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4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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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無瑕道:“不過那人長得與行淵師父有點像?!?/br> 行淵道:“有多像?” 姬無瑕脫口就道:“也就一點點。但他沒你年輕,更沒你好看,他年輕的時候肯定比不上你?!?/br> 行淵端茶杯的手頓了頓,不由得再次抬眼看著她。 等姬無瑕意識到她都說了些什么渾話時,她腦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了。 她連忙又道:“我亂說的,我先走了,謝謝行淵師父的茶!” 說罷一溜煙就跑出去了。 可巧遇到外面的小童,小童童言無忌道:“姬大俠,三師父的院子里太陽大嗎,怎么你一出來臉這么紅呀?” 話音兒一落,旁邊一個小童就發(fā)出不解的疑問:“姬大俠,你捂他的嘴干什么呀?” 姬無瑕敗了,囫圇道:“大人的事跟你們說不清?!?/br> 然后就灰溜溜地跑遠(yuǎn)了。 第869章 她只是上頭好吧 小童們站在原地,猶還自顧自地道:“姬大俠肯定是中暑了,我們?nèi)ソo她煮點解暑湯吧?!?/br> 小童就跑去薛圣那里,呼道:“薛大夫,姬大俠有點中暑!” 那聲音清脆又響亮,薛圣和行淵的兩座院子又挨得不遠(yuǎn),別說行淵那邊能聽見,姬無瑕在陸杳這邊院子都聽見了! 薛圣探出頭來答應(yīng)了一句:“怎么就中暑了呢?眼下這天兒又不見得有多熱?!?/br> 說著還是給了降暑的藥拿給小童叫小童們?nèi)グ尽?/br> 姬無瑕想,中什么暑,她只是上頭好吧。 誰都會上頭的好吧,薛大夫喝多了酒的時候不也面紅耳赤的嗎? 她坐在陰涼的屋檐下,那股子熱度久久還降不下來。 這三師父的后勁兒,著實是大。 他多看她兩眼,她就手腳發(fā)軟、頭腦不清,還滿口胡言,真是,她喝酒喝再多都沒這樣過! 聽聽,她剛剛都說了些什么肺腑之言? 那話她自己心里想也就是了,讓他聽見不顯得她孟浪輕浮嗎? 可是,她睜眼閉眼,都是方才他坐在窗邊的光景啊。 他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能讓她兩腿發(fā)軟一頭溺死在里面差點出不來好吧。 姬無瑕拿頭撞著木柱子,碎碎念著:“讓你亂想,你還想,你再想……” 這時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在院門口,道:“姬姑娘在想什么?” 姬無瑕頓時清醒,轉(zhuǎn)頭一看,見是阿綏站在門口,道:“你怎么來了?” 阿綏也看見她額頭都磕紅了,雖與她差不多的年紀(jì),卻也比她多兩分穩(wěn)重,微微含笑道:“公子說,還是請谷外等候的人進谷一見?!?/br> 姬無瑕一聽正事來了,連忙起身,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往外竄,道:“讓行淵師父稍等,我這就去拿人!” 阿綏見她來去如風(fēng),不由無奈地?fù)u搖頭,轉(zhuǎn)身回去了。 在日落前,姬無瑕就帶著那人進了谷,到行淵的住處去。 姬無瑕領(lǐng)著那人進了院子,在外面道:“行淵師父,他來了?!?/br> 片刻,行淵從屋中走出。 斜陽灑滿小院,姬無瑕滿身淬著日光,一頭馬尾被鍍一層金燦燦的光著,那雙眼睛卻是半分不染光與塵埃,干凈得很。 行淵目光淡淡看她一看,便自然而然地轉(zhuǎn)到旁邊的中年男子身上。 姬無瑕把人帶來以后,就甚是上道地回避了。 她要是不好奇那是假的,但她不能表現(xiàn)得那么不成熟。 出了院子以后,姬無瑕就看見幾個小童正被薛圣攛掇著往這邊跑來,然后扒著院門疊著腦袋看新鮮呢。 小童見姬無瑕要走,小聲地問:“姬大俠,你不看嗎?” 姬無瑕道:“大人看什么看?!?/br> 而后她就坐在薛圣這邊屋檐下,抖著腿,瞧著那邊幾個小童聽得個津津有味的。 媽的她也好想去聽! 他們到底說了些什么,怎么還沒說完? 不知道小童們能不能把內(nèi)容都記下來,別回頭說得個模棱兩可的。 太陽下山了,那人方才從行淵院子里出來。 小童們也跟著一哄而散。 姬無瑕連忙起身,先去把那人領(lǐng)出谷去。 那人與姬無瑕說道:“今日他無動于衷,但愿明日還能請姑娘代為傳話,再讓我與他聊聊。” 姬無瑕道:“今日你只說請他一見,現(xiàn)在你見也見了,怎么還想著明天再見呢,我都沒你這么不知足?!?/br> 那人道:“實在是家里的事,一言難盡。” 姬無瑕路上催著他走快點,她還趕著回去探聽消息呢。 好不容易把人領(lǐng)出谷去了,她立馬火急火燎地折返回去,直奔薛圣的院子。 幾個小童圍著薛圣,正七嘴八舌地說著呢。 “薛大夫,那個人說,行淵師父這些年都沒怎么回去。上回回去了一趟,才沒幾天就走了。” “他說兄長病了,好像病得很嚴(yán)重?!?/br> “臨終前就想再見一見行淵師父?!?/br> 姬無瑕道:“可行淵師父說他沒有兄長。” 小童道:“那個人就說是他兄長病了。” “是不是有什么仇恨,行淵師父不認(rèn)他兄長???” “今天那個人是不是三師父的爹呀?” “可三師父從來沒說他還有個爹呀?!?/br> 小童們發(fā)散思維,姬無瑕越聽越亂,都理不出個頭緒,后來撓頭道:“那行淵師父到底有沒有兄長?” 第870章 你就是道理 薛圣摸摸八字胡,唏噓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這越大的家族,經(jīng)越是難念?!?/br> 姬無瑕好奇道:“薛大夫怎么知道是大家族?” 薛圣道:“就那儀容舉止,能是小門小戶里出來的嗎?我雖避世不出,但好歹也會看人的好吧?!?/br> 姬無瑕道:“也是,要是小門小戶,也不可能千里迢迢從蓬萊尋到這里來?!?/br> 晚上用飯的時候,行淵沒有出來,姬無瑕便把晚飯送到他那里去。 行淵在房里也不知在看什么書信,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她進來。 姬無瑕不由得出聲道:“行淵師父,吃飯了?!?/br> 行淵淡淡“嗯”了一聲。 見他忙著,姬無瑕放下飯食后就轉(zhuǎn)身出去,只是走了兩步又補充一句:“可要記得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了。” 又走兩步,行淵忽然道:“都知道了?” 姬無瑕十分規(guī)矩地來一句:“我下午沒偷聽你的事。” 行淵從書信上抬起頭來,看著她道:“偷聽的回去沒跟你們說?” 畢竟在谷里住了這么多年,谷里的人什么性子,他還不清楚嗎? 薛圣抹不開老臉,眼前這個又好奇心重,他倆不來聽,自然會支孩子們來聽。 些個小童下午把他的院門門框都快塞滿了。 姬無瑕手指搔了搔臉頰,道:“是聽他們說了幾句?!彼中睦锴非返貑?,“行淵師父你沒事吧?” 溫黃的燈火下,他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姬無瑕道:“我無意打探你的家事啊,你怎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br> 行淵道:“我若六親不認(rèn),也是我的道理嗎?” 姬無瑕脫口道:“你就是道理?!?/br> 行淵似乎有了兩分興致,問她道:“我是什么道理?” 姬無瑕也曉得自己太直白了,那種想撞墻的感覺又回來了,她撓撓頭道:“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六親不認(rèn),肯定是你那兄長做了什么過惡的事。 “我知道,行淵師父做任何事都是有道理的,我們不清楚前情,就不能隨意評判,更不能胡亂地勸?!?/br> 行淵道:“我兄長,看樣子偷聽了半下午,也是聽得個稀里糊涂?!?/br> 姬無瑕心里道,看吧,果然小童們傳的消息還是不太準(zhǔn)確。 她道:“行淵師父快用飯吧,我先回去了?!?/br> 還沒走出門兒,行淵驀然道:“額頭怎么了?” “???”姬無瑕回過頭來,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還有點木木的。 行淵這一提,她也瞬時想起,白天的時候撞木柱子撞的。 她額頭也一直是紅紅的,只不過她自己不甚在意,她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屋門外的阿綏就來一句:“下午我去叫姬姑娘的時候,看見她拿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