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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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蘇槐只有兩年的命了,這兩年里皇帝不可避免地還得再用他,要是昭告天下他即將成為長公主駙馬,還依然讓他打理朝政的話更難堵天下人之口。 可朝堂上對此反應十分激烈。 一些朝黨覺得,蘇槐既然即將做駙馬,歷來駙馬不涉朝政,那他就應該盡早卸下相權,安心準備婚事。 可皇帝對朝中的說辭則是,蘇相身居高位,而長公主金枝玉葉,兩人結為夫妻也算是門當戶對,蘇相既不算高攀,長公主也不算下嫁。 待成婚后,長公主首先應是蘇相之妻,其次才是皇室中人。 換個說法,便是蘇相首先還是蘇相,其次才是公主駙馬。 盡管朝中大臣極力反對,但皇帝還是堅持了下來。 皇帝以尋常百姓嫁娶之禮把長公主嫁出去,而不是以公主成婚之禮將駙馬招贅進來。 欽天監(jiān)測了日子,蘇槐選了最近的,就在半月后成婚。 相府和皇宮里,同時都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 鎏瑩宮宮人們進進出出,織造局那邊也夜以繼日地趕制吉服和首飾。 宮奴上前道:“早幾年前皇上就已在宮外為長公主賜了府邸,如今長公主外嫁,特來請示長公主,是入長公主府還是入相府。” 長公主道:“既然皇上說我往后的身份首先應是蘇相之妻,那便應入相府?!?/br> 第449章 這木頭不好套了 此前蘇槐上呈的那些有關長公主的物證,皇帝另遣人去暗查了一番,結果查到長公主確與某些朝黨有私交。 故打從皇帝下旨宣兩人婚事,到長公主出嫁當日,皇帝都未曾親自來見過她。 宮奴提起這事,有些擔心,道:“若是皇上不來看看,難免讓人揣測,認為皇上與長公主不和,待長公主出嫁以后,那些捧高踩低的東西怕是又要暗地里說閑話了。” 長公主正試著首飾頭面,對鏡看著自己,道:“他好面子,以往多少還會維持些兄妹體面,而今生了嫌隙,便不想逢場作戲了。他不來也罷,來日我為相府夫人,敢說閑話的便來我這里說與我仔細聽聽?!?/br> 宮奴想來也是,長公主也好,相府夫人也好,那都是極尊貴的身份,又有誰敢真的看輕了去。 陸杳隨遇而安慣了,蘇槐走后,她在山谷莊子里倒也待得住。 每天往山上溜達,找找草藥,運氣好還能找到幾株珍貴的。 劍霜也就一絲不茍地跟著她。 陸杳一邊挖藥,一邊就跟他聊天:“你主子最近挺忙啊?!?/br> 劍霜沉默。 陸杳道:“莫不是招惹了許多仇家,要上門找他尋仇?” 劍霜還是沉默。 陸杳道:“他是怕我受牽連才讓我來這里避避的?”說著她就看了看劍霜,“你覺得你主子是這么悲憫的人嗎?別說我不信了,說出去連狗都不信?!?/br> 劍霜把嘴閉得死死的。 陸杳嘆道:“仇家殺上門,你說他死也要拉我下去陪他,那我肯定信。畢竟那玩意兒瘋起來的時候形同瘋狗?!?/br> 劍霜冷冰冰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絲類似于氣憤的表情。 陸杳瞅了瞅這悶葫蘆要裂口了,又把他狗主子的瘋狗秉性給仔細形容了一遍。 劍霜忍無可忍,道:“陸姑娘日日與主子同床共枕,罵主子不等于是在罵陸姑娘自己么。” 陸杳道:“誰說我在罵他了,我分明在夸他?!?/br> 劍霜冷哼道:“屬下一個字沒聽出來這竟是夸人的話?!?/br> 陸杳道:“需要你聽出來么,你主子聽得出來就行了?!?/br> 劍霜真不知道這陸姑娘點名要他留下來是安的什么心,是存心要氣死他么! 劍霜正生氣,陸杳突然來一句:“你主子最近在憋什么大招?” 劍霜下意識就想開口懟回去,但好歹生氣沒能讓他理智盡失,臨時懸崖勒馬,又閉上了嘴。 劍霜又成了個木頭人。 陸杳見這木頭人一點都不好套了,索性放了放手里挖藥的小鋤,抬起頭來吁口氣道:“我今晚想吃烤兔子,你去給我抓來?!?/br> 劍霜悶不做聲就去。 陸杳道:“要活的?!?/br> 要獵山間野兔倒也不難,可要抓活的就得費些工夫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劍霜才提著只活兔子回來,交給陸杳。 結果陸杳一上手,就把兔子放了。 劍霜眼睜睜看著兔子蹦跶著跑遠,問:“陸姑娘這是何意?” 陸杳道:“我突然又不想吃了。” 劍霜道:“那陸姑娘要是明天想吃怎么辦?” 陸杳道:“明天想吃明天再抓唄?!?/br> 劍霜道:“為什么不把它關起來明天再吃?” 陸杳冷不防又來一句:“你主子有什么事瞞著我?” 劍霜生氣道:“陸姑娘你套我話也沒用。主子向來只會吩咐屬下辦事,還從來不會把他的事分享給屬下。所以就是陸姑娘問,屬下也是不知道的?!?/br> 陸杳看了看他,見他也不像是說假。 誠然,在宮中傳出婚旨之前,蘇槐從宮里一出來就馬不停蹄地帶著陸杳出城了,所以別說劍霜,就連劍錚也不知道他接下來的安排。 反正劍霜的任務就是保護陸姑娘的同時,不得讓她回去壞了主子的事便是。 第450章 聽說你想我 籌備婚事期間,長公主的貼身宮奴前往相府去看了,回來后,長公主詢問道:“相府置辦得如何?” 宮奴答道:“一切照常。只是……” 長公主看向宮奴,宮奴又垂頭道:“只是用作新房的并非相爺的主院。相爺主院原封不動,而將一間側院用來做新房。 “聽說那側院,便是早前相爺那位未婚妻所居住的地方。” 長公主不置可否,后道:“他未婚妻呢?” 宮奴道:“奴也打聽過,似乎已不在府上了?!?/br> 長公主道:“不在府上,去哪兒了?” 宮奴道:“這個奴尚不知?!?/br> 過了一會兒,長公主道:“弄清楚她去哪兒了?!?/br> 比起成婚用主院還是側院,她更在乎他那未婚妻的去向。 結果下半日,派去打探的宮人便回來報她,道:“那陸姑娘早前便離府了?!?/br> 長公主道:“多早以前?” 宮人道:“正是長公主與相爺的婚旨傳出當天,相爺不在府上,說是直接帶著陸姑娘就出門了?!?/br> 長公主一時不語。 他前一刻到皇上那里請婚,后一刻婚旨還沒來得及傳達,他便帶著她離府了。 他如若毫不在意他那未婚妻,又怎會親自將她送走,還一去就是兩日沒他的消息。 聽說他回來以后,皇上也問過他去哪兒了,他只說找個地方透透氣。 那兩日里京中各處都找遍了,他是出城去了,但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去透透氣,而是帶著他未婚妻一并出城去了。 他一邊同意與她的婚事,一邊卻又親自安頓好他未婚妻的去處。 后來長公主下令道:“派人分批出城,隱蔽些,方圓百里查找她的蹤跡?!?/br> “是?!?/br> 當日,便有幾批人手,喬裝成普通的城中百姓,相繼出了城去。 這廂,陸杳在莊子里過了幾日,前邊的谷地后邊的山林,她都逛完了。 本想從劍霜嘴里套出點話來,可這木頭這回是防得緊得很,陸杳也感到很無趣。 她躺在院里的搖椅上曬太陽,百無聊賴,道:“你說你不知道你主子最近在搞什么,那就與我說說你主子過去的事吧。” 劍霜道:“過去什么事?” 陸杳閉著眼,道:“隨便什么事,與他相關的,說來我聽聽?!?/br> 劍霜本來想說的,可臨了又想起劍霜的囑咐,讓他少說話多做事,再想起主子看他那眼神,他頓時什么想法都沒有了。 這陸姑娘狡猾多端,他也不曉得她哪些愛聽哪些不愛聽,萬一他不小心說多了,讓她揣摩出主子是個惡棍壞蛋,回頭他估計得被主子變著法地弄死。 故劍霜便道:“陸姑娘想聽主子的事,還是等主子自己跟陸姑娘說吧?!?/br> 陸杳道:“我就只是想聽聽他的事,多了解一下他,與他多增進一下感情。幾日不見,我突然還怪想他的,你說讓他來跟我說,你倒是去把他叫來啊。” 劍霜冷冷道:“陸姑娘想主子是正常的,京里想主子的女子多了去了。但其他人通常被主子待見兩回就不敢想了?!?/br> 陸杳順口道:“你這么說得,我好像更想他了?!?/br> 劍霜想,這陸姑娘太不知羞了,把想來想去掛嘴邊,他聽得都不好意思了。 也就主子喜歡聽這些。 主子以前也不喜歡聽這些,或者說現在也不喜歡聽別人說這些,主子要聽也是聽陸姑娘一人這么說。 他真搞不懂,這陸姑娘是給主子下了什么迷魂湯。 他一邊想著,一邊默默地走開了。 到半夜的時候,陸杳正睡著,突然有涼意襲進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