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會計也被制服，寇大山單膝壓在會計后脖頸，會計腦袋側(cè)著貼地，干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戴攀全將民兵隊長雙手反剪捆上，多余的繩子把腳也捆上，勒在身后，宋云緩緩放開他的脖子，從里頭襯衫口袋里摸出一張照片遞過去。

    “我的戰(zhàn)友，見過沒？”

    民兵隊長定睛一看，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悠，宋云立馬推斷。

    “見過！”

    民兵隊長狠狠地看向宋云，一言不發(fā)。

    宋云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我來猜猜，見過，還殺了，埋哪兒了？”

    在民兵隊長的教養(yǎng)里，只有上級才有資格扇他的耳光，被宋云扇，是奇恥大辱。

    男人氣的奮力掙扎，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宋云。

    戴攀全一腳踩在他后背，才讓他消停些。

    宋云凜然看著民兵隊長，這四個人里，屬他最狠，手上指不定有多少自己人的鮮血。

    “埋后山最高的一棵松樹下面？”

    民兵隊長思忖片刻，目光里頓時流露出巨大的恐慌。

    宋云又舉起文思遠的照片仔細端詳。

    這些日子她心急如焚，不敢想，也不敢急，更不敢看昔日一起讀書習(xí)武的戰(zhàn)友照片。

    現(xiàn)在可以看了。

    她會去為他撿骸骨，送回家鄉(xiāng)，從此隊伍里就少了一個會追蹤印跡的天才好戰(zhàn)友。

    宋云摩挲兩下照片，將文思遠放在旁邊高處的，讓文思遠看著她為他報仇。

    戴攀全出去，隱藏在山洞附近警戒，寇大山負責(zé)堵住他的嘴。

    “讓我想想，你們小日子的手段都有哪些！”

    手指甲腳指甲都是毛毛雨，一個不落下全部用鉗子拔掉，緊接著就是鐵簽扎指尖，火燒體毛，無麻藥凈身。

    這個隊長衣服濕了一遍又一遍，暈過去又被寇大山掐醒，會計已經(jīng)被堵了嘴，捆綁手腳，死狗一樣躺在一旁，褲子上一股尿味。

    感謝寇大山這位搭檔，把執(zhí)行命令貫徹到骨子里，對宋云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意見。

    半小時后，隊長的手臂已經(jīng)被宋云用火燒一邊，皮撕下來，整個胳膊血淋淋的，就算練過忍術(shù)，也忍不住哀嚎掙扎著要打滾。

    宋云一言不發(fā)，利落的踩斷他的雙腿，就像小時候燒火時，遇到大的木頭，找一處墻角，木棍靠過去，跟墻體和地面形成一個三角形，然后只要飛起一腳踩上去，木棍就‘嘎巴’一聲，干脆利落的折斷，大小要夠填到爐灶里才可以。

    不過腿骨踩斷的長度可以隨宋云喜好，不追求均勻。

    “把他翻過來。”

    寇大山將他被捆在一起的手腳分開捆，背在身后的手直接硬拽到前面來，整條胳膊反轉(zhuǎn)一圈，疼痛讓這個男人眼白都充血了。

    仰面躺下，疼痛讓他無法舒展開身體，可是迎面宋云已經(jīng)掄起石頭砸了過來。

    男人想著終于解脫了，剛要閉上眼睛，就覺得鎖骨一痛，他只以為自己腦袋已經(jīng)掉了，疼的麻木，扣著嗓子說不出話。

    虐就要慢慢折磨。

    宋云讓他沉浸在疼痛的余韻里，轉(zhuǎn)向會計。

    會計怕死了，哀嚎著做出下跪求饒的姿態(tài)。

    宋云讓寇大山踩住會計的腦袋，抽出匕首，沿著發(fā)際線邊緣，一點一點的割開口子。

    到底是活了四五十年，人皮的結(jié)實程度比牛皮也差不了多少。

    等完美的割開，宋云挑起一個邊角，扯著頭發(fā)和皮，撕了幾下，沒撕動。

    只能用刀子一點一點的割。

    像是包餃子要給rou去皮一樣，去到最后，終于可以爽一把，宋云一腳蹬著會計血淋淋的頭顱，雙手用力，只聽‘撕拉’一聲，一張完美的頭皮就被扯下來了。

    會計還活著，他疼的快要背過氣去了，可是寇大山手上有功夫，愣是按住他的xue位，讓他清醒的感受自己皮rou分離的痛苦。

    隊長那邊已經(jīng)麻了，宋云依葫蘆畫瓢，給他也剜了個徹底的光頭，最后切斷兩人的氣管，兩人伸著腦袋呼哧呼哧的大喘氣，可空氣就是一點也進不到肺管子里。

    看宋云抓一把泥土，搓干凈手，用帕子包著文思遠的照片邊角，拿在手里，喃喃自語。

    “放心，我的戰(zhàn)友不可能白白犧牲?！?/br>
    寇大山沉默的看著這一切，突然生出無限依賴。

    只要有宋云在，他就不怕了。

    他也是農(nóng)村的，入伍之前，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鎮(zhèn)上，來隊里不是不害怕，不是不惶恐，不過他能吃苦能忍耐，現(xiàn)在突然就不怕了。

    他的戰(zhàn)友們都站在他這邊，敵人已經(jīng)是只能行走在暗夜里的鬼魅，光明才是他的信仰。

    宋云讓寇大山把伸長了脖子掙命喘氣兒的兩只拎出來，站在制高點，看著遠處的石盤村，有青年人圍在一起狂歡。

    第33章 歲月可撫意難平33

    戴攀全從隱蔽的地方出來，走到宋云身邊。

    “村里發(fā)生什么事了？”

    宋云抿唇半晌。

    “好事！”

    “你安排的？”

    宋云點點頭。

    寇大山已經(jīng)完全信任和依賴宋云，話多了起來。

    “什么好事？”

    宋云看著還沒咽氣的會計和隊長，笑道：

    “當(dāng)年毒氣戰(zhàn)的毒氣瓶，我得了幾瓶，還沒開封，順手埋在開荒的荒地里了，對了，一起埋下去的還有幾根金條，只要他們一叉子下去，氣瓶肯定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