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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49節(jié)

    她也知道他在找什么,拉扯間呼吸亂做一團(tuán),連忙道:“你放手,我們好好說!”

    蘇槐鉗著她,道:“蕭呢?”

    陸杳不得不懷疑,這廝到底是想找蕭還是想借機(jī)脫她衣服!有他這么找的嗎?

    可她要是不說,他肯定能在這里把她剝光。

    蘇槐既然把她脫都脫一半了,看著衣襟下那柔嫩嫩的肚兜兒,隨她胸口起伏而別有一番韻致。

    他便像掐自家的桃兒似的十分心安理得地掐兩下。

    陸杳霎時氣短,瞪他道:“你覺得我身上能藏蕭嗎?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一看不就知道沒有嗎?”

    蘇槐看她臉都?xì)饩G了,他眼底那不高興的神色便也漸漸淡去,又有點愉快了,恬不知恥道:“我是眼神不好,再仔細(xì)找找。上面沒找到就找找下面?!?/br>
    說著他那狗爪子就順著她的細(xì)腰試圖往肚兜兒底下摸去。

    陸杳吸口氣,咬著后槽牙道:“你放開我,我給你便是!”

    蘇槐將她壓在欄桿上似乎有些不大情愿放的樣子,兩人便僵持了一會兒。

    隨后他還是稍稍起了起身,松了對她的鉗制。

    陸杳立馬掙脫他的手,挪開身形離他遠(yuǎn)點,一邊嫌棄地防著他一邊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著。

    蘇槐朝她伸手。

    陸杳看了一眼他那只手,端的是潔白修長、指節(jié)分明,只可惜長在這么個畜生的身上,什么罪大惡極的事都給它干過了。

    蘇槐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手看,道:“又想它了?”

    陸杳:“……”

    陸杳道:“我想剁它算不算想?”

    蘇槐道:“我賭你兩條腿和一雙手,看看你能不能剁。”說著又道,“拿來。”

    第102章 跟我上去看風(fēng)景

    陸杳只好打開腰間的香囊,一股醒神的香氣浮上來,她從里面掏出一枚精巧的玉骨簫。

    見蘇槐盯著那玉骨簫,她又有點不甘心就這么給他,便道:“我承認(rèn),先前那蕭音是我吹的行了吧?!?/br>
    蘇槐道:“現(xiàn)在蕭找到了,所以你承不承認(rèn)有什么用?”

    他伸手就將那玉骨簫從她手里抽了出來,拿在指間反復(fù)觀賞。

    蘇槐又問她:“剛剛吹的是什么曲子?”

    陸杳隨口道:“一曲鄉(xiāng)謠罷了?!?/br>
    “鄉(xiāng)謠?”蘇槐掀了掀眼簾看她,“鄉(xiāng)謠跑到這里來吹?”

    陸杳深知,這種時候要盡量避免和jian佞的眼神對上,便盯著自己的腳尖,一副委屈之態(tài)道:“想家了嘛。在其他地方吹很容易吵到別人,這里又高又遠(yuǎn)的,就不會了?!?/br>
    蘇槐道:“可我剛出宮門,你就吵到我了?!?/br>
    陸杳:“……”

    蘇槐又道:“你若是這么想家,明日我便帶你出宮,送你回家鄉(xiāng)去,解了你思鄉(xiāng)之苦。”

    陸杳一臉誠摯道:“相爺這么忙,就不用麻煩相爺了,何況我眼下還有比思鄉(xiāng)更重要的事情要做?!?/br>
    蘇槐道:“什么事?”

    陸杳大義凜然道:“就是讓皇上不再失眠?;噬夏艘粐?,治理天下,這難道不是更重要的事嗎?”

    蘇槐盯著她,她又莫名地被他看得發(fā)毛。

    下一刻蘇槐一把拎過她的后領(lǐng),陸杳眨眨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像拎著只小雞似的抬腳往臺階上走。

    他邊走邊道:“一會兒我看看你還有沒有這么能扯?!?/br>
    陸杳掙扎道:“你發(fā)什么瘋!”

    蘇槐溫聲道:“來都來了,跟我上去看風(fēng)景?!?/br>
    陸杳拒絕:“我不去?!?/br>
    蘇槐道:“為什么不去,你不是接連三天都喜歡來這里?”

    陸杳道:“我才從上面下來,你又讓我上去,這么多臺階,不難走嗎!你要走你自己走,我反正不走!”

    蘇槐道:“你可以不走。”

    陸杳又試圖掙扎了一下,還是掙不脫他,她也不知抱著什么樣的心理,還真就不走了。

    于是乎她身子一耷,腿上一軟,跟條咸魚似的。

    但這絲毫不妨礙蘇槐拎著條咸魚上樓去。

    陸杳的腿和裙擺便在臺階上一路拖著,她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她感覺自己的小腿在一步步臺階上都磨得發(fā)麻了,不得已她又得動腳蹬幾步。

    陸杳感覺自己被他提著領(lǐng)子快勒得窒息了,恨恨道:“放開我,我自己走。”

    蘇槐道:“你不是不走嗎。”

    一路磕磕碰碰到了觀景臺頂樓,蘇槐一腳踹開去外廊的門,陸杳見狀不妙,抓住他手臂就給他一口,試圖讓他松手。

    結(jié)果他非但不松,挾著她便將她一把摁在了外廊的欄桿上。

    欄桿外可是絕對的高空。

    就是她先前怕的一掉下去吧唧一下就沒了的那種高度。

    陸杳被迫仰身看著蘇槐,這鬼畜面容溫柔,可她知道他要是狠起來把她推下去也不會眨一下眼。

    蘇槐道:“跟我說,你先前吹的是鄉(xiāng)謠?”

    陸杳道:“真是鄉(xiāng)謠。不騙你,我真想家。”

    蘇槐一腳抵在她身后的欄桿上,不知用了幾分力,欄桿跟著猛顫,仿佛隨時都會承受不住斷裂了去。

    陸杳試圖伸手去抓他袍角,想順著他袍角抓住他。

    可這廝手臂忒長,她伸直了手指尖,都還差一點才能夠得著他。

    她又氣又急,憋得臉頰通紅。月光照進(jìn)她那雙桃花眼里,大抵是她求生意志比較強(qiáng),襯得那雙眼是愈加的明媚鮮活。

    蘇槐道:“真要是想家,等送你下去后,我會把你骨灰送回你家鄉(xiāng),也算落葉歸根。”

    陸杳終于忍無可忍,破口大罵:“蘇槐,我日你先人!”

    說罷她手上夠不著他,可腳尖突然一勾,居然勾住了他的腿,于是當(dāng)即兩腿并用地緊緊勾纏住他。

    第103章 是個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

    蘇槐頓了頓,陸杳趁這一空當(dāng),立馬挺腰而起,終于雙手也夠著了他,霎時就抱著了他。

    她顧不上許多,身上全部力氣都用來緊緊抱住他,她雙手穿過他腋下,兩腿盤在他腰上,像只小熊一樣。

    只要能拖住他,并且死活不松手,她就不信他真能把她摔下樓去。

    她真要是玩完也必須得拉他這個墊背的!

    蘇槐低頭看著懷里這東西,半晌沒言語。

    陸杳埋頭在他懷里,屏著氣息,道:“你信我,我真的是想家,真的是吹了個鄉(xiāng)謠?!?/br>
    蘇槐溫聲道:“你不是要日我先人,我送你下去日?!?/br>
    陸杳:“不了不了,我更想跟你一起活著?!?/br>
    蘇槐道:“你怕是不能跟我一起活,照你這處處找死的脾氣,你得比我先走。”

    陸杳:“可通常女人比男人更長命。誰比誰先死還不一定,還是以后再說吧?!?/br>
    片刻,蘇槐一手握住了她的腰,終還是轉(zhuǎn)身離了那虛晃的欄桿幾步。

    陸杳心下松了松,jian佞這應(yīng)該是暫時信她了?

    轉(zhuǎn)眼間,陸杳后背貼上了一堵墻。

    她立馬松開腿,就聽他道:“把頭抬起來?!?/br>
    陸杳也很嫌棄他身上的味道,就算他不說,她也不可能一直把頭悶在他懷里,除非她想把自己給憋死。

    然,她剛抬了抬頭,不想眼前光影一暗。

    他俯頭下來,將她按在墻上,唇碾在她的唇瓣上,肆意欺壓。

    他與她耳鬢廝磨,吻得又深又火熱。

    呼吸糾纏間,陸杳有一瞬間的錯愕。

    前一刻他還想要她死,后一刻他就又想跟她好,這是個什么品種的變態(tài)?

    蘇槐一直半低著眼簾看她,看著她那雙眼漸漸變得水潤嫣然起來。

    不是因為他本人,而是因為他過分靠近以后她堅持不了太久,就又開始發(fā)作。

    一吻罷后,蘇槐離了離她的唇,問:“你家鄉(xiāng)在哪兒?”

    陸杳道:“你不是去過么,小時候家長在那邊定下你我婚約,你知道還問我?”

    蘇槐道:“我忘了。”

    事實上,啥時候定的婚約陸杳也忘了。她那時候很小,也根本不記得跟他見過。

    反正都是聽大人們說唄。

    陸杳道:“在瞿鄉(xiāng)。”

    蘇槐嗓音低低的,有些撩人心魄的意味,道:“當(dāng)真是千里迢迢來認(rèn)我這未婚夫的?”

    陸杳氣憤道:“要是早知道我未婚夫是這么個人渣,打死我我也不認(rè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