上,柴門就關(guān)上了。 王右丞苦著臉含著饅頭,捏出傳送符。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咒符,心砰砰跳?!吧穹∩穹?,我要去月山劍派后山的深海竹林,你能帶我......” “蓬”一團(tuán)白色粉塵在身邊炸開,他像被一只好大的爆竹原地崩了。粉塵微小細(xì)膩,無孔不入,忽然吸入一口肺就炸了。王右丞劇烈地咳嗽,渾身有種宛如美夢將醒那般輕飄飄地感覺。不過眨眼而已,身體又失重如墜崖,來不及反應(yīng)雙手雙腳便砸在了草地上。 “蓬”又一團(tuán)白色粉塵炸開,王右丞如在面缸里出來一樣,渾身雪白地趴在了地上。 有風(fēng)吹過,沙沙聲不絕于耳。有殘雪中草木的清香,自冰冷中縷縷而來,沁人魂魄。有山禽,或逐兔而落,或銜著月光,在咿唔不停。他抬起頭,自己赫然正趴在一幽深的竹海前。 身后似有巨獸在嗚咽,他轉(zhuǎn)頭望去,腳的邊緣居然是個黑漆漆無底的懸崖。左手的不遠(yuǎn)處還有一道垂直陡峭的崖壁,依稀有一條經(jīng)年沒人攀過的鐵索長梯掛在上面。很遠(yuǎn)的山崖上有依稀的燈火,顯然是月山劍派弟子的住所。 “不知云兒是不是就住在那里?!?/br> 深海竹林居然是在山麓以上的一處懸崖上,王右丞不偏不倚地落在邊上,差點(diǎn)掉下去粉身碎骨。他走近深如洞壑的竹林前,一條綁著黃色三角符咒的麻繩阻住了去路。咒符上鬼畫符的文字宛如天書,只有邊角上一個“一”字他還認(rèn)識。 “這就是第一道結(jié)界?進(jìn)去里面便有妖怪了?只是第一層,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吧?!彼柿艘豢谕倌?,躡足潛了進(jìn)去。 此處積雪很厚,竹的枝丫上掛滿了雪球,這里陰冷潮濕幾乎不長竹筍。王右丞運(yùn)起劍氣,大步流星地在林中穿梭。兩炷香的光景,尋到一處勉強(qiáng)算是向陽的土坡。遂燃起火折,找了幾株不過二三年份、竹葉暗青泛黃的竹子,便從木箱子里拿出一把短鋤挖了起來。 這里的土意外堅硬,鋤頭砸下如鑿石塊,震的手臂生疼。王右丞運(yùn)著劍氣才勉強(qiáng)松動土,用了好久終于在竹鞭下挖出了一只竹筍。 “挖竹筍竟比拉車還淬煉劍氣?”王右丞大喜,似乎明白了一點(diǎn)苦閑豬頭的用意,醉心地埋頭苦挖起來。及至月上中天,終于才將木箱填滿。他擦著汗,感覺體內(nèi)的劍氣又進(jìn)益了點(diǎn)。 正欲離開時,幾顆石子彈來,射在竹上砰砰作響。王右丞大驚,立即跳在半空中。一道石子立時射在他剛才站的地方,將竹子擊穿而去。 左眼翻黑,摩柯允谷在他眼中提醒道:“小心,附近似乎有東西?!?/br> 王右丞抽出短劍,踩在竹竿上又跳上兩丈高。幾顆石子撲來,洞穿了竹子,“吱呀”的刺耳聲里,竹樹坍在地上。 “不過一天而已,我居然可以跳這么快、這么高了。”他心中竊喜,同時于空中踩在另一根竹上,短劍揮出“雪中折梅手”的劍招,果然打飛一串石子。夜中的短劍鏘然作響,劍刃迸起一串火花。 四面八方射來石子,他不敢落地,只在樹上來回穿梭跳躍?!皺M指瑤池”的第一招法訣已將他體內(nèi)的劍氣煉化到生生不息,才維持他在空中快速閃躲。饒是如此,這樣被動挨打也著實(shí)狼狽。 王右丞一邊揮劍,一邊窺探樹下敵人的位置。奈何林下黑暗如墨,看不到一絲蛛絲馬跡。 “黑魚小子,如何才能用劍氣感知?”王右丞心中急問。 摩柯允谷也知此時危險重重,便說:“心無旁騖,將靈氣凝在手指,如水一般滴下......哎呦小心!” 王右丞打飛一串石子,在將將踩在竹樹上的那刻,一粒石子陰毒如冷箭從身后射來。王右丞短劍電閃橫擺,正是用快劍的劍招將石子彈飛。 “嘖嘖,好快的劍啊,我在你眼中思索了好久那本快劍劍譜,也琢磨不出奧妙出來。你小子居然信手拈來,嘖嘖......”摩柯允谷贊嘆道。 王右丞可沒心思與他互吹彩虹屁,他被那石子震地身體一滯,差點(diǎn)從竹樹上跌落。耳邊破空聲呼嘯而至,他舞出“青城九劍”中的一招“落葉飛花”,漫天劍影地打飛一串石子,才又彈起在空中。 “林中有個扎手的家伙,在伺機(jī)偷襲你呢。不如從樹干上一直這樣跳出竹林好了。”摩柯允谷說。 王右丞邊跳邊說:“苦閑那黑豬逼我來這里,恐怕不單單是讓我挖土練氣這么簡單。你沒聽見他最后一句,讓我用劍氣感知危險啊。這哪是他要吃竹筍,分明是逼我學(xué)感知呢!我哪能輕易跑了,讓他看扁?!?/br> 林中又一粒石子悄然射來,在幾乎洞穿他左眼時,王右丞才察覺到。他在樹上疾疾扭身,才狼狽躲過。 “曰那老豬頭祖宗一萬代!別人修煉,都是師傅精心呵護(hù),他倒把你扔在這么兇險的地方!我他喵的也跟著差點(diǎn)沒命!”摩柯允谷氣道。 王右丞呼呼喘氣,心中大喊:“再說感知!” “靈氣如水滴下,地如鏡湖。靈氣在地上濺出的水波回彈而來,便可感知到?!?/br> 林中陰毒之人再次偷襲,王右丞砍飛石子,短劍劍勢不??张粍Γ畷r又打飛第二粒無聲的石子。 “你會感知了?!怎么知道這人射了兩粒?” 王右丞揮劍砍斷竹樹疾飛而去,轉(zhuǎn)眼將十幾棵竹樹悉數(shù)斬斷,在凌亂坍塌的竹枝掩護(hù)下,跳在地上說:“那人出招jian詐,又怎會輕易讓我砍飛他石子,必有后招!” 又疾疾而說:“能否心如止水地感知,就只有竹樹倒下的這一刻?!闭f罷閉上雙眼,靜心地將劍氣凝在手上,緩緩指在了地上。 一道劍氣從手指射出,“噗”地鉆進(jìn)雪里,擊出一個小洞,只差一寸便可把他的腳給射穿了。 王右丞大驚,轉(zhuǎn)身飛奔,借著竹樹又飛在了半空。 “我說的是將靈氣緩緩如水滴出,不是他喵的讓你自殘!”摩柯允谷大呼。 王右丞身形如電,邊跳邊說:“第一招法訣讓劍氣增強(qiáng)又可控了,可劍氣始終是一股氣啊?!闭f罷他梭梭幾道劍氣射碎了石子,但體內(nèi)經(jīng)脈頓時空虛,立時從半空掉在了地上。 摩柯允谷大驚失色,“你他喵找死?。 ?/br> 王右丞默念法訣,劍氣在體內(nèi)盈滿,才又飛跳進(jìn)半空。 “試了兩次不行啊,可有速成的法訣?” 摩柯允谷道:“你以為具象化靈氣是說說而已就成的么,需要靈氣升華到第二階才行。” “你特喵的不早說!” 摩柯允谷辯解起來,“老子是邪魔外道,我哪知道你現(xiàn)在的劍氣到?jīng)]到第二階??!” 王右丞短劍揮出一招“落英”點(diǎn)飛了石子,才喃喃自語說:“難道苦閑那老豬,知道我劍氣可提升到第二階了?” “沒完沒了了!”他忽地抬手,劍氣凝在掌中生生抓住了一粒于寂靜中射來的石子。手和小臂皆被震地生疼,但并無受傷。 “你好大的膽子呀!這時候敢相信自己劍氣已能接住這石子!” “看來我果然可以修煉‘橫指瑤池’的第二招法訣了?!蓖跤邑┬闹幸幌?,將自己比作一棵靈根,在竹樹間飛躍時運(yùn)起劍氣,“......氣自大椎、神道、風(fēng)門xue而出、入陽白xue,回落靈根,此三周天,氣可與心神化而為一......” 氣走經(jīng)脈,只一個周天,王右丞忽覺體內(nèi)劍氣不再是一股氣,而如一團(tuán)小火苗扎在了靈魂深處。他攀在竹樹上停了一頓,又沿竹干疾速而下。無數(shù)石子射在身后竹子上,打出密密麻麻的洞。 王右丞抬手捏住最毒辣的石子,“等的就是這刻!” 電光火石之間,他將石子甩出在射來的方向。石子上他凝著的劍氣,如一道道水波蕩漾在半空?!八ā庇龅搅艘粓F(tuán)阻礙,又蕩回進(jìn)王右丞心神。 王右丞貼著地面,快如游蛇,立即攥著短劍撲進(jìn)一兩丈外的灌木從中。 “哇哈哈哈!你特喵的折磨我一晚上了,終于輪到我來教訓(xùn)你了吧......額......這是個啥?”王右丞舉著一團(tuán)灰色毛球,看著它肥嘟嘟的rou,還有那萌萌的一雙小眼,蹦出來一句: “居然是一只竹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