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8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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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科考的時候要是全力以赴,那定然也是進士的。 只不過他志不在朝堂,愿意給三公子讓路罷了。 陸杳道:“他和老大老三相比,更不愛受束縛一些。出去看看也好,找找自己往后的路?!?/br> 孩子大了,總不能一直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下,總要展翅高飛的。 第1727章 各有自己的天地 在蘇阮這件事上,蘇槐和陸杳的意見出奇的一致,甚至于蘇阮來向他請示時,蘇槐都沒猶豫一下,松口就準了。 蘇阮得到爹娘同意,便回去準備。 劍錚劍霜看在眼里便油然而生出一種感覺,主子之所以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大概是生怕自己猶豫一下下,二公子就反悔,不想走了。 主子看起來是恨不得二公子今天就走,連夜馬上走啊。 劍錚劍霜很是不舍,也不解,道:“主子為何不留下二公子?” 蘇槐道:“留下他,啃我老嗎?” 劍錚劍霜:“……” 蘇胤得知二哥即將出遠門,也十分坦然地接受,蘇阮收拾房間時,他就過來坐了一會兒。 蘇阮道:“我的書房你也可以用,房里收集的書雖不是你喜歡的那些經(jīng)史典籍,但也有些趣?!?/br> 蘇胤點點頭,道:“我知道。二哥一路平安,在外久了,也要記得回家來看看。” 蘇阮回頭看了看他,笑道:“你不留我?” 蘇胤道:“你心向自在,留在這京都非你志愿,倒不如去尋自己的天地?!?/br> 蘇阮心想,有這樣一個弟弟,是不是過于省心了。 蘇阮道:“家里爹娘就交給你了?!?/br> 蘇胤隨手翻開一本書,邊道:“放心吧,爹娘不用交給我,他們不嫌我們拖后腿就不錯了?!?/br> 蘇阮揚了揚眉,道:“說得也是?!?/br> 蘇胤道:“只不過我會一直在家?!?/br> 蘇阮也知道,這京都就是他的天地。他們兄弟三人,有一個留在家,也讓人安心。 蘇阮走的時候,在馬鞍上掛著一個包袱,他一襲紅衣,背著一個斗笠,牽著馬便去了。 蘇胤留在京中一邊長大一邊繼續(xù)做他的翰林院小學士,沒過兩年,就從小學士晉到大學士。 他這大學士看似只是一個閑差,在翰林院里編撰經(jīng)史典籍,后來又負責草擬御旨,其余的并不沾染多少朝堂事。 他仿佛也并沒有表現(xiàn)得很熱衷。 他整日都在翰林院里覽閱書籍,倒是同僚喜歡來向他請教,他出的主意總能讓同僚完美地解決當下之事。 漸漸地,同僚們都曉得他計策良多。 朝中老員們自然也知曉,這jian相的兒子豈能是善茬兒,因此他們都極力避免蘇胤觸碰朝事,當個沒有實權(quán)的翰林院學士就夠夠的了。 可朝中一些后生官員,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困境,實在進退兩難的時候,就私下里偷摸著去探蘇胤的主意。 蘇胤十分樂于助人,給年輕同僚們出的法子從無差錯。 后生官員們甚至因此立功,獲得上司褒獎。 所以明面上后生官員們都不敢堂而皇之地去請教蘇胤,但背地里總是隔三差五地有所往來。 蘇胤即便身在翰林院,也能通過同僚們大概知曉朝中各事。 京中依然是繁華如初,富家子弟、官家公子們也依然是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那些花柳場所悄無聲息地流傳起一種東西,名為醉狐仙,得到許多年輕公子哥們的極力追捧。 為此,那醉狐仙奇貨可居,聽說千金難求。 嘗試過它的子弟們,都抗拒不了它的滋味。 之所以名為醉狐仙,是因為它仿佛能使狐貍神仙都覺飄飄欲仙、妙不可言。 還有人為討上面歡心,直接弄來醉狐仙,輾轉(zhuǎn)到了蘇槐的手上。 那是一顆顆鴿子蛋大小的丸子,置于香爐之中,大約可燃兩個時辰。 第1728章 親自一試 平時蘇槐不收禮,要收就收大禮,像這種香丸,外頭炒得就是再火熱,對他而言又不是金山銀山,他基本不會感興趣。 但又想著,家里那個可能會感興趣,所以這禮他就收了,總共有三顆。 蘇槐揣著醉狐仙,回到家來,丟給陸杳。 陸杳打開盒子一看,就見盒里躺著的三顆丸子。 蘇槐道:“什么東西都敢往我這送,把這泥巴丸子當金丹,是能升仙嗎?” 陸杳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猜道:“醉狐仙?” 蘇槐道:“你還知道?!?/br> 陸杳道:“此前就算沒見過,但滿城炒得那么火熱,也聽說過了?!?/br> 蘇槐道:“你看得上嗎,看不上就丟出去?!?/br> 陸杳看了看他,道:“聽說一顆值千金,這三顆就是三千金,你舍得把三千金丟出去嗎?” 蘇槐道:“花三千金買這個,腦子是有什么大???” 陸杳道:“懂得享受的人就知道花錢買享受,這叫樂趣,像你這樣整天只知道專權(quán)奪勢的人能懂嗎?” 狗男人眼神就落在陸杳身上,直勾勾地上下來回竄,道:“我不懂享受嗎?我的樂趣不花錢就能享受?!?/br> 陸杳劈頭蓋臉給他一巴掌。 只不過這醉狐仙狗男人還曉得帶回來給她,她也確實是感興趣,就留下了。 說是香丸,但它表面上的香氣并不明顯,只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味,看起來實在平平無奇。 可外面對這玩意兒如此追捧,恐怕只有袁氏秘香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然,陸杳也知道,醉狐仙一開始是在一幫不學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當中興起來的,最初也只是在那些銷金窟、溫柔鄉(xiāng)里流傳,袁氏高階秘香還不至于淪落到這般低俗境地。 所以這醉狐仙與袁氏秘香應(yīng)該不沾邊兒,不過它究竟有何奧妙神秘之處,還只有試了才知道。 半下午的時候,陸杳在她的專用藥房里點了這醉狐仙來一試。 結(jié)果剛一點上,那一爐青煙裊裊升起,漫開在空氣里,瞬時呈爆發(fā)性的滿室異香。 陸杳一聞便知,這確不是袁氏香,或者說,不是江湖上現(xiàn)有的任何香。 這種異香里,有股子莫名的妖異感,濃郁卻并不刺鼻,關(guān)鍵是,陸杳甚至聞不出來它的成分,以往接都沒接觸過! 她心頭銳跳,頓時曉得這玩意兒不簡單,她習醫(yī)與研香畢竟算是半個同行,自是比旁人更加謹慎,路數(shù)不明的香丸豈可亂用,是以她轉(zhuǎn)手便一盞茶潑進了香爐里,將那醉狐仙給熄滅了去。 房里香氣繚繞,她開窗通風,正這時,忽然身后房門打開,她轉(zhuǎn)頭一看,有人走了進來。 當陸杳看清來人模樣時,不由震在原地。 他走到桌邊,大刀闊斧地坐下,自顧自倒水來喝,抬頭看見陸杳還傻站著,道:“乖徒兒,才幾月不見,你這是跟著薛圣那小子學醫(yī)學傻了?” 久遠而又熟悉的聲音,刻在腦海深處的面容,陸杳瞠了瞠眼,瞠得雙眼發(fā)酸,不可置信喚道:“師父?” 隨之還有一人抬腳踏進房里來,一身霜白衣裳,面容淺淡,給人一種冰冷而又美麗的感覺。 師父凌霄爽朗道:“來,乖徒兒,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你師娘?!?/br> 陸杳看向那人,毫無懸念是夜藏,夜藏也看著她,先開口道:“我們見過?!?/br> 凌霄笑道:“也是,要不是徒兒透露你的蹤跡,我此生未必能尋到你?!?/br> 第1729章 圓成一說 凌霄伸手拉夜藏過來坐下,兩人閑談兩句,夜藏性子冷話不多,多數(shù)時候是凌霄在說,但她會回應(yīng),只有與他說話時,聲音才不那么冷。 她看向凌霄時,眼里嘴邊還帶著極淡的一絲笑意,仿若冰雪消融、初春將至。 陸杳久久回不過神來。 凌霄還對她招手,道:“徒兒,過來坐?!?/br> 陸杳走到他們身邊,緩緩坐下。 她思緒清醒極了,心想這大概就是醉狐仙的效果,引她入了夢。 沒想到竟如此厲害,她分明只吸了一點點香氣。 夢境里是她此生之憾,是她內(nèi)心最渴望的東西。 可她又知道,雖然美好圓滿,但一切都是不真實的。 她看著師父端茶杯的手,清楚地看見他指腹上常年習武的繭子,看見他手背上的青筋,她抬頭,又看見師父下巴上的胡茬兒,以及他談笑風生時的那股年輕意氣。 那是以往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她也明白,只有跟夜藏在一起的時候,師父才會這般意氣風發(fā),重活過來。 陸杳鬼使神差地,忽然伸手,有些微顫地去摸凌霄的手臂。 然而,師父手臂上的溫度,衣料的摩挲,讓她大為震驚。 她又伸手去摸夜藏的手,夜藏反手握了握她的手,是微涼的觸感,也帶有薄薄的繭子。 怎么回事? 明明是夢,為何卻又如此真實?連溫度和觸感都如此逼真,壓根不像是夢。 凌霄擠了擠眉頭,還問她:“徒兒,你怎么哭了?” 陸杳忙抬手擦了擦眼,越擦眼淚還越多,溫熱感沾了她滿手,燙得她心頭愈加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