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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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見客人來到趕緊上前牽馬,頭低著不敢直視。 另外一個年輕女子迎了出來。 “給世子妃請安?!?/br> 沈書儀下馬車,“崔夫人到了嗎?” “已經(jīng)到了,如今正等在山月閣。” “好。” 到了山月閣,里面就有兩個年輕夫人迎出來。 婉轉(zhuǎn)有聲。 “這不是我們的世子妃嗎?多日不見,還可般般入畫。” 率先開口的佳人就是崔蘭溪,白巾翠袖,淡然脫俗。 另外一位正在捂嘴笑的,是唐知簡,淡顏素服,溫雅含蓄,滿卷書氣。 “書儀,好久不見了?!?/br> 沈書儀笑著上前拉她二人的手,“確實好久不見了。” 前次相見還是她最尷尬的時候,也就是宋恒越錯過明宣周歲宴時間那天。 “蘭溪,今日可要為我做一幅畫?” 崔蘭溪悄悄翻了個白眼,“算了,今日無空,他日再說。” “那你還說……” 崔蘭溪趕緊抬手捂她嘴。 “好了好了,夸你還有錯了?!?/br> 沈書儀搖頭輕笑,放過了她,只看唐知簡,“你怎的瘦了那么多?” 剛剛看到她,她都驚了,這整個人消瘦那么多,像是風(fēng)一吹就要跑似的。 這話一出。 崔蘭溪和唐知簡都沒有說話了,只是唐知簡面容陡然蒼白難看。 不等幾人多說。 又兩人并排走了進(jìn)來。 “怎么站在這兒,是害怕蚊蟲吃不飽嗎?” 聲音爽朗,長相嫵媚的是金秋笛,她跟沈書儀一樣,出身將門,武力也不錯。 但沈書儀從小就比較柔弱,武功學(xué)了個三腳貓。 那還沒說話靦腆地笑著的是周扶茵,身姿嬌弱,看起來讓人容易起憐愛之心。 “都進(jìn)去說吧,酒菜早就準(zhǔn)備好了?!?/br> 崔蘭溪打斷幾人。 到房間里坐下,金秋笛瞟了一眼唐知簡,心里嘆氣。 “先吃飯先吃飯?!?/br> 吃完才有力氣講。 不然等會兒一講著都?xì)怙柫苏l還吃得下飯。 把飯菜用光之后,周扶茵才問崔蘭溪。 “酒呢,說好的喝酒酒怎么不在?” 周扶茵柔柔弱弱的,但人是個貨真價實的酒蒙子,就連看起來爽朗酒量高的金秋笛都不是她的對手。 沈書儀酒量一般,但也倒了一杯,“說吧,知簡這是怎么回事?” 看樣子只有自己不知道了。 唐知簡開頭就灌了幾杯,如今酒意朦朧,淚只流了一半就拍案而起。 “我要和離。” 周扶茵扶住她。 “和離倒是不錯,但你還坐著說吧?!?/br> 沈書儀想了一會兒,前世好像并沒有這酒局,不過那個時候她好像也不在京城,而是在鄉(xiāng)下避暑。 那幾年她自己也過的一地雞毛,好像只聽說唐知簡過的不算好,但沒有和離這事。 “具體怎么回事?” 崔蘭溪看著沉默的唐知簡,看了聲氣,接過話題。 “還不是她那夫君,本事沒多大,到是會嫌棄人?!?/br> “說什么這兩年家中沒有什么進(jìn)項,全部都是因為知簡這個當(dāng)家主母不會經(jīng)營?!?/br> “最重要的是,他的母親挪用了知簡的嫁妝,他是知道的,可是陳誠那個王八蛋默認(rèn)了?!?/br> 沈書儀一驚,“挪用嫁妝?” 簡直是荒謬絕倫。 婆婆挪用兒媳嫁妝,兒子還是默認(rèn)的。 “還有呢?” 金秋笛放下酒杯,“我來說吧。” “當(dāng)初這事還是我發(fā)現(xiàn)的,我不是開了個當(dāng)鋪嘛,那天手下的掌柜拿了幾批好看的首飾和古籍到府里,問我要不要留下?!?/br> “看到里面有兩樣首飾很眼熟,而且還發(fā)現(xiàn)了一本知簡以前當(dāng)做一眼珠子的古籍。” “我還以為她遭賊了,結(jié)果來當(dāng)東西的是陳誠母親?!?/br> 唐知簡捂住臉,聲音帶著憤怒難過。 “后來我盤查自己的庫房,卻發(fā)現(xiàn)有一大半的嫁妝不在了,一問之下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一家子都拿我當(dāng)冤大頭使?!?/br> 沈書儀表情難看,怒火四盛。 “還有呢?” “被識破后,那老婆子撒潑打滾,陳誠覺得知簡小題大作,惱羞成怒就說知簡只知道讀她那兩本書,不會cao持家里,家里才會一貧如洗,他母親才會出此下策?!?/br> 聽完崔蘭溪這話,沈書儀搖頭無語凝噎。 這還是下策,那是不是還有上策??? 第27章 能夠和離真好 沈書儀替唐知簡難過,看她渾身都帶著狼狽受傷的氣息。 “你說的和離可是真的?” 到這種程度了,過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陳誠根本就沒有辦法提供任何的價值了。 唐知簡勾勒出苦澀的笑容。 “當(dāng)然是真的?!?/br> 她實在沒想到自己把日子過到了現(xiàn)如今的地步,這一兩年她還自我良好,沒想到自己就是個不自知的蠢貨。 她覺得夫君跟自己有一樣的愛好,兩人琴瑟和鳴。 雖然婆婆有時為難,但一想到成親將近三年都沒有孩子,她也就心下愧疚,不想計較。 可是陳誠給了她當(dāng)頭一擊,原來所有的恩愛都是自己的錯覺,他對自己早已經(jīng)不滿了。 他怨自己不善經(jīng)營,怨自己不通俗事,怨自己沒有誕下孩子,怨自己不夠溫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