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崽崽,娃綜團寵、黑蓮花祖宗被病嬌越寵越兇、一口rou,一個親親、左上角的太陽、侯府嫡女打臉日常、嬌氣包和龍傲天、帝君他忙著追妻、一尸回眸、我的避難所太茍了,瘋狂自動升級、逃難路上嬌養(yǎng)小夫郎
這一晚著實難熬,阿汝幾乎都快忍不住要去找皇帝出面了,好在這時劍錚奉命處理鎏瑩宮的善后事宜,順便帶了個信兒給小樂子,以免他們?nèi)浅龆嘤嗟膩y子。 小樂子喜大普奔,連忙把消息告知給阿汝,道:“我就說,相爺不會不管的,六姑娘你就放心吧,你的侍女姑娘已經(jīng)被相爺給帶走了?!?/br> 阿汝徹底松了口氣,道:“真的嗎,你不要騙我?!?/br> 小樂子道:“這種事小的豈能開玩笑,當然是真的。時辰也不早了,六姑娘趕緊歇著吧。明兒等侍女姑娘回來再問問她就知道了?!?/br> 這下阿汝總算才能睡個踏實覺了。 到第二天一早,小樂子就去打探鎏瑩宮的消息,回來跟阿汝說道:“侍女姑娘真的不在鎏瑩宮,在鎏瑩宮里的變成了清樂郡主。 “今個一大早長公主就宣了廣寧侯進宮,還有太醫(yī)往那邊出入,好像是清樂郡主出了什么事?!?/br> 阿汝道:“清樂郡主出現(xiàn)在鎏瑩宮絕不是為什么好事,說不定正是因為知道姑娘在那里才去的?!?/br> 小樂子道:“唉唉,甭管了,只要出事的不是侍女姑娘就行?!?/br> 這廂,陸杳睡了長長的一個覺,在睡夢里也有一種虛脫無力感。 她似乎聽見了黑虎的嘯聲,時而焦急,時而暴躁。 只是她的意識沉在一片混沌之中,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確切地夢見黑虎。 后來長夢將醒,黑虎的聲音越來越明顯,她的意識也漸漸上浮,睡意一點點淡去。 陸杳睜開眼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斜前方的一排門扉。 陽光斜穿過門扉上的格子紗,灑照在地上,一片一片的,將整個房間映得暖金通紅。 陸杳看著,一時間還有些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她慵懶地動了動眼簾,掃了一眼這間房。 房里布置陳設十分簡單,但也不敷衍,桌椅案柜整整潔潔。 不是暖閣,而是一處陌生的房間。 她視線緩緩收了回來,再看了看自己所躺的這床上,凌亂得不成樣子。 床上有種狗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還殘留著事后旖旎的氣味。 陸杳抬手攏了攏衾被,惺忪地歪了歪頭在枕上和舒軟的衾被間蹭了蹭,試圖換個比較舒服點的睡姿。 結果一動,陸杳便吸了口氣。 也不曉得是哪處牽扯出來的,渾身都酸痛。 以往她練一天一夜的功都沒這樣累過。 她閉著眼,想了一會兒,回想起昨晚的事,她昨晚好像跟狗男人在床上相互征討了半晚。 眼下她這身體狀況就屬于征討過后的后遺癥。 雖然想想不虧吧,她還榨到了點他的元氣平息內(nèi)亂,可還是有種日了狗的心情。 陸杳再無睡意,又睜開眼,一臉茫然地看了一會兒透過房門格子紗照進來的陽光, 這床上的氣味也揮散不去,她躺在床上就像吸了毒似的,始終渾身乏力精神不起來。 她得起身,然剛撐著身坐起來,陸杳低頭一看,臉上的表情就有點麻木。 狗男人是不見外,這是恨不得把她啃得只剩下骨頭吧。 她渾身上下就沒一處好的。 第152章 作案工具不見了 緊接著陸杳又聽見了一兩聲鷹叫,這回她聽得分外真實,就在門外。 她連忙就下床,然后問題來了,昨晚的衣服在盥洗室里就被撕掉了,她沒衣裳穿。 陸杳抬頭又掃視一番這房間,看見衣架子上掛著一身男人的衣袍。 她現(xiàn)在回想起來,難怪昨晚一到這院子就有點點熟悉,原來這是蘇槐的院子,以前她來找自己包袱時到過一回。 只不過他的寢居她第一次進,衣架子上的男人衣服自然也是他的。 陸杳便扶著腰下床,還很不適應地閃了閃腿,緩步走過去,把那身衣袍捋下來,套在自己身上。 衣袍夠大,袖擺完全遮住了手,衣角也拖在了地上,襯得她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 陸杳十分嫌棄,但凡她要是還有別的選擇,她也不會套他的這身狗皮。 她裹緊衣裳,移步到房門邊,打開了門。 頓時外面暖緋色的斜陽淬亮了她的身姿。 她臉色有些蒼白,一雙瞳仁在陽光下呈琥珀色,顯得異常干凈。 一看天色,陸杳也有點頭大,她居然不知不覺睡了快一整天了。 她循聲看去,果不其然,屋檐下掛著個鳥籠子,籠子里關著一只黑鳥。 黑鳥見她終于注意自己了,在籠子里蹦跶得歡實不已,發(fā)出如泣如訴的嚦嚦叫聲。 陸杳瞧了它一會兒,喚道:“黑虎?” 黑虎睜著圓溜溜的一雙眼睛:是我啊是我??! 陸杳走近籠子邊仔細看了看它,要不是識得它的叫聲,她簡直不敢相信它就是那只雄赳赳氣昂昂的極品海東青黑虎。 一些天不見,直接差了幾個品種,它仿佛變成了一只毛發(fā)凌亂又邋遢的烏鴉。 身上漂亮毛都給拔得差不多了。 傍晚風大,陸杳攏了攏衣襟,將自己裹得更緊了些,問籠子里的傻鳥:“雞還好吃嗎?” 黑虎哼哼兩聲:好吃還是好吃。 陸杳道:“為了口吃的,你都快禿了,你還不服氣?” 黑虎對她流露出殷切的眼神:你快救我快救我?。?/br> 陸杳看它一眼,眼下它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沒有道理不救它,遂習慣性地歪頭拔頭上的黑簪,結果沒摸著,才意識到自己頭發(fā)是披散著的。 關黑虎的這籠子上了鎖,她沒有作案工具也不能徒手打開。 遂她先轉(zhuǎn)身回房去找自己的發(fā)簪。 黑虎見她要走,慪叫兩聲。 陸杳頭也不回道:“沒工具我怎么給你開鎖,安靜點?!?/br> 回到房間,她看了一眼凌亂不堪的床上,還是抬腳走了過去,爬上床掀被翻翻找找。 她記得昨晚從鎏瑩宮出來前是把簪子插回在頭上的,她頭發(fā)也是在這床上散開的,所以簪子還應該在床上。 她掀開被褥時看見床單上落下點點朱紅,有她身上流的,也有狗男人身上流的。 他可顧著刺激,昨晚肩背上的傷一整晚都沒處理。 只可惜傷口還不夠深,流血流得不夠兇。 后來她把床上翻來覆去都找遍了,她身子還很虛弱,一番動作下來坐在床上喘了兩口氣,有些匪夷所思。 床上居然沒有? 難不成是掉在半路上了? 不應該啊。 她又動作輕緩地下床,攏著衣袍出門去了盥洗室找。 結果只在角落里找到一身被狗畜生撕得慘不忍睹的宮裳,除此以外什么都沒有。 那黑簪是她用得最趁手的一支簪子,不能丟,怎么的也得找著。 陸杳郁悶地出來,滿院子地溜達,黑虎急得不行:你還在等什么??! 它撲騰著翅膀:娘!我的娘!救我啊我的娘! 陸杳見它那副模樣,道:“你這副死皮賴臉的德性真是深得你主子的真?zhèn)?。?/br> 第153章 你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一時找不到黑簪,陸杳也不能錯過這個解救黑虎的絕佳時機,便先去掐了根纖細的木枝,走到廊下來拿著鎖頭看了看,然后用木枝伸進去掏。 這鎖精巧,鎖眼也小,木枝有一定的軟韌性,不太好cao作。 結果鎖沒打開,木枝先弄斷了兩根。 陸杳抬頭跟黑虎大眼瞪小眼。 黑虎眨眨眼:你以前開鎖那么厲害,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想救我? 陸杳道:“我都說先找我的簪子了你不聽,沒硬東西我怎么給你開鎖?” 黑虎急得在籠子里轉(zhuǎn)圈圈:我不管我不管。 陸杳又換了根木枝繼續(xù)試,道:“賴定我了是吧,信不信我也不管了。 “你不能像你主子那樣死皮賴臉,你是鷹,你的驕傲和尊嚴呢,不要了嗎?” 黑虎歪了歪頭:那是什么東西?我本來應該有嗎? 傍晚暮色四合,霞光滿院。 蘇槐回府來,一腳踏進自己院子時,抬眼就看見陸杳正在廊下一邊掏鎖一邊跟黑虎講道理。 她身上套的很明顯是他的衣裳,裹得緊,將她身子骨勾勒得十分曼妙。 她周身淬滿霞光,一頭青絲都長過腰際了,也淬有幾分淡淡緋紅的暖意。 陸杳太專注,蘇槐腳下又沒有聲音,因而他回來時她沒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還是黑虎警惕地對陸杳咕嚕兩聲。 陸杳當即轉(zhuǎn)頭一看,就看見了蘇槐,手里的動作下意識一頓,木枝啪嗒一聲斷在了鎖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