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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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陶溪除了讀書,似乎并不通俗物。但是,這些東西既然書上有,那么陶溪不會不知道吧?只不過他不愿浪費時間在這上面?而這輩子的陶溪,因為入贅,沒有功夫再走仕途,便在這奇yin巧技上下了些功夫也不是不可能。 陶溪笑了,“我那不過是隨便找的一個借口罷了。如果書上真有,這些東西不是早就被人做出來了,哪里還有你們沈家的事?” 沈沐看著陶溪明朗的笑容,稍微愣了一下神。是啊,面前的陶溪笑著時溫柔明朗,尷尬時會用手指輕輕摩挲鼻梁,高談闊論時會自信滿滿成竹在胸。而閑暇時,他總是灑脫肆意,從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怎么舒服怎么來。 這個人真的跟前世的陶溪是大相徑庭,可是說是完全不同是兩個人。 沈沐已經(jīng)對陶溪的說法相信了七八分,但是他還是不敢置信,如果面前這人不是陶溪,那陶溪又去了哪里? 他重活一世,不外乎為了沈家,為了報仇??涩F(xiàn)在說來陶溪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陶溪,那他找誰出這口惡氣? 難道就這么算了?沈沐心中憋悶至極。 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陶溪無奈的說道:“對不起,其實我也不想來的,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沈沐,我有一句話,你能聽進(jìn)去最好,聽不進(jìn)去就當(dāng)我沒說過。” 沈沐抬眼看他,陶溪又想摸摸他的頭了,然而他也確實伸手了,只不過手輕輕掠過沈沐的臉頰,將他飛亂的發(fā)絲拂到耳后。 沈沐的心跳亂了一拍,微微偏過頭去。 就聽陶溪輕嘆道:“以你上一世的結(jié)局,我知道你報仇心切,可是你要知道,仇恨并不是支撐你走下去的目的。你有父母,有親人,有沈家,所以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br> 沈沐眼底有了一抹痛楚不甘之色,陶溪不是陶溪了,公主地位高高在上,所以他這輩子都報仇無望了嗎? 重活一世,如果再有上輩子的無妄之災(zāi),他是不是也只能承受無法反抗? 陶溪說他們都生活在一本話本之中,呵呵……話本??!注定的結(jié)局,永遠(yuǎn)都無法擺脫嗎? 想到這里,沈沐臉上悲戚之色越來越濃。 他低著頭喃喃道:“你說的那話本,是不是陶溪跟公主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再也沒人想起那個遭受無妄之災(zāi)的沈家?沈家人做錯了什么?我又做錯了什么?就活該死無葬身之地?” “額……”陶溪看著眼前之人,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當(dāng)初看到沈家人結(jié)局,他也只不過唏噓兩聲??涩F(xiàn)在,沈沐活生生就在眼前,他不敢相信沈沐失去所有的親人,在冰天雪地中孤獨等死,那該是怎樣的絕望。 陶溪心有些發(fā)疼,這個跟他弟弟差不多年紀(jì)的少年,怎么看怎么讓人心疼。 他嘆息著將沈沐攬進(jìn)懷里,輕輕拍打著他的背,溫聲說道:“你想哭就哭吧,哭出來以后就好了?!?/br> 沈沐驀然被人擁進(jìn)懷中,來不及想什么,只覺得鼻間縈繞著對方溫暖沉穩(wěn)的氣息,寬厚的胸膛,給了他莫名的安心。 陶溪溫柔的聲音響在耳邊,動作輕柔的安慰,讓沈沐的不甘與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fā)。他默默地流淚,由著自己放縱這一回。 等到沈沐傷心委屈發(fā)泄完,陶溪的胸膛上已經(jīng)被淚濕了一大片。 沈沐臉上一紅,慌忙撐起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陶溪毫不在意,只放松了語氣,“怎么樣?是不是好受多了?人啊,心思不能太重,把什么都放在心里,是很容易出問題的。你要知道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即便天塌下來,也還有個高的頂著呢?!?/br> 沈沐抹了一把臉,也不知將他這話聽進(jìn)去沒有。 陶溪繼續(xù)道:“其實話本結(jié)局也不是不能改變,你不是已經(jīng)開始要抗?fàn)幜藛幔楷F(xiàn)在沈家才是你要護(hù)著的,要想不被權(quán)貴打壓,就只有努力發(fā)展,將沈家的產(chǎn)業(yè)發(fā)展成為一個商業(yè)帝國,讓皇帝都不敢小覷的那種?!?/br> 陶溪的話讓沈沐眼睛一亮,“商業(yè)帝國?皇帝都不敢小覷?這?這……我從未想過?!?/br> 如果是這樣,那么他是不是就可以不怕公主,更不用怕前世的命運再次重復(fù)? 陶溪微微一笑,“那你現(xiàn)在可以想了,你放心,這不是還有我嘛!只要你相信我,只需用上幾年,我?guī)湍氵_(dá)成心愿?!?/br> 沈沐顫聲道:“你,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么?開玩笑,有我的眼界在,加上你的能力,沈家想不輝煌都難。”陶溪自信滿滿的道。 第49章 京城,皇宮 面對著猶如雪片飛來的戰(zhàn)報以及各地奏報上來的奏折,皇帝的眉頭是越皺越緊。 北地邊關(guān)又告急,韃罕人又開始大舉犯邊,將士們死傷無數(shù)。更有糧草無以為繼之類的無數(shù)折子飛進(jìn)京,無外乎就是請求皇帝派兵支援,或是催促糧草軍備盡快送往。 皇帝不過四五十歲的樣子,因為保養(yǎng)得當(dāng),還顯得年輕俊美。只不過此時,他臉上的怒火破壞了這份美感,盛怒之下的皇帝,只讓人覺得害怕。 所有伺候的宮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然有絲毫動作,就怕皇帝一不小心將怒火發(fā)泄到自己身上。 只有他身邊一個富態(tài)公公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對這一切似乎充耳不聞。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皇帝氣得吹胡子瞪眼。將手中的一本奏折狠狠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