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6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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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無瑕道:“難不成你們就沒有對他有仇怨的?” 官員齊刷刷搖頭:“我們沒有!” 姬無瑕道:“我看不慣就罵,當(dāng)他面罵。” 官員道:“你可真是個(gè)能人?!?/br> 姬無瑕道:“那你們看不慣會怎么的?” 官員道:“嗐,那是相爺,我們能怎么的?!?/br> 姬無瑕道:“人總要發(fā)泄嘛,不然憋心里豈不憋屈死?!?/br> “那也是?!?/br> 有官員喝得醉醺醺的,道:“我有一法?!?/br> 大家都湊過來聽聽。 那官員便道:“我庭中有棵老桑樹,我憋屈的時(shí)候,就對著老桑樹抱怨一二?!?/br> 眾人恍然大悟,道:“此法甚好?!?/br> 姬無瑕吃了口rou,又喝了口酒,道:“指桑罵槐唄。” 官員嚇道:“閣下慎言,我只是跟我的桑樹朋友嘮嘮,只是嘮嘮。” 姬無瑕感慨道:“嘖嘖嘖,還是你們這樣的讀書人能。罵人都能罵得這么含沙射影?!?/br> “哈哈哈,來來來,吃酒吃酒?!?/br> 姬無瑕道:“不過你們又干不贏他,一不小心還有可能被他殺全家,你們除了會讀書,又沒個(gè)反擊之力,也就只能罵罵啦。雖然不能解恨,但解解氣也成?!?/br> 官員們還沒細(xì)想她話里的額外之意,姬無瑕就舉起酒杯,“來來來,吃酒吃酒。” 有官員事后慢慢尋味,就發(fā)現(xiàn)怎么她這人說話也這么含沙射影呢,簡直比他們這些文臣還酸。 你乍一聽是這個(gè)意思,再細(xì)細(xì)一品,不就是說他們除了會讀點(diǎn)書以外啥都不會嘛。 只不過當(dāng)時(shí)席上大家觥籌交錯(cuò)沒空細(xì)想,等回味過來的時(shí)候席都散了。 相府熱鬧了一天,總算消停了下來。 后院里點(diǎn)著溫然的燈火,將夜色烘托得有幾分朦朧暖意。 蘇槐進(jìn)房里時(shí),嬤嬤正往房中擺了個(gè)木盆子,裝好了熱水。 陸杳給如意解了衣裳,準(zhǔn)備放進(jìn)木盆里給他洗澡。 嬤嬤本要上前幫忙,蘇槐揮手讓她們都退了。 他自己上前去,斂了衣角蹲下身,一手就從陸杳手上接過孩子。 陸杳見他這當(dāng)?shù)倪@么積極主動(dòng),也就懶得管了,由他來洗孩子。 結(jié)果陸杳才看一會兒,表情就一言難盡。 他倒好,脫孩子時(shí),一手拎著孩子腿兒,像剮狗皮膏子似的把小衣裳一件件剮下來。 陸杳黑著臉道:“有你這么給他脫衣服的嗎?” 蘇槐道:“這么脫怎么了,不是脫掉了嗎?” 陸杳道:“你這么拎著他,他不難受嗎?” 蘇槐道:“他難受不曉得哭嗎,你看他哭了嗎?” 誠然,如意醒著,睜著黑黝黝的眼兒,盡管被倒拎著,他卻也不哭不鬧,小臉上滿是一種對這個(gè)世界的茫然。 沒倒掛多久,蘇槐就把他剝光了,放進(jìn)木盆里去。 如意抻抻手、動(dòng)動(dòng)腿,蘇槐洗哪處就拎哪處,儼然就像在洗個(gè)布娃娃一般。 蘇槐給他洗好小身子,一抬眸,就對上如意那黑黝黝的眼睛。 然后蘇槐手掌托著他的腦袋,就往水里泡泡,搓兩下他的腦瓜子,再從木盆里拎起來,就裹上一層厚厚的毛毯巾子。 蘇槐負(fù)責(zé)洗孩子,陸杳便負(fù)責(zé)穿孩子。 她把如意放床上,一件件給他穿小衣裳,蘇槐看了一會兒,忽然道:“你給我穿過衣服嗎?” 陸杳抬頭白他一眼。 蘇槐道:“我給你脫過,也給你穿過,你給我脫過穿過嗎?” 這狗東西鬧起來,連他兒子都不放過。 陸杳沒好氣道:“那你想怎么?” 蘇槐道:“給我來?!?/br> 陸杳干脆地全撒手給他。 他一邊往如意小胳膊上套衣袖,一邊又道:“一會兒你負(fù)責(zé)給我脫給我穿?!?/br> 陸杳沒理會他,徑直走開了。 等她去洗漱完回來,看見蘇槐給如意穿的衣裳,頓時(shí)就來氣道:“你給他穿的是什么?” 蘇槐道:“不是你拿的衣裳嗎?” 陸杳道:“不曉得的還以為你給他裹的是塊破布?!?/br> 如意哪有穿得整整齊齊的樣子,而是渾身衣料都皺巴巴鼓鼓囊囊的,顯然是從里到外都沒整理順當(dāng)。 看起來,就像是個(gè)被裹著的蟬蛹。 第1349章 帶孩子 陸杳近前仔細(xì)一看,對蘇槐道:“他衣裳都穿扭反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 蘇槐道:“穿扭反了嗎?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穿扭反了?” 陸杳道:“你沒覺得勒著脖子了嗎?” 蘇槐道:“我沒覺得勒。他要是覺得勒,他怎么不哭?” 陸杳看著如意,沉默了一下,這小子還真是,管他舒服不舒服,他都不哭不鬧,只是小臉上依然是一片茫然,大約是不能理解為什么會這樣。 但他爹給穿的衣裳當(dāng)真是反扭得過分了,那衣裳的衣帶都栓到他后背去了,那衣襟能不勒著脖子嗎? 也是他身子又軟又小,衣裳不比大人那么好穿,所以蘇槐穿兩次沒穿整齊,直接就囫圇套上,反正裹好栓緊就行了。 至于他舒不舒服,他又沒說。 隨后陸杳還是略略給如意整理了一下,蘇槐就叫嬤嬤來抱他下去睡。 陸杳道:“急什么,他還沒喂?!?/br> 蘇槐回頭看她道:“喂什么?” 陸杳道:“除了喂奶還能喂什么?” 蘇槐眼神就直勾勾的,道:“外面好幾個(gè)乳娘排著隊(duì)等,你還怕他沒吃的嗎?你想怎么喂,要不要我來喂?” 陸杳嗤道:“你拿什么喂?” 蘇槐盯著她的胸口,道:“我拿嘴喂。” 陸杳:“……” 最后陸杳還是讓乳娘把如意抱了去喂。 后來陸杳就發(fā)現(xiàn),每每蘇槐在家的時(shí)候,都把她和兒子盯得緊,但凡是陸杳要給如意洗洗換換,他就來接手。 如意也不都是乳娘在喂,有時(shí)候陸杳會喂,她若不喂,就會漲得厲害。 這一點(diǎn)狗男人就是再不愿意,也不能阻止。 尤其是陸杳要給如意喂奶時(shí),狗男人就在旁寸步不離地守著,身上完全找不到一絲絲父愛,他那眼神,簡直就像在盯她和她的小情人似的。 陸杳抬頭就對上蘇槐直勾勾的眼,道:“兒子是你要要的,現(xiàn)在有了,怎么又像個(gè)仇人了?” 蘇槐道:“他要不是我兒子,敢動(dòng)我的東西,我都想殺了他?!?/br> 所以只要是他在家,兒子多半時(shí)候都是跟著他。 陸杳也不管他怎么帶,有時(shí)候蘇槐就把他丟在書房坐榻上讓他自己睡,有時(shí)候丟給劍錚劍霜。 劍錚抱了一會兒,劍霜看著手癢,道:“你抱累了嗎,累了就給我吧?!?/br> 劍錚手拖著如意的屁股,感覺到了什么,就大方地給了他。 結(jié)果劍霜才抱片刻,動(dòng)了動(dòng)鼻子聞了聞,道:“怎么這么臭?” 劍錚抱著劍,睨道:“可能是拉了吧?!?/br> 劍霜揭開他褲襠一看,果不其然。 兩人也甚有自覺,知道既然主子把小公子從夫人那里弄了過來,就是希望沒事少拿公子去煩夫人,所以拉了這種事,最好也自己解決。 更何況,夫人眼下又沒在院里。 他們只好讓秋葵回房去拿幾張尿片來。 然后兩個(gè)大男人,就蹲在廊下,把如意趴放在膝頭上,給他換尿布。 劍霜扯下來的尿布黃糊糊一片,劍錚道:“就著這布,把他屁股擦擦?!?/br> 劍霜就拿干凈的地方擦擦。 兩人萬萬沒想到,他們是相爺身邊最得力的親隨,卻有朝一日淪落到要給孩子換尿布的地步。 可他倆也是第一次干,沒經(jīng)驗(yàn),結(jié)果劍霜擦著擦著,一不小心,又糊屁股上了,越擦糊得越花。 劍錚看不下去了,道:“你怎么擦的?” 劍霜冷冷道:“要不你來?” 如意也不鬧,只糯糯地哼唧兩聲。 最后兩人對視一眼,實(shí)在搞不定了,直接拿干凈的尿布裹上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