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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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她還做了喬裝,雙眉描粗了些,膚色也變得暗淡了些,和旁邊嬌媚明艷的阿汝相比簡直毫不起眼。 阿汝向蘇槐福禮,款款喚道:“相爺?!?/br> 陸杳道:“我做為阿汝的侍女,我應該坐外面去。” 蘇槐靠著軟枕,看著她彎身準備出去,徐徐道:“宮里不準帶侍女,你應該下車去?!?/br> 陸杳嬌軀一頓,回頭冷視蘇槐:“昨天那太監(jiān)可不是這么說的?!?/br> 蘇槐隨手牽了牽自己的袖擺,道:“他是怎么說的你找他去?!?/br> 阿汝連忙拉著陸杳回來坐下,道:“相爺別跟陸姑娘見氣?!?/br> 蘇槐看著陸杳,道:“我跟她見氣了嗎,是她跟我見氣?!?/br> 陸杳只好忍下:“我也沒跟你見氣?!?/br> 蘇槐道:“你看見我分明臉黑了?!?/br> 陸杳道:“是相爺眼花了吧?!?/br> 蘇槐道:“我還沒瞎?!?/br> 阿汝便打圓場道:“定不是因為相爺,而是陸姑娘她不想搶我的風頭,所以今日稍作修飾,顯得臉黑了些而已?!?/br> 劍錚已然驅(qū)車出了小巷,往皇宮的方向去。 蘇槐道:“青樓女子都這般薄情,昨夜嫣然笑語,今日便相見不識?” 阿汝愣了愣,道:“相爺這話何意?” 蘇槐看了一眼陸杳,道:“昨晚我們處得很愉快,今日不就是翻臉不認人么?” 陸杳表示不服:“哪里愉快?” 蘇槐道:“我的手很愉快?!?/br> 陸杳的眼神下意識落在他放在膝頭的手上:“……” 阿汝看看陸杳,又看看蘇槐,她何其通透的人兒,瞬時明白了蘇槐話里的意思。 陸杳道:“我拜托你要點臉?!?/br> 但他那只手不可否認是當真好看。 那手有習武人的骨節(jié)分明,又有文人的雋雅修長,由它攬政批紅,又由它殺人狠辣,但陸杳瞧著就是想給他剁了。 阿汝拉著陸杳的手連忙又勸道:“相爺對宮里的人事熟,咱們第一次去,還得請相爺多多關照才是?!?/br> 蘇槐閉目養(yǎng)神,道:“她就比你識時務?!?/br> 陸杳道:“進宮以后,倘若要給皇上彈琴助眠,需得以屏風隔擋?!?/br> 這樣她彈和阿汝彈才能混淆在一起。 蘇槐道:“你這是在安排我做事?” 陸杳道:“我是在替相爺善后。畢竟相爺說阿汝是六姑娘,等到了皇上跟前她又搞不定的話,你這不是欺君么?!?/br> 蘇槐思忖了一下,道:“最開始你說她是六姑娘。” 陸杳:“可你后面明知道她不是?!?/br> 蘇槐道:“我不知道?!彼此难凵駧еl責,“你不僅騙我,你還欺君。要不要我替你稟明圣上,把你拖去砍了?” 陸杳:“……” 阿汝就小聲地勸陸杳:“算了,算了?!?/br> 不算了還能怎的。 他是jian佞、是權臣,你跟他玩文字游戲就像三歲小孩跟他玩泥巴似的,他能把你捏扁。 第055章 進宮 后來一路上陸杳都把頭偏向窗外,一是她想呼吸新鮮空氣,二是一點都不想看見蘇槐。 馬車離了相府,穿過兩條街,便接近了宮門。 窗外的景象也由整齊的府宅屋舍逐漸變得空曠,到最后遙遙一看,前方是巍峨的宮樓殿宇。 阿汝不禁感慨道:“以前曾倚高樓望宮城,但終究是身外客,不想而今竟有機會身臨其境。” 到了宮門口,把守的禁衛(wèi)軍十分森嚴。 但蘇槐這張臉極為好使,他微微拂簾讓禁衛(wèi)軍見著了他的面,禁衛(wèi)軍直接就恭恭敬敬地退到一邊讓行。 甚至于馬車都不用下,車輛直接駛入宮門。 朝野上下,這是其他所有人包括親王在內(nèi)都沒有的待遇。 她們要覲見的皇帝是個中年男子,看起來氣宇軒昂,頗有九五至尊的威儀。 而皇帝也聽昨個出宮的太監(jiān)稟報了,今日來的正是朝暮館的頭牌花魁。 她琴藝了得,能使人極度放松,故而輕松入夢。 從今個早朝以后皇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眼下總算得以見到一女子款款走進殿中,身后跟著個垂頭耷腦的侍女。 待走近以后,皇帝看清女子容貌,不愧是朝暮館的花魁,真真是貌美動人。 “民女阿汝拜見皇上?!?/br> 皇帝道:“免禮,平身?!?/br> 皇帝打量著阿汝,道:“你就是坊間傳得神乎其神的那位奇女子?” 阿汝慚愧道:“回皇上,坊間傳聞多為夸大其詞,民女只是會點琴音,正好合客人胃口罷了。” 皇帝道:“你能讓他們酣然入睡,那你能讓朕也好好睡一覺嗎?” 阿汝道:“民女愿竭力一試,助皇上安眠?!?/br> 皇帝心頭一喜,道:“好,你若能讓朕睡個好覺,朕重重有賞。” 后來下午的時候,皇帝在暖殿里休息,就命阿汝助他入眠。 他每天下午都要休息,只不過基本上沒一天是順心的。 因為他就算空出時間來也睡不著,明明身體很疲倦,但越想醞釀睡意越是腦殼痛。有時候太監(jiān)們覺得他是睡著了,但他自己又覺得自己沒睡著。 隨后幾個太監(jiān)抬著一盞寬大的屏風進了偏殿里,皇帝見狀道:“這是何意?” 不等阿汝回答,太監(jiān)就稟道:“丞相大人說,這是六姑娘要的屏風?!?/br> 陸杳連忙讓太監(jiān)把屏風搬到靠墻這邊來,到時候她和阿汝后背靠墻,面擋屏風,也就比較安全。 那屏風上繡有富貴牡丹,色澤鮮艷,國色天香。 最主要的是顯得屏風一點也不透。 阿汝小聲與陸杳道:“相爺著實有心了?!?/br> 陸杳道:“他這是做個順水人情?!?/br> 他要是不送屏風來,阿汝也會向皇上提要求。又不是什么難的要求,皇上還不允許不成? 皇帝便問阿汝:“六姑娘要這屏風作甚?” 阿汝福禮道:“民女彈奏時需得精神專注,通常不相見,這樣不管是民女還是皇上都能完全放松,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br> 皇帝頷首道:“原來如此?!?/br> 一盞屏風擋下后,皇帝是一點美人面都見不著了,只隱隱見得個人影移動,覺得有點美中不足。 不過還是睡覺要緊。 阿汝將琴擺上,原是想給陸杳讓位置。 陸杳壓了壓她的肩膀,讓她安心坐著。陸杳只需要她挪一小點位置給自己坐就好。 這樣一來,如是有人誤闖進來發(fā)現(xiàn),也不至于一下子露出馬腳。 暖殿外光線明亮,有人從殿外進來時,隔著屏風能感覺到光線的變化。 緊接著就聽皇帝道:“蘇卿來得正好,陪朕一起聽聽,看看是否真的這么神奇。來人,給蘇卿搬座。” 隨之屏風外就有太監(jiān)搬來座椅,請?zhí)K槐落座。 陸杳抬頭看了一眼,盡管擋著看不太見,看憑身息她知道他就坐在她對面。 蘇槐亦看著屏風上盛開得荼蘼的牡丹花,仿佛要透過牡丹一眼看穿里邊坐著的人。 第056章 先安頓下來 隨之琴音緩緩溢出,有股子沁人心脾的余韻。 皇帝一聽,不由換了一下倚著龍椅的姿勢,讓自己更輕松自在些。 阿汝便輕車熟路地與皇帝閑聊幾句,問起他大概何時開始難以入眠,躺下以后可有再思慮其他,皇帝基本上都有問必答。 暖殿里弦音渺渺,皇帝答著答著,大約是給著這琴聲聽到心里去了,只覺得無比的舒坦放松,漸漸竟有些犯困,頭便開始一下一下地輕啄,打起了盹兒來。 一曲終了的時候,原本打盹兒的皇帝恍惚聽見琴聲斷了,便又清醒了過來。 可能是方才那昏昏欲睡的感覺太好,所以皇帝感到巨大的失落,不滿地望向屏風道:“怎么停了?” 陸杳心想,當然得停。 真要是給他一步到位,太張揚,在這宮里還容易惹麻煩。 阿汝也照著陸杳事先交代好的,應道:“皇上恕罪,皇上無法酣眠的由來已久,此事不可cao之過急,需得慢慢調(diào)整。民女只是助皇上放松身心,真正能引到皇上安然入睡的還是得靠皇上自己。” 皇帝一想,也是,這六姑娘又不是大夫,她的琴聲又不能治病,要是能一下子好起來,也太神乎了。 方才他不就是聽著聽著就睡意來襲嗎,說明聽她的琴是有效果的。 遂皇帝一掃先前煩悶,心情一下舒暢起來,朗聲大笑道:“雖然沒有坊間傳的那么神奇,但朕聽六姑娘一曲,著實身心通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