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常山之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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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天正平旦。 黑山軍城門徐徐打開。 白繞率領麾下五千兵馬席卷而出,在城外東面,一處平原上擺開陣勢。 他的部眾,皆是黃巾軍老兵,從巨鹿,至廣宗,再到常山,眾多將士跟隨白繞轉(zhuǎn)戰(zhàn)四方,成為了不弱的一股力量。 此時。 白繞手橫長刀,目光冷冽。 他緊緊盯著對面袁紹軍方向,那里煙塵滾滾,顯然也有大軍前來。 果然。 不過多時。 鄧宗弼、張應雷率軍而至。 兩人兵馬一左一右,分開列陣,隱隱封鎖住了白繞的兩翼。 白繞冷冷一笑,目光掃視對面敵將,都是陌生面孔。 只見鄧宗弼,頭戴烏金盔,身穿鐵鎧,面如獬豸,雙目有紫棱,開闔閃閃如電,虎須倒豎,腕下掛著霜刃雌雄劍,座下慣戰(zhàn)嘶風良馬。 再看張應雷,八尺以上身材,四十以內(nèi)年紀,一身鐵盔鐵甲,手中持一柄赤銅大砍刀。 兩軍對圓。 白繞策馬向前,高聲說道:“爾等是薛仁貴的部下嗎?他為何他親自來此?” 鄧宗弼冷笑一聲,回答說:“我家將軍乃是當世名將,你這等山野草寇,也配讓我家將軍親自動手?” 白繞說道:“哈哈哈……薛仁貴被我家天王打得大敗,不敢再進常山一步,竟然也說出此等大話?既然他不敢來,那你們兩個,也就休要回去了!” 說罷,白繞手中長刀一橫,喝道:“你二人,哪個先來送死?” “區(qū)區(qū)賊寇也敢口出狂言?看我來斬你!” 聽罷白繞之言,早就惱了大將張應雷。 于是,張應雷揮動赤銅刀,催動戰(zhàn)馬,直直殺向白繞。 白繞不知道張應雷厲害。 見他殺來,當即也挺刀迎戰(zhàn)。 兩個就在陣前一場好殺,只斗了十幾個回合,白繞便遮攔不住,刀法漸漸散亂。 他驚訝于張應雷的武藝,心生退意,隨后虛晃一刀,向后敗走。 張應雷戰(zhàn)退白繞,豈能放他逃過。當即便策馬追趕。 白繞見張應雷追殺甚緊,口中大呼道:“眾將士齊上,快來助我!” 話音剛落,白繞麾下五千兵馬一起殺出,其中的數(shù)十名騎兵擋住張應雷道路。 張應雷見眾人殺來,更是奮起神威,手中赤銅刀起,刀光翻飛之下,數(shù)十名騎兵不能抵擋,被斬殺幾人之后,皆敗逃而去。 殺散眾人之后,鄧宗弼和張應雷率軍前進,試圖追擊白繞。 但此時,白繞兵馬已經(jīng)回到城中,緊緊關閉城門,任憑鄧宗弼和張應雷如何叫罵,都不出戰(zhàn)。 這也正是薛仁貴無法徹底消滅冉閔兵馬的原因。 冉閔麾下諸將,大多為山林強人,駐扎在各處險關要塞,只要他們不出來,薛仁貴想要攻城,那就要付出極其沉重的代價。 此時。 鄧宗弼和張應雷圍攻白繞許久。 城樓上的兵馬紛紛向下射箭,鄧宗弼和張應雷沒有攻城器械,不敢久留,于是只能后退。 他們在城池南面與西面扎營,只留下北面和東面給白繞,誘使他向外傳遞信號。 …… 冀州。 中山國。 唐縣軍營。 薛仁貴正看著鄧宗弼、辛從忠兩處發(fā)來的軍報。 鄧宗弼圍困白繞已經(jīng)有三天了;而辛從忠方面,攻打左髭丈八也已經(jīng)取得了成效。 那左髭丈八身長一丈,須發(fā)濃密,宛如虎狼一般,是黑山軍中極其出名的猛將。 此時,他屯兵五千鎮(zhèn)守常山東北,擋住薛仁貴兵馬的道路。 辛從忠和陶震霆攻打左髭丈八,左髭丈八使一柄大斧與二將交戰(zhàn),不過五六個回合,辛從忠暗取飛鏢在手,正中左髭丈八肩膀,左髭丈八吃痛,大敗而去。 隨后,辛從忠與陶震霆趁機掩殺,直把左髭丈八打回城中,緊閉城門,不敢出戰(zhàn)。 之后,辛從忠、陶震霆兩人與鄧宗弼一樣,只圍住城池北面與東面,留下了西面與南面。 看過兩人軍報。 薛仁貴看著聞煥章,笑著問道:“先生,兩支兵馬皆已經(jīng)取勝,剩下的就看冉閔如何處置了。” 聞煥章微微點頭,手捻胡須,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時間一天天過去。 鄧宗弼、張應雷圍困白繞;辛從忠、陶震霆圍困左髭丈八都已經(jīng)有了十日。 這十天當中。 官軍騎兵四處,截斷黑山軍各路糧道水源,使得白繞和左髭丈八成為兩座孤城。 但是,他們卻并不禁止白繞和左髭丈八派出士兵外出求救。 但凡見到求救的兵馬,反而還要放過,任由其往他處通行。 這是一種陽謀。 但卻是對于白繞和左髭丈八無解的陽謀。 隨著白繞和左髭丈八派出各路求援使者,向歐鵬和冉閔求救。 然而連續(xù)過了多日。 不要說救援了,就連信使也沒有回來。 白繞和左髭丈八心中著急,又多次率軍突圍,但依然被城外的兵馬給打了回來。 無可奈何之下。 白繞和左髭丈八十分默契的修書一封,寫給了之前的黑山軍首領——張燕。 此時此刻。 張燕正在真定。 這里正是黑山軍的大本營。 接到白繞和左髭丈八的書信之后,張燕心中一驚。 他立刻趕往冉閔處,向冉閔說明了情況。 冉閔看著張燕,淡淡說道:“白繞和左髭丈八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但是并州呂布大軍頻繁調(diào)動,我不敢有絲毫松懈,所以無暇顧及東面方向?!?/br> “可白繞和左髭丈八皆是同袍兄弟,焉能不救?” 張燕看著冉閔,口中問道。 冉閔說:“袁紹兩線作戰(zhàn),不足為慮;呂布統(tǒng)一幽并二州,他才是我的大敵,明白了嗎?” 說到這里,冉閔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不悅之色,左手不由自主的握在了腰間佩刀上。 “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br> 張燕一臉怒氣,微微拱手,旋即轉(zhuǎn)身而去。 出了冉閔的府邸,劉石、青牛角、黃龍、左校、郭大賢、李大目、于氐根諸人便圍攏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黃巾軍余黨,也是張燕的義父張牛角麾下的部將,對于張燕可謂是忠心耿耿。 “將軍,天王怎么說?” 黃龍看著張燕,問道。 張燕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天王的注意力皆在并州,無暇去救白繞和左髭丈八二人?!?/br> “天王不愿意救,我們就不能自己去嗎?” 眾人當中,李大目脾氣最為火爆,當即就高聲喝道。 聽到李大目這話,張燕臉色頓時一變,低聲罵道:“私自調(diào)兵乃是重罪,你不要命了嗎?還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