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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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的不安越來越重,立刻解釋:“你們都別誤會,我和關(guān)總沒什么的,這花……”她拿著實在尷尬,干脆扔進了腳邊的辦公室垃圾桶。 扔完后,她偷偷觀察葉朝煜的表情,后者與她視線相對后,甚至沖她露出一個微笑,“看我干什么,這花你直接收著就是了,扔了多可惜。” 或許,比陰陽怪氣更恐怖的行為是笑里藏刀。 葉朝煜在他自己的工位坐下,很快進入工作狀態(tài)的模樣,好似全然沒有把剛才的玫瑰花放在心上。 d77及時通報:【目標(biāo)在查關(guān)致的關(guān)系網(wǎng)和相關(guān)新聞?!?/br> 祁嫣坐如針氈:還有機會能阻止他。 d77不理解:【為什么要阻止?這難道不是一個好機會嗎?目標(biāo)動手,您報警,只要目標(biāo)能被警察抓住,殺人未遂也是罪名,往好了想,以前目標(biāo)做的兇案沒準都會得到解決,我們也可以順利完成任務(wù)了。】 d77說的方法更合適,但這樣做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她熟知他的作案計劃,能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報警,讓警察抓現(xiàn)行。 她一定要在很有把握的時候才能做這件事,一旦葉朝煜察覺到問題提前逃脫或者無罪釋放,那么她會失去他所有的信任,同時會遭到他猛烈的報復(fù)。 但凡這個世界的反派這么好抓,都輪不到讓審判執(zhí)行者親自上陣了。 此時祁嫣腳下垃圾桶里的紅玫瑰就像黑白影片里突兀出現(xiàn)的鮮紅血液,異常刺目。 關(guān)致怎么都想不到,這一場愛意的表白會成為他的一張催命符。 葉朝煜拿著紙筆,宛若拿著設(shè)計圖紙在畫畫,過了幾分鐘,他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將那張紙放到了桌子下的抽屜里。 中午的時候,葉朝煜訂了外賣,就在他出去取餐的短暫時間,祁嫣溜了過去,迅速地打開他的抽屜。 第63章 殘忍兇犯(12) 抽屜里的白紙,畫著她看不懂的圖案。 祁嫣沒有過多猶豫,用手機將圖案拍了下來,隨后急忙把那張紙放回原位,然而這個時候,葉朝煜回來了,她現(xiàn)在沒有時間突然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只能站在他的工位旁,裝作找東西的模樣。 葉朝煜拎著外賣,莫名其妙看著她:“找什么呢?” “我記得你這里有最近的設(shè)計合集來著?馬上月末了,本杰明肯定讓我們寫總結(jié),我想著先抄……啊不是,先借鑒借鑒你的合集內(nèi)容?!彼ξ?,乖巧站在椅子旁邊。 他從一摞書里抽出來一個筆記本,遞給了她。 她抱著筆記本,湊過去問:“還在因為那束玫瑰花不高興嗎?” “有什么不高興的?” 她眼睛一轉(zhuǎn),又湊近了些,“真的沒有嗎?” 葉朝煜皺緊眉頭,“沒有?!?/br> 祁嫣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捧著他的筆記本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趁著午休的功夫,她打開手機,放大剛才偷拍的照片,剛才太過匆忙,沒注意上面的內(nèi)容,這會兒細細辨認,她才認出來這是關(guān)致每日的行程路線。 葉朝煜用點與線的方式,在僅有新聞信息的輔助下,將關(guān)致每日的行程路線繪制出來,這些線條并不復(fù)雜,拼湊在一起卻很混亂,或許這里面不僅有關(guān)致的行程路線,也有他的行動路線。 按照葉朝煜的手段,如果他認定一個目標(biāo),會提前踩點,所以祁嫣很久沒有和他一起上班下班了,他似乎每天下班之后都很忙,甚至沒有再去跟蹤她了。 關(guān)致依舊每天早上都會派人送來一束新鮮的玫瑰花放在她的桌上,葉朝煜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他從一開始看見玫瑰花臉色會很差,變得頗有深意,甚至?xí)r不時還會開祁嫣的玩笑。 祁嫣有預(yù)感,他要動手了。 晚秋之際,滿樹枯黃,葉朝煜請了一天假,說是要回老家一趟,照顧家中父母。 祁嫣心頭一緊,第一時間撥打關(guān)致的電話,關(guān)致接到她的電話很意外,調(diào)侃道:“你終于主動聯(lián)系我了,是想好了嗎?和小男朋友分手了?” 祁嫣撇嘴:“你先照顧好你自己吧,這幾天出門注意安全,最好有人陪著?!?/br> “你怎么知道我出門了?我出差了,現(xiàn)在人在安州呢?!标P(guān)致笑道:“等我回去給你打電話?!?/br> d77:【看來老天都想保關(guān)致的命,讓他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出差?!?/br> 祁嫣:那葉朝煜為什么請假?他應(yīng)該不知道關(guān)致出差的決定,所以這么多天他做的準備全部竹籃打水了。 祁嫣嘗試聯(lián)系葉朝煜,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通,那邊傳來葉朝煜疲憊的聲音:“怎么了?” 她明知故問,有意試探:“今天你沒來上班,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你請假回家照顧家人了,怎么了,是家里的人生病了嗎?” 葉朝煜那邊沉默片刻,說:“我在掃墓?!?/br> 今天,是他父親的忌日。 葉朝煜的老家在一個非常普通的縣里,不是很繁華,也不是很落后,在縣外的山口,有一片墓地,他的父親就葬在這里。 此時,他坐在墓碑前,沒帶什么水果吃食,卻帶了一瓶白酒,已喝了一半。他瞇眼看向天空,秋日晴空如湛藍的海,白云就像揚起的帆,在海中飄蕩。 “有時候我在想,我痛苦的人生到底是誰造成的?!彼弥謾C,似乎在對她說,也似乎在對自己說:“很多次夜晚,我都在自責(zé),如果當(dāng)時有勇氣拿起刀的人是我,會不會在有未成年保護法的情況下,我能借此保護自己的母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