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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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復(fù)了一下因?yàn)轶@嚇而失序的心跳,穩(wěn)了穩(wěn)才回復(fù)月魘:“我又不是她們組的,平白無故的蹭她們的慶功宴算怎么回事?”說著,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之前要和她們慶祝,今天又不去了?” “嗯?”溫暄有些驚訝的看著月魘,心中疑惑月魘是如何知道她之前是要去同沁水皎皎一起慶祝。 天祝月魘匆匆看了溫暄一眼,然后重新轉(zhuǎn)過頭起身向全場行了個禮,之后單手拉開椅子向臺下走去。 溫暄自然亦步亦趨的跟上。 “你去洪慶樓不就是為了慶功?”月魘領(lǐng)先溫暄半個身位,說話的時候臉會不自覺的朝溫暄偏一些。 溫暄不自然的撥拉了一下啊垂在胸前的一縷長發(fā),飛快的接上了月魘的話:“不是?。 ?/br> 天祝月魘連頭都不用回,便知道溫暄定是在撒謊。她也步戳破,幾乎沒有停頓的接著溫暄的那句話開口問道: “你不想見她們?!?/br> 心里的小九九毫無征兆的被月魘捅破,溫暄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倒也不是不想見,只是自己的身份這樣毫無緩沖的被爆出來,她的確是還沒想到什么萬全的解釋編給沁水她們聽。 “去找她們見個面,然后再回冰雪神殿。” 回? 月魘的這句話一出,溫暄心下便涼了半截。 月魘是一個說話很謹(jǐn)慎的人,若不是定了她將來一段時間的去向,絕不會用這個“回”字。 溫暄剛剛的擔(dān)憂被這句話嚇得在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也顧不上什么“解釋”,什么“交代”了,幾乎就像立刻拔腿從月魘的身邊跑到晴水榭去,再多見一見她們。 明明來書院時最不情不愿的就是她自己,可真到了要走的這一天,最不情不愿的卻還是她自己。 果然矯情。 溫暄這樣在心里暗罵了一句,連忙同月魘告辭,腳下生風(fēng)的朝之前沁水皎皎所在的地方跑了過去。 月魘腳步停下,轉(zhuǎn)過身定定的看著溫暄奔向自己的朋友的身影。 祭壇上流轉(zhuǎn)的光影將她所站的位置均勻的切割開來,光明與陰影在她身后涇渭分明。她被照亮的那半張側(cè)臉輪廓看上去比平日柔和了不少,閃著碎光的眼睛里似乎內(nèi)斂又克制的帶著罕見的笑意。 直到溫暄的身影融進(jìn)了來來往往的人流里,天祝月魘才垂下眼眸,轉(zhuǎn)身沿著她來時的那條路離去。 全場陸續(xù)離開的人流中,多是三三兩兩挽著手一起離去的學(xué)生,他們眉飛色舞,或激動或抱怨的討論著今年的比賽,不知道是誰說了什么俏皮話,惹得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快活的空氣充斥著這個平日莊嚴(yán)肅穆的地方。 天祝月魘華服加身,反倒襯得身影越發(fā)單薄。她形單影只的向前走著,在熱鬧喧鬧的靈霄祭壇上走出了獨(dú)獨(dú)屬于她的孤獨(dú)寂寥。 就好像她的身邊也不曾如這場上的其他人一樣熱鬧過。 第28章 溫暄氣喘吁吁的跑到了選手席位, 卻沒成想還是晚了一步。這里已經(jīng)人去樓空,原本整整齊齊的坐著的選手們帶著各自不同的心緒,都早早的離開了席位。 猛地失去了目標(biāo), 溫暄有些無所適從看著空空的坐席,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該再做些什么。 “喂!” 溫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嘈雜的祭壇上準(zhǔn)確的抓住那個毫無指向性的聲音的,她身體的反應(yīng)早就快過了思維,在聽見那聲音的一瞬間就轉(zhuǎn)過了頭。 樂皎皎站在沁水身邊, 看見她帶著茫然的轉(zhuǎn)過頭, 不禁直接笑了出來:“神裔大人不過來嗎?” 溫暄先是懵了一下, 似乎是不能理解她們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 隨即也跟著樂皎皎笑了起來。 她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了她們的身邊, 緊緊的抱住了她們,笑著說:“恭喜!” 大家都笑,樂皎皎佯裝生氣的拍了拍溫暄的背,抱怨道:“你怎么能把我們瞞的那么死!” 一說起這個,溫暄就只剩下了心虛, 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什么有用的話。 沁水也少見的板起臉,帶了些責(zé)怪的語氣說:“你那樣貿(mào)貿(mào)然出場真的要嚇?biāo)牢伊?。?/br> “她那步步殺機(jī)才是要嚇?biāo)牢伊?!”一說起剛剛的比賽, 溫暄立刻又激動了起來, 下意識的反駁了沁水一句。 “你還敢反駁沁水!” 樂皎皎一皺眉, 倒又讓溫暄想起了自己騙了她們這許久的事, 剛剛還中氣十足的聲音立刻疲軟了下來: “我……我當(dāng)時那是擔(dān)心……事急從權(quán)……” “你再如何擔(dān)心也不該就這樣沖上來。”沁水有些無奈的看著溫暄,柔聲說道:“若是我們中的誰收不住勢,你又待如何?” 樂皎皎也在一旁插嘴:“沖撞了冰雪神神裔我們哪擔(dān)待的起!” “你別取笑我了?!睖仃压钠鹑鶐妥雍莺莸牡闪艘谎蹣佛ǎ匍_口時辯解的聲音都帶著些許委屈:“當(dāng)時那一擊分明就是沖著你的命去的, 我哪還會想那么多?” “她再猖狂也不會在這種場合殺我?!鼻咚灿凶约旱囊环览恚骸岸耶?dāng)時我們也覺得不對,正打算要棄賽。我估計她就是見我們要棄賽, 亂了分寸,才有了那不知輕重的一擊?!?/br> “見你們棄賽還能亂分寸?”溫暄狐疑的看著沁水和樂皎皎:“場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