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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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想了想也覺得可行,只是害怕自己會碰到對方的傷口,想著自己睡覺也算規(guī)規(guī)矩矩的,便開口道:“就怕是我翻身的時候會不小心碰到你的傷口?!?/br> 慕秀瞬間回復(fù)道:“上次我們一起睡覺就相安無事,jiejie睡相很好,全程也很安靜,我睡著了也沒有聽到j(luò)iejie半夜里有什么動靜?!?/br> “那也行,但是你如果有任何不適的話,都要及時地叫醒我?!背叵南肓讼肽叫阏f的是實話,還是不放心地提醒了一下。 池夏怕慕秀涂了藥物還疼得難受,睡著了可能就不會那么痛了,她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的時候還想著將慕秀哄睡著后,回家給她做一份黑魚湯。 池夏控制著自己的四肢,盡量縮小自己的占地面積,呼吸平穩(wěn)而悠長。 慕秀不知道池夏的小心思,只是在池夏上來的一瞬間,呼吸變得急促,臉頰上涌上了一抹熱氣,她微微地攥緊拳頭,僵硬得像個木頭人不敢動彈,連眼睛也不敢亂瞟,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著。 “這樣好些了嗎?”池夏輕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慕秀甚至都能感受到它的柔暖的氣流聲。 慕秀小聲嚶嚀了聲,覺得池夏太過溫柔。就像是爐火灼燒,飄起的零碎星火,帶著微弱的溫度,逐漸裹挾冰冷的冷空氣。讓她的周身都被池夏的溫暖所融化。 原本刺痛的傷口仿佛因為池夏的陪伴變得逐漸酥麻,安靜的氛圍讓慕秀漸漸沉浸在其中,她仿佛能聞到身邊從池夏身上散發(fā)出的櫻花氣息,令人舒適且安逸。 不消片刻,慕秀的眼皮漸漸沉重,像是在沉醉在身邊人的香氣里,呼吸變得平緩而綿長。 池夏平躺在床上,久久沒有感受到慕秀其他的動作,隨之也閉上了雙眼,靜靜的等待,同時也享受著此時的靜謐。 和木玨在一起的時候,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冒險,時刻都要提心吊膽來面對突如其來的意外,自由且隨意,刺激又恣睢。 讓她根本閑不下來心思去考慮別的問題。 慕秀對自己又是抱有什么樣的心思呢? 18歲的少女,情竇初開愛幻想的年紀(jì)。對體貼入微又閱歷豐富的人很容易產(chǎn)生孺慕之情。池夏并不想因為職業(yè)身份的優(yōu)勢而影響她對自己產(chǎn)生感情偏差,甚至陷入如今她和其他人格錯綜復(fù)雜的感情里。 小女生的初戀應(yīng)該是純粹且干凈的,復(fù)雜的愛戀會摧毀她的三觀和信仰。這是池夏不愿意看到的局面,因此,她對慕秀關(guān)懷的這個度的拿捏至關(guān)重要。 池夏眼睫微顫,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 半個小時后,她靜悄悄地起身,準(zhǔn)備回家去做一份黑魚湯。輕聲的關(guān)上病房門后,轉(zhuǎn)身注目,看了一眼安然沉睡的慕秀,很快便離開了。 第54章 緋聞與回憶 當(dāng)天晚上, 慕秀喝上了池夏為她準(zhǔn)備的黑魚湯,兩人卻沒有同床共枕。池夏拖來了陪護(hù)床,暫且度過一晚。 隔天, 極光樂隊的成員們帶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一起過來探望她。 池夏看著面前性感撩人,五官深邃昳麗的hellen, 心里涌上了一股微妙的情緒。 看來hellen真的很欣賞木玨, 身為國際大明星還身兼別的戰(zhàn)隊的導(dǎo)師, 居然調(diào)開檔期,過來探望受傷的木玨。 hellen的性格倒不像華麗的長相一般冷漠與難以接觸, 見到池夏反而親和地點點頭,露出了一絲笑容。 “叨擾了,池小姐放心, 我對木玨并沒有別的企圖,只是出于惜才和對曾經(jīng)的救命恩人的關(guān)心而已,雖然她不需要我的報酬?!彪m然被木玨拒絕了很多次, hellen看上去依舊面色自然, 沒有什么難堪的樣子。 池夏聽到了她的一番解釋, 眼眸尷尬的愣了一瞬, 隨之也笑著迎了上去。 “木玨在里面, 恢復(fù)的很好?!?/br> 打開病房門后, 池夏便看到慕秀僵硬著一張面無表情的小臉,雙唇緊閉,試圖模仿木玨的神態(tài)。 池夏隱去眼底的笑意,將來訪的人帶入了病房里。 白鳩桐首當(dāng)其沖, 將擔(dān)憂的眼光放在了慕秀的身上, 打量了她一圈之后,看似不經(jīng)意間地提了一句:“hellen導(dǎo)師代替節(jié)目組過來看看你的情況, 節(jié)目的事情,你不用cao心,剛好方覺也是鼓手,可以替補你的位置,leo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到樂隊里,你先好好修養(yǎng)?!?/br> “嗯?!蹦叫愎首麈?zhèn)定地點了點頭回應(yīng),眼眸低垂,顯得有些孤冷寡言。 “木玨,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白鳩桐自覺地將座位讓給hellen,hellen點頭致謝,坐在了靠近慕秀的地方,深邃的眼眸鎖定在慕秀冷白皮的臉上。 “還行,醫(yī)生說一倆周就能完全恢復(fù)?!蹦叫爿p輕地掃了眼氣場強大的hellen,眼睫低垂,直直地注視著被單上的褶皺部分,不敢和她對視。 “節(jié)目少了你的參與,我像是少了一份期待一樣,可惜了?!県ellen眼尾微微上翹,看著對方看似不經(jīng)意躲避的眼神,若有所思道。 慕秀腦子里也沒有木玨的記憶,更別提有關(guān)于hellen的畫面,她佯裝挽頭發(fā),將鬢角的頭發(fā)挽到耳朵上,隨后眼神飄向站在一旁的池夏,池夏收到信號,微微擺頭。 “啊,好像我的話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誤會,不過你是我見過在打擊樂上最具天賦的人之一,若是你有心思在這條路上走遠(yuǎn)的話,有朝一日也能到達(dá)我現(xiàn)在這樣的地位?!県ellen察覺到兩人的小動作,瞇著眼睛意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