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二年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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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蔓為何出軌啊,看上程言禹哪兒了。 傅行舟不好嗎? 但她沒敢說出來,怕溫漾聽到,揭開溫漾的傷疤。溫漾早上醒得早,把需求交給余晴后,就在榻榻米處窩著,拉起柔軟的空調(diào)被整個人陷在里面,打算休息一會兒。 手機(jī)在這時(shí)響起,來電是祝云。 溫漾一頓。 這些日子溫漾與家里的聯(lián)系并不多,祝云偶有電話來,但因?yàn)樵谡疹櫽嗲纾瑴匮緵]有跟母親多聊,加之母親最近部門要做考核,也比較忙,所以至今家里并不知道她這邊的情況,一開始沒說,后來要開口就更難一些。 所以溫漾現(xiàn)在是能拖就拖。 響了幾秒后,溫漾按了接聽鍵,“媽,吃午飯了嗎?” “都幾點(diǎn)了?吃啦,你呢,準(zhǔn)備午睡?”祝云那邊繡著一件小肚兜。 溫漾拉了拉空調(diào)被,笑道:“是啊,你猜得真準(zhǔn)?!?/br> “還用得著我猜?你不都這個作息,言禹呢?有沒有回來吃飯?你們孩子的事情到底有沒有在備著?” 溫漾嘴巴一張,正想順著繼續(xù)撒謊下去。 可半天,程言禹的名字硬是無法從她口中說出,她很難在親昵地帶笑地說,他去公司啦。 分開這么些日子,好多習(xí)慣竟然變得陌生了。 “怎么不說話?睡著了?”祝云在那邊疑惑地問道。 溫漾張了張嘴,話始終沒說出來。 余晴在辦公桌旁,探頭看她,彼此眼睛對上,余晴頓了頓,拿筆在空中比劃:說吧,遲早瞞不住的。 第19章 溫漾看著余晴比劃, 愣愣發(fā)呆。 祝云的聲音在耳邊:“溫漾?” “漾漾?” “怎么回事?” 溫漾回神,喊了一聲“媽”。 祝云聽到她回應(yīng),無奈地道:“怎么回事啊?沒信號嗎?半天不說話……” “媽, 我跟程言禹離婚了。”溫漾頓幾秒, 一鼓作氣地說完。 “你什么離婚……”祝云聲音一下子卡殼住了,她像是不敢置信, 失了聲音, 下一秒, 祝云語速加快,“離婚?你跟言禹離婚了?怎么會離婚?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是我催你們要孩子, 所以壓力太大了嗎?” “不是不是,媽, 不是你的問題, 也不是我的問題……”溫漾靜幾秒, 才鼓了勇氣道:“是他,愛上別人了。” “你說什么?”祝云比剛才還不敢置信。 下一秒, 祝云嗓音尖銳:“你是說程言禹婚內(nèi)出軌了對嗎!” 溫漾嗯了一聲。 祝云在那邊猛地把手中的小肚兜給扔了, 扯下眼鏡, 好半天整個人才微微有些冷靜, “漾漾, 發(fā)生這種事情,你怎么沒跟爸媽說?你自己跟他協(xié)商的離婚嗎?” 溫漾低聲道:“是,我們協(xié)商好離婚的。” 祝云又安靜了一會兒, 才開口,“漾漾, 你應(yīng)該跟爸媽說的,你一個人能承受得住嗎?我沒想到, 程言禹……” “好啊,程言禹,好一個婚內(nèi)出軌?!?/br> 祝云也不敢相信的,那個斯文俊帥,愛笑孝順的女婿居然會婚內(nèi)出軌,當(dāng)初溫漾領(lǐng)他進(jìn)家門的時(shí)候,談吐教養(yǎng)都不缺,眼里滿是笑意,對溫漾萬般體貼,還是榕城人,都是一個地方的,那更沒得挑了,祝云跟溫漾她爸很快就同意了他們的交往。 “漾漾?!弊T屏R完了程言禹,想起了女兒,輕聲喊道,“mama跟爸爸這幾天上去看你?!?/br> 溫漾本來沒流淚的,被祝云這話一說,眼眶一紅,她說道:“媽,不用來,我沒什么事,其實(shí)我們離婚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余晴一直陪著我呢,我也慢慢地在走出來了,你們來了,我反而又會陷入那個情緒當(dāng)中?!?/br> 祝云一口氣瞬間堵著。 她明白溫漾為何先斬后奏,他們夫妻離婚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如果當(dāng)初跟他們父母一說,雙方家長加入混戰(zhàn)。 溫漾只會更狼狽。 祝云說道:“那就過兩周,正好你爸休年假,漾漾,你放心,爸媽不會再提這些事情?!?/br> 溫漾眼眶含淚,笑道:“好,那兩周后你們來的時(shí)候跟我說,我還有驚喜給你們。” “好啊?!?/br> 掛了電話,余晴哎一聲拿著紙巾過來給溫漾擦拭淚水。而祝云那邊,掛了電話臉上的笑容消散了,眼里全是對女兒的心疼。 她刷地站起身,拿著包出門去丈夫的單位。 - 于詹小心地推開門,果然看到老板在,這房子沒賣掉,一兩個月的時(shí)間怎么可能立馬賣出去,何況價(jià)格挺高的。 所以當(dāng)初離婚的現(xiàn)金,有一部分是老板貸款給的,于詹都懷疑這套房子老板根本沒有掛出去賣。 這些日子,老板偶爾會回來。 這里之前家具齊全,裝飾得很漂亮,布置得很溫馨,陽臺上更是仿若鳥語花香,于詹之前進(jìn)來都能聞到撲面而來的香味,以及看到這間屋里溫柔美麗的女主人。如今冷清,什么花什么香味都沒有,臥室里甚至有些凌亂。 沙發(fā)套有一邊已經(jīng)翻出來,歪斜著。 此時(shí)程言禹坐在沙發(fā)上在敲著電腦,胡渣青青,電腦上是工作圖。 于詹把飯放到茶幾上,輕聲道:“老板,吃飯了?!?/br> 程言禹嗯了一聲,空出手來拿飯,這時(shí)桌邊的手機(jī)響起來,來電是鄭瑰麗,程言禹拿起手機(jī)滑動接聽鍵,一句媽還沒有開口,鄭瑰麗向來溫和的聲音帶著撕裂傳了出來,“程言禹,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兒子,你居然學(xué)人家婚內(nèi)出軌!” 聲音從手機(jī)里激烈傳來。 于詹聽了個清楚,頭皮一緊,他看向程言禹。 程言禹緊握著手機(jī),抿著唇,沒吭聲。 鄭瑰麗:“我們老程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一聲不吭就離了婚,你對不起漾漾啊,你對不起漾漾啊?!?/br> 聽到漾漾二字。 程言禹才仿佛回神,他張了張嘴,嗓音低?。骸皨?,對不起?!?/br> 這一聲對不起出來,換來的是鄭瑰麗的哭聲,她知道得太晚了,祝云攜著溫礪夫妻倆直接上門,本來以為是親家母之間又一次和樂的見面,誰知道祝云一進(jìn)門就發(fā)難,指著他們夫妻倆的鼻子,說他們養(yǎng)了個好兒子。 學(xué)人家有錢就變壞,還婚內(nèi)出軌。 將他們夫妻倆打了個措手不及,程山下意識想打電話給兒子,詢問是否真實(shí),祝云掐腰說道:“已經(jīng)離婚了,還用得著問?” 鄭瑰麗在聽到這話時(shí),是一陣暈眩,拿起電話這才撥了過來,一頓話說完,得來兒子一句對不起,那便是事已成事實(shí)。 鄭瑰麗哭得狠。 “程言禹,你為什么那么糊涂?為什么啊?!?/br> 程山拿過鄭瑰麗的手機(jī),說道:“程言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程言禹一手搭著后頸,低著頭,他開口,還是那句,“爸,對不起,對不起,我也對不起溫漾。” 鄭瑰麗在那頭哭得更厲害。 程山半天沒吭聲,他問道:“溫漾那邊,現(xiàn)在怎么樣?” 程言禹低聲道:“我聽徐絮說,開了一間工作室,爸,我分割了股份給她,也把房子跟車子折了現(xiàn)金給她?!?/br> 程山聽到這里。 知道事情無法逆轉(zhuǎn)了,程言禹的財(cái)產(chǎn)分割做得還算合格,程山還能再說什么,他說道:“路是你自己在走,我們父母只能起到引導(dǎo)作用,你在做出第一件錯事的時(shí)候就應(yīng)該想到結(jié)果,可你還是一意孤行沒有及時(shí)止損,對家庭毫無責(zé)任心?!?/br> 說完。 程山掛斷了電話。 鄭瑰麗那邊哭聲也隨著電話掛斷而消散。 印象中,母親也是柔弱的女人,共情能力極強(qiáng),但很少這么哭過。程言禹放下手機(jī),幾許迷茫,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涼了。 于詹筷子都不敢動,只看著老板。 程言禹收回看著外面的目光,對于詹說:“你等下把電腦送回公司,我出去走走?!?/br> 于詹握緊筷子點(diǎn)點(diǎn)頭。 程言禹起身,他襯衫穿得凌亂,伸手扣好幾顆,拿了車鑰匙出門,此時(shí)外面月明星稀,天氣微涼,轎車隨意地在路上開著,南城的車向來多,霓虹燈閃爍,最后程言禹將車開到一家酒吧門口,停了車走進(jìn)去。 他要了一個卡座。 服務(wù)員剛拿了酒過來,他拿起來正往杯中倒,眼眸卻看到不遠(yuǎn)處吧臺上坐在那兒喝酒的黎蔓,她一襲黑裙踩著高跟鞋,艷麗的妝容,在昏暗光線下,一杯接著一杯喝著。 旁邊有些虎視眈眈的目光,程言禹緊握著酒瓶,黎蔓似有醉意,高跟鞋蹬了下,掉了一只出來,程言禹握著酒瓶,直起身子,走了過去。 幫她把掉遠(yuǎn)的鞋子撿起來,往她腳下送去。 黎蔓低頭一看。 程言禹抬眸,他抿著唇開口:“對不起,黎總?!?/br> 黎蔓醉意上來,她撐著桌子,眼里晃晃看著程言禹,許久,她開口,聲音依舊蜿蜒好聽,“弟弟道什么歉,你沒有錯,錯的是我?!?/br> - 夜深 香港輕舟頂樓 正在談話,為明日的股市 幾位高管手端著酒杯,語氣姿態(tài)都有些閑散,傅行舟抱著手臂靠在黑色大班桌旁,神色淡淡地聽著,傅斌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穿著寬大的t恤長腿大咧咧地岔開,探頭偷聽著,坐姿跟個流痞似的。傅行舟見到他幾眼,眼淡淡掃去。 傅斌坐正身子,拿過桌上的筆咬掉筆蓋在本子上寫著。 傅行舟聽膩的那些詞全讓傅斌寫下,奉為寶。 傅行舟不止聽膩,人也有點(diǎn)膩,解開點(diǎn)緊箍的袖口松乏,手往桌上一放,按到黑色的手機(jī),他順勢拿了起來。 點(diǎn)到的頁面正好進(jìn)入微信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