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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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婚姻從始至終就只有個名頭而已,而且蘇槐在前線還周全地考慮著這件事,皇帝也不能不同意,遂擬旨廢婚。 可哪曉得,這事剛一完,前線就又有重大軍情急報送來。 萬沒想到,朝中派出去歷練的子弟們竟全部戰(zhàn)亡,這個當(dāng)口廢婚的旨意傳出來,就顯得長公主多少有些薄情寡意。 盡管蘇槐沒有一一詳盡地說與陸杳聽,但個中詳情她猜也能猜得出來。 她想起那京中無數(shù)女子都好他這副容顏,可又有誰能真正消受得起。 這男人能跟你虛情假意、山盟海誓,可翻臉無情的時候卻比誰都狠。 這樣的人不僅在朝堂上能輕易攪弄風(fēng)云,就是放在江湖里,也能使勁興風(fēng)作浪。 沒得說,他定然也是個大魔頭,甚至比她師父當(dāng)年的名聲還要響亮。 陸杳許久沒說話,蘇槐道:“我把我的事都講給你聽后,你是不是怕我?” 陸杳回了回神,道:“我怕你行了吧。” 蘇槐道:“可我知道只有你不怕我。” 陸杳忍不住嗤道:“賤骨頭,別人順從你討好你你不為所動,非得要不怕你跟你對著干的才能入得了你狗眼是吧。你這是什么賤???” 蘇槐道:“別人跟我對著干,我只想殺了他?!?/br> 陸杳笑兩聲,道:“這天下何其大,你見過天下所有人么,你又怎知只有我不怕你?我要是不怕你,豈會處處被你拿捏?!?/br> 蘇槐道:“你怕的是我嗎,那你為什么還捅我?你怕的只是事情會超出你的控制。你和我一樣,不喜計劃內(nèi)的事脫離掌控之外?!?/br> 陸杳想,不管是與這狗男人對罵還是講道理,都是說不過他的。 陸杳隨口道:“那要是以后我怕你了又如何,你也會待我如旁人,將我打進(jìn)地獄,再給我一個可以擺脫你的機(jī)會?” 片刻,蘇槐才應(yīng)她道:“那我會試著在你面前做個好人?!?/br> 陸杳愣了愣。 只是狗玩意兒說翻臉就翻臉,又道:“只是不管你怕不怕我,只要我在地獄里,我也要拉你和我一起。” 陸杳黑著臉,道:“那不好意思,我行醫(yī)救人,積德行善,不像你禍害四方,你下地獄我只會升天。” 蘇槐不說話了,只是緊緊抱著她,將頭埋在她肩窩里。 陸杳沒好氣道:“你還要抱多久?” 他也不答應(yīng)。 第545章 我現(xiàn)在可以抱你了 陸杳將桌上的圣旨卷軸緩緩卷好收起來,心里懷疑蘇槐是不是睡著了,終于才肯轉(zhuǎn)頭回頭看上一眼。 可怎料,這狗東西哪里是睡著了,他只是安靜地等著,她這一回頭來,恰恰撞進(jìn)他眼神里。 那眼神如狼似虎,像暗夜里窺伺著獵物一般,又緊又深,眼底里卻滿藏著一股子野性。 她回頭之際,猝不及防嘴唇若有若無地從他的唇角擦過,他窺伺著,仿佛就是為了等這一刻。 陸杳當(dāng)即往后仰了仰頭,卻是被他一手給捉住后頸,又扶了回來。 陸杳眼疾手快,在與他的嘴唇碰上之前,當(dāng)即伸手捂住他的嘴,將他的頭往一邊推。 兩人動作都很迅速,一人進(jìn)一人退,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完成。 只不過陸杳警惕心重,她更快一瞬,成功地?fù)蹰_了兩人之間的接觸。 陸杳道:“怎么的,你以為圣旨來了,你離婚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蘇槐被她推著臉,眼睛始終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道:“我要是為所欲為,還只是想親你一下嗎?” 兩人正拉鋸,這時劍錚在帳外稟道:“主子,有軍報。” 陸杳對蘇槐道:“快滾吧你。” 蘇槐對外道:“叫你快滾。” 陸杳氣得不行,道:“帶你狗主子一起滾?!?/br> 劍錚直接噤聲了。 這種時候他哪敢答話,答一句保證立馬惹禍上身。 狗男人還掐著她不放,陸杳道:“放著正事不干,這似乎不是相爺?shù)娘L(fēng)格?!?/br> 后來蘇槐沒再強(qiáng)求,終于放開了她。 陸杳起身就離他要多遠(yuǎn)有多遠(yuǎn),臉上嫌棄的神情滿得不能再滿。 蘇槐看了看她,隨后也起身,牽了牽有些輕皺的衣袍,然后抬腳朝帳外走去,邊道:“先洗了睡?!?/br> 陸杳心想,這不廢話么,不洗了睡難不成還等他? 晚間蘇槐回來時,她也不知外面是何時辰。 但他躺在她身側(cè)的時候她是知道的。 蘇槐看著她的后腦勺,半晌道:“我現(xiàn)在可以抱你了?!?/br> 陸杳要是理他,他絕對越來勁。 可不理他,狗男人也沒罷休。 他從后面靠上來,動作不大,將她摟著卷進(jìn)了自己懷里。 陸杳睡意惺忪地來一句:“莫挨老子。” 可狗男人置若罔聞,陸杳隨手?jǐn)Q他兩把,漸漸也就這么睡過去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外面就響起了號角聲。 蘇槐起身之際,對陸杳道:“你還可再睡一會兒,我走的時候來叫你?!?/br> 陸杳道:“你也可以不用叫我。” 話雖這么說,可外面點兵,陸杳又不是嗜睡之人,隨后就也起身了。 蘇槐出征時,不放心陸杳留在軍營里,恨不得把她掛身上。姬無瑕便與陸杳騎馬跟在他身后,左右兩邊隨行的則是劍錚和劍霜。 兩軍交戰(zhàn)時,蘇槐基本不出陣,三軍將士們聽他指令,或出擊或側(cè)面包抄,與以往作戰(zhàn)混亂的形勢大不相同,而是井然有序,進(jìn)退得當(dāng)。 最后打得南淮軍先如一盤散沙,不得不往后敗退。 這場仗不大,對于西策軍而言,卻是花了最小的精力和兵力贏得了勝利。 頓時整個西策軍里的氛圍就大不一樣了,一改先前的萎靡不振,變得十分高昂。 將士們上上下下都不由得揚眉吐氣。 何況沒有那些官家子弟們從中搗亂,不知道比之前輕松多少。 捷報第一時間傳回京中。 這些日朝臣們震怒罷朝,要求誅殺jian相蘇槐,皇帝正為這事焦頭爛額,現(xiàn)在捷報一來,皇帝頓覺神清氣爽了不少。 此前西策軍太窩囊了,屢戰(zhàn)屢敗,而今有蘇槐坐鎮(zhèn)前線,總算挽回了一局。 此時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皇帝怎么可能將他從前線拉回來。 皇帝便對朝臣們說道:“前線什么情況,朕不是不知道,諸卿想必也有所耳聞。各家世子隨軍去往前線,不守軍中規(guī)矩,朕也不是一次兩次在軍報中看見。 “此事個中緣由究竟為何,還需詳查。即日起,朕就派遣欽差大臣,前往前線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如若當(dāng)真有什么隱情,待戰(zhàn)事了后,朕必給諸卿們一個交代?!?/br> 第546章 誰能玩得過狗賊啊 下朝以后,皇帝回到御書房,不禁又氣又無奈,道:“這個蘇槐,就是仗著朕需要他,竟這般橫行無忌。朝中世子縱然可恨,但也不必要把他們?nèi)砍簦o個教訓(xùn)讓他們長長記性也就罷了?!?/br> 身邊太監(jiān)道:“世子們不懂軍法,不守軍紀(jì),屢屢妨礙戰(zhàn)事,這次的戰(zhàn)報上不是也說了,是世子們貪功冒進(jìn),方才中了敵人的jian計么?!?/br> 皇帝冷哼一聲,道:“中了敵人的jian計?這么巧,所有世子全都去,還全都中了jian計?” 蘇槐狠起來的時候是什么樣的人,他又怎會不清楚。 所以這個人,亂世時需要他,太平時就又想除掉他。 這時,有太監(jiān)來到御書房門前,稟道:“皇上,冷宮那邊兒,太醫(yī)剛出來,說是……說是……” 皇帝看向太監(jiān),道:“是什么?” 太監(jiān)垂頭道:“說是靜嬪娘娘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孕了。” 皇帝神情莫測。 這個靜嬪不是別人,正是此前才得寵的阿浣。 因為她說不了話,多數(shù)時候十分安靜,所以皇帝才賜給她靜嬪的封號。 原本她不爭不搶,但后宮里人人眼紅她,就編排起她的身世來,說她乃不祥之人,才進(jìn)宮當(dāng)日,就使得南淮常彪抗旨拒回京,才演變成兩軍交戰(zhàn)的局面。 再者,她走到哪里,哪里便有人生病。 先前她去過某處后宮娘娘那里坐了坐,結(jié)果使得一位年幼的小皇子病了大半個月,差點去了半條小命。 便有不少言語進(jìn)到皇帝這里,恐她與皇帝長久相處,亦會對龍體有損。 皇帝最是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安危,就在蘇槐出發(fā)去前線的前夕,才把靜嬪發(fā)落到了冷宮里。 可沒想到,靜嬪竟有了身孕。 三個多月,算起來,正好差不多是他上次寵幸她的時候。 靜嬪沒有身世背景,也沒有朝中利害關(guān)系,因而每每受寵以后,并未派避子湯給她服用。 眼下有了孩子,皇帝也沒心思多搭理,只揉著太陽xue道:“該如何就如何吧。” 皇宮里的孩子精心喂養(yǎng),也時有養(yǎng)不活的,更別說冷宮那樣的條件。 所以那個孩子能不能出生活下來都不一定,皇帝也絲毫不想cao這個心。 反正他養(yǎng)在宮里的皇子公主,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