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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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訕訕地看了眼醫(yī)生,笑著道:“其實我沒什么問題了, 就是有點冷,能給我們兩個找套衣服嗎?” 牧靜將池夏放到凳子上,接過護(hù)士遞過來的毛巾隨意地擦拭著頭發(fā), 修長完美的身材在泡了水后半透明的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 醫(yī)生給池夏做了個檢查, 轉(zhuǎn)頭看向稍顯疲態(tài)的牧靜, 問道:“小夏沒有大礙, 我也幫你看看吧。” “我沒事, 就是消耗了點體力。”牧靜搖搖頭, 拒絕道。 在醫(yī)生的建議下,兩人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病服。只有兩人穿著藍(lán)白條紋的病服在福利院里晃悠,在顏值的襯托上病服反而像是流行的情侶裝。 聽到池夏落水的消息后, 院長奶奶看著尬笑的池夏, 說她不省心,出去找個人還出了意外。 一頓關(guān)心教育后, 問是否能繼續(xù)和孩子們一起做月餅。畢竟就差給面團(tuán)添加餡料。 池夏瞧了瞧恢復(fù)過來的牧靜,點了點頭,兩人穿著病服出現(xiàn)在孩子們面前,不出意料地收獲了所有人的目光,孩子們嘰嘰喳喳地圍在池夏兩人身邊,一會兒說她們很酷,一會兒關(guān)心兩人得了什么病。 池夏糊弄了幾句,讓她們安心下來,把注意力放到月餅上。 按照廚師大姐的步驟,均勻地將屬于自己的面團(tuán)分成一個個小劑子,豆沙餡被搓出了圓球。池夏低下頭耐心地用月餅皮包上豆沙餡,再用模具把月餅一個個壓出精致的形狀。 不一會兒,食堂大姐便將烤箱中一盤盤香噴噴的月餅端了出來。因為模具的幫助,大多數(shù)人做出的月餅都很好看,偶爾幾個奇形怪狀的也是孩子們故意捏出來的。 池夏吃著自己做出來的月餅成就感滿滿,下意識望向牧靜,卻發(fā)現(xiàn)對方手里夾著月餅,一臉好奇端詳?shù)臉幼印?/br> “怎么,不相信這是你做出來的月餅嗎?”池夏巧笑言盼道。 牧靜平靜地?fù)u搖頭,淡然回復(fù)道:“不是,只是之前都沒有機(jī)會吃月餅,這算是第一次嘗到它的味道?!?/br> 池夏卻從她輕描淡寫的幾句話里品味出了她的一些辛酸過往。 “不用露出這種同情的目光,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賣慘的人可憐蟲?!蹦领o嗤笑了聲,拿著月餅送到了口中,輕輕咬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地評價道,“味道倒也不錯,不知道能不能填飽肚子?!?/br> 池夏窘然,大概沒人會想著用月餅來填飽肚子吧。 看著故作冷漠吃著月餅,卻眼里露出滿意神色的牧靜,池夏給她倒了杯水,輕聲道:“沒有可憐你,慢點吃,別噎著,月餅吃多了會膩,我們還得晚飯呢。” 牧靜輕哼了聲表示知道了。 傲嬌的白眼狼。 池夏在心里默默地吐槽著牧靜,接著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友左妍嘉打來了電話。 一頓聊天后,池夏才知道是門診部的醫(yī)生告訴了左妍嘉自己落水的事情。畢竟,左妍嘉是大老板之一,另一位池-大老板-夏出了意外,她有權(quán)知道情況。 池夏連忙解釋自己沒什么大礙,就是嗆了幾口水。 左妍嘉卻懷疑上了池夏落水的起因,她不相信池夏會閑到到跑到福利院外面的湖畔旁邊吹風(fēng),還一不小心踩空落水。 “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沐戚那邊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了?”左妍嘉磨著牙齒,揣測道。 “額,沒有啦….”池夏正要解釋幾句,卻被洞察一切的左妍嘉一把打斷。 “你不說實話的話,我就讓小鳥打電話給沐戚,去問問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要是發(fā)現(xiàn)你背著我遭遇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你看我會向秦姨抖摟出什么話!”左妍嘉故作兇悍地威脅道。 池夏嘆了口氣,連聲道饒,接著便將自己誤以為牧靜這個人格要投湖自殺的囧事全盤托出。 本來以為好友聽完后會無情嘲笑自己一番,沒想到對面沉默了幾秒,便兇巴巴地叫來了另一個人。 池夏拿著手機(jī),聽著左妍嘉義正言辭地拷問著有關(guān)牧靜這個人格的所有信息。 白鳩桐只好一五一十地細(xì)數(shù)了牧靜的情況。牧靜這個人格十分不穩(wěn)定,犯病的時候情緒很激烈,有嚴(yán)重的自虐傾向,正常的時候舉止也十分的怪異,一般人無法接近她,她抗拒和別人溝通,沒有同情心,對這個世界漠視,典型的反社會人格,發(fā)病的時候很容易傷害到別人。 左妍嘉聽得一臉嚴(yán)肅,摸著下巴,眉頭緊皺,她思考了一下對池夏說道:“你確定不是牧靜把你推下去的?” “不,真不是。我本來以為她要跳湖,然后猛地將她推開,因為用力過猛,自己沒收住,順著慣性掉到湖里,要不是牧靜后面跟著跳下來把我拖了上岸,我估計就要淹死了。嘉嘉,她真沒有那么壞。” “你也就仗著她現(xiàn)在是沒有發(fā)病的狀態(tài),那她要是發(fā)病了,然后要掐她自己的脖子,要掐你的脖子呢?就你那小身板能制服的了她?”左妍嘉一頓懟,懟得池夏啞口無言。聯(lián)想到上次牧靜發(fā)瘋的時候,她費(fèi)著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綁到特制椅子上,她竟無力反駁。 “你還敢?guī)ジ@?,也不怕她發(fā)起病來傷到了院里的老弱病殘。這責(zé)任你擔(dān)負(fù)得起嗎?”左妍嘉越說言辭越發(fā)的刺耳。 池夏心知左妍嘉話糙理不糙,自己的確欠缺考慮了。池夏偏頭向保持安靜卻什么話都能聽到耳中的牧靜瞥去。 只見牧靜用她那雙漆黑厭世眼專注地凝望著自己,安靜的神色莫名有絲乖巧無害,柔順的黑發(fā)自然地垂落,微薄的唇瓣緊閉得不留絲毫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