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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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是撒瘋了?許久不見兄弟,自然而然是想要‘把酒話桑麻’的!”這句話一說完,衍麟就收到了月魘的一記眼刀,忙不迭的又改了口:“不過若是醉了到底有傷風(fēng)化,不如以茶代酒?” “怎么能這樣說?月魘這里的茶都是絕世好茶,若是一口干了,豈不暴殄天物?”祈墨微微一笑,也跟著月魘踩了衍麟一腳。 坐在自己身邊的這位反水是衍麟萬萬沒想到的,他疑惑的轉(zhuǎn)頭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好兄弟,微微低了低頭,小聲說道:“不是,這才一萬多年不見你怎么也跟著月魘罵我?” 說是小聲,但這一桌子坐著的都差不多是上神級別的,個個耳聰目明,都把衍麟的這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溫暄正好坐在衍麟的對面,不禁笑著也加入了月魘的隊伍:“因為上神你實在是太欠了?!?/br> “我欠?那時陰以前那么欠也沒見你們這么欺負(fù)她!” 時陰是誰? 溫暄這邊還在努力想著當(dāng)時在藏書閣看到的六位上神的名字,就突然感覺自己身邊的一陣?yán)錃狻?/br> 她一下便收斂了神思,轉(zhuǎn)頭看著月魘。 月魘的臉色幾乎在衍麟上神的“時陰”二字出來的時候便瞬間陰沉了下來。一雙薄唇緊緊的繃著,像是壓抑著什么猛烈的情緒。她的一雙毫無任何感情的眸子看著衍麟: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親自把你扔出去?!?/br> 衍麟似乎也知道自己剛剛說錯了話,抿了抿唇,低頭看著地磚的縫隙。 祈墨看著這兩人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便當(dāng)了回和事佬:““我們這么久沒聚了,不要一見面就鬧得這樣不愉快,有什么事好好談?wù)劧寄芙鉀Q的?!?/br> 月魘的臉上仍然沒有什么表情,語氣中卻透漏出輕嘲: “那你們的確是不該和我坐在一起,我向來不喜歡只動口?!?/br> 聞言,祈墨和衍麟臉色猛地一變,有些難看,氣氛頓時沒有之前那么和睦。 “月魘……”祈墨開口想解釋,卻又欲言又止,反而換了個話題:“我聽說你剛回來就同曼珠沙華鬧了不愉快?” 月魘沒有說話,反倒是溫暄自動承擔(dān)起了這個任務(wù),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差不多。曼珠沙華上神當(dāng)時和月魘在月神宮門口你來我往,好不熱鬧?!?/br> “月神宮?”衍麟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月魘,然后偏過頭問道:“那小丫頭的確是可惜了,說起來月魘你倒是還沒有見過她呢......” “是月神的隕落有什么蹊蹺嗎?”祈墨順勢問了句。 “額......這個......”一問到這個問題,溫暄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天在月神宮里的所見所聞,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 畢竟于溫暄而言,她始終都對這位素未謀面的上神帶著些不合時宜的愧疚。即使這點(diǎn)愧疚來的名不正言不順。 好在這一次月魘沒有保持沉默,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慕o溫暄下了逐客令:“你先回書院去罷,” “哦。”溫暄吐了吐舌頭,然后便離了席,準(zhǔn)備去樂皎皎家拉她一起回書院。 樂皎皎當(dāng)時只批了五天的假,這會兒也已經(jīng)耗了不少,的確是時候回書院了。她同她父親依依不舍了好一陣,才被溫暄拉著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家門。 第39章 算時間的話, 這會兒已經(jīng)是書院的傍晚了。因此她們二人回到晴水榭的時候,沁水也剛好從外面回來,正正的打了個照面。 “月魘上神就這樣沖進(jìn)去了?”沁水詫異的瞪圓了眼睛, 不可思議的說:“這樣強(qiáng)闖天牢真的沒問題嗎?” 溫暄就沒有沁水這樣的煩憂,她本身就自帶對月魘的自信,又在上次遇刺的時候聽月魘本人承認(rèn)了“無人能殺我”這樣的話,早就膨脹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唯她馬首是瞻。 “你們九重天不是強(qiáng)者為尊嗎?縱觀整個天界, 誰打得過月魘, 誰敢找月魘的麻煩?” “不說別人, 天帝乃創(chuàng)世之神, 統(tǒng)領(lǐng)三千神族,實力定在月魘上神之上。他如若真要怪罪下來,月魘上神也不可能全身而退?!鼻咚惶澇錾硎兰?,對這一方面的敏感度比樂皎皎和溫暄這兩位加起來都多得多。 但溫暄別的不記,有關(guān)月魘的事卻都記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 一聽沁水這話下意識就想起了刺殺之后月魘的原話: “神界實力至上,別說收你為神裔了, 我便是把魔界的入口打開了, 也沒人敢找我問罪?!?/br> 她立刻有了支撐自己結(jié)論的支點(diǎn), 雙手一叉腰, 有些自得的笑著說:“月魘同我說過,這真的不是什么大問題,安啦安啦!” 一聽是月魘上神說過的話,沁水便也把她的擔(dān)憂收了起來, 轉(zhuǎn)而問起了樂皎皎:“皎皎呢?你父親還好嗎?” “嗯!”樂皎皎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時蹭了月魘上神的面子, 讓祈墨上神救了我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br> “那就好。” 說起樂皎皎父親,溫暄眼珠一轉(zhuǎn),對皎皎問了句:“你爹這兩日有跟你說過這件事的始末嗎?” 樂皎皎抿了抿唇,搖了搖頭:“我問過爹爹,但是他說這不是我能知道的?!?/br> “你爹爹沒告訴你?”溫暄眉頭一皺,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若是你爹不說的話,之后怎么保障他的安全?總不是以后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沒等樂皎皎接話,只見溫暄猛地坐直: “月魘也沒問我有關(guān)你爹爹的事……她說不定是已經(jīng)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