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4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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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杳冷著臉,道:“別以為我眼瞎看不見,鼻子聞不到,就察覺不到。你果然受傷了?!?/br> 說著她就湊過來挨著蘇槐,伸手往他身上摸索著,又問他道:“傷哪兒了?” 她順著他光著的胸膛往上摸,蘇槐道:“你把我摸出火來了?!?/br> 陸杳道:“蘇槐,你不說混賬話你就不得過是不是?你到底傷哪兒了?” 蘇槐道:“你自己摸,摸到哪兒就傷哪兒?!?/br> 陸杳沒空與他吵嘴,摸到他肩頭時才知他傷處,她又順著傷口虛虛往他后背上丈量了一下。 傷口從肩膀往后背還蔓延了一部分。 她驀然想起,白天她從樹上掉下來時被他接住,那猛虎欲撕咬她,被蘇槐抱著轉(zhuǎn)了一圈。 那時她以為他們躲過了,實(shí)際上蘇槐雖避開了要害,但還是沒能完全避開虎爪。 陸杳當(dāng)然知道,要是他自己,他完全是能夠避開的。 但他抱著她,騰不出雙手,只得用后背替她擋下了。 陸杳許久沒說話。 后來她大概弄清楚了他有幾道傷,具體都在什么位置,長短都如何,那虎爪著力有深淺,因而幾道傷痕也都輕重不一。 她終于開口道:“給我來弄?!?/br> 第896章 處理 蘇槐當(dāng)然不會拒絕,重新挑了根燒火棍,遞給她。還手把手地讓她拿住,以免她碰到燒紅的地方。 這深山老林里的野獸,到處覓食走動,那爪子既在潮腐的地上刨過,又在獵物的血rou里撕過,很不干凈,他這抓傷處理得不好,很難痊愈不說,傷口也很容易感染。 所以最好的法子還是用火烙,再上藥。 陸杳一手虛虛摸索著他的傷,一手將燒紅的火棍緩慢而又堅(jiān)定地壓了下去。 青煙伴隨著滋滋聲,陸杳渾身繃緊,手里的動作卻分毫未曾遲疑。 烙到中途,陸杳啞聲道:“換一根?!?/br> 蘇槐便又撿了根遞給她。 她素來對處理傷患十分敏感,哪怕她看不見,蘇槐也完全可以放心地交給她。 她一路摸索著處理,雖動作比平時慢了許多,卻無所紕漏。 直到她把他所有的傷口都燙過一遍,再從懷里取出傷藥來給他撒上。 整個過程,他都沒做聲。 只肩背上的肌理繃得十分緊實(shí),有些汗意。 剛處理完,她都來不及抽身,就被他扣住腰肢鎖懷里了。 陸杳側(cè)臉貼著他的胸膛,半低著眼,就看見眼前那朦朧模糊的火光在跳躍,如同他的心跳一般。 她沒掙扎也沒說話,只抬手輕輕攏好他的衣裳。 火苗舔著枯枝,發(fā)出嗶啵聲。 蘇槐一手擁著她,一手往火堆里添幾根柴。 到后來兩人依偎著休息,一晚上也就這樣過去了。 隨著天色亮開,陸杳眼皮動了動,先醒了過來。 她起身的第一時間便是來檢查蘇槐的傷勢,沒有出血,還算穩(wěn)定。 她又給他上了一次藥,中途感知到攔在自己腰上的手緊了緊,便道:“醒了,感覺怎么樣?” 蘇槐道:“感覺有點(diǎn)銷魂?!?/br> 說著,他把著陸杳的腰身往自己懷里一坐。 陸杳:“……” 她原本還擔(dān)心著,這下黑著臉道:“不要臉的東西,都什么時候了。” 蘇槐十分坦然道:“早上不都要沖動一回?!?/br> 對此陸杳無可辯駁。 她撕了自己的里衣料子,給他粗略的包扎了一下,以免傷口被他衣裳磨蹭到。 弄好這些以后,她又摸索著理好他的衣著,方才抬頭看他。 她只依稀看見他的輪廓,雖看不清他的眼神,卻也知道,他一直在直勾勾地盯著她。 陸杳伸手朝他摸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fā)燒。 隨后她整衣起身,狗男人還不放手,她道:“你老實(shí)點(diǎn)?!?/br> 黑虎適時地在旁發(fā)出咕咕聲,表達(dá)著它對它娘被他人霸占所產(chǎn)生的不滿。 后來陸杳從蘇槐懷里摸到那圖紙,從他懷里脫身,就坐在他旁邊,一邊打開圖紙,一邊道:“黑虎,過來?!?/br> 黑虎一聽到它娘的召喚,立馬巴巴地?fù)u擺著身子湊過去。 可湊到一半,察覺到娘的氣場不對,它又有些慫,慢慢地放慢了步子,身子也不擺了,一步一步地慢慢踱。 踱到離陸杳一兩尺遠(yuǎn)的時候,它就停了下來。 陸杳拈著畫像在它面前,道:“看清楚了嗎,要找的是這個?!?/br> 黑虎歪著腦袋認(rèn)真地看。 蘇槐在旁來一句:“畫拿倒了?!?/br> 陸杳便自然而然地把畫倒回來,繼續(xù)跟黑虎道:“不是要你找所有的野獸,而是只要你找畫像上的這個。它是有犄角的,你明白了嗎?” 黑虎似懂非懂。 陸杳道:“要是再找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也別回來了?!?/br> 黑虎有些悶頭悶?zāi)X的樣子,昨晚被這魔鬼奚落挑撥的時候它都沒有這么沮喪。 昨晚它娘還幫它說話,不生它氣的。 可才過一個晚上,娘就這么兇。 黑虎瞅了瞅蘇槐,好像明白是為什么,好像又不明白。 畢竟昨晚陸杳還不知道那只老虎把蘇槐給抓傷了。 蘇槐與黑虎對視,那眼神是勝者看敗者的眼神。 黑虎慪得甩腦袋,抖了抖渾身的毛。 陸杳道:“去吧?!?/br> 最后黑虎灰溜溜地去了。 它得好好找,才能將功補(bǔ)過。 第897章 卻再也沒有親過我 陸杳和蘇槐也不耽擱了,動身往別的方向去。 在林中穿梭了一日,沒能找到水源,但馬背水囊里有水,林中野果也可以充饑和補(bǔ)充水分。 黑虎這一去也是整整一日,到第二天的上午,它才以嘯聲給陸杳傳訊。 兩人聽見它的叫聲,便往它所在的方向去。 黑虎的動作快,成功地飛回來與陸杳和蘇槐會和。 不過這一次,它顯得穩(wěn)重多了,既沒有咋咋呼呼,也沒有興奮昂揚(yáng)。 它就蹲在樹枝上,對著陸杳叫喚兩聲。 陸杳道:“往前帶路吧?!?/br> 黑虎就又振翅往前飛去。 兩人又行了大半日,終于在一處密林谷地找到了黑虎所指引的目標(biāo)物。 彼時,陸杳隱隱可見前邊有一巨物,黑黢黢的一個。 那巨物也發(fā)現(xiàn)了蘇槐和陸杳,似乎受了驚嚇,橫沖直撞就朝兩人拱來。 它一頭撞在樹上,發(fā)出嚎叫聲。 陸杳表情一言難盡。 這回黑虎倒是找到了個有角的,而且不是獨(dú)角,還是兩根角。 不,準(zhǔn)確來說,是帶兩根獠牙的。 嚎叫起來簡直像頭野山豬! 可不就是野山豬,渾身長著黑毛,獠牙掛在嘴邊,沖過來時兇神惡煞的樣子。 這回陸杳見得那影兒橫沖直撞,把周遭樹都撞斷了,稀稀拉拉東倒西歪。 陸杳和蘇槐避開之際,蘇槐抬手擋下了倒來的樹干,又揚(yáng)臂扔在了一邊。 蘇槐和陸杳分開至兩邊,野豬卯足了勁朝蘇槐撞去,陸杳抓準(zhǔn)時機(jī),黑簪脫手而出,直直射向野豬。 野豬痛嚎一聲,那黑簪無比精準(zhǔn)地射進(jìn)它的眼睛里,力道也是驚人,從一邊眼睛進(jìn),穿透鼻梁,從另一邊眼睛出。 野豬發(fā)狂地亂沖亂撞,蘇槐拿了一根斷枝,躍上野豬后背,用那斷裂卻尖銳的一頭,從野豬后頸狠狠插下,插穿它整個脖子。 野豬抽搐著倒在地上,發(fā)出的哀嚎一聲弱過一聲。 隨著鮮血涌出來染紅了地上枯葉,那野豬也終于不再動彈。 陸杳回頭再找黑虎時,哪還有它的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