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的容忍,不意味著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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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枝搖曳,夜幕在悄然降臨。江凌驚喜的運(yùn)轉(zhuǎn)下體內(nèi)靈氣,發(fā)現(xiàn)靈氣之海的靈氣更為精純,只是量少了,而且靈氣之海又有了一半的空余空間。 試著修煉片刻,發(fā)現(xiàn)凝練靈氣的時間也延長了一倍不止。難怪說修煉越到后面是越艱難??!江凌頭疼不已,再試著試了一遍靈魄力。 這六年來,他也分出一半的時間放在了靈魄力上面,修煉速度緩慢的他,也就對靈魄力的cao練好一點(diǎn)。靈魄力是隨著修為增長而漲,不是通過普通的修煉就可以增長的。畢竟也吸取不了可以煉化為靈魄力的東西,也沒有這種能量給你吸收煉化。 cao控著靈魄力,放出幼時開課不久后說到過的靈魄力基礎(chǔ)應(yīng)用——靈識,瞬間,靈魄力以他為中心展開,全方位探尋,周圍三十米的范圍,全在他的掌控之內(nèi)! 相比起以前的十五米,增長了方圓五米的距離,對于江凌也是值得高興的!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露出高興的表情,頓時臉色臉色大變。 旋即,他倏地屈膝便是一下躍出,在他跳出石臺的一霎那,樹枝上,一條紅色影子倏地刺出,猛地撞在他先前站立的地方。 江凌在地上滾了一圈,穩(wěn)住身體后,他抬頭一臉警覺凝重的看著那石臺上的一坨紅色物體。 “嘶嘶----”一道聲音自那紅色物體傳出,倏地,從中探出一個長條狀的物體,江凌定睛一看,差點(diǎn)沒嚇出一身冷汗,這是一條蛇,一條紅色的蛇,盤踞著,也不好看出它的具體長度,他目測大約三米左右,通體血紅,身體有些暗色紋路,眼睛也是赤紅,不過顏色較淡,黑色信子在它的蛇嘴間吞吐,發(fā)出“嘶嘶”聲。 ““火棘蛇!”江凌倒吸一口涼氣,道出此蛇身份。火棘蛇,也難怪江凌剛才反應(yīng)那么大,這蛇也才一階之等,只是,這蛇實(shí)力雖為不強(qiáng),然它的致命性,是那種火毒! 若是被其咬傷依舊,傷口處會瞬間有如熾焰炙烤,而且會迅速蔓延。這種感覺極為不爽,而且這種灼傷帶著毒性,若是半個時辰得不到解毒,也就會一命嗚呼了。 瞪著江凌,這火棘蛇突然一下彈起,張開其大嘴沖向江凌。江凌,倒也沒有驚慌,修煉之士的第一要則,即使是生命之危,也切不要慌張。因?yàn)榛帕?,就真的沒有存活的機(jī)會了。 拍出一掌,江凌反倒是淡淡一笑,一道紅色靈光乍現(xiàn),在他手臂上面浮現(xiàn),隨即,那道光帶射出,亦是猛地撞向了那火棘蛇。 “嘶嘶!”那火棘蛇低低嘶吼,身子居然是在空中一扭,立即躲過那帶子的刺擊,圍繞著那帶子盤旋而下,張開大嘴,一口烈焰噴向江陵。 果斷切斷那血紅色閃著光芒的帶子,江凌側(cè)閃而躲。那斷截的帶子,卻沒有消散,反倒是突然一陣抖動扭曲,竟是反將火棘蛇纏繞起來。 “呵,”江凌冷哼一聲,這紅色光帶經(jīng)由這六年來的凝練cao練,已經(jīng)非同六年前那么簡單了,“這下可得讓你吃些苦頭了!” 啪嘰,火棘蛇的身軀七扭八扭,被一根紅色飄帶死死綁著,掉落在地。江凌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慢慢的走近了那火棘蛇…… 晚上是沒有課的,學(xué)員各自在寢室修煉累了之后,休息便是。江凌在這六年來,一直是個例外。 一在上午上完枯燥的課程,下午都沒課,他會一直待在后山的那顆大樹旁的石臺修煉。六年來,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的這種行為,故而,稱他為廢物,而且是那種不愿直面面對現(xiàn)實(shí)的廢物。 還有一個人,也被蒼翎學(xué)院的人論之為笑談,就是六年來,總會一直去后山找江凌的賀蘭。面對他們的那種嘲笑,江凌倒沒有什么,只是不想讓賀蘭也這樣被對待。 他自己待在后山那里修煉,只是看那里靈氣較為充裕罷了,豈料會引來這么多閑言碎語。然而,他在那次大戰(zhàn)后第一次來到后山就看開了一切。 他人的嘲笑,就讓他們嘲笑去吧,正如,樹木有枯榮,枯榮皆隨他???,有枯寂寂寥的美。榮,也有繁榮昌盛的美。人,有自己做事的理由,或天命,或自己抉擇,旁人的看法,都不能改變什么。 翌日清晨,略顯苦逼的火棘蛇,被厚實(shí)的粗麻繩綁在了那顆大樹的樹干上,它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一晚上,一絲未掛…… 在教室里,第一個來到教室準(zhǔn)備文案的鳳曉蘭,便是看見了,比他還早的一個少年,正趴在桌子上,做著清晨未做完的夢。 她微微一笑,就連窗外射進(jìn)來的陽光,都略顯的柔和了些,看了看這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少年,她俯首繼續(xù)擺弄著文案。 江凌真的睡著了?非也非也,他這是在冥想。何為冥想,這是他自己這幾年的獨(dú)自修煉中,意外進(jìn)入到的一種狀態(tài)。本來這種狀態(tài)只在他專心看書的時候出現(xiàn)過,隨著后來完全潛入的修煉,這種冥想也出現(xiàn)過。 現(xiàn)在的冥想,可以凝練江凌心性,也可以自然是可以助他日后修煉的。心性堅(jiān)韌,方能在以后的修煉一途走的更遠(yuǎn)。 “嘿嘿!真的嗎?又去了???” 不久后,一些熙熙攘攘的聲音自門外傳來,鳳曉蘭這才抬起頭來,揉了揉脖頸,此時的江凌,還趴在桌子上,冥想也沒有那么容易被打斷。 “嘿嘿,不知道那個怪胎昨天做了些什么,只見那個師姐一臉羞紅……”正說著,他們推門而進(jìn),發(fā)現(xiàn)了在講臺的導(dǎo)師,頓時說話聲戛然而止。 “曉蘭導(dǎo)師好!” 學(xué)員們齊齊喊道,鳳曉蘭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埋頭。剛剛那些話,她也不是沒有聽到,只是,沒聽完整…… 學(xué)員們落座,繼續(xù)講著。 “誒誒,這是千真萬確的,那個師姐經(jīng)常去看我們班的那個廢物怪胎啊,只是那次是一臉羞紅誒!好令人懷疑唷!” 這時,冥想的江凌居然身體微顫,這細(xì)微的動作,倒也沒人注意到,除了那個俯首擺弄文案,實(shí)際暗暗觀察學(xué)員們的曉蘭導(dǎo)師。 “嘿嘿!那個怪胎,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 隨著一句“不可描述”,學(xué)員們的譏諷與曖昧的笑聲,此起彼伏。曉蘭導(dǎo)師沒有制止,因?yàn)椋⒁獾搅?,那個趴著的少年,身體微微顫抖,同時,一絲淡淡的,但卻異常強(qiáng)大的氣勢,正透過那瘦弱的身軀,縈繞在他身周。 “啪!”一記拍桌子的巨響震蕩著教室,頓時那些學(xué)員的笑聲戛然而止,一時目瞪口呆的瞪著那個拍桌而起的江凌、怪胎、廢物…… 當(dāng)他們看見那少年眸子中不帶任何感情的漠然,當(dāng)他們看見那籠罩著他們的恐怖氣勢撲面而來,他們臉色齊刷刷的大變。 畢竟,他們評頭論足在先,身為被評論的對象,江凌怎么可能不奮起反抗。但,他根本對于針對他的那些風(fēng)口浪尖,不會在意。 是因?yàn)?,他們涉及了,江凌不能夠容忍的事情!賀蘭,是無辜的,而且這是莫須有的事情,他,憑什么要忍?忍了六年,難道,還怕忍不了這一時?! “哼哼,只會虛張聲勢罷了,這個廢物又不敢做什么事情,真是的,怕個……” 一個瘦瘦少年嘟囔道,明顯是很樂于對這個廢物譏諷嘲笑。但是,當(dāng)江凌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他時,他也被江凌那恐怖漠然的眸子,嚇得說不出話來。 “說啊,繼續(xù)說?。?!只懂虛張聲勢是吧!我的容忍,還真是讓你們放縱起來了啊?。?!”江凌發(fā)出怒吼,這一聲聲叫囂,竟沒有一個人敢反駁,敢去觸怒他。但是,先前那些話語,已經(jīng)將他觸怒了。 一團(tuán)火焰突兀的在江凌手中閃現(xiàn),他右臂微微震動,拳頭突然布滿紅紋,他體內(nèi),靈氣全部化為紅色,沸騰起來,雀躍起,猶如一朵巨大蓮花。 “我的容忍,不意味著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