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4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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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將領(lǐng)道:“難怪敬王臨死前怎么也要合上一曲。” 將領(lǐng)無不贊嘆道:“今日聽此一曲,才覺以前在樓里閣中以及宴上席上聽的那些都是渣渣。托陸姑娘的福,聽了她的琴聲以后,旁的曲兒怕是都覺得入不了耳了!” “可不是,相爺真是好福氣?!?/br> “別忘了,相爺在房里也挨揍的,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嗐,這等福氣還是只有相爺能受,我等凡夫俗子哪能受得起!” 于是護城河上傳來陣陣爽朗的笑聲。 此后,陸杳因以一曲不費一兵一卒而拿下云金分量最重的一座城池,被廣為流傳。 她與敬王雖是敵對,卻也戰(zhàn)場逢知音,一曲化兵戈,成為一段佳話,因此而名揚天下。 到了晚上,護城河上還輪番點著火打撈。 陸杳和蘇槐一起用晚飯,蘇槐問了劍錚一句打撈的事,劍錚應(yīng)答道:“主子恕罪,眼下還沒有結(jié)果?!?/br> 陸杳隨口道了一句:“天色已晚,讓大家都歇歇,明日再撈不行嗎?” 聽說那些將軍們都在河上撈了半天了,傍晚時還明里暗里地托劍霜來懇求她給相爺吹吹耳邊風(fēng)。 他們一致認(rèn)為,恐怕只有她能把相爺哄好。 結(jié)果話音兒一落,蘇槐就直勾勾地盯著她,道:“你很關(guān)心他嗎?” 陸杳道:“好像是相爺比較關(guān)心吧,明天打撈不行非得黑燈瞎火地打撈嗎?” 蘇槐道:“我等不及明天。” 陸杳道:“多等一晚上會怎么樣?” 蘇槐道:“會睡不著覺。” 陸杳:“……” 也是,這狗東西睡不著,那誰都別想睡了。 第967章 來日方長 陸杳都給蘇槐氣笑了,道:“不知道的還以為相爺急著想救他呢?!?/br> 蘇槐道:“你想救他嗎?” 陸杳道:“他已然跳了城樓,如果護城河沒有其他的河道口的話,他絕大可能已經(jīng)沉了河底了。這是想不想的問題嗎?” 蘇槐道:“你果然還是想,那我就更要把他撈起來鞭尸?!?/br> 陸杳翻了一個白眼。 蘇槐一邊給她舀湯,一邊又道:“你跟他彈琴彈得盡興嗎?” 陸杳道:“一般?!?/br> 但是以一曲換一城,絕對是有利無害的一件事。 又或者彼此心里都清楚,當(dāng)敬王向她提出這樣的要求時,說明他去意已決。 與其說是讓他如愿以償,不如說是送他一程,好叫他走得明明白白。 蘇槐叫來劍錚,吩咐道:“傳令下去,把河水放干,撈不到人誰都別休息?!?/br> 陸杳亦對劍錚道:“放什么干,你叫他們都去休息,等明天再說!” 劍錚一時都不知該聽誰的,不過短暫的踟躕過后,他很快就有了答案。 嗯,聽陸姑娘的準(zhǔn)沒錯。 陸杳沒好氣又對蘇槐道:“吃飯!” 蘇槐道:“你跟他有那么惺惺相惜嗎?” 陸杳道:“狗東西,他都跳河了?!?/br> 蘇槐道:“他不就是想以此來讓你記住他?!?/br> 陸杳道:“要讓我記住他,那以后我們生個兒子取他的名兒,叫他做你兒子成不成?” 蘇槐看著她,道:“今晚就生。” 陸杳默了默,有點后悔一時嘴快,道:“來日方長?!?/br> 蘇槐道:“我不日方長。” 而后他又給她布菜,陸杳看著都飽了。 陸杳道:“要不還是讓他們繼續(xù)打撈吧,撈不著就把河水放干了繼續(xù)撈,你也去看看?!?/br> 蘇槐道:“多吃點?!?/br> 這話陸杳一聽就覺得很狗。 于是乎當(dāng)晚護城河上沒折騰,屋子里倒盡折騰了。 翌日,護城河上該打撈的繼續(xù)打撈,焲軍亦休整數(shù)日,再準(zhǔn)備朝云金的京都進發(fā)。 蓬萊。 姬無瑕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夢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 她夢見凌霄師父外出云游回來了,心里還想著,凌霄師父不是走了嗎? 結(jié)果凌霄師父笑容滿面、春風(fēng)得意的,整個人看起來像一下子年輕了十歲。 隨后她才看見,原來凌霄師父身后還帶回來一名女子,那女子生得可真美。 她夢見陸杳,背著背簍去山上采藥,然后騎著一頭老虎回來。 姬無瑕嚇得跳腳,道:“杳兒,你看看你騎的什么?” 陸杳低頭看一眼,稀疏平常道:“我騎的什么?” 姬無瑕道:“老虎??!你也不怕它吃了你!” 結(jié)果她杳兒今天騎頭虎明天騎頭狼的,把她搞得膽戰(zhàn)心驚的不得消停。 她還夢見黑虎不知道吃了薛大夫的什么藥,突然有一天居然能開口說話了。 可是它開口跟她說的第一句話竟是:“哈哈,傻瓜,大傻瓜?!?/br> 氣得姬無瑕追了它一天,想逮住它揍一頓。 她能像黑虎一樣滿山谷到處亂飛,但就是逮不到黑虎,每次就差一點。 從白天追到了晚上,讓她感覺特別的累。 她每天都能聽見有琴聲。 有時候琴聲是從山泉那邊傳來的,有時是從杏花樹下傳來的。 那琴聲她是喜歡的,但好像谷里的其他人乃至于飛禽走獸都不太喜歡。 因為每每那琴聲一響起,黑虎就飛走了,藥田里的田鼠也四處亂竄躲起來了,還有薛大夫和小童們都關(guān)起了門,凌霄師父和陸杳也不見了蹤影。 姬無瑕到處找,始終都找不到彈琴的人。 她每每都在一段琴聲里把山谷里里外外找了個遍。 唯有找那彈琴的人時她不知疲憊。 她慌慌張張,叫喊道:“喂,你在哪兒呀?你躲起來算什么,有本事你出來呀!” 她明明扯開喉嚨叫喊了,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都發(fā)不出聲音。 第968章 醫(yī)者只能醫(yī)身 房中窗明幾凈,外頭下著大雪,雪如鵝毛一般紛紛揚揚落下。 院中的一樹紅梅卻開得極好,顏色明艷、鮮活,是這素冬里一抹絕好的風(fēng)景。 就如同姬無瑕這個人,不管什么環(huán)境下,都永遠是朝氣蓬勃、充滿活力的。 只是眼下這個人卻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無血色,闔著眉眼,唇也蒼白,一睡就是許多日子。 房中燒著炭火,暖暖和和。 爐上熬著湯藥,藥氣濃郁。 大夫例行來檢查她的身體,而后恭恭敬敬地出來,與站在廊下的人稟說道:“公子,那姑娘的傷勢雖在好轉(zhuǎn),可她的意識卻……沉得太深,如此下去,也不知何時會醒,甚至有可能,一直就這么睡過去了?!?/br> 頓了頓,又道:“恕我直言,用了宮中續(xù)命的秘藥,能保住這姑娘的命,也能使她的傷漸漸痊愈,但卻不能喚醒她的意識。 “公子恕罪,我等為醫(yī)者,只能保全她的性命和治愈她的傷勢,卻無法掌控她的意識?!?/br> 行淵不言,只是看著院中盛開得荼蘼的這樹梅。 大夫再道:“那姑娘對什么都沒反應(yīng),唯獨對公子的琴聲敏感,也只有照舊讓她多聽聽,說不準(zhǔn)哪天就醒了。” 大夫沒說,可若哪天那姑娘對他的琴聲也沒反應(yīng)了,那便應(yīng)是誰也喚她不醒了。 說來也奇,換旁人彈琴,那姑娘也是絲毫沒反應(yīng),獨獨就對公子的琴有反應(yīng)。 唯有公子彈琴時,那姑娘閉著的眼珠子才會轉(zhuǎn)動。 要是換個人來,她還就不吃那套。 阿綏回來時,正好聽見大夫說的這番話。 誠然,醫(yī)者只能醫(yī)身。 他想,倘若這世上連公子都喚不醒姬姑娘的話,就沒人能夠喚醒她了。 大夫退下以后,阿綏走到屋檐下,行淵問道:“薛圣那里有消息了嗎?” 阿綏應(yīng)道:“收到薛大夫的回話了,薛大夫說,姬姑娘的性命和傷情情況能穩(wěn)下,已是行大夫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