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2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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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杳冷笑道:“也是,你臭名昭著,到明天再加上一條跟男人糾纏不清,你還很得意是不是?” 蘇槐看著她道:“你是男人嗎?” 陸杳道:“在別人眼中,我不是嗎?” 蘇槐抬腳朝她走來,道:“我自己眼中都還看不過來,我還管別人眼中?” 有時候陸杳覺得,真是不能讓這狗東西好太快,像之前那樣半死不活的就挺好,至少他作歸作但武力值被狠狠壓制了。 可眼下好了七七八八,這玩意兒就又開始興風(fēng)作浪。 營帳總共才這么大點空間,陸杳退幾步就沒得退了,想出營帳去可剛一轉(zhuǎn)身就又被他逮了回來。 桌案上的東西被他隨手一拂,有他的軍報折子,也有陸杳收集的藥材等,稀里嘩啦掉了一地。 陸杳身子一輕,就被他提起放坐在那恰有他腰那么高的桌案上。 陸杳身體往后一仰,試圖往桌案對面脫身,連帶著桌案都跟著往外仰去。 蘇槐一手拿住桌沿一手捉住她后頸往回一收,結(jié)果桌也沒翻她也沒得脫身。 他欺身就抵在桌邊,陸杳兩腿只能垂在他腰際。 第556章 他只想得到更多 兩相僵持著,蘇槐那眼神里都是鉤子,仿佛能將人骨子里絲絲縷縷的情緒都給勾出來。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唇瓣,陸杳被他看得有些頭皮發(fā)麻,試圖拉回他的神智,道:“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丑嗎?” 蘇槐道:“很丑。” 陸杳道:“那你不怕倒胃口?” 蘇槐道:“我看看你能讓我怎么倒胃口。” 話語間,他越欺越近,唇沿若有若無地挨上了她的,兩人的呼吸瞬時纏在了一起。 陸杳感覺空氣有些不夠用,道:“你起開。” 蘇槐道:“現(xiàn)在還感到惡心嗎?我現(xiàn)在是一個人了?!?/br> 陸杳道:“你現(xiàn)在是一個人了嗎?那你說說是怎么做人的?” 蘇槐道:“做人便是要即想即干、不留遺憾。我現(xiàn)在想的便是你?!?/br> 兩人近在咫尺,話語內(nèi)容盡管都還算正常,可因為距離太近,彼此的聲音都不大,聽起來格外蒙上一層曖昧的意味,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他也不像之前那般克制著了,心里想的全從他如狼似虎的眼神里流露出來。 他想吻她,下一瞬突然就欺身吻來。 陸杳心下一頓,就在他碰到那一剎那,她極快地偏開了頭。 他的唇自她唇瓣上輕輕摩挲過,親到了她的臉上。 可唇上都殘留有彼此的觸感和溫度。 陸杳低聲道:“你以為你想什么就是什么嗎?你要娶別人就娶別人,你要回來就回來,你要親我就親我嗎?誰稀罕?!?/br> 她偏著頭,蘇槐就去親她耳珠,道:“那要如何你才肯跟我好?只要你說,我就去辦?!?/br> 沒等陸杳回答,這時營帳外響起了厚重的腳步聲,就停在門前。 而后一道聲音粗里粗氣地問:“相爺可在里面?” 頓時營帳里莫名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陸杳一臉面癱,整個人也瞬時清醒。 蘇槐則半垂著眼,看不出高興與否。 陸杳道:“你的正事來了,許是情況緊急,還是趕緊去吧。” 她都聽出來了,是主帥延將軍的聲音。 蘇槐沒答應(yīng),延將軍是個急性子,又道:“相爺?我等有十分重要的軍情想與相爺商議,還請相爺一見!” 蘇槐哪理他,更見不得陸杳一臉?biāo)闪丝跉獾臉幼?,于是趁她毫無防備,突然一手托住她的頭,俯頭便欺壓而來。 這回,終于是親到了她的唇瓣上。 她唇上溫軟極了,讓他像條涸澤之魚一般,終于久逢甘露,碰上之后就停不了,舌頭掃過她的齒端,就一路又狂又野地想往她口里卷。 哪有可能就這么罷休的。 他只想得到更多。 陸杳突然被他的氣息和觸感霸占了呼吸和感官,汗毛都立起來了。 唇齒廝磨間,蘇槐將她狠狠扣在懷里,看似干柴丨烈火,可陸杳嘴上卻是毫不客氣地用力咬他。 延將軍站在帳外,撓撓頭。 相爺沒在里面嗎? 可他又分明聽說相爺才回營帳來啊,而且還是帶著他那個隨侍一起回來的。 延將軍在外再喚:“相爺?” 里頭還是沒人答應(yīng)。 陸杳聽了都不由得捏把汗,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劍錚劍霜那兩個狗腿子跑到哪里去了,帳外又沒人攔著。 她真是生怕那延將軍得不到回應(yīng),就掀開帳簾往里瞅一眼啊…… 可偏生這狗男人無動于衷,就壓根像沒長耳朵似的。 陸杳抬腿狠狠頂他,可他像下半身也長了眼睛似的,先一步極快地反應(yīng),然后將摟著著她的腰收向自己,陸杳幾乎毫無間隙地貼在了他的腰腹上。 向來是她怕什么就來什么。 外頭的延將軍遲遲等不到回應(yīng),就想著確認(rèn)一下相爺?shù)降资遣皇窃诶锩妫绻辉?,他也好去別的地兒再找找。 于是乎他兩步近前,掀簾就往里瞧去。 結(jié)果這一眼,對對直直就瞧見相爺和他的隨侍。 第557章 你越來越會咬 陸杳被狗男人毫無間隙地抵在桌案邊,在延將軍的視角看來,就是她雙腿還挽在蘇槐腰側(cè),以一種絕對惹人遐想的姿勢糾纏不清。 這畫面太刺激,延將軍直接給嚇傻眼了。 相爺竟然跟、跟個男人這樣子? 陸杳哪還顧得上跟賤丨人拉扯,只想表示:把我原地埋了吧。 她下嘴可不輕,咬蘇槐咬得兩人滿口都是血腥味。 蘇槐終于肯放開她,轉(zhuǎn)頭朝延將軍看來。 那眼神沒有波瀾,卻讓延將軍從腳底升起一股子寒氣。 延將軍頓時說話都磕巴了,連連道:“我、末、末將有罪……這就……” 他邊說邊立馬退出去,結(jié)果“告退”二字還沒說得出口,大約是太過凌亂慌張,自己就把自己絆了一跤,在營帳門口摔了個結(jié)實。 蘇槐被人壞了興致,而且陸杳警惕心很強,他要再想繼續(xù)也不行了,只好將她從懷里松出,往后退了兩步。 蘇槐舌頭還發(fā)麻,舌尖頂了頂嘴角,不管是他舌頭還是嘴角,都又痛又麻,一股子腥甜味兒還更濃了些。 很明顯的,他被她咬破了舌頭,還咬破了嘴角。 眼下他嘴角就是紅艷艷的。 加上他看她的那鬼畜一樣的眼神,絲毫不顯得他狼狽,而是愈發(fā)有種狷狂妖艷之感。 蘇槐舔了舔嘴角,道:“你越來越會咬?!?/br> 陸杳氣息有些浮亂,唇瓣亦是緋紅,如若不是她喬裝的這張臉拉高了突兀感,那應(yīng)是十分撩人的。 她道:“你要是管不好你的狗嘴,下次我可以替你咬舌自盡?!?/br> 蘇槐道:“不用等下次,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罷他就轉(zhuǎn)頭出營帳去了。 陸杳自己待在營帳里,看看滿地狼藉,唇上還有些灼燙。 她深吸幾口氣,平靜下來,方才從桌案上下地,去撿方才被拂落的藥材。 只是看著他的那些散亂的折子,陸杳一時氣性上來,往他折子上狠踩了兩腳。 劍錚劍霜早前看著主子撈著陸姑娘進了營帳里,于是兩人就很有眼見地躲得遠遠的,反正平時也沒人敢擅闖主子營帳。 而且主子的傷也已經(jīng)好了,哪里需得他倆守著。 可哪曉得,平時他們守著的時候沒人敢來,但今晚他倆沒在的時候偏偏就有人來了。 等兩人得知時,匆匆忙忙回來,就看見延將軍惶恐地退出帳外摔了一跤的光景。 劍錚劍霜立馬上前,沒片刻,蘇槐正從里面出來。 蘇槐看了他們一眼。 兩人垂著頭,道:“屬下該死!一時不察,叫人誤闖了營帳!” 蘇槐從兩人身邊經(jīng)過,道:“各五十軍棍?!?/br> 兩人內(nèi)心有些苦。 后來兩人去挨罰時,姬無瑕就跟著一起,在旁邊唯恐天下不亂地給他們數(shù)棍子。 蘇槐去了議事帳,眾將領(lǐng)們都在等著。 延將軍埋著頭,壓根沒那老臉抬頭看一眼。 只不過眾將眼看著相爺嘴角很明顯地破了,顯得十分曖昧,也都不約而同地保持沉默,沒人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