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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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顯然,很不滿突然有人擾了他的雅興。 在這些人看來,他就像一頭紅了眼的即將要吃人的野獸。 第314章 你主動親一親我 蘇槐聲色有些啞,道:“你問我在干什么,是瞎了嗎?” 陸杳額頭抵著他胸膛,聽見他的聲音使得胸膛微微震顫,若有若無地貼著她的臉頰。 被人撞見這種事,她都得遮遮臉,但狗男人被人撞破還這么理直氣壯,真是世上無敵不要臉。 下人萬分惶恐:“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劍錚后一步才趕過來,飛快地看了一眼廚間里,額上直冒冷汗。 也是他沒有看好,才讓下人到這后廚來。 先前他只顧著守前面,忘了專門管廚房的下人是可以直接從后面住院穿到后廚來的。 劍錚凜色道:“屬下這就把人帶走!” 蘇槐道:“他這雙眼留著也是擺設?!?/br> 下人一聽,嚇得癱軟在地:“相爺饒命!相爺饒了小的吧!” 陸杳聞言,輕輕扯了扯蘇槐的袖角,細聲道:“你瘋了,你摘他眼睛,誰給你的寵妾做好吃的?” 蘇槐道:“他做飯好吃嗎?” 陸杳道:“有一說一,這相府的廚子手藝是不錯?!?/br> 趁蘇槐沒發(fā)話,陸杳又對外面道:“既然是擺設,那就留著繼續(xù)當擺設吧。” 劍錚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主子發(fā)話,只好先把這下人拎走。 到了僻靜的地方,劍錚把人放下,冷聲道:“今晚算你運氣好,保住了雙眼。記著,要是敢對外吐露半個字,你這條命便也別想要了。” 下人驚魂未定地直搗頭:“小的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劍錚道:“走吧?!?/br> 他連忙連滾帶爬地離開。 廚間外面恢復了寂靜。 陸杳掙了掙,狗男人抱著她沒撒手。 她道:“相爺還是喝魚湯吧,喝完不是還得去寵妾那里么,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蘇槐道:“你一提醒,我還有正事要干?!?/br> 陸杳道:“那還不松手?” 蘇槐盯著她紅艷的唇,道:“你主動親一親我?!?/br> 陸杳一聽就來氣,剛剛還沒夠? 她正欲說話,他卻又道:“親一下我就放你回去,方才的那雙眼睛也保住了。” 陸杳猶豫再三,最后還是把眼一閉,略一踮腳就飛快地往他唇上親一下。 就是蜻蜓點水,眨眼的一下下,卻也被狗男人給捉住,輾轉(zhuǎn)廝磨了好一會兒。 最后他也放開了她。 陸杳退開兩步,問:“相爺親那兩位愛妾,也是這樣的?” 蘇槐舔了舔嘴角,還是同一個問題道:“醋了嗎?” 陸杳道:“醋倒沒醋,就是想起來有點膈應人?!?/br> 蘇槐看見她眼里是實打?qū)嵉南訔?,道:“能膈應到你就好,下次我親完她們再來親你。” 陸杳用力擦了擦嘴,著實被他給惡到了,道:“下次我便在齒縫里夾毒,你要不想暴斃身亡你就來?!?/br>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廚間。 蘇槐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片刻才回過頭來看了看灶臺上的魚湯。 他還是端起來吃了個光,就是面上興致寥寥。 這魚湯哪有她方才的滋味好。 這廂,兩名美妾的院子里,沒等來夜宵,就先睡下了。 結(jié)果后來一名蘇槐的隨從過來,將兩人叫醒,道:“相爺回來了,想兩位姑娘得緊,請姑娘過去伺候。” 兩人一聽,十分高興。 她們只記得近段時間相爺對她們著實非常寵愛,以前相爺對她們的那點壞她們早就拋諸腦后了。 男人么,這也可以理解,最初不熟悉的時候是拒人千里,等慢慢熟悉了上心了,也就變得溫柔體貼了。 如今的相爺對她們可不就是如此。 于是乎丫鬟連忙替兩人梳妝打扮,一定要打扮得妖嬈動人,讓人情難自禁。 只不過出了院子以后,兩人走著走著卻發(fā)現(xiàn),這不是去往相爺主院的路,便問:“相爺人在何處?” 隨從道:“相爺在前廳?!?/br> 去到前院時,只見廳上燈火朦朧,劍錚正面無表情地守在外面。 兩名美妾婀娜多姿地走了進去,抬眼便見蘇槐正坐在廳首主位上。 主位的太師椅換成了椅榻。 第315章 讓他盡興 蘇槐著一身常服,淺淡的衣色,隨意簪著頭發(fā),既有股子優(yōu)雅雍容又有股子英邪妖美,直讓美姬瞧得有些挪不開眼。 美妾上前見禮,柔柔問道:“相爺想見我們,為何不在院中,要來這廳上?” 蘇槐道:“近來事務繁忙,沒怎么顧得上你們。今夜得閑,想聽聽你們彈曲跳舞,院子里卻是擺不開。你們可會些?” 美妾一聽,道:“妾身自是會的,只要相爺想聽想看,妾身自當讓相爺盡興?!?/br> 蘇槐道:“那就一人彈一人跳。” 廳上也備得有琴,于是不一會兒,廳上的琴聲響起,舞姿也展開了。 蘇槐支著頭看了一會兒,一曲還沒結(jié)束,他就闔了闔眼。 美妾見狀,下意識停了琴,剛想出聲詢問,卻聽他道:“不要停?!?/br> 連著彈了幾首曲子,美妾一人手都彈麻了,一人腿也跳酸了,不由得嬌聲嬌氣道:“相爺,妾身如此賣力,相爺卻沒有好好欣賞呢。” 蘇槐徐徐睜開了眼。 那眼神瞬時讓美妾噩夢重現(xiàn),不敢再得意忘形。 蘇槐道:“我希望隨時想聽想看就能聽到看到,所以最好不要停。” 美妾一激靈,頓時又繼續(xù)彈的彈跳的跳。 蘇槐溫聲吩咐門外的隨從:“看著些,琴聲停了,就剁一根手指,舞蹈停了,就剁一根腳趾,全部跺完為止?!?/br> 美妾面色慘白,是絲毫不敢停歇怠慢。 座上的主兒支著頭,似睡著了,可隨從們還監(jiān)守在外。 彈琴的最后彈到十根手指鮮血淋漓都不敢停,而跳舞的跳得滿身大汗崴了腳也不敢停。 要是不想被剁手跺腳,就拼了命也得繼續(xù)。 陸杳回到自己院子里倒頭睡下后,沒多久她就聽到了隱隱琴聲。 在相府里彈琴的,可想而知是誰。 她睡意朦朧地想著,那玩意兒果然去找他的美妾們銷魂快活了。 她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可那琴聲實在持續(xù)得太久了,都過了大半夜,還在彈。 真是的,不嫌吵嗎? 陸杳被吵醒了好幾次,眼看著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有絲絲發(fā)亮了,她從床上坐起來,好家伙居然還在彈? 像這種長時間彈琴的,基本都會戴護甲才不至于傷手,不然手指可沒有那琴弦耐造。 但陸杳瞇著眼仔細聽了聽,似乎彈得挺痛苦? 廳上的燈都換了幾次燈油,琴聲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持續(xù)到了天亮時分。 而兩名美妾,一人琴上滿是鮮血,那十指被割得血rou模糊、深可見骨,一人跳得雙腳踝骨腫得老高。 兩人皆是面無人色、萬般痛苦。 蘇槐斜臥在椅榻上一宿,終于起了身,兩名美妾見狀,有氣無力地匍匐在地上,哭得凄凄慘慘乞求道:“妾身不知哪里冒犯了相爺,還請相爺饒過我們吧!” 蘇槐看了兩人一眼,道:“不是你們說,要讓我盡興?現(xiàn)在卻覺得,是我欺負了你們?” 美妾連連磕頭道:“妾身不敢?!?/br> 蘇槐看了一眼那血淋淋的手指和那腫起來的腿腳,道:“回去歇歇,今晚我若回來得早,繼續(xù)彈跳給我欣賞?!?/br> 兩名美妾哪還有半分昨晚最初的那種欣喜雀躍之情,面上痛不欲生,卻還不得不哆哆嗦嗦地應下。 陸杳也是白天才聽說這事。 她路過花園時,聽見幾名下人聚在廊邊花藤下嚼舌根。 “昨個晚上,相爺讓那兩位姑娘生生彈跳了一晚上,今早我請大夫回來時瞧見了,簡直慘不忍睹。” “怎么個慘法兒?” “彈琴的十指,根根被琴弦割得手指骨都能看見了,琴弦上全是血。還有跳舞的,腳腫得跟豬蹄子似的。大夫見了都不知該怎么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