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8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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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除了蔞宇還能有誰。 甚至于,連鳶尾進林子里方便,都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盯著她。 氣得她直直朝那雙眼睛走過去,可不就看見蔞宇正人高馬大地站在樹影后。 鳶尾道:“蔞領主現在連女人方便都不放過嗎?” 蔞宇言辭直接粗暴:“又不是沒看過。上次你沒這么拘謹?!?/br> 鳶尾臉色漲紅,“上次你也沒這么變態(tài)。” 蔞宇道:“我已經不是什么領主,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br> 鳶尾沒好氣道:“你要是想報仇,你就直接點,一路上跟著我是想干什么?” 蔞宇看著她道:“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鳶尾從他眼神里看到nongnong的欲望,還有些不可置信。 蔞宇又道:“我?guī)状尉饶阈悦?,我不找你報仇,但我需要你報恩。?/br> 鳶尾道:“你想我怎么報恩?” 蔞宇打量著她,“當然是以身相報?!?/br> 鳶尾啞口無言。 這人還真是夠直白。 在蔞家堡的時候,她是領教過他的,身體強壯,孔武有力,彼此都有不錯的體驗。 眼下他雖然落魄了,但身上也還有種曾稱霸一方的氣場,即便臉上有一道疤,似乎也沒什么影響,畢竟他不是靠臉吃飯的。 盡管有過一段緣,但鳶尾對他沒興趣。 對男人,逢場作戲可以,卻都當不得真。 鳶尾也打量著他,忽然勾唇一笑,“也不是不可以。我現在就可以報?!?/br> 說著她還真伸手解裙帶。 蔞宇卻道:“我怕你禁不起折騰,也不差這兩天,我等你養(yǎng)好了來。” 鳶尾覺得這人可真有意思,想干什么還要先考慮她的身體,管他的,她系好裙帶轉身就走了。 蔞宇始終在后面跟著她。 搞得鳶尾一路上好像還多了一份保障。 鳶尾經過城鎮(zhèn)時弄了一匹馬,他也去弄一匹馬,鳶尾行走在荒郊野嶺,回頭就能看見他不遠不近地在后邊,甩都甩不掉。 鳶尾索性就玩笑道:“蔞大領主,你這樣糾纏不休的,莫不是愛上我了?” 蔞宇道:“我愛上你的身子。” 鳶尾聽出他話里的下流之意,轉頭策馬就往前奔,身后馬蹄聲始終緊緊跟隨著。 第1884章 各取所需 晚上鳶尾在林子里生火,往地上鋪了一堆樹葉,落腳休息。 她聽到后方夜色里有馬的嗤鼻聲,她撥了撥面前的火堆,隨后將手里木棍丟進火里,拍拍手起身就朝那邊走去。 不一會兒,她就拽著男人的衣襟,把人帶進了閃爍的火光里。 蔞宇早就眼饞她了,即便是她抓他衣襟,他也覺得是種勾引。 剛一到火堆前,蔞宇就把她壓在樹干上,一邊動手撕扯她的裙子,一邊埋頭親她脖頸。 胡茬摩挲在她皮膚上,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后背爬起。 他這一扯,露出大片白嫩肌膚。 他又往下意圖撕掉她裙底的褻褲,被鳶尾抓住手阻止,不客氣道:“你給撕壞了,老娘還怎么趕路?” “在我面前自稱老娘?”蔞宇道,“你這年紀,頂多算個小嬌娘?!?/br> 鳶尾嗤地一笑。 鳶尾感覺這片林子都在晃動著。 樹葉搖晃的沙沙聲不絕于耳。 她很久沒沾男人了,還真有點吃不消。 在男女之事上她也從來不是個嬌羞的人,不藏著掖著,舒服就叫出聲來。 叫得蔞宇渾身都是力氣。 他把她壓在鋪著樹葉的地上時,像頭開葷的狼,興奮不已:“我喜歡你這浪勁兒?!?/br> 鳶尾鬢角都是汗意,風情萬種。 兩人真真是干柴丨烈火,熊熊燃燒,吞噬彼此。 還如同第一次那般當做是短暫歡愉,但卻仿佛又摻雜了點什么,更讓人深刻,也快活到了骨子里。 確實,鳶尾深有體會,要不是她這身子養(yǎng)好了,還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事后,她感覺身子都快散架了。 她坐起身來,慢條斯理地穿好衣裙,整理散亂的發(fā)絲,側頭看了看蔞宇,道:“現在你要也要了,我報也報了,你我兩清了,明天就各走各的吧?!?/br> 蔞宇道:“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鳶尾笑出聲,道:“露水姻緣一場,誰還惦在心上不成?” 盡管話是這么說,可后來鳶尾發(fā)現想擺脫他還真有點難。 每當她以為蔞宇是徹底走遠了,可隔一陣子又能看見他回來。有時候鳶尾住宿客棧,三更半夜他就翻進她房里來索她一番翻云覆雨。 鳶尾覺得男女取樂而已,找誰取不是取,主動送上門來的,還彼此熟悉,她也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 這廂,穆眠眠和舒儒是在順城城郊分開的。 這天早上,穆眠眠一覺醒來,就發(fā)現舒儒已經走了,只給她在地上留了兩個字:再會。 穆眠眠有些怔忪。 明明知道到了順城以后要各走各路的,但是他突然這樣不辭而別,穆眠眠還是有些不習慣。 她起身拍拍衣服,騎上自己的馬,就悠悠灑灑地行走在荒郊野嶺間。 她先進城去,在城里酒鋪打點酒,然后又轉到另一邊城郊,尋了入谷的路。 她不確定如意哥哥是不是在谷里,但又想著薛大夫和她師父有可能會回藥谷,所以這酒是帶給薛大夫和她師父的。 她路上想著,要是他們都不在也不打緊,權當是她替她娘回來看看,這酒么,她就留著自己喝了。 一路草木繁茂,幾乎遮擋住了進谷的道路。 入目所見之處,綠葉如新,鳥語花香。 空氣里也有股草木芬芳的味道。 她照著記憶七繞八拐,總算順利的進了藥谷里。 遠遠就聽到有山泉飛濺流淌之聲。 她朝那山壁望去,只見山泉如白練,掀起一道蒙蒙水霧。 陽光下還呈現出淡淡五彩斑斕的顏色。 穆眠眠手搭在眉骨上,又緩緩往那大片的藥田望去。 藥田里綠油油的,中央佇立著幾座木屋子,穆眠眠定睛一看,不由渾身一震。 只見那木屋屋頂上,正裊裊升起一抹炊煙。 穆眠眠心里大喜,繼而一撒手里馬韁,腳下生風似的朝木屋跑去。 還沒跑到屋檐下,那屋檐下就率先響起了一陣狗吠。 穆眠眠細看之下,才發(fā)現還有一條黃黑毛色的狗兒,狗兒拿出看家護院的本事正瘋狂嚎叫,似乎在警告穆眠眠:你不要再靠近了!再靠近我就不客氣了! 穆眠眠非但沒有被嚇到,反而還朗聲大笑。 接著就有人拎著個鍋鏟兒從屋里踱了出來,說道:“你鬼叫什么哇?這大白天家家的,是來賊了哇?” 話音兒一落,迎面就響起一道驚喜的呼喚:“薛大夫!” 薛圣抬頭一看,唏噓道:“還真有賊娃子!” 他還沒來得及做多反應,穆眠眠就已經站在他面前了,道:“薛大夫,是我,是我??!” 第1885章 青出于藍勝于藍 薛圣細看兩眼,全然不認識,道:“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是誰哇?” 穆眠眠道:“你再看看我!” 薛圣就再看了看,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拿鍋鏟鏟你了??!” 這時屋里又響起一道不緊不慢的聲音:“薛圣,你的菜是不是糊了?” 薛圣一聽,連忙又提著鍋鏟進去了。 袁空青從里面探出半個頭來,看了一眼穆眠眠,道:“眠眠?!?/br> 穆眠眠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一把就撲了上去,道:“師父!師父!” 袁空青笑著接住她。 薛圣震驚不已:“你是誰來著?這小伙子是穆眠眠?” 穆眠眠道:“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還是我的師父認得我!” 袁空青道:“你那聲‘薛大夫’,旁人可學不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