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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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槐看她一眼,“你張口就知道騙我,那發(fā)簪上的白漿是什么,難道是豆腐腦嗎?” 陸杳默了默,道:“就是豆腐腦?!?/br> 蘇槐道:“那要不要我拿來給你舔干凈?” 陸杳氣道:“你惡不惡心,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br> 蘇槐道:“豆腐腦有什么可惡心的,明早的早飯就吃紅油豆腐腦?!?/br> 豆腐腦就豆腐腦,還紅油豆腐腦,這狗男人就是存心惡心她! 陸杳道:“我的簪子呢,總得還給我吧。” 蘇槐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隨手往桌上一放,陸杳就看見自己的黑簪正穩(wěn)妥地躺在桌面上。 她暗舒一口氣,沒丟就好。 真要是丟了,找起來還比較麻煩。 只是陸杳正要伸手去拿,那黑簪就又被蘇槐給收進了自己的袖中。 他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用飯。 陸杳道:“什么意思?” 蘇槐道:“我只是讓你知道在我這里,我有說要還給你嗎?” 陸杳道:“不還給我你留著有什么好處?” 蘇槐道:“怎么沒好處,難道你不想用它來穿我的腦子?” 陸杳沉默。 誠然,她確實想過。不僅想穿他腦子,還想捅他心窩呢。 陸杳嘴上道:“相爺真會開玩笑,我哪能那么干?!?/br> 蘇槐道:“要是給你機會,你不干?” 陸杳道:“我現(xiàn)在這樣子,也干不過?!?/br> 蘇槐道:“但也不能不防我尋刺激的時候,你趁我不備突然往我腦子上來一下。那種時候防備弱,很容易叫你得逞?!?/br> 陸杳:“……” 這狗畜生說話,根本沒法跟他交流。 陸杳吸了口氣,道:“我總得要簪子挽頭發(fā)?!?/br> 蘇槐看她一眼,道:“非得用玄鐵打造的簪子挽?你頭發(fā)絲是鐵絲做的么?外頭那籠子的鎖是不是還等著你用這簪子去掏?” 那還用說么,她的簪子掏鎖可是最好使的。 可陸杳不能承認,她一臉來氣道:“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管我頭發(fā)絲是不是鐵絲做的。 “再說了,你那屁鎖就那么小點,我簪子頭塞都塞不進去,怎么掏?不信你自己拿出去比比看!掏掏掏,一天就知道掏!” 蘇槐放下碗筷,重新把黑簪取出來觀摩一番,這根黑簪簪身是細長筆直,但尖端部分呈螺紋形狀,也沒有特別特別細,那鎖籠子的小鎖它確實插不進去。 陸杳趁著他觀摩之際,瞅準時機,突然撲過去就動手搶。 結(jié)果他揚手避開,陸杳抓住他手臂就伸手去夠,可這廝就是不讓她如意。 陸杳始終夠不著,怒從心起,反手cao起桌上一菜碟子就沖蘇槐面門上砸去。 蘇槐抬手揮開,那碟子落在地上摔成幾塊,他剛一揮開,陸杳動作忒快,第二碟又砸來。 蘇槐反應也十分迅速,微微側(cè)身就避開了去。瓷碟勘勘從他臉側(cè)邊飛過,砸在了后面的茶幾上,清脆作響。 第156章 此時不放更待何時 這廂劍錚利落地大步進院子里,一來就聽見房里瓷器碎裂的聲音。 他忙快步上前,房門半開半掩著,結(jié)果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迎面就是一張桌子夾著雷霆之勢朝他飛來。 那速度快得,桌子杯盤都還沒來得及全部落地,劍錚也沒能躲得過去,桌子就一下撞在門上,房門劇烈晃了晃。 頓時桌上杯盤全都嘩啦啦碎了一地。 而那些殘羹剩飯直接迎面兜了劍錚一身。 劍錚:“……” 那是陸杳沖蘇槐連砸了兩盤子不成,蘇槐在她還想來第三回 之前,一腳直接把飯桌給踢翻摔在了門上,讓她沒得盤子再砸他。 劍錚實在來得不湊巧,這種事都能給他趕上。 他再抬頭一看,見主子將陸姑娘拽到腿上,兩人不知道在搶個什么東西,正拉拉扯扯扭在一處。 陸杳一門心思要奪回自己的黑簪,聽見了劍錚的腳步聲,但一時顧不上。 蘇槐任由陸杳還在扒他放在椅背后的手,他抬眼看見劍錚,眼神溫如月卻又似涼如霜,道:“何事?” 劍錚也曉得自己壞了主子心情,硬著頭皮道:“墨大夫來了?!?/br> 這時陸杳好不容易兩手繞到蘇槐椅背后面抓住他的手,正使勁從他手上擰自己的黑簪。 此時要是不趁這jian佞的注意力被分散之際拿回東西,那稍后就更加不可能了。 后來蘇槐手一松,終于被她搶了回來。 陸杳立刻起身跟他拉開距離。 蘇槐牽了牽衣角,對劍錚道:“叫他去我書房等。” 蘇槐起身去了書房,陸杳頓覺輕松自在。 就是屋子里一片狼藉。 不過沒一會兒,先前的那嬤嬤就又來了,一聲不吭、目不斜視地收拾完屋子就退下。 嬤嬤前腳一走,陸杳后腳就從房里出來。 院子里靜悄悄的,也沒個人看著。 書房里亮著燈,還傳來隱隱的話語聲,不過陸杳無暇聽他們在說什么,而是朝走廊另一邊的鳥籠子走去。 黑虎在籠子里本是蔫頭耷腦的,看見陸杳來立馬精神抖擻,爪子來回踩著籠子,就差在籠子里蹦跶起來了。 陸杳豎著根手指在唇邊,它會意,立馬安靜了下來,還來回張望打量,似在幫忙看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 陸杳站在籠子邊,此時不放它更待何時。 她手里拿著黑簪,簪子尖端確實塞不進鎖孔里去,可隨著她扭動尖端的螺旋紋,這黑簪就一圈圈從里面拉了出來,且愈加尖細。 到最后,那尖端便如一根針尖一般,鋒利且又剛硬。 陸杳將針尖伸入鎖孔里,先把之前卡斷在里面的木枝掏出來,然后不怎么費力氣,小鎖就打開了,陸杳手指及時捏住鎖頭,以免發(fā)出開鎖的聲音。 于是這鎖是打開得沒聲沒響。 陸杳對黑虎勾了勾手指頭,黑虎也十分上道,動靜很小地邁著步子偷偷摸摸鉆出籠子里來。 它仰了仰頭,十分舒服地伸展了一下鳥身。 陸杳小聲道:“還等什么,還不走?別亂叫啊,小心那狗又給你逮回來。” 黑虎頭蹭了蹭陸杳的手心,想這一天已經(jīng)想很久了,遂再不耽擱,跳上屋檐就一飛沖天而去。 陸杳站在屋檐下看著,見它沖天的過程還打了兩下擺子,大概是被拔了太多的毛的影響。。 好在它沒有直接掉下來,在空中踉蹌幾下,最后還是成功地飛走了。 陸杳把籠鎖歸位,發(fā)簪也撥回原樣,隨手挽在了發(fā)間。 她在廊下走動著,聽見書房里繼續(xù)在說話,閑著也是閑著,就斂了聲息稍稍靠近去聽一聽。 這廂,蘇槐進了書房后,墨大夫看了看他,道:“劍錚早上就來找我,你要等到晚上才讓我看,想必也不是什么大問題?!?/br> 說著就讓蘇槐過來坐,把手給他先診脈。 第157章 這就是報應啊 結(jié)果一診,墨大夫就道:“好像比不嚴重又有點嚴重。相爺跟人動過真格的了?怎么體內(nèi)氣這么亂?” 不等蘇槐回答,墨大夫看一眼他的嘴角,自顧自又道:“以相爺?shù)钠?,也不能任由人打臉,必然是動了真格的?!?/br> 蘇槐道:“我背上舊傷裂了。” 墨大夫愣了一愣,就收斂了稀疏平常的神色,道:“你舊傷復發(fā)怎么不早說?居然還從今早拖到了晚上?!?/br> 蘇槐道:“今天忙。” 墨大夫道:“寬衣,我瞧瞧?!?/br> 蘇槐便寬了上衣,露出上半身來。 劍錚隨侍在側(cè),結(jié)果他和墨大夫一瞧,就雙雙沉默。 只見他前胸后背竟是許多撓痕,肩頭還有幾排帶血的牙印。 墨大夫轉(zhuǎn)頭看向劍錚:“你主子這是忙了一晚上公務的樣子嗎?” 劍錚表示:“我只知主子是在忙公務,又不知他具體是在干什么?!?/br> 墨大夫道:“還說不是縱欲過度!我看你臉色就知道了?!?/br> 隨之墨大夫瞧了瞧他后背,神色也為之一凜。 他后肩上的陳年舊傷確實又裂了,因著不是正常的傷,整個肩背都呈紫紅色。 血已經(jīng)沒流了,卻襯得傷處愈加的妖冶。 以傷處為中心,像一張網(wǎng)似的往四處分散開,爬著一條一條的紫筋,看起來甚是觸目驚心。 墨大夫道:“什么時候傷成這樣的?” 蘇槐道:“昨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