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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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原本還鬧哄哄的,一下子就沒聲兒了。 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他。 第670章 這瘋男人 只見蘇槐著一身素裳,臉色本就蒼白,黑發(fā)束在腦后,除了身高骨架比尋常姑娘要大一些以外,他這身裝束配他這張臉簡直沒得說。 姬無瑕筆桿子都掉到了地上,啪嗒一聲,她道:“好家伙,還真是男女不忌。” 劍錚劍霜簡直傻眼了。 但凡有點自尊和骨氣的男人,都不會想要穿女人衣服的! 可他們意識到,不能用常態(tài)來衡量主子。 主子不僅穿了,還穿得這般心甘情愿…… 關(guān)鍵是,竟然沒什么違和感。 他們眼瞧著,這瘋男人站在銅鏡前,仔細(xì)地照了照自己。 姬無瑕撿起地上的筆桿子,對陸杳道:“明兒你就和他互換一下,他當(dāng)你的病媳婦兒,你當(dāng)他的癡漢相公吧。” 劍錚劍霜回過神,不敢再多直視主子。 但劍霜還是表達(dá)了自己的不滿,道:“憑什么每次都是陸姑娘是癡情人,主子就不是病就是喘的?” 姬無瑕道:“難道他沒病嗎?” 劍霜默了默,有病是有病,但嘴上還是道:“可主子對陸姑娘也很癡情?!?/br> 姬無瑕嗤笑他道:“你這腦子,是話本子看少了還是不懂世態(tài)炎涼啊?一個癡情的病秧子那只能叫做自作多情,只有另一方真心癡情才能不離不棄你懂嗎?” 劍霜竟無法反駁。 姬無瑕又道:“嚯,狗賊又病又癡情,但凡一個正常人,誰消受得起,早跑了。這個設(shè)定首先就站不住腳,說出去不惹人懷疑嗎?” 陸杳道:“他太高,便是走出去也顯眼。明日弄個輪椅來坐著吧?!?/br> 姬無瑕道:“這個好說。我先記賬上啊?!?/br> 然后又抓緊在小本本上記一筆輪椅的費用。 當(dāng)晚,陸杳給蘇槐喂了藥,好生生瞧了瞧他,嘆道:“能見相爺著女裝,真真是,你的那幫政敵怕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br> 虧姬無瑕想得出來,不過這也確實是極好的一個法子。 蘇槐道:“我美嗎?” 陸杳不由笑道:“甚美?!?/br> 蘇槐道:“我不喜這么素的,明天給我買點鮮艷的裙子?!?/br> 陸杳道:“你想要多鮮艷的裙子?” 蘇槐道:“我要穿紅色的?!?/br> 陸杳:“……” 到要入睡的時候,狗男人無一例外地抱著她要親親啃啃。 平日里有尺度地卿卿我我陸杳覺得是種調(diào)劑,可今晚著實難以進(jìn)入狀態(tài)。 后來陸杳抬手堵住他的嘴,推開他的頭,興致缺缺道:“老實說,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你穿裙子的畫面,讓我感覺我像在跟個女人親嘴。今晚就這樣吧,早點睡吧。” 她正要翻過身去睡,也不曉得哪點刺激到他了,他倏而將她翻過來,欺身就壓在了下面。 蘇槐與她咫尺相對,緊緊盯著她道:“跟女人親嘴是什么感覺?” 陸杳道:“就是沒感覺?!?/br> 蘇槐道:“你對我沒感覺了?” 結(jié)果還不等陸杳回答,這狗男人就瘋了,動手就撕她衣裳。 陸杳驚了驚,剛想抬手想阻他,卻被他一手捉住兩只手腕往上一抬,死死禁錮在頭上方的枕上。 然后他空出一手便剝下她衣裳,為所欲為。 也是這陣子她給他調(diào)養(yǎng)得初見成效,這段時日沒怎么讓他cao心勞累,以至于陸杳發(fā)現(xiàn)這狗東西白天里自稱廢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可眼下他卻是有力氣得緊,又有了幾分之前那虎狼般的勢頭! 陸杳震驚又氣急,罵道:“你個瘋狗,發(fā)什么癲!” 蘇槐不理她,陸杳連忙又道:“你聽我說,我對你有感覺!” 蘇槐動作停頓下來,終于抬眸看她,道:“什么感覺?” 陸杳道:“男女之間的感覺?!?/br> 蘇槐就笑。 他一笑,眼尾微挑,又風(fēng)流又多情,還有一絲偏執(zhí)病嬌之態(tài),陸杳心頭不禁跳了兩跳,驀地覺得這玩意兒好像更瘋了。 他道:“你不是說感覺想跟女人親嘴嗎?為了哄我,你現(xiàn)在什么鬼話都能說得出來?!?/br> 說著,他動手再一扯,就將陸杳的衣衫褪個干凈。 他不光撕她衣裳,他還解了自己的。 陸杳吸了口氣,被他整個俯身壓住時,彼此的體溫傳來,他身體溫?zé)嵊纸Y(jié)實,一如既往。 然后蘇槐便道:“現(xiàn)在什么感覺,還感覺像在跟女人玩嗎?” 陸杳:“……” 他低頭親她的唇瓣,又親她的耳朵,又問:“現(xiàn)在有男女之間的感覺了嗎?” 第671章 某賤骨頭就是自作自受 陸杳的呼吸都拉長了,她眼里有碎光,蘇槐不用猜就知道,她定然是有感覺的。 蘇槐捉著她手腕的手松了去,陸杳雙手得以自由,當(dāng)即想推開他,卻在那一刻,他如狼似虎地親過她的脖子、臉頰,一下子吻住她的唇瓣,干柴丨烈火、火熱深沉地吻她。 陸杳招架不住,呼吸里都是顫意,被他吻得整個發(fā)酥。 他手里也肆無忌憚地盤弄她,像是被關(guān)久了的野獸,終于聞到了rou味。 陸杳囫圇道:“蘇槐,你別亂來。” 蘇槐道:“你不推我,好好讓我親,我就不進(jìn)去?!?/br> 陸杳雙手正抵在他腰上,是要打算推的,聞言僵持了一會兒,終于是蜷縮起手指,被他吻得輾轉(zhuǎn)輕嘆時,不由緩緩抱住了他的腰。 也不知多久,陸杳神思迷離,這狗男人蹭著她身子,她頓時清醒兩分,沙啞著聲音道:“你還想要命嗎?” 蘇槐咬她下巴,將她脖頸上的肌膚親得緋紅,她微仰著頭,眼里滟瀲嫵媚。 他手里緊緊掐著她的腰,終于還是忍了又忍,眼角潮熱地看著陸杳道:“親得摸得卻動你不得,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嗎?” 陸杳微微喘著氣,又嬌又媚道:“正是因為我不想要你的命。” 陸杳抱著他的頭,兩相相擁了許久。 可那勢頭久久不敗。 最后他還是又給陸杳穿上了衣裳,不然他不一定再忍得住。 陸杳見著他給自己穿衣的形容,心里冷笑,呵,有些賤骨頭就是自作自受。 脫了衣服活生生讓自己受了場罪,為了不再繼續(xù)受罪又得把衣服給穿上,是圖個什么? 只不過她嘴上不說,嘴上安撫道:“快些睡吧,早睡早起才能養(yǎng)好身體?!?/br> 翌日清晨,蘇槐起身,穿了那身素裙,坐在鏡子前,對陸杳道:“給我梳頭?!?/br> 陸杳:“……” 她面癱著臉走過去,拿了梳子就給他梳頭。 姬無瑕弄來的這套行頭當(dāng)然是弄的全套,除了衣裙還有兩枚發(fā)簪,還有兩樣胭脂水粉。 而后陸杳給他挽發(fā)之際,他就隨手拿了臺面上的脂粉,打開看了看,又聞了聞。 大有一副想往他那張臉上試一試的架勢。 陸杳表示:什么男人的自尊心,什么男人的體面,在他這里統(tǒng)統(tǒng)不存在的。 這玩意兒是真的沒有一點兒羞恥心,只要他不知廉恥,羞恥的就是別人。 只有大家想不開的,壓根就沒有他放不開的。 他怕是比誰都能更快地進(jìn)入角色當(dāng)中,甚至于,他還有種躍躍欲試的心態(tài)。 大抵是從沒穿過女裝,從沒抹過胭脂,他覺得十分新鮮。 陸杳一臉麻木地瞅了瞅他手上的胭脂,道:“怎么,你想來點兒嗎?” 蘇槐道:“我氣色不很好,我抹不來這個,你幫我弄一下?!?/br> 陸杳:“……” 陸杳道:“要不要這么入戲?” 蘇槐道:“我是個病秧子,要是再不好看點,怎么留得住你?” 陸杳道:“相爺這么樂在其中,是一點臉面都不打算要了。” 拾掇好以后,陸杳若無其事地看了看銅鏡里的他,然后又抬眼看了看。 她不得不承認(rèn),有些妖物就是天生的妖物,不管是男相還是女相,竟都是美得近妖近魅。 他略有些蒼白的臉色,配上那雙含情的眉眼,他淡淡一瞥,那便是春風(fēng)十里、風(fēng)月無邊。 還有女人什么事兒。 只不過陸杳心里雖贊嘆,但面上卻一副平平淡淡的樣子,她向來習(xí)慣把某些想法悶著。 蘇槐與她不一樣,他從來就是無所顧忌,想什么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