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3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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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撓撓頭又補充一句:“我一直都覺得挺好看。” 行淵:“嗯?!?/br> 姬無瑕生怕這天聊死了,又道:“三師父真是人如其琴。” 行淵抬眼看她。 當(dāng)時她就又想抽自己:哦豁,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下聊死了吧。 于是行淵就看見她狂撓頭。 陸杳早就醒了,她雖聽不見姬無瑕和行淵的對話內(nèi)容,但是她靠著姬無瑕能感覺到她說話時胸腔的顫動。 她只是一直沒做聲。 她太了解姬無瑕了,看不見也能感覺到一些姬無瑕的動作幅度,終于道:“你頭這么癢嗎?也不怕把自己撓禿了?!?/br> 姬無瑕順口就接話道:“我不是頭癢,我他媽是頭大?!?/br> 結(jié)果話音兒一落,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看向陸杳,道:“杳兒,你醒了呀。你怎么知道我在撓頭呢?” 姬無瑕問過以后,又在她手心里把問題寫了一遍。 陸杳緩緩坐起身,道:“應(yīng)該是跟我三師父聊得不怎么順利吧。這種時候,除了撓頭,你還會什么?” 姬無瑕悻悻地飛快瞥了一眼行淵,在陸杳手上寫道:知我者杳兒也。 然后她又后知后覺地回味過來,好像她剛才說話又沒大沒小帶把子了! 只聽陸杳對行淵道:“她是這樣,不拘小節(jié)慣了,三師父請見諒?!?/br> 姬無瑕跟著附和道:“對對對,見諒見諒,我不太會聊天?!?/br> 行淵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姬無瑕基本上也是在藥谷里長大的,她什么性子,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后來姬無瑕就閉嘴了,時不時在陸杳手上寫著什么來交流。 她也讓陸杳在她手上寫。 只不過她寫給陸杳時潦潦草草,陸杳也能領(lǐng)悟到她的意思,可輪到陸杳寫時,她就又開始撓頭:“慢點,杳兒你寫慢點?!?/br> 天黑之前,阿綏駕車到了一家客棧。 客棧掌柜見了阿綏,十分恭敬有禮地迎出來。 廂房也已經(jīng)備好了,姬無瑕扶著陸杳下車,兩人一起上樓回房,行淵走在后面。阿綏在柜臺邊妥帖地吩咐掌柜準(zhǔn)備熱水和飯食。 第746章 找人上藥 用過晚飯以后,熱水送進(jìn)房里來,姬無瑕就幫著陸杳清洗,而后給她擦干頭發(fā),在她手里寫道:“杳兒你先休息,我去洗啦?!?/br> 陸杳點了點頭。 姬無瑕想了想,又寫道:“放心,我就在房里,你有事叫我?!?/br> 陸杳道:“你去吧?!?/br> 她依靠在床頭,雖睜著眼,眼里卻平寂無光。 姬無瑕看了看她,然后轉(zhuǎn)身去了。 浴桶里新?lián)Q了水,只不過姬無瑕解衣服時,粗魯慣了,一時忘了自己背上有傷,流出來的血黏在了衣服上,這一扯扯到了傷口,冷不防痛得她呲牙咧嘴。 可她自個又看不到什么情況,只能先清洗完身子,再想想怎么上藥吧。 洗頭洗澡時,她盡量避免往痛處澆水,三下五除二洗好了,隨便擦一擦,換上衣服就到門邊去打開房門,壓著聲音沖隔壁喚道:“阿綏,阿綏,你在嗎?” 過了一會兒,隔壁也打開房門,探出頭來,應(yīng)道:“我在,姬姑娘,可是陸姑娘有什么事?” 姬無瑕道:“我有事就不能叫你嗎?” 阿綏道:“當(dāng)然能?!?/br> 姬無瑕道:“這樣,你去給我找個姑娘來。” 阿綏道:“找姑娘干什么?” 姬無瑕欲言又止,生怕讓人知道似的,但既然讓阿綏去找人就不能不讓他知道吧,遂動著口型道:“給我上個藥。” 阿綏愣了愣,姬無瑕當(dāng)即豎著手指在嘴邊,示意他莫出聲。 阿綏便也動著口型:“姬姑娘受傷了?” 姬無瑕回以口型:“一點皮rou傷,小意思,我?guī)Я怂?,尋思著不上白不上,上了好得快些。你趕緊去幫我找人吧?!?/br> 阿綏點了點頭,便出得房門來,道:“姬姑娘請稍等?!?/br> 姬無瑕在房里總共沒等多久,阿綏就來敲門,結(jié)果姬無瑕開門一瞧,哪有姑娘影子。 阿綏也很無奈道:“我問過掌柜了,今個客棧里入住的人不多,基本都是男子,沒有姑娘。姬姑娘再等一會,我叫人去請位大夫?!?/br> 姬無瑕道:“請什么大夫,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受傷了嗎?況且這里有女大夫嗎,還是這大晚上的,去請大夫的工夫還不如隨便找個人來省事呢?!?/br> 不等阿綏再想辦法,姬無瑕就又道:“那你來吧?!?/br> 阿綏:“什么?” 姬無瑕道:“你來幫我,反正咱倆也認(rèn)識好多年了,我把你當(dāng)兄弟,不是外人?!?/br> 說著她就要來拉他。 阿綏嚇得連忙往后退了一步,汗顏道:“姬姑娘,男女有別?!?/br> 姬無瑕道:“你怎的這么迂腐,以往杳兒給治人的時候,那都是以救人為先,哪管什么男女有別。何況我傷在背上,你就給我弄點藥包扎一下便是了。你放心,我不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 阿綏:“……” 他感覺他要是再不答應(yīng),姬無瑕就得來把他活生生拖進(jìn)屋里了。 遂阿綏道:“那姬姑娘稍等,容我去準(zhǔn)備一下?!?/br> 姬無瑕擺擺手,道:“去吧去吧,趕緊的?!?/br> 不一會兒,阿綏就去而復(fù)返,推開房門,姬無瑕回頭草草看了一眼,見他拿著個托盤,托盤里備了繃帶、藥酒之類的物什,便回過頭去不大意地開始解衣裳,邊道:“快進(jìn)來吧,記得把門關(guān)上?!?/br> 隨之一人手拿著托盤,抬腳進(jìn)了屋里來,另一手輕輕關(guān)上房門。 姬無瑕將頭發(fā)攏至胸前,把衣衫一寬,露出半個后背來。 她常年裹得嚴(yán)實,背上肌膚十分白皙,雖是習(xí)武之人,可也體型纖瘦,尤其是背上那對蝴蝶骨,精致不已。 只是那道傷口橫斜在那里,越是白皙的膚色越襯得那傷口紅腫,且口子被拉扯過,滲出絲絲血水,觸目驚心。 姬無瑕對阿綏道:“你還弄了藥酒來?那你快點整,整完上藥包扎就妥了?!?/br> 阿綏沒應(yīng)聲。 她又道:“這事你可千萬別告訴杳兒三師父啊,行走江湖哪有不挨刀的,你一說了就顯得我很不厲害似的?!?/br> 在別人面前丟臉沒什么,反正要么她臉皮夠厚,要么別人也不認(rèn)識她。但普天之下她最最不想在其面前丟臉的那個人就只有行淵了。 她循規(guī)蹈矩,時時刻刻都想在他面前保持個好形象。 第747章 不是阿綏 一只手往托盤里拿了藥酒瓶子,打開瓶塞來,聲音忽而輕輕淡淡地對她道:“忍著些?!?/br> 這道聲音一出,原本還很放松的姬無瑕,突然身軀一震,恍若一道閃電直從她天靈蓋劈過,把她劈得個焦焦透透的,身體也繃得緊緊的。 也正是趁著她這靈魂出竅的當(dāng)口,那只手將藥酒瓶子一斜,就往她傷口上澆去。 頓時燒心的疼痛傳來,立馬將她拉回了神志。 她身后的不是阿綏。 那分明是行淵的聲音。 姬無瑕滿心慌亂,又想要印證自己的猜想,她顧不得痛,轉(zhuǎn)身就試圖往身后看。 那一刻,另一只手?jǐn)n過她肩上的衣衫,隔著衣衫料子按住她肩頭,道:“別亂動?!?/br> 姬無瑕十分焦灼,仿佛背上的痛感都消了不少。 身后之人卻是有條不紊地給她擦去血水,上藥、包扎,繃帶繞至她身前時,由姬無瑕自己拿著繞半圈,再往身子這邊往后遞給他。 姬無瑕深吸一口氣,在他又繞半圈遞給她時,她鼓起勇氣低頭往他那只手上看了一眼。 那手干凈修長,指腹依稀可見薄薄的繭子,她一看不得了,頭皮都炸了,果真是三師父的手! 等處理妥當(dāng)以后,行淵道一句:“好了?!?/br> 姬無瑕立馬把衣裳拉攏回來,手忙腳亂地系好。 她又拿過外裳,囫圇往自己身上套,轉(zhuǎn)身之際,就見行淵正收拾托盤。 她道:“怎么,怎么是三師父過來?” 行淵道:“阿綏不知怎么處理,故告知了我。藥谷素以治病救人為先。” 姬無瑕連忙道:“我知道,有勞三師父?!鳖D了頓,沒頭沒腦又道,“我平時很少受傷的,我平時還是很厲害的,這次只是稍微有點大意而已?!?/br> 行淵道:“嗯。所幸傷口不是很深,尚能做上藥包扎處理?!?/br> 姬無瑕道:“那,那多謝三師父。” 她又不知該如何感謝,腦子也是混亂的,突然又來一句:“我可以對三師父負(fù)責(zé)的?!?/br> 行淵拿著托盤,正要轉(zhuǎn)身走,聞言抬眼看著她,道:“負(fù)什么責(zé)?” 姬無瑕想,畢竟三師父不得已看了她么,那她負(fù)責(zé)也是應(yīng)該的。 她本人肯定是很愿意負(fù)責(zé)的。 可話一出口,似乎又顯得格外的輕浮。 姬無瑕正混亂著,行淵又道:“好生休息。”而后他便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