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點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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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交媾顯然只是開胃菜,簡單沖洗后孟廣真抱著他回到臥室,在床上掰開他的屁股縫,手指揉搓著羞澀緊閉的菊xue,問,周遠(yuǎn)梁有沒有cao過這里? 喬南暈暈乎乎任人擺布,聽清他的問題下意識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他為從孟廣真口中聽到這個不算久遠(yuǎn)的名字,感到一陣怪異和無措。 孟廣真得到回答,贊揚(yáng)似的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喬南渾身一顫,喉嚨溢出委屈的泣音。 視線里那半邊臀rou迅速紅腫起來,孟廣真施虐心起,左右開弓又甩了數(shù)十個巴掌上去。 “??!嗚嗚…好痛……”喬南被嚇到了,手臂驀地一軟,跪趴在床上眼淚大顆大顆往下砸。 孟廣真打完又俯身湊上去,嘴唇貼著他的屁股啄吻,一路往上沿著脊背吻到肩膀。 “寶貝哭得真好聽。”他喘息粗重,一手拿出潤滑液,熟稔地往他后xue里抹。 喬南含著淚的眼眸睜大,不由自主躲了一下。 孟廣真掐住他的腿跟,強(qiáng)勢地把手指伸進(jìn)去拓張。 “啊…孟叔叔、輕點…啊呀……”他有兩個xue,跟的金主還是男人,早便知道躲不過去的。 孟廣真喜歡他的識趣,兩根手指伸進(jìn)了更為緊窒的xue道勾弄著,另一手往下握上了他半勃的性器。 這根東西小巧可愛,孟廣真愛不釋手把玩了好一會。 沒等他射精,后xue揉出了足夠的水,他抬高他的屁股,挺著粗長的大roubang擠進(jìn)了一半。 喬南臉色發(fā)白,努力呼氣放松,可孟廣真的器物像根guntang的炮筒,撐得xue口只有撕裂般的疼痛。 “孟叔叔…你…那里太大了,求求慢點…嗚嗚…” “哪里太大?”孟廣真故作不知,看他腰背緊繃,冷汗都出來了,便大發(fā)慈悲停下動作,饒有興致問他,“叫我什么?” 喬南上半身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偏過濕紅的眼眸望向他,神態(tài)楚楚可憐,“孟叔叔…老公…你的jiba太大了,慢慢進(jìn)好不好,不然xiaoxue真的要壞了?!?/br> 他輕咬下唇,接著喊出一個禁忌感十足的稱呼,“…爸爸?!?/br> 孟廣真眼神一變,呼吸更重了幾分,埋在xue里的性器迫不及待突突跳動著。 他幾乎開口問出這都是從哪學(xué)的,待明白過來后,莫名又有點不爽。 當(dāng)然這點不爽不足以牽動他的情緒,只是挺腰把大jiba一寸寸往里鑿,沉聲道:“還是在床上更會撒嬌,繼續(xù)。” “嗚啊…嗯……”喬南手指抓緊床單,哽咽著叫他,“爸爸,老公,啊…肚子要頂破了……” “不會破,這個xue一樣sao,寶貝馬上就會爽得噴水?!?/br> 整根yinjing徹底插進(jìn)去,孟廣真握緊他的腰肢,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 如他所說,明明是第一次接納異物的菊xue,腸壁卻纏裹著莖身密密匝匝地吮,很快分泌出了潤滑的愛液。 喬南小腹酸漲,一開始隱忍的啜泣被頂撞成了歡愉的尖叫。 就在越來越高亢的呻吟里,孟廣真頂?shù)搅怂那傲邢?,那瞬間他頭皮發(fā)麻,軟爛的身軀痙攣抽搐著,哆哆嗦嗦攀上了快感的巔峰。 孟廣真被絞得jiba發(fā)痛,懟著前列腺的地方重重摩擦,硬生生把高潮的時間拉扯延長。 “哈——”喬南揪著床單的手攥緊又松開,淚水一下滾出眼眶,遲鈍地張著嘴連聲兒也發(fā)不出。 孟廣真掌心撫摸他緊顫的身軀,意猶未盡把jingye射在了他的屁股和脊背上。 xue口已然合不攏,他拿著毛絨絨的兔子尾巴肛塞,插進(jìn)了紅腫發(fā)熱的菊xue里。 兩米八的大床上亂糟糟一片,深陷其中的少年被翻個身,男人舉起他的兩條腿架到肩膀上,強(qiáng)悍壓下去時帶出了似痛似爽的浪叫。 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和著喘息呻吟,此起彼伏響徹整間臥室。 數(shù)不清多少次,喬南眼眸渙散,癱軟在孟廣真身下又潮噴了。 sao水流到后邊,圓尾巴變得濕淋淋一團(tuán),然后被拔出來,孟廣真拽住他的腳腕拖到床沿,站在地上從后面cao他的菊xue。 “??!……不、不要了,爸爸……”喬南心神崩潰,嗓音沙啞破碎,“求求…求你……” 孟廣真掐著他的脖子直起身,胯部一刻不停往里撞,“求爸爸什么?再快點?” 喬南高高抬起脖頸,在他逐漸收緊的手掌中,氣喘吁吁漲紅了一張臉。 孟廣真很快松開手,轉(zhuǎn)而往他脖子里戴了個黑色的項圈,長長的鏈條從背部垂落下去。 他跪在床上挨cao,孟廣真一拉鏈條,他就被迫仰起脖頸,腰肢彎折出細(xì)細(xì)的弧度。 像條交歡的母狗。 喬南哪怕這會神智迷亂,眼淚也控制不住地流了滿臉。 “哈啊——咳——” 肚子里又射進(jìn)一泡濃精,男人把手指伸進(jìn)去翻攪,勾出幾縷濁液涂抹在濕滑紅腫的陰阜上。 突然一道模糊的抽打聲,喬南蜷縮著躺在床上,無力地蹬了蹬腿。 “啪唧!啪唧!”孟廣真面色沉靜,手掌卻毫不留情一下接一下扇他的女xue。 “啊………”喬南毫無掙扎之力,身體全靠本能細(xì)微地抽搐著。 孟廣真跪坐在他腿間,居高臨下把少年被玩得糟糕透頂?shù)哪颖M收眼底。 哪怕現(xiàn)在,這張臉依然漂亮驚人,面孔濕漉漉地,潮紅的鼻尖和嘴唇,連帶一身yin靡的淤痕,于破碎中更顯露著晦暗的欲色。 他手上力道一重,頓時把嫩逼扇出了水,自己的jiba跟著高高翹了起來。 喬南眼前一晃,坐在了男人堅實的小腹上,還是背對的姿勢。 “乖,把大roubang吃進(jìn)去,”孟廣真躺下去一手扯著鏈條,另一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動?!?/br> 喬南神情恍惚反應(yīng)了好一會,乖乖低頭握著他的jiba往xue里塞。 他腰膝酸軟使不上力,guitou在兩個xue來回蹭,半天也進(jìn)不去,“嗚啊……都…壞掉了…插不進(jìn)去……” 孟廣真被他磨得又添一層熱汗,只好抬起他的屁股,就見他緩慢又艱難地坐下去,順利把整根jiba吞進(jìn)了rou逼里。 這個體位入得極深,喬南幾乎喘不上氣,兩手撐著他的大腿像青蛙一樣跪坐著。 脖頸被拉扯得抬高,男人提醒他不要偷懶。 “嗚……”喬南仰起臉,吃力地抬了抬臀,幾個來回就無助地哭出了聲。 孟廣真輕嘆,扶著他的腰用力往上頂了一下。 頂?shù)脝棠习l(fā)出慌亂的尖叫,就這樣持續(xù)到最后,他徹底力竭栽向大床,雙目空茫一副被干傻了的癡態(tài)。 …… 再次恢復(fù)意識,已經(jīng)是當(dāng)天傍晚。 這間臥室布局陌生,應(yīng)該是昨晚那張床被糟蹋得睡不了人。 勉強(qiáng)坐起身,喬南拖著酸痛的雙腿挪到衛(wèi)生間,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慘狀,他深吸一口氣罵了句,老畜牲。 被罵的人現(xiàn)下并不在別墅,孟廣真折騰到天快亮才盡興,下午倒衣冠楚楚沉穩(wěn)嚴(yán)肅地又去參加了個座談會,這會正在回程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