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59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崽崽,娃綜團寵、黑蓮花祖宗被病嬌越寵越兇、一口rou,一個親親、左上角的太陽、侯府嫡女打臉日常、嬌氣包和龍傲天、帝君他忙著追妻、一尸回眸、我的避難所太茍了,瘋狂自動升級、逃難路上嬌養(yǎng)小夫郎
行淵道:“她現在倒成了你崇拜的對象了?!?/br> 姬無瑕道:“各行各業(yè)都有高人,高人當然值得崇拜。前輩中我崇拜袁前輩,同輩中我崇拜杳兒,同行中我還最崇拜江湖排第一的殺手:悅。 “我武功武功不是天下第一,業(yè)務業(yè)務也不是江湖第一,但我比較幸運,因為我身邊的都是高人。” 行淵道:“你的易容術不是江湖第一嗎?” 姬無瑕想了想,哈哈笑道:“行淵,你真覺得我易容術是江湖第一嗎?” 行淵道:“無人能及。” 姬無瑕眼里閃亮,他又道:“行走江湖,老少皆友,身邊各行各業(yè)高手云集,不是江湖第一嗎?” 姬無瑕倒著走,仰頭望著他,滿是笑意道:“行淵,我發(fā)現你好會夸人啊。” 行淵緩步朝她走,亦看著她道:“你在我眼里,不是第一嗎?” 姬無瑕腳下一軟,險些一個趔趞摔一跤,行淵及時一手扶住她手臂,將她拉了回來。 她一下就靠進他懷里,一定是因為酒勁兒的緣故,臉頰燙燙的,她道:“以往你可從來不會說這些的?!?/br> “以往”,行淵道,“以往還沒要與你成婚,這些話說得嗎?” 姬無瑕吃吃直笑,道:“以往你都是不茍言笑又一本正經的樣子,哪里像是能說出這些話的人。不信讓旁人聽聽,肯定都覺得不可思議?!?/br> 行淵道:“旁人是沒有機會聽?!?/br> 姬無瑕壯著酒膽,忽然道:“行淵,我覺得我可能是又中了袁前輩的歸真了,現在想摸你怎么辦?” 行淵道:“中了歸真怕是沒心思考慮是不是中了歸真?!?/br> 姬無瑕被拆穿,嘆了一聲,道:“唉,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br> 行淵道:“不過可以想?!?/br> 姬無瑕問:“那我得問清楚,可以想是一回事,可以摸又是一回事,那我可不可以摸?” 行淵低頭看她,道:“你想在這路上摸?” 沒等姬無瑕回答,行淵又道:“也不是不可以,要不要去那樹影后面?” 姬無瑕:“……” 她本來是想調戲一下行淵的,可沒想到,行淵竟如此直接,反倒把她整不會了。 行淵說著就牽著她要往那樹影后面去,姬無瑕反應過來連忙道:“這外面多不安全!走走走,回去再說!” 行淵動了動眉頭,點點頭道:“也好,回去安全些。” 兩人回到院里,進了姬無瑕的屋子,還未來得及點燈,屋子里昏暗暗的,但能看見彼此的輪廓。 行淵問她:“是想摸我哪里?” 第1268章 現在這么大方的嗎? 窗外月色投進屋中地板上,恰到好處地漫開,姬無瑕看見行淵說話時嘴唇一張一翕的,還有下巴微微動,脖頸下的交襟衣領疊得整整齊齊的。 越是這般一絲不亂,就越是讓人有種想繚亂他的沖動。 姬無瑕下意識地舔舔唇。 行淵將她一舉一動收在眼里,又問:“要不要我脫了給你摸?” 姬無瑕懵懵的,道:“你現在這么大方的嗎?” 行淵道:“我從前也不見得很小氣,只是現在關系在這里,不比從前。”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撥了撥整齊的衣襟。 姬無瑕一看,心頭大驚,當即撲過去連帶著他的手一起捂住他的衣襟,嚴肅道:“別脫!” 行淵道:“怎么?!?/br> 姬無瑕臉頰發(fā)燙心里發(fā)虛,但面上不能表現出來,道:“我怕我獸性大發(fā),要是失控起來,到時候就不僅僅是摸摸你那么簡單了!” 她今天又沒中歸真,她慫得心肝發(fā)顫,但是堅決不能承認! 行淵看在眼里,也不拆穿,道:“你我即將是夫妻,你偶爾獸性大發(fā)、失控一下也不要緊?!?/br> 姬無瑕道:“要緊!非常要緊!” 行淵道:“怎么要緊?” 姬無瑕脫口道:“雖然我們即將是夫妻但還不是夫妻,我不能不為你的清白著想!” “為我的清白著想,”行淵點點頭,道,“這個理由很合理?!?/br> 姬無瑕心眼亂跳,道:“所以你別脫!” 行淵道:“你放心,我沒脫?!?/br> 頓了頓又道:“剛剛只是覺得有些許熱,所以松一松衣襟?!?/br> 姬無瑕一愣,下意識抬頭看他,道:“啊,只是這樣嗎?” 行淵道:“只是這樣?!?/br> 她分明見著他嘴角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頓時才反應過來,道:“行淵,你在逗我嗎?” 行淵道:“何以見得?” 姬無瑕立馬明白了,道:“你從之前在路上開始就在逗我對不對?” 她想逗他的,結果反被他給逗得團團轉。 最后姬無瑕熱血一上頭,摟著他就蹭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分明聽見他呼吸沉了沉。 她立馬又退開,壯著膽子道:“反正結婚的時候我肯定也是要咬的,而且還會咬許多口,那我提前先預支一口,應該不過分吧?!?/br> 行淵伸手摸了摸被她咬了的地方,不輕不重,就是有些發(fā)麻,他道:“不過分。你也可以多預支兩口?!?/br> 姬無瑕在他的眼神注視下莫名又開始發(fā)慫,道:“還是算了吧,留著等結婚的時候吧。” 行淵道:“天色不早,那你早些睡?!?/br> 若是不盡早回去,他怕是一時半會兒又不想走了。 姬無瑕乖乖點頭應下。 最后她看著行淵從她房里出去。 雖說之前偶爾有與他同房共枕的情況,但回到蓬萊以后,他倆多數時候還是分院分房睡的。 用姬無瑕的話說,現在她自個睡,夜里只要一想起要和他成婚一事來多半就是要失眠的,更別說日日夜夜與他同床共枕,那她肯定有相當一段時間要睡不好覺了。 習慣肯定是要習慣的,這個姬無瑕知道,但還是留在婚后再慢慢習慣比較好,這婚期馬上就要到了,她得養(yǎng)好精神才行。 只是今夜,鬧了這么一遭過后,姬無瑕洗漱完躺在床上,還是久久無眠。 她在想,行淵現在是不是變得越來越會捉弄人了? 只不過他也只在她面前是這樣,在旁人面前倒是沒變,依然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這廂,陸杳和蘇槐也回到院中洗漱就寢。 陸杳如今不比以往,在生活起居上需得要人幫把手。蘇槐沒在時,都是秋葵在跟前伺候著,蘇槐在時,就基本沒秋葵什么事了。 因而秋葵也很會見機行事,只要相爺在院里,她基本都是送完洗漱用水便安安心心退下了。 陸杳洗臉的巾子都是蘇槐給她擰的。 當時陸杳自己站在洗臉架前,剛伸手進水盆里,狗男人就把巾子給她抽走了。 蘇槐道:“這種事是你干的嗎?” 陸杳抬頭看他道:“那我不洗臉的嗎?” 他把巾子汲水擰干,方才遞給她,道:“擰毛巾不用力嗎,你現在少用力,等生孩子的時候有你用力的。” 第1269章 沒人講得過他的邪理 陸杳覺得這狗男人小心起來簡直離大譜,道:“怎么的,我現在擰一下毛巾,還能把孩子擰掉了?” 蘇槐道:“你洗不洗,不洗我替你洗?!?/br> 不等他拿巾子挨上她臉,陸杳就一把扒了過來,自己擦臉,道:“我現在有這么廢嗎,懷個身子連臉都不會洗了?!?/br> 蘇槐道:“當個廢人有什么不好,事事都有人給你做好?!?/br> 陸杳道:“那你要不要干脆幫我把飯也吃了,把茅房也上了?!?/br> 蘇槐滿口答應道:“也可以,明天開始,吃飯我喂你,上茅房我給你撩裙子脫褲子?!?/br> 陸杳:“……” 她敢肯定,這些事狗男人肯定做得比誰都起勁。 陸杳道:“大可不必,我還不至于四肢殘廢?!?/br> 洗完了臉,蘇槐又捉住她雙手放進水盆里捏捏洗洗。 她感覺與其是在幫她洗手,不如說他是在把玩。 反正他就這點癖好,她也就由著他去了。 到泡腳的時候,陸杳坐在床沿,也是蘇槐打了桶里的熱水來,把她雙腳放進盆里,幫她洗。 陸杳看著他蹲在自己面前,他手上揉她腳心的力道又極好,她眼神不自覺柔和下來,嘴上卻道:“不可一世的相爺,凈干這等伺候人的活,你的自尊心過得去嗎?” 她原也不是個事事都需要人伺候的人,這些事她自己都能做。 只是有他在的時候,他卻把她生活中的雜事瑣碎事全都一手包攬了。 他絲毫不煩躁不枯燥,甚至于陸杳還感覺到他似乎有那么點點……享受。 所以說,有時候變態(tài)的心理不能以常理揣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