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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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儀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忍,忍,忍。 “怎么?連看我都不想看了?!?/br> 沈書儀猛地睜開眼睛。 忍不了,忍不了 “世子可真會說話,矯情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br> “是像世子這樣的嗎?” “天經(jīng)地義又是什么?” “難道就是天經(jīng)地義告訴你,可以隨便敷衍自己兒子的周歲宴?連句話都不帶有的?!?/br> 宋恒越哼了兩聲,“我就說你還在生氣,這幾日還裝的挺像?!?/br> 兩人都是火氣四盛。 沈書儀也呵呵兩聲,“世子才裝呢,平時不是沉默寡言嗎,怎么在諷刺自己妻子的時候就變得能言善道了?” 她被氣的肝疼。 宋恒越把人拉到自己懷里,“算了?!?/br> 聽到他這副略帶包容的語氣,沈書儀更生氣了。 掙脫他的懷抱還推了他一把。 “算什么算,你怎么好意思算?” 第9章 歸于沉寂 宋恒越被推了一把,心里微惱,不知名的情緒蔓延。 “你總是這樣?!?/br> 沈書儀聞言轉(zhuǎn)頭,用意味不明的但苦澀眼神盯著他,宋恒越已經(jīng)做好她發(fā)怒的準(zhǔn)備了。 可最后沈書儀率先移開視線,低下頭,聲音平穩(wěn),卻能聽出無限的寂寥。 好像剛才怒火中燒的人不是她。 “我知道了?!?/br> 這一兩年他們也不止吵這次,很多時候都是沈書儀覺得自己被敷衍,被不重視吵起來的。 宋恒越第一次跟沈書儀吵應(yīng)該也就是這次。 以往每一次要么是沉默要么是寥寥幾句打發(fā)了沈書儀。 直到后來有一次,因?yàn)橐患驎鴥x再也無法接受的事,她硬是逼著宋恒越開口。 宋恒越才說。 ‘你總是這樣,我不知道你到底在鬧什么,當(dāng)初成婚就說好了,你好好當(dāng)你的世子妃,我也盡我丈夫的責(zé)任?!?/br> ‘你總是鬧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明明你在外面可以做的那么好,人人都夸你是賢妻良母,對我,你照著那個標(biāo)準(zhǔn)不就可以了嗎?’ ‘我從來都不需要那些多余的東西。’ 沈書儀聽到這段話肝腸寸斷,連話都說不出來。 宋恒越所謂多余的東西就是沈書儀對他的感情。 現(xiàn)在的沈書儀沉默,眼淚也洇濕眼角。 她為那個一心一意付出卻只得到這段話的沈書儀難過。 宋恒越看到沈書儀的眼淚手指一緊。 最后兩人又歸于沉寂,好像他們兩個人的結(jié)局就如同這寂靜的黑夜一般。 所有的一切進(jìn)入黑暗之中都消失不見。 沈書儀最后拿起手帕,擦擦眼淚,又揚(yáng)起笑容。 “不好意思,情緒過激了,世子,今夜你去前院休息吧,我想自己冷靜一下?!?/br> 宋恒越沉默的站起來,快走出臥室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 燭光下的那個女人,眼眶濕紅,嘴角卻輕輕勾著,無端讓人心中發(fā)悶。 他的腳步越來越遠(yuǎn),步距頻率一直未變,好像任何事情都無法動搖他的心意。 谷雨等了一會兒才端著一盆水走了進(jìn)來。 “世子妃,洗洗臉吧?!?/br> 沈書儀點(diǎn)頭,接過帕子,敷在自己的臉龐上。 悶悶開口。 “把明宣抱過來吧?!?/br> 她想看看孩子。 第二天,沈書儀恢復(fù)了以往的模樣。 日子一天天過去,慶王終于在五月初回到了京城。 沈書儀早就準(zhǔn)備好了家宴。 慶王雖然位高權(quán)重,卻不像宋恒越那樣清冷話少。 雖然年紀(jì)漸大,卻還有那種五陵年少的灑脫感。 慶王看著底下的幾個小輩,一一的問過。 問沈書儀身體可好了一些,問宋靈犀最近可有什么消遣,上學(xué)認(rèn)不認(rèn)真。 對明宣這個小孫子也是抱來抱去。 最后才問宋恒越這些日子京城可有什么好玩的事兒。 慶王妃隨意的看了幾眼慶王,吃起了飯菜,對于慶王時不時夾過來的菜,想吃的就吃掉,不想吃的就直接放一邊。 這個家宴總共也只有主子五個,慶王并沒有什么通房小妾側(cè)室之類的。 他和沈書儀父親淮陰侯是整個京都聞名的癡情人。 不過,據(jù)沈書儀所知,她父親才是真真正正的癡情人,從身到心從來只有她母親一人。 慶王嘛,只看慶王妃對他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 宋恒越送沈書儀和明宣到明月居,“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你和孩子早些睡?!?/br> 沈書儀溫柔的點(diǎn)頭。 “好。” 自從前次的爭吵過后,宋恒越十來天都沒有在明月居留宿。 沈書儀也漸漸習(xí)慣了現(xiàn)在的日子。 她把屬于世子妃的一切都做好,不再奢求什么,心卻平靜了下來。 以前她除了關(guān)注自己的生活,還要關(guān)注宋恒越的一切。 第二天,沈書儀就收到了正院的消息,說是不用去請安。 宋靈犀想必也是收到了這個消息一大早就來了明月居。 “嫂嫂,過幾日就是端午了,那日有賽龍舟,我聽說哥哥也組了一隊(duì)呢?!?/br> “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呀?!?/br> 沈書儀恍然,怪不得這些時日宋恒越黑一些,看來是去排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