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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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陸姑娘實在可惡,她都已經(jīng)有主子了,居然還背著主子跟別的男人見面。而且還是那頗受人追捧的敬王。 等著吧,等主子抓到她,她就慘了。 這廂,沒多久,敬王派去的隨從就捧了一把琵琶回來,是問附近畫舫賣唱的琵琶女買的。 彼時那隨從還沒進香章臺大門,就被劍霜眼尖地瞧見了,對蘇槐道:“主子,那是質子身邊的人。” 那隨從利索地上樓,蘇槐隨之也進了門。 伙計見他來,連忙上前招呼,道:“客官幾位啊,請?zhí)蒙献?!?/br> 蘇槐徑直也要登階上樓,伙計又道:“客官真是不好意思,這樓上有人包場了?!?/br> 劍霜當即上前就利劍半出鞘,橫在伙計脖前,伙計面色嚇了嚇,一動不動,更加不敢再阻攔了。 蘇槐剛剛一腳踏上臺階,樓上便傳來一段琵琶弦音。 他足下不由頓了頓。 琵琶音相比琴音更清越細膩些,曲調如何皆因人而異。各人風格不同,一聽便不是出自敬王之手。 是她在彈。 琵琶最是訴衷腸,可她的旋律里沒有一絲綿綿情意,也不輕緩,而是音調轉變很快,讓人捕捉不住時就已變幻萬千。 蘇槐好歹也聽了不少她彈奏時的曲子,她彈的正常的曲子和詭譎的曲子,一聽便分明。 隨之蘇槐腳下一轉,又往回走,道:“既有人包場聽曲,那就堂上坐吧。” 伙計緩緩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客官喝、喝什么茶?” 蘇槐道:“看著上。” 樓上,隨從把琵琶呈給陸杳時,她伸手接過來,手指隨意往弦上一撥,而后抬頭問敬王:“王爺當真要聽?” 敬王應道:“當真要聽?!?/br> 陸杳道:“那王爺可聽好了?!?/br> 而后她那琵琶樂聲便從她指間傾瀉而出。 她手指往弦上或撥或挑,音律變幻層出不窮。而她指法讓人看得繚亂,卻極是游刃有余,仿佛那絲弦就只是她手上的玩寵,再普通也有了靈性一般,拼命地想要討好她。 敬王還是第一次聽人把琵琶彈成了這般模樣。 只是他看著她彈琵琶的模樣,手指在弦上極快地繞轉跳躍,竟也看得入了神。 后來一曲還沒完,敬王就感覺到不適,而他隨從的不適感更強烈些,腦仁隱隱炸痛,不得不出聲道:“主人,這琵琶聲……著實難聽?!?/br> 陸杳道:“這是你們王爺要聽的,這一曲還沒完,才去一半,難聽也得忍著?!?/br> 敬王依然溫煦道:“陸姑娘是不滿某相邀,所以這一曲才這般讓人難以消受?” 陸杳道:“哪里話,我技拙,可王爺非要聽,就只能是這個效果了?!?/br> 敬王道:“技拙可彈不出這曲子。讓人耳朵難受很容易,可要讓人心里難受,也是一種本事?!?/br> 陸杳道:“彈得不好在王爺這里也能被夸是本事,我真是受寵若驚。” 敬王不喊停,陸杳就繼續(xù)彈。 最后他硬是生生將整首曲子聽完了。 陸杳放下琵琶,道:“獻丑了,王爺可還滿意?” 敬王看著她,目色似淺似深,忽而一笑,如云銷雨霽、月光破云而漏,頃刻這世界也仿佛為之一亮。 大約是看慣了蘇槐那狷狂妖物,再看這清冷白月光時,只覺平平淡淡。 敬王道:“不愧是陸姑娘,讓某大開眼界。” 陸杳道:“大家沒聽夠的話,今日我還可再贈一曲?!?/br> 沒等敬王回話,他身邊的侍從就道:“不用了,我們聽得夠夠的了?!?/br> 他還以為自家王爺非得要聽這陸姑娘彈琴,這陸姑娘定然是琴技卓越斐然,可今日一聽,實在是相當折磨。 別說他,其他隨從的腦仁兒都還一蕩一蕩的。 第422章 一個個真不是人 陸杳道:“那我就先告辭?” 她將將起身,敬王就遞給她一樣東西,陸杳定睛一看,是一枚玉佩,而且還有點眼熟。 這一看就是他的隨身之物啊。 然后陸杳很快就想了起來,姬無瑕不是也曾去偷過他的玉佩嗎,而且還拿來送給她,結果她都還沒捂熱,就被jian佞給收走了。 陸杳越看越眼熟,最后確定,應該就是當初的那一塊。 只是怎么又回到他手上了? 陸杳沒接,問道:“王爺這是何意?” 敬王誠摯道:“陸姑娘以曲聲待我,我贈玉佩謝之。還請姑娘收下?!?/br> 陸杳心想,他倒是敢給,可她也不敢收啊。 回頭狗男人要是知道她收了敬王的隨身玉佩,還不跟她鬧得天翻地覆的。 遂陸杳道:“王爺?shù)臇|西一看便價值不菲,還是不要送給我了?!?/br> 敬王笑道:“陸姑娘當?shù)玫摹6Y尚往來實屬平常,收下吧,不然某就心中有愧了?!?/br> 陸杳明白了,這玩意兒就是要她收他的玉佩,好回去給jian佞看見,誤會他倆有jian情。她彈曲讓他難受,他也不讓她好過。 陸杳道:“王爺講點道理,什么禮尚往來,我以曲聲待你是上次應你的,我彈完曲子你我也就扯平了,可你又贈我玉佩,不就成我欠你了么,萬萬使不得。我這人最不喜歡欠別人,不然我還得再彈兩曲回贈你才行?!?/br> 敬王道:“那下次你便再彈兩曲回贈我吧?!?/br> 這時樓梯間有腳步聲上來,陸杳剛回頭看了一眼,怎料敬王突然伸手就抓住她袖角。 陸杳當即拉開距離,卻覺腰間冷不防一緊。 她低頭一看,見敬王一只手指居然勾住了她的腰帶。 陸杳看著他,道:“敬王,你禮貌嗎?” 敬王道:“陸姑娘別動,一會兒腰帶散了可不怪某。” 說著敬王就把他的腰佩系在了陸杳的腰間,還微微一笑,抬眸看著陸杳道:“真好看?!?/br> 身后一道聲音極其溫和,忽然出聲道:“什么真好看?” 陸杳感覺頭皮一炸,回眸就恰恰對上蘇槐的眼神。 他一上來就看見這一幕,陸杳覺得十成十這敬王是故意的! tui!一個個真不是人。 陸杳當即拉開兩步,轉身就指著敬王,氣憤道:“啊這個人真是,相爺,我都說我不要他東西了,他非得系在我身上!” 敬王無語了片刻,道:“陸姑娘也太虛張聲勢、此地無銀了些。” 敬王又對蘇槐道:“我與陸姑娘知音難求,約見于此,她贈我佳音,我贈以環(huán)佩,也是應當?!?/br> 蘇槐道:“質子覺得約見有夫之婦,很應當?” 敬王道:“她尚未與蘇相成婚?!?/br> 蘇槐道:“質子這是打算撬我墻角?” 敬王笑了笑道:“蘇相此言差矣,婚姻之事講求你情我愿,一切還以陸姑娘的意思為主?!?/br> 蘇槐看著陸杳,道:“倘若她不愿意跟我,愿意跟質子,我今日就可以原地成全你們?!?/br> 陸杳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了,是今日就讓他們原地一起死吧。 陸杳道:“敬王爺,你我并不相熟,只不過見過兩回,就別開玩笑了?!?/br> 敬王嘆道:“我是真將陸姑娘視為知音知己?!薄?/br> 蘇槐走過來,在敬王對面坐下,然后敬王的隨從阻攔,劍霜帶著兩名影衛(wèi),是二話不說,當即提劍就跟敬王的隨從干了起來。 要是平時劍霜劍錚加起來都干不趴他幾個,可今日這幾名隨從聽了陸杳的琵琶,一提內息就十分不穩(wěn),正是防御薄弱之際,很是劣勢。 一時間,二樓的桌椅板凳碎得稀里嘩啦的,到處沾染著血跡。 敬王問:“蘇相這是何意?” 蘇槐道:“質子撬人墻角,勾引人丨妻,你卻問我何意?” 敬王道:“她對蘇相而言就這么重要?” 蘇槐道:“當然重要,質子不妨多打打她的主意?!?/br> 第423章 老子不奉陪 陸杳看著那些人打架打得狠,時不時就有飛砸過來的桌腳椅腳,她還得防著自己被砸到,聽到蘇槐這么說,不由插了一句:“重要個屁,他正愁找不到個好理由干死你。” 陸杳又勸他們:“別打了行不行,至少別在這打。這地方小,傷及無辜多危險?!?/br> 蘇槐看她一眼,道:“我們不是在為你打架嗎?你無辜嗎?” 陸杳:“……” 后來突然一個桌子腿飛來,雖然沒能砸到陸杳,但碰到了她的發(fā)髻,將她的黑簪給撞落在地了。 陸杳低頭把黑簪撿起來,神色平平,眼神里卻有些沉了,一把拿過方才那琵琶,手里黑簪往弦上一拉,聲音異常激越鉆腦。 她以簪彈琵琶,聲音起伏詭譎,波瀾不休,那曲聲轉調極快,對于那些正運氣干架的人來說,沒一會兒便招架不住。 可后來,蘇槐捏碎了一只茶杯,一枚碎瓷片飛來,撞擊在那琵琶上,將絲弦一順溜全部割斷,發(fā)出尖銳的一聲鳴響。 那斷掉的弦將她手割痛得發(fā)麻。 她抬起頭來看著蘇槐,火氣也是蹭蹭上漲,突然把手里的琵琶直接朝他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