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4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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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錚:別問我,我不知道。 黑虎在蘇槐的注視下全然已經(jīng)不受影響了,繼續(xù)埋著頭去叼另一個翅膀根的癢癢,結果不慎叼掉了一撮毛,它又嘰里咕嚕好一陣。 盡管蘇槐嘴上這不肯那不愿,最后他還是剔了一個礦出來,給姬無瑕留著。 姬無瑕在蓬萊收到陸杳的回信說給她要到了一個礦,豈有撂著不管的,第一時間就派了無回門的人手到云金去接管那個礦。 彼時姬無瑕捧著信紙,對阿綏唏噓道:“還得是我杳兒,只要她出馬,就沒有不行的,哪怕是一毛不拔的狗賊,那也得吐塊rou出來?!?/br> 阿綏笑了笑,道:“陸姑娘答應姬姑娘的事,自是會辦妥。” 第1049章 摸不透相爺是怎么想的 姬無瑕自豪道:“我杳兒拿到了靈犀角,恢復了十成功力,往后還有誰敢跟她作對。所以說,女人就是得強勢一點,杳兒就是我輩之楷模。 “就算是遇到狗賊那樣不可一世的,他要是不聽話,杳兒捶也把他捶服。” 阿綏道:“陸姑娘脾氣一向極好,若是能叫她出手打人,那說明那位確實該打?!?/br> 姬無瑕不能再贊同,道:“可不是!咱們都是杳兒的娘家人,杳兒捶人的時候,我們不能干涉阻止,只能勸她狠狠捶!” 阿綏道:“是這個道理?!?/br> 而云金這邊,朝廷進行了一番大清洗,蘇槐忙著搞事業(yè),將云金一國重新劃分為九郡,歸入大焲版圖。 每郡事務任命都安置停當,云金的兵馬重新整合,分散駐守各地,亦有相當?shù)臒|軍統(tǒng)轄各地。 而云金礦山盛產(chǎn)金銀銅鐵,礦山所在地都有蘇槐的人直轄。 屆時云金宗室將隨大軍一路返程回焲朝。 從今往后,云金便不會再有皇室。 只不過他們在云金停留的這幾個月,期間焲朝不斷有圣旨文書發(fā)來,一是催促蘇槐回朝,二是對于云金的事情下達旨意。 同時,焲朝皇帝也已派遣了前來接管云金的人,眼下正在半途中。 蘇槐收到旨意后,展開看了一眼,就放到一邊去了,吩咐手底下人道:“帶欽差下去休息?!?/br> 欽差連忙道:“相爺,皇上問歸期呢,這下官也不敢耽擱,還請相爺示下,下官好回稟皇上?!?/br> 蘇槐道:“讓圣上稍安勿躁,這里的事處理完便回?!?/br> 欽差道:“皇上派遣來接管云金的官員人等,都已在路上了哩,皇上還是希望相爺盡早回,也好為相爺接風洗塵?!?/br> 蘇槐抬眸看他一眼,眼神十分溫和,卻看得欽差心里不寒而栗。 蘇槐語氣尋常道:“圣上都遣了哪些人來?” 欽差答道:“一位親王,還有若干官員。” 蘇槐道:“那就等人到了再說。” 隨后欽差被帶下去休息,武將們見著他走遠,私下里討論道:“猜猜這接二連三送來的圣旨都是什么內(nèi)容?” “還能有什么,無非就是請相爺回朝?!?/br> “朝廷迫不及待派人來接管,是怕相爺在這里擁兵自立為皇吧?,F(xiàn)在兵有了,云金的礦山也有了,相爺真要是有這想法,這還不輕而易舉的事?!?/br> “所以朝廷才著急,想必不光派人來接這里的事情,各處礦山也不會放過?!?/br> “你們說相爺究竟怎么打算的?” 這話一經(jīng)問出,大家伙就都不敢隨意亂說了。 但他們都心知肚明,但凡要是個沾染權勢的,眼下無疑是千載難逢之機,天時地利人和無一不應。 一旦稱帝,掌管云金,來日興許還能揮師打回焲朝,把焲朝收歸囊中都不在話下。 相爺是個極有野心之人,將軍們再清楚不過,可權力江山唾手可得之時卻不見他有動作。說他有帝王之心吧他反而將云金分成各郡歸入大焲,說他無不臣之心吧他卻并不將焲朝朝廷放在眼里。 所以大家都摸不透相爺是怎么想的。 “都很閑嗎?” 將軍們聽到這聲音,頓時汗毛一豎,回頭就見蘇槐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夜色里。 將軍立刻道:“回相爺,我等正要去大營夜巡!” 蘇槐道:“那就順便去把馬場打掃清理一下。” 將軍們心里想著,這大晚上的打掃馬場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只不過嘴上又不敢反駁,又想著今晚叫些個士兵隨便搞一搞就是了,于是只得應下。 蘇槐便吩咐劍錚劍霜道:“你們?nèi)タ粗麄兏悖悴煌杲裢砭退R場里?!?/br> 將軍們:“……” 將軍在邊緣試探道:“相爺,是要我們親自搞嗎?” 蘇槐看著他道:“要不要我?guī)湍銈兏悖俊?/br> 將軍立即道:“不用相爺,我等定能完成任務!” 于是乎,大晚上的,馬場那邊還亮著營火,一群武將們鼻子前拴著根布條,每人肩上都挑著兩個糞桶,來來回回地挑大糞。 第1050章 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將軍們心里苦得很,唏噓道:“今晚這天兒,不冷不熱的,摟著女人睡覺多舒服!結果他媽的竟與這些馬糞為伴!” “是誰先排頭說那些事的?自覺點,一會兒多挑幾桶!” 劍錚劍霜負責監(jiān)督,兩人對此已經(jīng)非常有經(jīng)驗,還傳授給將軍們,怎么挑最省力,弄兩根扁擔一次挑四桶,還更快些。 結果忙活了大半晚上,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搞完,武將們?nèi)艘怖郯c了。 過后誰還敢提這種話題。 說起朝中派遣來的親王和若干官員,剛出南淮地界,進入云金新劃分的城郡,就出了事故。 有一伙原云金逆黨,聽說焲朝的親王和官員途徑,便半路跳出截殺,將那親王和官員以及大批的侍衛(wèi)隊伍給殺得一個不剩。 等就近的士兵聞訊趕到時,也只來得及給眾人收尸了。 消息傳到蘇槐這里來,欽差尚還留在他這里,蘇槐便對欽差道:“九郡各地時有逆黨出沒作亂,你回去稟明圣上,若是覺得有必要,可重新再遣一批人過來。” 那一具具尸體也都抬來了,蘇槐讓欽差領著棺槨尸體回京去復命。 那欽差下破了膽,走的時候都跟丟了魂似的。 同時,親王官員遇襲全遭截殺一事也已快馬加鞭傳回了焲朝。 朝堂上下包括皇帝在內(nèi),皆是一言不發(fā)。 皇帝臉都憋青了,后來一口氣上不來,又喘又咳,太監(jiān)見狀連忙宣太醫(yī)。 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太醫(yī)院多少副湯藥下去都不見效,太醫(yī)說是憂心成疾,要是心病不除,癥候也難消。 他現(xiàn)在寢食難安,日日煎熬,蘇槐拿下了云金以后,他就怕那佞臣要起兵造反。 大焲國庫已然空虛,要是那佞臣倒戈相向,只怕整個朝廷都要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所以他才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插手云金的事。 結果派出去的人全都坐著車馬去,躺著棺材回。 這次去的人就連相爺面兒都沒見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此一來,誰還敢聽命于他,輕易出發(fā)前往云金九郡? 再者說,云金國不復國,哪里來的那么多逆賊? 還不是那佞臣在從中作梗! 屢道圣旨他視若無睹,皇帝以為,他是鐵了心的要反叛! 當初費了那么多心機都沒能將他置于死地,今后又如何是他的對手! 皇帝思及此,當朝就噴了一口老血,昏迷不醒。 他這一病,陸陸續(xù)續(xù)病了將近月余。 期間朝堂休朝,不少政務都由長公主出面處理。 皇子年幼,對朝中情況都還不熟悉,這種風口浪尖時候也全然沒有奪嫡爭儲之心,而長公主處理起朝務來還更得心應手一些。 因此朝中大臣們都懶得爭辯批判長公主這樣合不合祖制規(guī)矩。 反正這也只是暫時的,只要jian賊蘇槐一日不除,都還輪不到考慮其他的問題。 這也正合了長公主的意,她等了這么久,終于能有機會碰到朝政了。 她自認為憑她一己之力,絲毫不比皇帝差到哪兒去。 若是沒有了蘇槐這一大禍患,皇帝再一病不起,這一切理應是水到渠成的。 結果長公主掌朝的局面沒能持續(xù)多久,云金九郡那邊卻又快馬加鞭再傳回一道消息,道是九郡諸事已安置妥當,相爺即將班師回朝。 皇帝一聽,當日精神就振作了一些。 只要他肯回朝,這一路就難保不會有變數(shù)。 皇帝傳了道密旨下去,不管用什么辦法召集些什么人,一定要將蘇賊狙殺于半途中。 江湖上拿錢辦事的亡命之徒很多,故而打從蘇槐從云金出發(fā),就注定一路上不甚太平。 今天時不時冒出來幾個殺手,明日路上時不時又埋伏著些個死士。 一些功夫不怎么樣的,劍錚劍霜帶著護衛(wèi)就能解決掉。 但也有一些江湖高手,肯定沒少收錢,否則也不至于接這等高風險的任務。 陸杳都不知道幫著料理了多少。 以至于后來,她再看見刺客殺手時,都是一臉麻木。 不光是她,就連隨行的武將將軍們,見到刺客,呼喝排陣保護相爺時,都已經(jīng)疲了。 就連馬都懶得再做做樣子驚慌兩下,只嗤之以鼻地發(fā)出兩聲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