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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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傾還想要繼續(xù)為陸寅辯解,可她只張了張口,嘴巴微動,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是,她被陸航之說服了。 她即便再偏心陸寅,也不會輕易蒙蔽了雙眼。 陸寅這次絕對不可能再是單純的惡作劇,只能是有預(yù)謀的行為。 只是她不想面對真相,不敢面對陸寅放狗的真正動機。 如果他真的是起了謀害李氏之心,那他就像陸航之所說的,他實在是太危險了。 “這孩子不能再留在陸家了,我們必須把他送走!” -------------------- 第16章 ================ “不可以!阿寅還這么小,我們怎么能不管他?再說,這件事沒有經(jīng)過父親同意,我們怎能擅自做主?” 林晚傾不同意他這么做,他這是要拋棄陸寅的意思嗎? “阿寅確實調(diào)皮,但我相信他沒有惡意,只要再多加教育……” “我自有主張,反正父親不在,這事暫且不提,到時我會親自同父親解釋,今日你也累了,早些休息?!?/br> 陸航之倉促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轉(zhuǎn)身出了臥室。 林晚傾意識到自己無法說服他,身心疲倦地坐回榻上。 她讓自己緩一緩,他們都必須冷靜,才能另做打算。 林晚傾煩惱了整夜,滿腦子都是陸航之的話。 “你們今日要好生照顧少爺,有何狀況要及時向我稟報?!?/br> “是,夫人。” “是,夫人。” 林晚傾出門前,觀察著榻上的陸寅。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他昨日發(fā)燒的時候,林晚傾便把他翻過來側(cè)躺著。 這樣既不會壓到傷口,也比趴著睡舒服。 他的呼吸不是很穩(wěn),時而還會有痛苦的囈語,林晚傾每每聽到他的低語,內(nèi)心都不好受。 雖然他發(fā)的是低燒,但昨夜一直反反復(fù)復(fù),燒退了又燒,全然沒有真正退下去。 林晚傾懷疑是傷口所致,所以命婢女要注意他的傷口,要記得給他換藥。 她叮囑完秋果和冬雪后,便帶著春芽和夏草出了門。 隨后,她到庫房里挑選了一兩件能送人的賀禮。 “夫人,我們真的要去那邊嗎?” 春芽收拾著方才林晚傾翻出來的盒子,不情愿地說道。 “這還能有何真假?對了,不久前我命人備下的新生兒物品,你們也都搬上。” “是……” “是?!?/br> 春芽抱著林晚傾看中的賀禮,對著夏草做了一個鬼臉,然后轉(zhuǎn)過頭來,便看到林晚傾嚴(yán)肅地盯著她。 女孩立馬正經(jīng),不再胡鬧。 春芽和夏草、還有身后的幾個二等女使每人手上都捧著件賀禮,緊緊地跟著林晚傾。 她們正走到廂房外的時候,便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臍g聲笑語。 林晚傾的腳步很輕,進來的時候幾乎沒有聲音。 即便她的動靜很大,也大不過這里面鼎沸的歡聲。 “航哥哥你看,你一抱他就笑,這孩子一定是喜歡你!” 林晚傾一進來,便看到陸航之抱著那襁褓,嘴角掛著難得溫柔的笑,不知道的,還真就以為是他做了父親。 李氏倚靠著床榻,兩人對著孩子一番說笑,好似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林晚傾莫名想起了尚在榻上發(fā)燒的陸寅,那孩子還生著病,正一個人煎熬地渡著難關(guān)。 這就是所謂的有人歡喜有人愁,彩瀾院里的陸寅孤孤零零,而這邊的李氏和孩子卻能擁有喜悅和歡樂。 嚴(yán)格上來說,陸寅和李氏之子都不是陸航之的,可陸航之內(nèi)心的天秤卻偏向李氏之子。 林晚傾忽然感到一陣悲酸委屈,她是在為陸寅難過。 雖然她知道這不應(yīng)該,畢竟陸寅不是陸航之的,陸航之根本沒有義務(wù)關(guān)照他。 但陸航之都能對別人的孩子如此上心,那分一點愛給陸寅,哪怕一點點也可以,這并不過分。 林晚傾越想越覺得窒息,她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這奇怪的牛角尖里。 她放下賀禮后,便祝福了李氏,同時還代替陸寅和李氏道歉。 林晚傾只在這里說了幾句話,說完后便離開了。 然而她前腳才走出廂房,陸航之也后腳跟了過來。 “父親不在家,送走孩子的事我們得等到父親回來再定奪。” 林晚傾本想要他改變這個主意,但想想陸航之的脾氣不是一般倔,和他硬碰硬,自己肯定是沒有結(jié)果。 她倒不如把希望寄托在父親身上,至少有父親出面,她的勝算更大。 “我后來也想了很久,你確實說得沒錯,父親對這孩子有了感情,這孩子也是父親心靈上的慰藉,若不和父親打聲招呼便送走孩子,這確實說不過去,也不尊重父親?!?/br> 陸航之與她并肩走在小道廊亭里,二人的影子映射在廊上,緊緊交疊。 他們的影子看上去甚是親密,可真實的兩個人卻隔著好一段距離。 陸航之身著一件青藍色圓領(lǐng)袍,和林晚傾那身湖藍色百合裙同款色系。 “等父親回來,此事由我出面,我來說服父親,我想只要我們幫孩子物色一個好人家,父親也不會反對?!?/br> 陸航之的眼神望著前方,黑色的瞳孔只盯著一個地方。 既然是他決意這么做,那便由他來承擔(dān)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