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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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愕間,只聽見頭頂陣陣詢問。 “應(yīng)該是進這個盒子里面了?!鼻f若施從秦聞邀的懷中離開,無奈的攤了攤手,手上的盒子已然有打開了的模樣。 “沒事就好?!鼻f若施聽見耳邊一陣輕微的呼氣聲,抬眸看了眼前人一眼,淡淡一笑。 “丫頭,可是先國主將你召了進去?!贝箝L老輕咳了一聲后,開口道。 莊若施聞言點了點頭,“正是,我見到了第一任國主秦飛舞前輩,她還將朝花夕拾給了我?!鼻f若施揚了揚手腕,那多金蓮栩栩如生,似是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剛剛綻放一般。 聞言,五位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是都在驚奇一般,想到此處,莊若施也有些詫異呢,眉毛輕佻,看向五個老頭,“我記著你們說朝花夕拾在秦飛舞的藥田當(dāng)中,怎么忽然在這個紫檀盒中了,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聞言,五個老頭似是沒聽見一般,面上尷尬一笑,著實是因為他們活的太久了一些,有些事情實在記不住了。 “丫頭,其實說來話長,那日我們幾人商量了一番,大家都記著圣物被國主放在了藥田中,可誰知,我們幾人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了,看來還是年級大了些?!?/br> 大長老捋了捋胡須,一臉認(rèn)真的解釋道。 莊若施聽罷,擺了擺手,“罷了,現(xiàn)如今找到便好了,不過這怎么使用你們知道嗎?前輩總說時機到了,自然知曉,想來你們和前輩一起封印過邪靈,應(yīng)該會知道的吧?!?/br> 莊若施試探性的問了問,實則她也不并沒有抱多大希望,依照著這幾位老頭的記性,多半是忘完了。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就見幾位搖了搖頭,“這可真為難我們了,使用朝花夕拾的方法只有歷任國主知曉,我們雖為長老,卻沒有權(quán)利知曉?!?/br> “恩,好吧,不為難你們了,那我再問你們一個問題,為何我會在這個盒子里面看到你們的第一任國主?” “這個我來回答!”五長老聽罷,連從大長老身后擠了出來,“其實你在這個盒子里看見的只是第一任國主的一縷殘魂,她的真身早在五百年前就消香玉隕了?!?/br> 五長老話音剛落,眾人就聽見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好了,邪靈分身從那名百姓身體里出去了!” 一個白衣侍衛(wèi)蹭蹭蹭的跑了進來,慌亂中給幾人行了個禮,這才急呼道。 聞言,五長老眉頭輕皺,“他出去了是好事,慌什么?!?/br> 百姓不受邪靈侵?jǐn)_是件好事情,怎么聽都不像是壞事。 “可是,我們追著他出去時,他從后山結(jié)界飛竄了出去,似是去了臨熙的方向?!?/br> 白衣侍衛(wèi)越說聲音越低,他是真真實實看見邪靈分身躥向了臨熙。 “什么?”聞言,莊若施和秦聞邀一同出聲。 “這就糟糕了,臨熙都是普通人,根本無法抵抗邪靈,大哥,我們現(xiàn)在出去將他追回來嗎?” 五長老聞言,猛地一拍腿,“五長老別急,還有一件事情,邪靈分身撞壞了后山的一大塊冰山,此刻許多百姓都被壓在了山下,冰山周圍的湖泊也被壓碎了一角,湖泊中的水已經(jīng)不停的向外溢出,東邊街上的房屋都被淹沒了不少。” 白衣侍衛(wèi)眉頭緊皺,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莊若施扶額,為何她有一種北疆人都很不靠譜的感覺,上至長老,下至侍衛(wèi),全部透露著一股不靠譜的氣息。 莊若施抬眸和秦聞邀四目相對,兩人做了個眼神交流,本以為這幾個老頭會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現(xiàn)在看來,有些難。 趁著莊若施同秦聞邀攤了攤手的空隙,她只聽聞耳邊一聲交代,身前的五個老頭刷的一下便全部消失了。 “丫頭,你們先去追邪靈,不用怕,朝花夕拾會保護你們,我們先去救子民了!” 這聲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是她那不靠譜的師父。 隨即,莊若施聳了聳肩,伸手拍了拍秦聞邀的左肩,嘴角微勾,“王爺,看來這世間最靠譜的還是你?!?/br> “難道還有他人?”秦聞邀聞言假意皺了皺眉,長臂一伸,將人拉到了自己懷中,深情款款道。 莊若施面上一紅,連側(cè)過了臉,一把推開了他,“既是如此,我們也不好耽擱,臨熙子民現(xiàn)在很需要我們?!?/br> 啾啾啾!啾啾啾! “小飛鳥,你怎么又來了?這次又是來告訴我什么消息的。” 莊若施抬手摸了摸小飛鳥的翅膀,讓它停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只聞得啾啾啾,莊若施點了點頭。 “是國師傳訊,他說我們到了臨熙無需去尋那邪靈,只要耐心等待即可,邪靈自會暴露自身位置?!?/br> “小飛鳥,你的任務(wù)完成了,可以回去了?!鼻f若施唇角微勾,雙眸溫柔的看著胳膊上的小飛鳥。 “啾啾啾,啾啾啾?!?/br> 聞言,莊若施回頭看了眼有些疑惑的秦聞邀,“王爺,它要跟著我們。” “可以。” “啾啾啾!啾啾啾!”秦聞邀話音剛落,小飛鳥便開心叫了起來,還圍著秦聞邀轉(zhuǎn)了一圈。 “沒看出來,王爺還挺招小飛鳥喜歡?!鼻f若施見狀輕笑,她還從未見過秦聞邀同什么動物親近過,這還是第一次。 “咳咳,第一次?!鼻芈勓州p咳了一聲。 ...... 北疆的入口在一座雪山之后,非北疆之人是找不到入口的,莊若施帶著秦聞邀和小飛鳥從山后出來,現(xiàn)如今已到了寒冬,百花枯萎,萬樹凋零,所行之處皆是一片寂靜。 二人披著北疆的狐裘披風(fēng),架著一輛馬車,一路向西,小飛鳥因第一次出來,顯得異常激動,一路上都啾啾啾的叫個不停。 “小飛鳥,你安靜會兒,當(dāng)心我把你送回去?!?/br> 莊若施多次被小飛鳥從睡夢中吵醒后,終是下了最后通牒,板著臉將小飛鳥捉在手中,一字一句的說道。 許是莊若施的氣勢嚇到了它,自那以后,小飛鳥果真消停了不少,至少,再也不敢在莊若施入睡時吵鬧了。 回到臨熙,已是三月之后了。 “小姐!” 莊若施同秦聞邀剛到秦王府門口,尚未下馬車,便聽見兩個丫頭的叫聲。 “聽得見,小聲點。”秦聞邀先行下了馬車,莊若施隨后搭著他的手臂走了下來,抬眸嗔怪的看向兩個丫頭。 排骨和糯米就差撲上去掛在她兩個手臂上了,兩張小臉委屈萬分,“小姐,你不在我們都吃不下飯,你看我們都餓瘦了?!?/br> 排骨上前搖了搖莊若施的胳膊,剛想抬手摸摸排骨的腦袋,那廂便被拽住了另一只胳膊。 “小姐,你一走就是好幾個月,下次一定要帶上我們?!?/br> 糯香向來都不是煽情的人,可這一次還委屈上頭了,若不是在秦王府門外,兩個丫頭當(dāng)真有可能想掛在她身上。 “下次一定帶上你們?!鼻f若施不忍心的輕聲說道,幾月未見,她確實有點想兩個丫頭了。 “王妃娘娘?!庇裱芤苍缭绾蛟诹艘慌?,見到莊若施看向自己,這才行了個禮。 莊若施淡淡一笑,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不滿的輕咳聲。 “咳咳?!?/br> 幾人像是這才看見了秦聞邀一般,尤其是兩個丫頭,連忙后退了一步,向莊若施身后之人欠身行禮問安。 “王爺?!?/br> “恩,玉衍,同本王去書房?!鼻芈勓麘?yīng)了一聲,目光落到了被擠在最后面的玉衍身上。 “是,王爺?!甭勓裕裱芄笆?,身子立得筆直,他承認(rèn)他剛剛確實沒看見他家王爺,應(yīng)該是被馬車擋住了。 玉衍緊跟在秦聞邀身后,一前一后踏進了院門,“小姐,王爺這是要?” 排骨見玉衍被他家主子領(lǐng)走,臨走前,看向自己那奇怪的一眼,狐疑的看向二人的背影。 莊若施拍了拍排骨的薄肩,淡然道,“無礙,可能長時間未見,二人去敘舊?!?/br> 當(dāng)然,到底是不是敘舊,那就是二話了,莊若施并不忍心揭露這個事實。 ...... 皇宮內(nèi),朝堂之上。 “皇上,后宮現(xiàn)在只有皇后娘娘一人,老臣斗膽代表眾位臣子,望皇上考慮納妃之事?!碧鞠某跎锨罢f道,頭埋得甚低,話音剛落,身后眾臣其聲說道。 “臣等復(fù)議!” 聞言,洛七言臉色微變,一時間,朝堂之上萬籟寂靜,眾位大臣皆壓著沉穩(wěn)的呼吸聲,將頭埋得低低的,誰也不敢看皇上的臉色,因為他們知道,皇上此刻的臉肯定鐵青鐵青的。 但,擴充后宮之事,是他們?yōu)槿顺甲颖仨毾蚧噬咸嶙h之事。 “朕已經(jīng)說過了,朕此生只娶皇后一人,你們莫要再逼朕了?!甭迤哐圆荒蜔┑臄[了擺手。 “皇上,后宮三千是歷來傳統(tǒng),您三思而后行啊。”太尉硬著頭皮,又回了一句。 “夠了!”洛七言聞言,直接站了起來,額前的流蘇隨著勁風(fēng)向后飄去,身前印著的那條栩栩如生的金龍,雙目如焗,與洛七言一同看向大臣。 “此事日后勿要再提,朕是天子,一言九鼎,即便是皇后此生無所出,朕也不會納妃,眾位愛卿死心吧?!?/br> 洛七言長袖一揮,大步走向了后殿,身側(cè)的太監(jiān)連喊了聲退朝,緊跟其后。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