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3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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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則走回到馬車那邊,繼續(xù)駕車前行。 馬車往前行駛了一陣,姬無瑕心思一轉(zhuǎn),還是與陸杳道:“杳兒,京城畢竟是那狗賊的地方,咱們?nèi)ゾ┏?,要跟他打照面嗎??/br> 陸杳道:“不用。” 姬無瑕道:“可咱們要去的不是他家的墓園嗎?” 陸杳道:“我知道在哪里?!?/br> 姬無瑕道:“哦,咱們是要偷偷去刨他師父的墳是吧?!?/br> 陸杳沉默。 姬無瑕確認(rèn)好了,姐妹眼下確定不想跟狗賊打什么照面,那就更沒跟她說的必要了,于是乎一鞭子不輕不重抽在馬背上,道:“得勒,咱們刨他家墳去!駕!” 第764章 把他搞崩潰 這廂,離藥谷最近的那鎮(zhèn)上客棧里,蘇槐正坐在堂上吃茶。 掌柜的站在柜臺后面,一邊撥著算盤,一邊時不時苦哈哈地瞅兩眼。 自打這大佛來了這里以后,真把客棧當(dāng)他自己的地盤了。 外邊送來的文書折子,都由他的隨從遞到他面前去。 有時候他在房里批閱,有時候直接坐在堂上就處理了。 煩人的是,這不柜臺邊上,還立著個木頭人呢,也是他身邊的隨從之一。 掌柜每撥一下算盤看一看賬目,劍霜就杵在旁邊跟著看上兩眼。 等掌柜抬頭時,總能精準(zhǔn)地跟劍霜的眼神對上。 掌柜就有些崩潰,道:“這位少俠,您別這樣行不行?這賬目可都是我這客棧的機(jī)密!” 劍霜道:“機(jī)密也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被燒個精光?!?/br> 掌柜唏噓道:“都說了,我對天發(fā)誓,那絕對是意外,我也不想的?!?/br> 原來,自蘇槐入住此客棧以后,就問了掌柜信件的事。 那是他快馬寄給陸杳的信,信上原委始末都寫得清楚明白,如若是她看過了信,便是怨他憎他,至少也不該是眼下這番局面。 結(jié)果一盤問,果不其然。 信送到客棧的當(dāng)天晚上,就遭火燒去了一半,又遭水泡得個透濕。 這信最后雖然是成功送去了藥谷,可還有個什么看頭? 于是乎,蘇槐住在這客棧期間,劍錚劍霜就輪流逼著掌柜往藥谷送信的同時,又時時刻刻守著他,直到他崩潰為止。 要是以往對付這種情況,這掌柜早就被拿去刑訊逼供了。 可這掌柜是藥谷的人,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動粗,否則陸姑娘只怕還要更加厭恨他們主子。 正這當(dāng)口,劍錚大步從外面跨了進(jìn)來,徑直走去蘇槐身邊,彎身在他耳邊細(xì)細(xì)稟報了幾句。 蘇槐放下茶盞,起身離了客棧。 掌柜的沒想到,緊著他主仆三人就退了房,離開客棧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掌柜的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這就走了? 掌柜還跟出客棧大門去瞧了兩眼,然后甩甩袖子大舒一口氣:還真就走了! 等半下午的時候,那負(fù)責(zé)送信的小弟才急匆匆跑回客棧里來。 掌柜正在撥算盤,比任何時候都感到神清氣爽、清靜自在。 小弟倚著柜臺,先喝兩口水,道:“我們老大都說了,叫王掌柜你要學(xué)會習(xí)慣。隨他們怎么鬧,習(xí)慣了就鬧不著了。” 掌柜道:“已經(jīng)鬧不著了。” 小弟一愣,道:“就在我去送信的短短半天里,王掌柜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嗎?” 掌柜看他一眼,道:“人都已經(jīng)走了?!?/br> 小弟撓撓頭,也納悶了,道:“你不是說他們在此糾纏了大半個月嗎,怎么說走就走了?” 誠然,對于蘇槐來說,哪里有無回門的弟子,哪里就可能找到他們的門主。 只要找到了姬無瑕,也就一切好說了。 他是進(jìn)不了藥谷,他也不會擅闖,他還不能原地等她們出來么。 姬無瑕和陸杳又不趕時間,一路優(yōu)哉游哉地驅(qū)著馬車往京都方向去。 路上姬無瑕女扮男裝,扮作陸杳的小相公。 兩人才在路上走兩天,因著行程慢,天黑之前趕不上進(jìn)下一個城鎮(zhèn)投宿客棧,兩人便去向鄉(xiāng)野人家借宿。 姬無瑕態(tài)度真誠,借口也多,頭一天投宿說她媳婦兒帶著身孕不宜舟車勞頓;第二天又說她媳婦兒因父親病重趕著回去探望,路上傷心過度也不宜舟車勞頓;鄉(xiāng)野人家每每都能抱以莫大的同情心接納她們。 她倆這對年輕的小夫妻同吃同住、同進(jìn)同出,簡直毫無違和感。 兩人第二天一早辭別的時候,主人家還好心地準(zhǔn)備一些干糧讓她倆帶走。 眼下,到了正午時分,日頭正烈。 姬無瑕把車趕去了樹蔭下,讓馬吃草,姬無瑕則和陸杳一起下車來,坐在樹蔭下歇歇,吃點干糧喝點水。 陸杳把那霜蘭花盆也抱了下來,在樹下晾一晾。 姬無瑕想給盆栽澆點水,陸杳止住她道:“眼下這天氣,澆水不宜午時?!?/br> 姬無瑕不擅長這個,陸杳一說,她立馬就打住了。 她想,這花草是比人要嬌貴些,喝水還得分季節(jié)看時間,中午還不能喝水了,喝水還得喝死。 兩人用過干糧以后,歇了一陣,馬車?yán)镆采⒘耸顨?,而后陸杳道:“我們出發(fā)吧?!?/br> 只是兩人剛一站起身,冷不防就聽到有急促的馬蹄聲從她們后方傳來。 第765章 我放心不下 陸杳和姬無瑕自然都聽見了,而且還能聽出騎馬的主人很趕時間。 通常這樣騎馬的,都是練家子。 姬無瑕道:“杳兒,先上車去?!?/br> 陸杳上馬車去坐定,姬無瑕一時半會也沒駕車上路的意思。 那縱馬之人這般趕,她自然不能駕車在前擋人家的道兒。擋道兒倒是其次,主要是驚了自己的車馬就得不償失了。 起初那馬蹄聲只是若有若無,隨著距離越來越拉近,馬蹄聲也越來越響。 姬無瑕坐在車轅上,瞇著眼,還沒見到馬影兒,她已然聽出路上跑的是兩匹馬。 不多時,姬無瑕回頭瞧了一眼,只見那蜿蜒的道路上果真出現(xiàn)兩道馬影兒。 很快,那兩人似乎也看見她這馬車了,姬無瑕就發(fā)現(xiàn),來人似乎更加賣力地?fù)P鞭策馬。 到一定的距離時,姬無瑕雖然還沒看清那兩人的面容,卻陡然覺得,怎么他媽的有點兒眼熟??? 緊接著,姬無瑕遠(yuǎn)遠(yuǎn)就把人認(rèn)出來了,她神色不由一變。 因為對方只有兩匹馬兩個人,一開始姬無瑕還沒多想,可當(dāng)她隱隱發(fā)現(xiàn),縱馬跑在前面的那人透著一股子邪門兒的氣質(zhì)時,心里就覺不妙了。 直到她把兩人認(rèn)得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面上不動聲色,心里直罵他老娘。 果然是狗賊。 帶著劍錚那蠢貨。 兩人兩馬。 真他媽的,哪哪兒他都能聞著味兒找來! 他們不是在客棧嗎? 掌柜老王暴露了行蹤? 正神思間,蘇槐就放慢了馬速,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直至最后,馬兒喘著粗氣,腳步散漫地一步步朝馬車這邊行來。 蘇槐一身湖色長袍,滿身風(fēng)塵,一雙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著馬車,仿若透過馬車盯著車?yán)锏娜恕?/br> 姬無瑕冷著臉,繃了繃身體。 一陣山風(fēng)吹來,將樹葉吹得翻飛不止、婆娑作響。 樹蔭下的陽光斑點也隨著不停地跳躍。 但就是氣氛陡然有些凝滯了下來。 陸杳自有所察覺,因為那馬蹄聲一再放緩,如若是著急趕路,不應(yīng)如此,唯一可能就是沖著她們來的。 陸杳不急不慌,開口問姬無瑕道:“你認(rèn)識他們嗎?” 姬無瑕道:“認(rèn)識。” 陸杳道:“是誰?” 蘇槐聽著馬車?yán)锏穆曇?,一如從前?/br> 他守著等了這么久,又追了這么久,這聲音讓他魂牽夢縈,終于在這一刻踏實了。 而且通過與姬無瑕的簡短對話,她似乎能聽見了。 姬無瑕一時也不知該不該同陸杳說,就見他驅(qū)馬緩緩走到馬車邊,定定地看了遮擋窗戶的窗簾片刻,而后開口道:“是我?!?/br> 陸杳愣了愣。 那語調(diào)平定,可簡短兩個字卻好似摻雜了太多的東西,仿若闊別已久,沖破阻礙重重,終于得見,開口卻只有這一聲寒暄。 只是姬無瑕來不及細(xì)品,一聽那聲音,差點當(dāng)場翻臉跟狗賊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