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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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就一拳捶了捶他肩膀,問:“你怎么了,怎么一副憋了一肚子屎的樣子?” 另有人比較機敏地問道:“是不是相爺那邊有什么情況?” 那將領起初含糊了兩句沒說,可在軍中混久了又都是個心直口快的性子,讓他兜這么大個秘密他哪能兜得住,這不是活生生折磨他么。 于是他沒能憋多久,突然神秘兮兮地道:“你們猜,我去相爺帳中,撞見什么了?” 大家伙都豎起耳朵聽,道:“你別賣關子,快說!” 那將領再按捺不住,神情激動起來,道:“我看見相爺和他的隨侍在這樣那樣!”說著還用兩個大拇指對著比劃了一下。 大家伙不約而同地吸了口氣。 有人問:“是最丑的那個么?” 將領答道:“可不是!” 大家伙萬分震驚之余,又有種早有預料之感。 “那天我等就看見相爺扛著那名侍從進營帳里了。要是沒有個什么,你說兩個大男人如何做得出那等親密的舉動?!?/br> “回想起來,好像自打相爺來就軍營,都是與那名隨從同吃同住的。他的其他侍從都守在外面,就那一個獨獨是例外?!?/br> 有人如是一說,在場其他將領頓如醍醐灌頂。 又有人道:“就相爺扛著人進營帳的那天晚上,咱們不是請他議事么,他嘴角都是破的,兄弟們還有印象沒有?” “可不是!我等征戰(zhàn)沙場,斷手斷腳都還沒破過嘴角!一看就是不對勁!” 就有武將看向延將軍,“對了,那晚是延將軍去請的相爺,可有發(fā)現什么異常?” 延將軍支支吾吾兩聲,道:“我在帳外,也不知里面發(fā)生了什么?!?/br> 然后一群武將就坐在一起感嘆。 相爺那等容貌,又有雄韜武略,怎么會輪到跟個男人廝混在一起呢? 有人道:“你們說,相爺是不是徹底被長公主給刺激到了,所以便不喜歡女人了。” 這話一出就被另一人否決,道:“我看不像。天涯何處無芳草,相爺這般人物,豈會為區(qū)區(qū)一個女人而亂了方寸。” “就算是喜歡男人也就罷了,至少也喜歡一個順眼漂亮一點的男人吧。” “只能說,相爺并非以貌取人之人?!?/br> “有沒有可能,相爺的那個侍從丑歸丑,但其他方面也有過人之處?” 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看向說這話的武將。 那武將訕訕道:“就好比有些女人,樣貌并不怎么樣,但在床上就是能讓男人欲罷不能。” 眾將聞言,紛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來。 看來不管男女,也不一定要以色侍人,只要功夫到家,照樣能討像相爺那般的人開心。 還得是相爺,有手段夠勁爆,搞起來男女通吃。 雖然有些看不起那個丑侍從侍奉相爺的手段,但后來將領們見到了還是整體地比之前更加規(guī)矩有禮些。 大家嘴上都不說,但私下里都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第574章 看誰更棋高一籌 雖然相爺玩得花,不過正事還是沒有耽誤。 趁著常彪傷勢未愈、情緒不穩(wěn),南淮軍有些浮散之際,蘇槐又出兵進攻。 盡管南淮軍用兵出奇,可西策軍這邊總能夠隨機應變,做出十分及時的出戰(zhàn)策略。 西策軍將領們心里不由得感慨,早就知道南淮軍的軍師厲害,他們也吃過不少的虧,那軍師招中有招、策中有策,他們自認為根本不是其對手。 可如今不一樣了,相爺主戰(zhàn)以后,對方再出奇招,相爺也能見招拆招。 這給將領們的感覺便是,兩方主帥對陣博弈,麾下這萬千將士都是他們的手中棋。 一方排兵一方布陣,兵法運用詭譎多變,主帥指向何處,將士們便攻向何處。 就看最后,誰更棋高一籌。 軍中氛圍十分緊肅,將領們來去匆匆,有將軍領兵出戰(zhàn),亦有將軍帶兵而歸。 戰(zhàn)場上硝煙一片,盡管戰(zhàn)爭殘酷激烈,可漸漸的局勢風向變了,幾場仗下來,到底是西策軍一點點占據優(yōu)勢。 南淮軍愈加散亂,而西策軍這邊毫不懈怠,軍心士氣皆十分凝聚。 看著南淮軍一再后撤,將領們無不覺得打得過癮。 常彪又氣又急,帶傷上陣,蘇槐亦親自領軍出戰(zhàn)。 兩軍交戰(zhàn)之際,敬王就騎馬遠遠立在南淮軍后方,與其說是觀戰(zhàn),不如說是觀察蘇槐和他身邊人的情況。 最后常彪戰(zhàn)得狼狽,疆場上死傷無數,放眼望去,大地瘡痍,滿目都是戰(zhàn)亡的將士們。 軍旗歪歪倒倒、破破爛爛,硝煙未散,將士們尸骨未寒。 以往也見慣了沙場上的殘酷,可此時此刻,常彪只覺得異常悲壯凄涼。 他心中亦是恨極,待清點完沙場以后,騎馬回到營中,還沒來得及進營帳,他坐在馬背上就突然噴出一口血。 南淮陣營的軍醫(yī)們又是一番手忙腳亂。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常彪睜開眼清醒過來,見敬王守坐在他營帳中。 敬王道:“將軍傷勢未愈,明知此時不宜出戰(zhàn),蘇槐只是想激將軍,一步步逼得將軍方寸大亂?!?/br> 常彪咬牙切齒:“難道要讓我眼睜睜看著那賊子亂我軍心、殺我軍威嗎?” 敬王道:“此人心思確實心思細膩,狡詐莫測?!?/br> 敬王一開始就知道蘇槐非同常人,所以一點也沒掉以輕心,可結果還是沒能在他手上占到一點便宜。 此人計中有計、用兵多詭,甚至還能謀算出他接下來有可能會用到的兵謀,并且早已安排部署好了相應的對策,以便分情況而及時應對。 因此兩軍一對戰(zhàn),敬王就知自己已失了先機。 在這種情況下,他所能做的,就是盡量將傷亡降到最小。 可蘇槐想要的卻不是這樣,他手段狠,下手也絕,一旦被他拿住,那便是要南淮軍全軍覆沒無一生還。 今日一戰(zhàn)不就是如此。 他要讓常彪親眼看著自己的勢力是怎么一點點被他摘去的。 此前敬王想以朝中的輿論討伐使蘇槐置于風口浪尖,又趁他放權之際發(fā)動猛攻,如今看來怎么都不算一步好棋。 之前蘇槐雖然統(tǒng)領西策軍,但他只是負有督戰(zhàn)之責,可如今西策軍主帥居然主動讓權給他,反而讓他徹底得到了西策軍的兵權。 這讓敬王忽有種為他人做嫁衣之感。 橫豎他都要統(tǒng)領西策軍,那只擔個督戰(zhàn)之名,和掌控軍中實權相比,顯然是前者威脅更小一些。 這種威脅不僅僅是體現在南淮軍的勝敗一事上,將來更會體現在對云金的兩國局面上。 讓一個本就野心勃勃、能耐非凡的人掌握了兵權,那將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第575章 前后都是退路 敬王思前想后,不由得懷疑,整個始末恐怕都是蘇槐設的一場局,而所有人都在他的局中。 對于阻礙軍中戰(zhàn)事的那些官家子弟,他絕不會手下留情,同時又借助朝廷對他的討伐打壓,置之死地而后生。 如若不然,他一到前線便連連取勝,朝中便無人會批判他暫時統(tǒng)領西策軍的做法有問題,即便是覺得不妥,也不會在前線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提出來。 唯有惹得群臣激昂憤怒,才會不管不顧地口誅筆伐他任何不妥的地方,如此他也就順理成章地以退為進。 他沉得住氣,即便是西策軍被南淮軍打得節(jié)節(jié)潰敗,他也真的一點沒插手。 所以西策軍軍中想讓他出手,才不得不將兵權轉交給他。 轉交兵權贏得勝仗,總比戰(zhàn)敗的好。 可如果西策軍將領沒有這樣的覺悟,以他的做事手段,恐怕也能眼睜睜看著西策軍全體陣亡吧。 思及此,敬王問了常彪一句:“倘若他蘇槐一直不插手干預軍中事,等將軍的南淮軍打敗了西策軍,將軍打算如何處置他?” 常彪雖恨,聞言卻也中肯道:“我能把那賊子如何?他回朝仍是相爺,自有辦法化解朝廷對他的討伐。 “不過他若是愿意像當初輔佐皇上那樣輔佐于我,我定許他王侯將相、富貴滔天,絕不會比現在的朝廷所能給他的少?!?/br> 敬王想,這就是了。 他全無后顧之憂,因為對他來說前后都是他的路,他想走哪條便走哪條。 敬王道:“既然眼下正面與他為敵我們不占優(yōu)勢,不妨從其他方面想想辦法。” 常彪問:“什么辦法?” 敬王道:“我注意到,他身邊有一名對他而言相當重要之人。先派人查查,此人究竟是何來歷。” 常彪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敬王道:“作戰(zhàn)時,他身邊有一隨從,非但沒有保護他,反而讓他出手保護。這其中必有貓膩。” 常彪精神一振,說不定這是一大突破口。 常彪也有細作混進了西策軍軍營里,去調查蘇槐身邊的隨從。 戰(zhàn)事進行得如火如荼之際,細作終于傳回了消息。 道是相爺在軍中好男色,與其隨從保持著不清不楚的不正當關系。 對此,西策軍軍中將領們都睜只眼閉只眼。 常彪聽后先是覺得不可思議,那賊子居然在軍營里玩起了男人嗎?這也太他媽猖狂了。 常彪罵罵咧咧道:“難怪以前沒少有人給那賊子送女人收買他,結果要么被他轉手送人了,要么被他整去了半條命,卻原來他居然是不喜歡女人的,而是喜歡男人?我呸,更難怪他心思如此扭曲,敢情這種齷蹉事干多了?!?/br> 常彪又想,能讓蘇槐帶個男寵在身邊進軍營的,那男寵定然是生得姿色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