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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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也不曉得狗男人在忙個什么,橫豎她也沒見著面。 到了晚上,具體也不知什么時辰,但夜深人靜了,陸杳正睡著,床畔站著個人,她忽然就睜開了眼。 光聞到他身上的氣息,陸杳就曉得誰來了。 陸杳吁了吁,抬手以手背擋著雙眼,睡意沙啞道:“相爺總喜歡半夜三更偷摸做賊,再多來幾次,沒被你嚇?biāo)酪矔荒阏蒙窠?jīng)衰弱。” 蘇槐道:“看見是我,你松了口氣嗎?不然你以為是誰?” 陸杳:“……” 狗男人還真是一針見血。 可不是。 陸杳煞有介事道:“哪有,我是真被嚇到了。我以為是鬼。” 蘇槐道:“我以為你心里有鬼。” 陸杳道:“我的心就拳頭大點,哪里裝得下鬼?!?/br> 蘇槐道:“我抓出來看看就知道?!?/br> 說著,他還真朝她伸手來。 第365章 要去干正事 陸杳頓時瞌睡都給他整沒了,一把抓住他的手,連忙一個挺身坐起側(cè)身避開,沒好氣道:“蘇槐,你大半夜的又沒套狗繩是不是!” 結(jié)果話音兒一落,她按在他手上的手摸到點其他的,不由順著往他手臂上一摸索,他束了袖戴著護(hù)腕,她再一看他身量,在夜色里約束得十分修長筆挺。 陸杳精神一振,道:“你要出門搞事情?” 蘇槐道:“你說誰沒套狗繩?” 陸杳道:“我沒套,我沒套?!?/br> 蘇槐看她一眼,她又問:“相爺要做什么去?” 蘇槐道:“你具體要找什么東西?” 陸杳愣了愣。 他又道:“說與我,我去給你弄來。” 她拍了拍腦門,可真是,這兩天光顧著想姬無瑕了,差點忘了她的正事、大事! 狗男人答應(yīng)過她過兩天幫她找東西,這不就是過了兩天嗎? 陸杳連忙下床穿鞋,正色道:“你等我片刻,我馬上就好。” 她邊說著邊就去衣櫥里,找出底下一身深色衣裳來。 一看就是她早早就備好的行頭。 蘇槐道:“我說過要帶你一起了嗎?” 她將衣裳迅速往身上套,一本正經(jīng)道:“怎能讓相爺為了我的事只身犯險,我定要與相爺同進(jìn)退才行,這樣才不違背盟友之間的道義。” 她當(dāng)然還是防著他的,萬一他自己去找到了東西,回頭卻又不遵守交易規(guī)則不肯給她怎么辦? 所以她不能告訴他找什么,唯有等她親自到了地方,親自找到手才行。 陸杳系好腰帶,轉(zhuǎn)過身來,對上他的雙眼,道:“我好了,我們走吧?!?/br> 最終蘇槐也沒說什么,或許是知道她會跟著一起,或許是本就打算帶著她一起。 兩人出相府時沒走正門,徑直翻墻出的。 陸杳雖運不起真氣,但蘇槐稍稍帶一帶她,她便也能輕松自如地躍墻而過。 這種時候,陸杳絲毫都不反感排斥蘇槐握著她的手了,兩人自那延伸的片片屋檐上掠過,他腳下無聲,她亦身輕如燕。 前方是皇城,夜色里像一座巨大的牢籠籠罩著,輝煌而又冰冷。 陸杳回頭再一看身后的百姓萬家,盡管夜色已深,卻也燈火依稀,疏疏點點。 但來京這么久,她感覺就今晚看起來尤為的心曠神怡。 路上兩人句話不說,都是有事干事型的,直奔皇宮。 翻進(jìn)宮門對于蘇槐來說也輕而易舉,他對皇宮布局比誰都熟悉,禁衛(wèi)軍何時何地巡邏他了如指掌,簡直跟進(jìn)自家后院似的。 只不過陸杳總感覺,身后有人跟著。 她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卻又什么人影都沒有。 陸杳便問蘇槐:“有沒有覺得有人跟著?是你的人?” 蘇槐道:“該現(xiàn)身時他自會現(xiàn)身?!?/br> 既然他這么說,陸杳便不再多問。 好像至今還沒有他掌控不了的事。 今晚月黑風(fēng)高,等蘇槐帶她順利進(jìn)入遺珍園時,陸杳還以為得先把遺珍園的大內(nèi)高手給全部引開,卻沒想到進(jìn)去以后,幾座藏寶樓前偌大的廣場,以及高處樓頂,竟無一個看守之人。 別說是人了,連盞燈都沒有。 唯有遠(yuǎn)處的宮中燈火,隱隱約約打照過來,可見廣場上的漢白玉地面,一片潔白無瑕,愈加的空曠。 陸杳不由側(cè)頭看著蘇槐,問道:“你是用什么理由把他們?nèi)恐ё叩???/br> 身邊的男人高出她一截,換了身裝束,今晚有正事干,他身上那股子張狂勁兒就收斂了許多,再加上今晚她看什么都順眼的緣故,陸杳覺得他難得正正經(jīng)經(jīng)像個人樣。 蘇槐道:“不用我支走,今晚八月十五,這里不留人?!?/br> 說著便舉步往前走。 陸杳聽得卻是一愣。 今晚八月十五么? 她抬頭望了望夜空,月亮躲進(jìn)云層里,看不見。 雖然不知道八月十五對于這遺珍園來說有什么奇特之處,但陸杳不免想起她師父。 每年的八月十五,她師父都會去蓮花鎮(zhèn)上等故人。 看他的精神狀況,有時候他走火入魔不清醒一連等過數(shù)日,有時候他清醒些便等得更久,一連等過數(shù)月。 最長的一次,他在那里一等就是半年。 第366章 往死里弄 以往都是陸杳去蓮花鎮(zhèn)把師父找回來,今年沒顧得上,但她出來的時候拜托過二師父,如果她趕不回去,就請二師父記得幫她去接人。 兩個師父平日里雖然不對付,但歲數(shù)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還是沒問題的。 陸杳回過神來,驚奇道:“八月十五遺珍園竟然沒人把守,這是什么規(guī)矩,難道要放假過中秋嗎?” 蘇槐道:“不如我們也回去過中秋。” 陸杳道:“中秋有什么好過的,你是喜歡賞月還是喜歡吃餅?何況今晚又沒得月賞?!?/br> 回想之前,她還不曾聽任何一個人宮里人說起過八月十五這里無人守,說明這個規(guī)矩應(yīng)該是少有人知,只有像jian佞這樣的高層才知道。 如若是她早些時候知道,之前還費那么多力氣作甚。 她又想,難怪這狗男人之前一直拖拖拉拉地不肯來幫她找東西,原來是等著今天這樣的好時候。 正這樣想著,她跟著蘇槐才往前走幾步,突然身后一道氣貫長虹之勢,迅如閃電疾風(fēng)一般,直直逼上來。 陸杳剛一回頭看向來人,就被蘇槐一手拂開,下一瞬她就見蘇槐迎面就接下了對方的殺招。 兩人立時在這廣場上殺斗起來。 陸杳定睛一看,心下不妙,想往前去勸,可兩人打得難分難舍,她眼下這點級別的根本沒法勸架,說不定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會被誤傷。 眼下跟蘇槐打的,可不就是姬無瑕。 她前兩天就來京了,一直潛伏著,莫不是就為了等待時機偷襲jian佞? 明知道她干不過,她還來? 陸杳看得出,姬無瑕完全是泄憤式的打架,肯定是這狗男人干了什么缺德事她才這么生氣。 姬無瑕渾身戾氣暴漲,招招下死手,蘇槐也沒客氣,兩人身法移動得極快,一會兒屋檐下,一會兒廣場上,所至之處,不管是木廊還是地面,但凡是受力過的地方,都是一片裂痕凹陷。 陸杳著急,照這么個打法,姬無瑕雖能堅持些時候,可她最后定還是會落得下乘,陣仗鬧得這么大,一會兒把人引來了怎么辦? 正事還沒辦呢! 陸杳壓著聲音道:“你們能不能消停消停?什么仇什么怨,等稍后回去再說行不行?” 壓根沒人聽她的。 陸杳喚道:“姬無瑕!蘇槐!” 完了,兩人打殺起來渾然忘我,根本沒人聽她的,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就一心想干死對方,除此以外別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陸杳苦口婆心勸道:“咱們暫時都是一頭的啊?!?/br> 轉(zhuǎn)眼就是數(shù)十招,陸杳是眼睜睜看著姬無瑕漸漸不可避免地落于下風(fēng)。 她哪有jian佞狡猾,而且她脾氣又爆,所有爆發(fā)性的實力都集中在前期,后面就會后勁不足。 可jian佞從始至終都十分沉穩(wěn),等姬無瑕的爆發(fā)力過去了,他方才開始發(fā)力壓制。 眼見著姬無瑕要敗了,陸杳再顧不上許多,遂當(dāng)即沖上前就想從后面拖住蘇槐。 可這回,蘇槐鐵了心不受她糾纏,揮手就將她擋開數(shù)丈,將姬無瑕步步緊逼,最后到廣場的邊緣,一手終于擒拿住她脖子,反手就將她抵在墻上。 那氣勢之狂,當(dāng)即姬無瑕身后的墻壁都出現(xiàn)了裂痕。 姬無瑕嘴角瞬時滑出一抹血痕。 她不服氣,還試圖最后一擊反敗為勝,陸杳沉聲喝道:“姬無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