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3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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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俊也安撫著灰灰:“灰灰,它不是敵人,是我們的朋友。以前你小的時候,它還和我們一起玩的?!?/br> 陸杳心想:玩?怎么玩?黑虎向他們丟死耗子嗎? 這事兒倒是有過的。 這一鳥一狼,一個是天上飛的動不動就往天上竄,一個是地上跑的身形又靈活又壯碩,干了兩場之后,大約是雙方都意識到,是干不掉對方的,后來再碰頭也就雷聲大雨點小了,沒再打得激烈不可開交。 但雙方仍是看不慣對方那是肯定的。 黑虎總有法子表達它的看不慣。 扔死耗子這是司空見慣,黑虎還沖灰灰扔過爛桃子、破衣服,后來不曉得它去哪個山頭躥了,給叼了一條活生生又毒辣辣的艷蛇回來丟到灰灰的窩里。 灰灰怒起把條毒蛇咬成了幾半截,它也遭毒蛇逮了兩口,整個頭腫成了缽那么大。 情急之下,嘉俊來找陸杳求助,陸杳配了藥給灰灰喂下,情況方才穩(wěn)住。 可它頭上的傷需得清一清毒血。 姬無瑕道:“要不要把它捆起來,免得它一會兒要是發(fā)狂了傷人。” 陸杳道:“不用?!?/br> 她聽著灰灰喘著粗氣,嘉俊正抱著它安撫,她試著緩緩朝他探手過去。 在半空中停頓了一會兒,灰灰一直看著她的手,后那只手一點點靠近,陸杳并沒有感受到它的情緒有所惡化,便試著摸上了它的頭。 它沒有呲牙咧嘴,也沒有發(fā)出不滿的低吼聲。 大抵陸杳對這些山林里的動物向來很有經(jīng)驗,隨著她的撫摸,反而還使它漸漸更加平靜下來。 然后它毫無防備就被陸杳手里的藥粉給藥倒了。 等灰灰醒來,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頭上還包扎了一下。 那兩天,灰灰腫著個狼頭,一時間失去了許多身為叢林之主的威風,反倒有兩分憨實滑稽之態(tài),讓人忍俊不禁。 因著陸杳的救治,灰灰原本對陸杳冷漠的態(tài)度也跟著有所轉變。 灰灰也喜歡跟著嘉俊到主院來湊熱鬧了。 姬無瑕不由感慨道:“我杳兒從小到大,救過的飛禽走獸無數(shù),果然是很有禽獸緣!好像禽獸最后都很喜歡來親近你!” 陸杳:“……” 這是夸贊她的話么? 但不得不承認,這話卻是一針見血、人間真實。 這不僅僅是針對于山間的飛禽走獸,還有某些衣冠禽獸。 黑虎見它娘救下了灰灰,灰灰又對它娘生出幾分好感,它就有了危機感。 它再不絞盡腦汁想干垮灰灰、稱王稱霸,因為它曉得娘大概是不想這灰毛怪死翹翹的。 它也怕娘更喜歡這個灰毛怪而不喜歡它了。 于是乎黑虎老實下來,時時刻刻守著陸杳,生怕它娘一不小心就被那灰毛怪給搶了去。 那一鳥一狼低頭不見抬頭見,在主院相互打照面時,黑虎炸了炸毛,灰灰則緊了緊尾巴,相互發(fā)出幾聲低嘯宣示一下主權,然后就各自走開了。 彼時黑虎就緊著陸杳圍著陸杳轉,鼓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警惕又戒備地盯著灰灰,仿佛在說:這是我娘,不是你娘,你少來獻殷勤! 第798章 我都親過 陸杳腳脖子還沒好,有些不便,在屋里屋外走動時,都是踮著一只腳走。 她自己也曉得輕重,最多只從房里走到廊下坐著乘涼。 平時這主院都冷清得很,無人敢隨意擅闖,可如今她一住這里,大家就都往這里湊,頓時就熱鬧了許多。 院里有大人有小孩,有飛的有跑的,姬無瑕還讓管家送了吃食來,坐在廊下乘涼時就一起吃吃喝喝。 姬無瑕坐在廊椅上,背靠著廊柱子,兩腿自然而然地平直伸展,交疊著擱在長椅上。 她吃了一口瓜,心有所感道:“狗賊在外拼命掙錢,我們在這吃他的喝他的,突然也覺得挺好的。嘖嘖,連這瓜都比市面上的瓜更紅更甜?!?/br> 等蘇槐一回來,院里的大家伙就一哄而散。 陸杳聽見他的腳步聲,便也起身,轉頭踮著腳一步步往屋子里走。 結果還沒來得及跨進門口,蘇槐便從后面大步走上前來,一把將她橫抄了抱起來,抬腳跨進房門。 陸杳一臉麻木,已經(jīng)懶得再跟他掙扎。 蘇槐把她放坐榻上,便走開了。 片刻,陸杳便聽見他約摸在洗手。 她側身,倚在窗邊,看不見窗外花紅柳綠、陽光燦爛,只能感覺到檐下微風攜著兩分暑氣。 隨之蘇槐又走回來,在坐榻邊斂衣坐下。 他一手拿過陸杳的那只腳,扒了她的鞋襪,就放在他腿上。 陸杳蜷了蜷白皙細嫩的腳趾,下意識收了收腿,卻被他一手箍住腳腕,不容她脫身。 他手里勻了舒筋活絡的藥油,就裹在了她腳脖子上。 那藥油浸入皮膚后,暖暖熱熱的,可她挨著他腿上的腳心卻是涼涼滑滑的。 他應是官袍沒來得及換,所以觸感柔滑涼爽。 可是揉著揉著,陸杳就覺得不對味了。 她冷不防抽了抽腳,踹了他一記,卻又被他握著腳放回到腿上。 她腳心蹭到了他官袍上的繡紋,糙糙癢癢的觸感。 陸杳來氣道:“你在干什么?” 蘇槐理直氣壯道:“我在給你揉藥。” 陸杳道:“你揉藥揉到了我腳背上嗎?” 這狗東西得寸進尺,分明揉她腳脖子揉著揉著開始摸她的腳! 蘇槐道:“不行嗎?” 然后他又摸了兩下,又小巧又光滑。 那細嫩的皮膚底下,可見隱隱的青色脈絡,他把玩著就有些愛不釋手。 陸杳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抽又抽不開,氣極冷笑道:“堂堂相爺,偷摸人腳,你惡心不惡心!” 蘇槐道:“惡心?” 沒等陸杳說話,下一刻,她便明顯感覺有溫熱的觸感落在她的腳背上。 陸杳頓時頭皮都麻了,咬牙道:“蘇槐,你有病吧!” 蘇槐道:“你是一天兩天才知道我有病嗎?你渾身上下,我都親過舔過。” 陸杳一聽他那心安理得的語氣就心里沉得慌,道:“今時不同往日,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樣的話?!?/br> 蘇槐道:“你覺得不同,但我覺得沒有什么不同。我還是同往日一般愛你?!?/br> 陸杳被他噎得一時說不出話。 半晌,她才冷聲道:“也不知道朝堂文武百官還有天下人知道堂堂一代jian相,竟做這等下作之事,會是個什么反應。” 還能是什么反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要是外面的人見到狗相竟親吻一個女人的腳背,肯定嫌棄又不可思議:噫,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 蘇槐道:“你要是想邀請他們來看,也不是不可?!?/br> 陸杳使勁抽腳,將他腿上衣裳都蹬亂。 蘇槐捉著她的腳,慢條斯理地給她穿上鞋襪。 他抬眸看著她,忽問道:“你氣我親你還是氣我做下作之事?” 陸杳愣了愣,嘴上道:“你但凡要是做個人,我們都能有話好好說、有事好好談?!?/br> 蘇槐道:“我做個人你就愿意跟著我嗎?” 陸杳:“……” 一句話被堵死,跟他壓根就沒法好好聊。 第799章 故人相見 蘇槐休沐的時候,白天他待在府里哪里也不去。 上午在書房里處理事情,下午便同陸杳一起在廊下乘涼。 聽姬無瑕說,以前她們在山谷里避暑時,陸杳吃的瓜果都要用清冽的山泉水鎮(zhèn)一鎮(zhèn)。 于是蘇槐就取了井水來鎮(zhèn)瓜果,再把果rou削成一盤,還一粒粒摘去了籽。 黑虎在旁眼饞地瞅著,蘇槐就把邊角料丟給它吃。 那廂,嘉俊跟姬無瑕混熟了以后,就同藥谷里的小童們一般,對江湖充滿了好奇,整天都想聽姬無瑕給他講故事。 反正只要蘇槐在院里,他倆就不往跟前來湊。 傍晚時日頭沒那么盛了,蘇槐讓劍錚去備車。 蘇槐拉著陸杳出門,陸杳也懶得再問他要去哪兒。 只是她雖沒問,卻也在聽在記,路上都有些什么聲音,到下個路口是往左轉還是往右拐。 后來馬車穿進某處巷中,在巷子里七轉八拐,走了許遠。 京都城里大片大片的百姓居所,一條條巷子穿梭其中、錯綜復雜,尋常人進了這里,也難以把條條路都記清楚,稍不注意就迷失在里面,找不到出來的路。 馬車終于駛進了某處院門,陸杳下車時,蘇槐問她:“記清楚路了嗎?” 陸杳臉色有點黑,這狗東西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