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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宋立海林可然在線閱讀 - 第86章 下藥

第86章 下藥

    祁詩畫越是這樣,宋立海更是意識到這個(gè)女人有問題,而且這杯酒一定也有問題。

    “好了,好了,祁主任,我說錯(cuò)話了,我道歉?!?/br>
    “來,我給你滿上一杯酒,向你賠禮道歉,你回座位上去?!彼瘟⒑Uf著話時(shí),從祁詩畫手里搶下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同時(shí),拿起了酒瓶,給祁詩畫倒了大半杯酒。

    就在祁詩畫轉(zhuǎn)身時(shí),宋立海伸了一下腿。

    “撲嗵”一聲,祁詩畫摔成了狗扒子。

    宋立海快速調(diào)換了酒杯后,裝成無比心疼的樣子,一邊把祁詩畫從地上抱了起來,一邊柔聲說道:“摔痛了吧?你以后鞋子的跟買矮一點(diǎn),很容易摔傷的。”

    宋立海說著話時(shí),把祁詩畫極小心地放到了她的座位上,還彎腰去檢查她的大腿。

    膝蓋處的絲襪摔破了,膝蓋也破了皮。

    宋立海小心地把祁詩畫的絲襪脫掉了,又喊來服務(wù)生,讓他去拿點(diǎn)消毒液過來,同時(shí),小心地吹著破了皮的地方。

    這一通saocao作下來,把祁詩畫感動(dòng)得熱淚盈眶。

    以前這個(gè)男人也是這般小心地呵護(hù)她,可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祁詩畫那般瞧不起宋立海,總覺得男人應(yīng)該就是那人那個(gè)樣子,高高在上,八面威風(fēng)。

    失去這個(gè)男人后,祁詩畫才知道宋立海的各種好,此時(shí),這種好讓她確實(shí)很感動(dòng)。

    “立海,你心里還是有我的,是不是?”祁詩畫小聲地問著。

    “嗯?!彼瘟⒑:鷣y地點(diǎn)頭,內(nèi)心卻狂罵著。

    “你說吧,找我啥事,趁我沒喝多的時(shí)候,你告訴我,只要我能幫你的,一定幫你。”祁詩畫這話說得還是很有幾分真情的。

    只是宋立海再也不會相信這個(gè)女人。

    這時(shí)服務(wù)生把消毒液拿來了,宋立海一邊小心地替祁詩畫涂著,一邊說道:“賀偉山秘書長去找過他,碰了大釘子。”

    “詩畫,你給他吹吹枕邊風(fēng)吧,讓他把賀偉山調(diào)到黨校去,賀偉山骨子里還是個(gè)書生,而且他肚子里真有貨。”

    “賀偉生去了黨校,不會丟他的人,反而能把黨校辦得風(fēng)生水起的?!?/br>
    “一來,賀偉山能替他蓋住腳后跟。”

    “二來,能讓跟著他的人死心塌地跟著他?!?/br>
    “賀偉山真要靠邊站了,會寒很多人的心?!?/br>
    “詩畫,你想想,是不是這個(gè)理?”

    “你既然跟了他一場,也不希望他眾叛親離吧?”

    “你說,我這是不是幫你,也是幫他呢?”

    “你雖然整我,開了這么貴的酒,這餐飯,說好我請,我就會買單的。”

    宋立海在耐心涂著消毒液時(shí),把這些話溫和地講了出來。

    這次祁詩畫沒再罵宋立海,反而把他拉了起來,示意他坐回座位上去。

    “立海,你的這些話很有道理,我記下了,會帶到的,放心吧?!?/br>
    “你想幫幫賀偉山,我看得出來,我會幫你的?!?/br>
    祁詩畫動(dòng)情地看著宋立海說著。

    宋立海一怔,這女人的臉真是六月的天啊,剛剛還是狂風(fēng)暴雨,此時(shí)竟然這般風(fēng)和日麗。

    宋立海本來想強(qiáng)調(diào),不是幫他,而是幫她和那個(gè)人。

    想想,去爭這個(gè)沒啥意義,很聽話地沖著祁詩畫笑了一下,沒理論,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來,詩畫,我敬你,以后,我不再說話傷你。”

    “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我們做了三年的夫妻,這種恩可是幾輩子才修得來的?!?/br>
    “來,我先干為敬。你以后有任何事,只要招呼一聲,我還是和從前一樣替你出頭?!彼瘟⒑Uf完,一仰頭,把紅酒干掉了。

    祁詩畫想阻止時(shí),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祁詩畫想想也好,這男人被她下了藥,正好再重溫舊情。

    這么想著,祁詩畫想也想,徑直把她面前的紅酒一口干了。

    宋立海喝了第一杯,就不愁第二杯,這么貴的酒,要是讓這臭娘們一個(gè)人喝了,太他娘的劃不來了。

    宋立海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給祁詩畫倒了半杯。

    祁詩畫這次先舉起了酒杯,眼里滿是小火星地盯著宋立海說道:“立海,你今天的這些話我可全記住了。”

    “常思雨抽了我兩個(gè)耳光,我發(fā)誓要報(bào)復(fù)她的,今晚你rou償吧,從此后,我們攜手共進(jìn),能在官場上搏出一片屬于我們的天地來。”

    “立海,來,我干了?!逼钤姰嬕豢诟傻袅思t酒。

    宋立海笑了笑,沒說話,一仰頭,也干掉了紅酒。

    這么一來二去的,一瓶紅酒很快見了底,而祁詩畫的臉越來越紅,眼里的火星子越來越猛,看宋立海時(shí),恨不得生吞了他。

    “立海,我熱,我好熱?!逼钤姰嬥卣f著,頓時(shí)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你,你到底干了什么?”祁詩畫質(zhì)問著。

    “祁詩畫,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

    “對了,我卡上可沒有四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塊,你趕緊買單,我?guī)汶x開這兒?!彼瘟⒑R呀?jīng)明白,祁詩畫在酒里做了手腳,上次他沒滿足她,這女人居然為了得到他,還用上了下藥的下三爛的手段。

    “你,……”

    “你他媽的就不是個(gè)男人!”祁詩畫拼盡全力地罵宋立海,可體內(nèi)的火焰越燒越猛,她快撐不住了,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

    宋立海叫來服務(wù)生,同時(shí)拿起了祁詩畫的手機(jī),示意她開機(jī)。

    祁詩畫還殘存著意識,開了機(jī),看著宋立海熟練地進(jìn)了她的微信,掃碼,買單。

    祁詩畫的心痛得像是被人割走了一半一樣,這餐飯一共吃了五萬多啊,可是她好幾個(gè)月的工資呢。

    “臭男人,走著瞧,老娘一定要討回來?!逼钤姰嬓睦锪R著,身上卻著了火般燒得灼痛。

    而宋立海埋完單后,見祁詩畫的臉已經(jīng)燒得變了形,頭發(fā)在燥熱中,被她扯散,搭在臉上,配上她紅紅的大嘴唇,真的像個(gè)吸血女鬼似的。

    “活該,害人終傷己。”宋立??粗钤姰嬃R了一句,可他做不到把這女人丟在這里不管。

    宋立海半摟半抱地拖起了祁詩畫,急匆匆地出了西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