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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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進屋子里,就看見二妹抱著胳膊不停搓,眼淚一串一串往下掉,邱菜花手指頭戳在二妹太陽xue上罵罵咧咧。 “那是你弟弟的餑餑,誰許你吃的?八輩子沒吃過東西???餓死鬼托生的不成?” 孟青蘭轉(zhuǎn)眼去看孟龍飛,一袋子喪禮上祭祖專用的餑餑,上面帶著紅綠絲,原本完整的一個,被撕了一角,此時正捏在二妹手里。 孟青蘭上前一把拉開二妹。 “怎么回事?” 邱菜花找到更大的出氣筒,怒氣越發(fā)高漲。 “孟請男,你昨兒死哪兒浪去了?孟有男你給我滾過來,誰讓你躲的?” 邱菜花堅持叫孟青蘭和孟又蘭小時候的乳名,堅定認(rèn)為自己能生龍鳳胎,都是因為上面兩個jiejie名字取得好。 是姐妹倆入學(xué)的時候,登記的老師不忍心讓姐妹背負(fù)一輩子的標(biāo)記,給改了名字,順手往大隊報了戶籍。 這件事一直是邱菜花的一塊心病,一直惦記著讓姐妹倆把名字改回來,生怕被姐妹倆的名字順來的弟弟因為改名字受影響。 龍鳳胎的名字倒是正常了,meimei孟金鳳,弟弟孟龍飛。 孟青蘭幫meimei擦擦眼淚。 “我能去哪兒浪?你親生的女兒出門怎么就是浪了?你要不要出門跟全村宣揚宣揚?我是個小浪蹄子,你的名聲又能好到哪里去?” 邱菜花眼珠子都紅了。 這些年孟青蘭任勞任怨在鄒城洗衣做飯帶孩子,伺候一家子,幾乎被她當(dāng)成私產(chǎn)奴仆,居然敢反抗! 簡直不能忍受! “你這個小sao丫,爛貨,你想死嗎?想死剃剃頭,成全你!” 村后五六里地外有個地方叫打靶臺,二十年前槍決的勞改犯都在那執(zhí)行,村里經(jīng)常在執(zhí)行的日子專門跑去看熱鬧,吃花生米的無一例外都是光頭,就有了想死剃剃頭的說法。 邱菜花的習(xí)慣,罵任何女性都把對方當(dāng)只雞,什么臟罵什么,哪怕是親生女兒。 孟青蘭冷笑一聲,指著孟金鳳。 “聽見沒,爛貨,你爛透了,sao穿地心!” “嗷~你個賤人——” 孟金鳳被罵的突然,還在懵懂,邱菜花已經(jīng)被人戳了眼珠子,跳起來要打人。 “鬧什么鬧什么?能不能消停點!” 孟石堅本以為是小事,老婆發(fā)發(fā)脾氣就過去了,沒想到聲音越來越大,眼瞅?qū)O二英要沖進來拉架,趕緊先人一步進來制止,省的丟人丟到兄弟媳婦跟前。 邱菜花指著孟又蘭。 “這賤丫頭吃她弟弟的餑餑,一大早龍飛哭的不行!” 孟石堅一聽兒子哭,先皺起眉頭。 眼珠子慢悠悠轉(zhuǎn)到孟又蘭身上,正準(zhǔn)備大義凜然的行偏心之事。 “你弟弟還小,讓著……” 孟青蘭不等他說完,搶先一步,大耳瓜子呼在得意洋洋的孟龍飛腦袋上,一把奪過墳包一樣的餑餑,撕吧撕吧扔在他臉上。 這還不夠,扯開他衣襟,順勢勒的他rou墩子一樣的臉蛋漲紅,將餑餑往他嘴里,衣服里塞。 “你還知道這是弟弟,賤丫頭是誰?我二妹沒有名字嗎?就一個破饅頭,你姐為啥吃不得?你打算留著等家里再死人重復(fù)用是咋的?來,現(xiàn)在都是你的,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兩口子一人蒸一個……” 東廂房瞬間亂成一鍋粥,邱菜花的尖叫聲,孟石堅的訓(xùn)斥聲,還有龍鳳胎的嚎哭聲。 孟青蘭已經(jīng)察覺到拉開她的手正要暗暗掐她的rou,正準(zhǔn)備一拳懟過去,就見二嬸子沖進來,把孟青蘭拉開順勢護在身后。 “小孩子打打鬧鬧很正常,這邊打那邊就好了,他大伯娘消消氣!” 孟石鋼見自己媳婦兒都進來了,本不想管,這會兒也不得不管,進來拉開孟石堅。 “女兒都那么大了,能說婆家的年紀(jì),大嫂你還這樣罵,把邱莊的教養(yǎng)都帶到孟莊來了!” 邱菜花怒目相對,橫眉冷豎,孫二英護著自家男人,不用她說話,扯著嗓子呵斥自家男人。 “你怎么說話呢,再怎么的,這是大嫂,給孟家生了四個孩子,輪不到你教訓(xùn),大清早家里豬也不管,雞也不喂,我在這洗洗涮涮,你也跟著過來,亞軍還要去補課,家里沒人,趕緊回去!” 第97章 九零年代紅塵滾滾04 孫二英說著,推一把孟石鋼,孟石鋼早就看老大一家不爽,壓根不帶怕的,只是懶得跟邱菜花掰扯,順坡下驢,被孫二英推一把,就轉(zhuǎn)身出門走了。 孫二英這才轉(zhuǎn)頭跟邱菜花賠笑臉。 “好了,小孩子都這樣,東西放那誰都不當(dāng)回事兒,有一個人拿,個個都想搶,你要是天天給家斷官司,法官的活兒你都能干得!” 說著給孟青蘭使眼色,孟青蘭拉著二妹孟又蘭到西廂房去了。 本來奶奶去世后,爺爺一直住在西廂房,東廂房是孟又蘭的房間,現(xiàn)在被爸媽弟妹霸占,她只能在爺爺這邊將就。 過世的人,衣服被褥都要處理掉,還好是夏天,不然孟又蘭睡覺的地方都沒有,這也是孟青蘭昨晚不是第一時間回來的主要原因。 “吃虧沒?” 孟又蘭搖搖頭,眼淚簌簌往下掉。 孟青蘭嘆了口氣。 “她從沒盡過一天當(dāng)媽的責(zé)任,你就不要對她抱有期待了。” 想起愛做表面功夫的孟石堅,孟青蘭又補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