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3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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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有一有二就有三,小童們是聽了一個又一個。 一旦接受了官場這個新的世界設(shè)定以后,他們聽起故事來就順暢多了,感到新鮮又刺激。 陸杳是發(fā)現(xiàn)了,蘇槐不光能與她師父聊,竟還能與小童們聊。 看來他在這藥谷里的這些日,著實是閑。 小童們上午下午都來纏他講故事。 有時候蘇槐道:“我不得空,我要去找你們家姑娘?!?/br> 小童天真地問:“姑爺你找姑娘干什么呀?我們?nèi)湍阏??!?/br> 蘇槐道:“那你們?nèi)ジf,我想她?!?/br> 小童們忙不迭就跑著去了。 彼時陸杳在小院里幫她大師父打理院中花草,老遠(yuǎn)就聽見小童們在大喊:“姑娘姑娘,姑爺說他想你!” 陸杳:“……” 蘇槐又與小童們道:“跟她說我愛她。” 小童們又吆喝:“姑爺說他愛你!” 陸杳從頭麻到腳。 這狗東西自己不害臊也就算了,還教著群孩子跟他一起瘋。 他是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她的那點事么。 狗男人還不罷休,還道:“你們再問問她愛不愛我。” 她又沒聾,便是沒小童傳話,她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可小童們就像盡職盡責(zé)的大喇叭一般,一字不漏地又往這邊傳一遍。 陸杳沒好氣道:“蘇槐,你要是閑,你就去田里除草!” 姬無瑕打獵的時候基本是早出晚歸,等她出去野了幾天回來,就發(fā)現(xiàn),這狗賊打入內(nèi)部的手段著實不可小覷。 她回來以后,小童們都不纏著她了,都去纏著那狗賊,一口一個“姑爺”,要他講故事。 姬無瑕非常生氣,這狗賊橫刀奪愛也就罷了,還搶她小弟! 她轉(zhuǎn)頭就去跟陸杳告狀,唏噓道:“我杳兒,你不趕緊去聽聽,狗賊都在給小的們講的是些什么事兒! “不是今天全家被殺,就是明天滿門抄斬,不是發(fā)配邊疆就是逼良為娼,還有那些耍心眼玩陰謀,不是趕盡殺絕就是斬草除根,真他媽是要多陰險就有多陰險。再這么下去,小的們不長歪才怪!” 小童們這兩天畫風(fēng)都變了,不再向往著當(dāng)江湖上的英雄豪杰,而是向往著怎么當(dāng)一個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厲害人物。 陸杳跟著姬無瑕去聽了聽故事,蘇槐也沒避著她,在小童們期待又熱切的眼神下,繼續(xù)往下講。 姬無瑕道:“杳兒你聽聽,他講的可比江湖上的血雨腥風(fēng)血腥得多了。” 只聽小童無限憧憬地道:“以后我也要當(dāng)一個像姑爺這般呼風(fēng)喚雨的人,把我不喜歡的和不喜歡我的統(tǒng)統(tǒng)干趴下!” 第695章 打小報告 陸杳道:“你以為誰想當(dāng)就能當(dāng)嗎?朝廷里當(dāng)官的真要是都像他一樣,那豈不是個群魔亂舞的魔窟?那還治理什么天下,直接天下大亂了。所以聽聽就行了?!?/br> 姬無瑕在旁攛掇道:“杳兒,快狠狠罵這狗賊。” 陸杳回頭瞧了瞧她,道:“自己的小弟都保不住,誰讓你整天帶著黑虎滿山頭亂竄。你每每給他們講的都是江湖上的熱血故事,我看偶爾聽聽朝堂故事也挺好,提前了解了解這世道的險惡,省得以后出去當(dāng)個一根直腸的愣頭青?!?/br> 姬無瑕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講我殺人的事?” 小童們一聽,眼神亮晶晶地把她瞅著。 姬無瑕就道:“別以為只有他才有那些故事,姬大俠我殺的人比你們吃的米還要多,真要講起來可刺激多了?!?/br> 于是后來,姬無瑕也不去山里溜達(dá)打獵了,抓緊時間給小童們講故事。 想以前他們可是最崇拜自己的,現(xiàn)在居然去崇拜狗賊了。她必須得把小的們拉回來。 有薛圣的好藥,蘇槐背上的傷口不再往外沁血,沒幾日便結(jié)痂了。 只不過他背上仍是黑黑紫紫煞是好看。 雖說傷口開始愈合,可那皮rou之痛是持續(xù)的,只是他從不開口說罷了。 只有私下里哄纏陸杳的時候,才會跟她說痛,讓她給他摸摸吹吹。 他氣色仍舊不很好,但好歹在藥谷里能夠行走自如,身體力氣也是一天比一天有所好轉(zhuǎn)。 待他身體恢復(fù)到一定程度,才會體現(xiàn)在整個人的精氣神上。 每日他就是個藥罐子,不光喝藥敷藥還要泡藥,薛圣疏通他全身氣血,加快運(yùn)行的同時再用藥物進(jìn)補(bǔ),這樣能最快也最大程度地吸收補(bǔ)給。 甚至于,薛圣讓他試著運(yùn)行內(nèi)力游走全身試試。 陸杳有些擔(dān)心,道:“師父,這樣對他來說會不會太快了?” 薛圣道:“那煙華盤在背上的時候不能動用功力是對的,但現(xiàn)在情況又不一樣,那毒筋本就是額外生長出來的,與他的精血氣脈已經(jīng)斷了養(yǎng)分供給,現(xiàn)在行氣運(yùn)血不會再助長它了?!?/br> 故蘇槐每日再花一兩個時辰的時間來打坐調(diào)息。 他身體底子好,那幾日他恢復(fù)的速度明顯快得多。 陸杳的手過兩天得換一次藥,基本她都是背著蘇槐換的。 第一次換藥時,換下來的繃帶連帶著她手心里的一層殘破的皮rou都給拉扯了下來,里頭血rou猩紅,不忍直視。 姬無瑕縱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也被這情況急得滿頭大汗,磕磕絆絆的。 她弄不好,還是陸杳自己上藥,自己包扎,姬無瑕在旁幫她遞東西,才平平穩(wěn)穩(wěn)地?fù)Q好藥。 姬無瑕罵罵咧咧,無非就是罵蘇槐那狗賊,過后又道:“杳兒,你是個狠人?!?/br> 彼時,蘇槐正在薛圣屋子里說話,陸杳有她師父做掩護(hù),倒不擔(dān)心他會發(fā)現(xiàn)。 可后來,小童們跟他很熟很熟了,一天姑爺長姑爺短,那就是蘇槐的小耳目,陸杳這里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小報告第一時間就能打到蘇槐那里。 比如這廂,陸杳趁著蘇槐在她二師父那里,便在這邊藥屋換藥。 一小童貓著個腦袋往里瞧了瞧,扭頭就跑掉了。 他跑去薛圣屋門口,看見薛圣和蘇槐在聊天說話,眼巴巴也不敢插嘴的樣子。 蘇槐正好面向門口,看見了他,道:“怎么了?” 小童道:“姑娘在換藥。姬大俠說,她手都爛成什么樣子了。但是那個樣子我沒看清?!?/br> 蘇槐聞言,面上也無甚異色,只對薛圣道:“前輩,失陪一下?!?/br> 薛圣雖不多舌,但既然藥童偷偷來通風(fēng)報信了,他也沒有阻攔隱瞞的道理,便道:“去吧?!?/br> 第696章 關(guān)心則亂好吧 這廂,姬無瑕每次給陸杳解開繃帶時都膽戰(zhàn)心驚的。 因為第一次黏著皮rou了,導(dǎo)致第二次第三次她更加畏手畏腳。 所以這次還是陸杳拿著鑷子,一邊壓著點,姬無瑕一邊小心翼翼地揭開。 陸杳道:“你平常殺人的時候也這么手抖嗎?” 姬無瑕道:“這能跟殺人一樣嗎?” 陸杳道:“解個繃帶難道比殺人還難嗎?” 姬無瑕唏噓道:“你也不看看你的手都爛成什么樣子了!” 正是這話遭小童聽見了,才傳到了蘇槐那里。 姬無瑕好不容易把繃帶從陸杳的手上分離開且沒損傷到她的皮rou,終于松了一口氣。 蘇槐過來時,走路沒有聲音,可壞就壞在小童看見他太熱情,在外面脆生生地叫他聲“姑爺”,陸杳心下一頓,姬無瑕也莫名緊張起來,道:“臥槽狗賊來了,咋整?” 陸杳不慌不忙,伸手拿起藥盤里新的繃帶就往手上裹,姬無瑕壓著聲音道:“你都還沒上藥呢!” 陸杳不管,動作依然是有條不紊,往手心里纏了一圈又一圈。 等蘇槐一腳踏進(jìn)屋里來時,抬眸就看見陸杳手里的繃帶已經(jīng)纏到收尾了,她低下頭,熟稔地將繃帶一頭用嘴叼著撕開,準(zhǔn)備在手背上打結(jié)。 姬無瑕掇了掇她手臂,她才回頭一看,好似才發(fā)現(xiàn)蘇槐來了一般,從神情到舉止無一不是四平八穩(wěn),道:“你與我二師父聊完了?” 蘇槐走過來,道:“這就包好了嗎?” 陸杳道:“包好了?!?/br> 蘇槐道:“不是還沒上藥嗎,就包好了?” 陸杳:“……” 真是,她是不露馬腳了,可她隊友的蹄子露出來了。 她抬頭看姬無瑕,姬無瑕就轉(zhuǎn)頭看門外,手指搔了搔臉頰。 這能怪她么,狗賊來得這么突然,關(guān)心則亂好吧。 要是殺人,她還沒這么手忙腳亂的呢。 狗男人二話不說,拿住她的手就開始解繃帶。 陸杳不給他解,結(jié)果他徑直把她手背按在椅把手上,用旁邊剩下的繃帶把她手臂連著椅把手一起綁了起來。 陸杳來氣道:“我才包好,你發(fā)什么瘋?” 蘇槐聲色溫和極了,道:“換藥不就是要包了拆,拆了包嗎?” 陸杳看向姬無瑕,道:“你還愣著作甚,還不幫忙?” 姬無瑕道:“那我是幫忙拆還是幫忙包?。俊?/br> 陸杳也不指望她了,另只手去抓蘇槐的手,最后無疑是扭不過他的,他隨手拿過案臺上的剪子,就將繃帶從她手背處剪斷。 姬無瑕見狀,不由勸道:“杳兒算了,我看狗賊現(xiàn)在這樣,有點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