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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妻兒不對勁在線閱讀 - 第267章

第267章

    “對了,孩子還沒有起名,我如今喚他虎兒,可也只是個小名,他的名便由你這個做父親的來取吧?!?/br>
    陸航之細(xì)看了她一眼,虎兒……她應(yīng)該是想念陸寅了。

    “你還是忘不掉那孩子?”

    “自然是忘不掉的,有件事你大概還不知道,陸寅便是他的兒子。”

    “什么?這么說,陸寅與他是同屬一個地方的人?”

    “話是這么說,這也是鐘大人告訴我們的。”

    鐘克競有這本事,這是他辛辛苦苦反復(fù)占卜而得出來的結(jié)果。

    陸航之忽然對著空氣發(fā)呆,與陸寅結(jié)識后的所有記憶此刻在他腦海里回蕩。

    怪不得他們第一次見面那孩子便不喜歡他,甚至對他帶有敵意。

    原來陸寅厭惡他,是因?yàn)樽约旱母赣H。

    孩子的父親是“陸航之”,而他就是陸航之。

    “呵呵……”

    陸航之扯嘴一笑,那抹笑容甚是苦澀。

    他原來是在為那個“陸航之”受罪……

    “那個混賬究竟做了什么,竟會被自己的兒子如此記恨?”

    陸航之不會忘記那時陸寅的各種刁難,那孩子甚至愿意認(rèn)陸遠(yuǎn)之為父親,也不愿意認(rèn)他。

    除了那個人給孩子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不然他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

    說起這個,林晚傾也愁眉沉默。

    這說起來,便不得不提到一個更重要的人。

    “我聽說……這似乎與那位我們都不曾見過的‘林晚傾’有關(guān)……”

    林晚傾談到另一個自己,略有微妙的感覺。

    “那她如今在何處?還是說也和他們父子一樣來了這里?”

    陸航之已漸漸接受這個事實(shí),即便他的面前出現(xiàn)兩個林晚傾,他也不會驚訝。

    林晚傾眨著眼眸,沉思須臾之后,才道:“她……怕是都已不在陽世間了……”

    她沒再往下說,這個話題沉重得令人幾乎喘不上氣。

    這是陸航之從未想到的結(jié)果,他放緩思緒,心底竟產(chǎn)生了悲憫。

    夜色籠罩下的陸園少了些白日里頭的熱浪,走在院子里能感受到一絲絲的涼意。

    夜深人靜,四處靜得可怕。

    而幽靜的錦鯉池邊上卻立了個人,那身影單薄凄涼,已然融進(jìn)了這昏暗的夜色。

    梁宥面對著漆黑的水池,半邊身影映在水里。

    池子里的倒影隨水波而不清,邊上的他更是面無表情,不知在思考什么。

    “找我何事?”

    梁宥突然對著空氣說道,因?yàn)殛懞街呀?jīng)站在他的身后。

    他甚是敏銳,沒有回頭便知自己身后的是何人。

    “你的事,我都聽晚傾說了……”

    “那又如何?”

    梁宥勾起唇角,背對著陸航之,苦笑道。

    “你是來同情我的?”

    “呵,我何必去同情一個想要?dú)⑽业娜耍慷?,我和你不一樣!?/br>
    陸航之抬著下巴,雖然嘴硬,但其實(shí)他的心是軟的。

    他望著那男人的背影,黢黑的眸下不是憎恨,而是看透一切的平靜。

    梁宥面色凝固,與自己身后的陸航之相比,他們確實(shí)不同。

    “是,我們不同,你比我幸運(yùn)多了……”

    男人轉(zhuǎn)過頭,悲涼的身影正面對著陸航之。

    “我的晚傾已經(jīng)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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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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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晚傾不在,便要奪了我的嗎?!”

    陸航之一想到梁宥所做的那些喪盡天良之事,便控制不住情緒。

    他眼含怒意,音量也高了幾個度。

    而梁宥靜如止水,似乎沒有解釋的想法。

    突然,他面露微笑。

    這笑容無奈悲涼,有種沉重的哀傷。

    “那個時候,倘若我相信她寬容她,沒有把她送到莊園去,她也不會遇險(xiǎn),死于非命……”

    男人舉頭望著頭頂上烏黑的蒼穹,自言自語道。

    他分明在陳述一件憂傷往事,可他的語氣甚是平淡。

    而他的情緒越是平淡,越是給人一種凄凄的傷感。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陸航之定定地杵著,問道。

    梁宥只停頓了片刻,再緩緩道來:“我最初也和你一樣,不滿父親談下的這門親事,當(dāng)時我尚未從上一段感情里走出來,我便娶了她,至于洞房花燭夜發(fā)生了什么,我想你也是清楚的……”

    說到這里,他已往自己的左邊移了三步。

    陸航之聽到洞房花燭夜,也憶起了一些事,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

    梁宥接著說下去:“但我與你有一點(diǎn)不同,那便是奪了我摯愛的是真正的瑞王世子……記得那是孩子即將滿三歲之時,世子帶著他的妾室、也就是李氏回了云州,那個男人是個名副其實(shí)的混蛋,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一定要得到手,而那個混蛋看上了我的晚傾……”

    男人一邊回憶一邊說道,而每一次的回憶都是一次殘忍的剖心。

    他忍著心上的劇痛,吐了半口氣息:“于是那個混蛋威逼利誘李氏與他聯(lián)手,在我與晚傾之間做了許多手腳,讓我們彼此間產(chǎn)生誤會,晚傾誤以為我與舊人藕斷絲連,而我懷疑晚傾與那個混蛋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