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5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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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杵著額頭閉上眼,思慮著,廣寧侯說得對,她應該想想怎么才能活。 他滅了云金,沒在云金稱帝,率軍回朝也沒堂而皇之地逼宮謀反。 若非今晚皇帝賜酒,又命黑甲兵動手,興許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 他蘇槐要是想取而代之,輕而易舉,可他卻遲遲沒動。 如果他不想當皇帝,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長公主不禁又想起,今晚宮宴上靜妃看向蘇槐和他那未婚妻時的眼神。 那可不是一般的眼神。 長公主琢磨了又琢磨,倏而睜開了眼。 靜妃看蘇槐的眼神,不是后妃看朝臣的眼神,分明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所以她格外的在意蘇槐身邊的未婚妻,看他未婚妻時,眼里又是探究又是嫉妒和不甘。 長公主在宮里生活得久了,那靜妃就是隱藏得再好,又怎能瞞過她的眼睛。 這念頭一漫上心頭,長公主不由緩緩坐直了身體。 如若,靜妃當真是對蘇槐起了心思,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如果不是有所牽連,靜妃一直在深宮里,連面都見不了幾回,靜妃又怎會生出非分之想? 這樣想著,長公主腦子里便將靜妃自打進宮以后的事從頭到尾地過了一遍。 她越想越神色不定。 在旁的宮人不由小心翼翼地問:“長公主,怎么了?” 許久,長公主回過神來,道:“派人去看,宴殿那邊情況如何,還有靜妃現在人在何處?” 后有人匆匆來答話,道:“那殿上,皇上的御前黑甲兵全都被屠光了!皇上,皇上被蘇相命人送回了寢宮,而文武百官全部被扣押了下來!” 長公主問:“靜妃呢?” “靜妃好像帶著小皇子回宮了!” 長公主心里計較著,如果靜妃與蘇槐有所牽連,那她實際上就是蘇槐的人。 她之前一直想掌控靜妃的孩子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可是她都能想得到,蘇槐又怎么會想不到。 如果蘇槐不想當皇帝,那么,他的目標極有可能就是靜妃的孩子。 甚至于他可能早在自己之前就已經部署安排好了。 長公主面上陰沉不定,手指緊緊掐著小幾一角。真要是那樣的話,這么久以來她都是在替他蘇槐做嫁衣,替他保靜妃的孩子,直到他回朝發(fā)動宮變。 她若是早察覺到這一點,提早殺了那孩子,壞他計劃,也不至于等到今天。 思及此,長公主陰著嗓音道:“去把那孩子給我殺了?!?/br> 宮人一震,一時杵著沒動。 長公主抬起眼來盯著宮人,那眼神像要吃人一般,又道:“還要我再說第二遍嗎?” 宮人不確定地問:“長公主所指可是靜妃的孩子?” 長公主道:“不是她的還有誰的?” 宮人只得應下道:“是。” 第1099章 你在吃醋嗎? 今晚宮里大亂,各宮都不太平。那些后宮妃嬪們見著皇帝大勢已去,想必正想方設法地卷了東西逃出宮去。 這時候對靜妃那里下手也容易有可趁之機。 只不過還沒等宮人走出門,長公主就又改變了主意,道:“等等,先把他弄到我這里來?!?/br> 雖然殺了那孩子會壞了蘇槐的計劃,可如果能把孩子弄到手里,便是一個可以談條件的籌碼。 宮人立馬就去辦了。 宴殿這邊局面落定,皇帝被送回寢宮,還叫了太醫(yī),大臣被扣去另外的殿宇,留下禁衛(wèi)軍和宮人收拾殘局,蘇槐又重布了宮中防衛(wèi),而后便攜陸杳一道出宮去。 只不過還沒走多遠,就有一太監(jiān)匆匆忙忙地跑來,稟道:“相爺,靜妃娘娘有很重要的事,想請相爺過去一見。” 若是以往,這朝臣與后宮是不宜相見的,更何況還是晚上。 但現在情況又不同,連皇帝都拿相爺沒辦法,還有什么可顧忌的。 蘇槐頓了頓腳,回頭看向那太監(jiān),太監(jiān)嚇得立馬躬身垂頭,形容瑟瑟。 蘇槐溫聲道:“很重要的什么事?” 太監(jiān)囁喏道:“說是、說是小皇子的事……” 蘇槐道:“小皇子的什么事?” 太監(jiān)道:“小皇子受驚過度?!?/br> 陸杳身邊的阿汝一聽,心就揪了起來,有些焦急,但也沒出聲。 蘇槐道:“小皇子不是才吃過安神湯睡下了嗎?” 阿汝聞言心里又微微松了口氣,大抵就明白了,靜妃只是拿小皇子當借口想見相爺一面。 她不由又想起方才哄孩子時,孩子在她懷里睡著了,看起來也還安穩(wěn)。 所以孩子應當是沒事的。 而且照相爺的脾氣,怎會讓孩子有事。 這太監(jiān)一聽就曉得完了,靜妃宮里到處都是相爺的人,小皇子吃了些什么東西、是什么個情況,以及是睡著醒著、是哭著笑著,他全都了如指掌。 他現在來傳話說小皇子有恙,不就是當著他面把他當傻子騙么。 太監(jiān)人一哆嗦,就跪了下去。 蘇槐抬眸看了看遠方朦朧的夜色,神色格外溫和,聽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只是、只是奉命來傳話……求相爺饒命!” 蘇槐道:“什么都不知道你來傳什么話?” 隨后,就有兩名禁衛(wèi)軍上前來,把這太監(jiān)拖下去了。 蘇槐就帶著陸杳繼續(xù)往前走。 陸杳道:“靜妃深夜有事相見,怎么不去見見?” 蘇槐道:“怎么要去見見?” 陸杳道:“畢竟是相爺一手扶起來的人,想必也在她身上耗了些心血,眼下這時候若是出了岔子好嗎?” 蘇槐看了看她,道:“你在吃醋嗎?” 陸杳亦是轉頭看著他,對視片刻,她道:“你在說笑嗎?” 她給氣笑了,又道:“你能讓靜妃處處照著你的安排來,對你死心塌地,還心心念念的,此前在宮里怕也使了不少噓寒問暖的手段,今晚莫不是有我在,你不好過去?” 到了宮門,馬車停在那里,不等陸杳登車,蘇槐一把提了她腰肢就將她塞進車里。 陸杳道:“這么說來,我還壞了相爺好事?!?/br> 劍錚劍霜摸不著頭腦,但這種情況最好聲兒都不要出,就當自己不存在。 阿汝也不敢貿然進車去,只好看了看劍錚劍霜,兩人就給她讓了一小點地方,叫她坐在車轅中間。 然后馬車駛出宮門,沒一會兒,車身里就劇烈晃動起來。 劍錚劍霜人都木了,阿汝也僵著身子,動都不敢多動。 阿汝又不是不經世事的女子,這種晃動實在是太……惹人遐想了。 可縱然她經歷過,面對這種情況還是臉都燒了起來,整個如坐針氈。 后來車身里哐的一聲,整個車身往一邊猛晃,搞得劍錚劍霜手忙腳亂差點馬車失控。 而后車里傳來蘇槐的聲音:“你想謀殺親夫嗎?” 第1100章 你心里不痛快 誠然,車里光線暗淡,陸杳把蘇槐抵在夾角里,騎在他腰身上,一手捏著了他的脖子。 車里小幾也打翻了,茶器滾了一地。 蘇槐就靠在夾角里,任由她拿捏。 他微仰著頭直勾勾地看著她,她揍起人來,真是有股子迷死人的狠勁。 外頭阿汝極小聲地問劍錚劍霜道:“相爺和陸姑娘……是在打架嗎?” 劍霜道:“不然呢。” 三人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約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氣,身體也沒那么僵得厲害了。 陸杳道:“你算什么親夫,眼下只能算個情夫?!?/br> 蘇槐道:“我是你未婚夫?!?/br> 陸杳道:“未婚夫未婚夫,就是未婚的情夫?!?/br> 蘇槐聽來,忽然笑,他一笑,眉梢上挑、眼尾含情,真真連頭發(fā)絲都有種勾人心的妖美感。 他道:“你激我。你心里不痛快。” 陸杳微微歪著頭盯著他,眼神里都是一種斗性,道:“我心里是不痛快,剛剛在宮里沒打盡興。你要是陪我打,我會高興點。” 蘇槐道:“但看你這樣吃醋,我心里很痛快?!?/br> 陸杳道:“我要是吃醋,此刻我就應該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她?是不是她比我重要?你為什么對她這么好?她為什么盯著你看?以后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送你們下去團聚?!?/br> 蘇槐道:“做人要大度,以往旁人來糾纏你的時候,我說什么了嗎?” 劍錚劍霜聽了這些,不由得震驚:神奇了,主子竟然還勸人做人要大度!這些問題不都是主子以往經常問出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