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這嘴巴子挨得,我賈貴冤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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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貴磨磨蹭蹭的在原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死活不肯挪到廖學(xué)智跟前去一探究竟。他是打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目的,在故意挪來挪去。 可惜。 賈貴的算盤,終究還是落空了。 心里窩火的龜田太郎,見賈貴故意磨蹭,忍不住出言催促,“賈貴,你磨蹭什么?還不趕緊去看看廖學(xué)智有沒有救?” “龜田太君,我不是在磨蹭,我是琢磨,該以何種態(tài)勢來看廖學(xué)智這個狗漢jian?!辟Z貴一臉嫌棄的吐槽著廖學(xué)智,“您說,廖學(xué)智這個狗漢jian,他都死翹翹了,還不安生,還在死命的折騰人,他可真是一個王八蛋啊?!?/br> “混蛋?!饼斕锾傻恼Z氣,泛著一絲絲嚴(yán)厲。 賈貴縮了縮脖子。 聞廖學(xué)智身上臭味這一遭罪任務(wù)。 看樣子。 免不了。 得去執(zhí)行。 可關(guān)鍵是太臭了,臭的賈貴腦袋疼,再說還t媽的惡心,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m的。 心中罵了廖學(xué)智一句的賈貴,試著朝廖學(xué)智的尸體邁動了一步步伐,但僅僅一瞬間的工夫,賈貴便把自己邁出去的步伐,給重新收了回來。 太臭了。 簡直就是磨難。 屏住呼吸,努力不去聞臭味的賈貴,忽的有了主意,一個很是絕妙的主意。 他把自己的右手伸到了這個槍套里面,想要把槍套里面的這個手槍給取出來。 青城市。 是個人都曉得。 賈貴拔不出自己的槍來。 除非太陽從西面升起。 故見賈貴伸手拔自己槍套里面的槍,所有人都宛如看戲般的看著賈貴拔槍,足足兩三分鐘。 “賈貴,你拔不出槍來?!秉S德貴落井下石的說了一聲,“還是別費(fèi)那個力氣了,趕緊去聞廖學(xué)智身上的臭味去吧,這可是龜田太君交代給你賈貴的任務(wù),你賈貴必須的完成,完不成龜田太君大嘴巴子抽你賈貴?!?/br> “我賈貴非得把這個槍給拔出來不可?!辟Z貴較真道。 說完。 朝著老九和老六叮囑了一聲,“老六、老九,你們兩個看耍猴那?還不趕緊過來幫我拔槍?” 得了賈貴命令的老六和老九,忙活了起來,一個人拽住了賈貴的槍套,一個用力抱住了賈貴的身體,兩個人宛如拔河般的晃蕩來晃蕩去。 就聽得“噗”的一聲。 在看賈貴手中,赫然多了一支手槍。 他終于拔出了自己的槍。 “合著我賈貴的槍,是這樣的啊?!笨粗种惺謽?,賈貴一臉驚奇道:“m的,我賈貴還是頭一次見到自己的槍?!?/br> “哎呦,稀罕,你賈貴還拔出了自己的槍?!秉S德貴打趣了一聲,“我說賈貴,你拔槍干嘛?這里有沒有八路?!?/br> “廢話,有八路我賈貴還就不拔這個槍了,我麻溜的跪地投降。”賈貴瞪了黃德貴一眼,把自己的心理話給說了出來。 說罷。 賈貴兩只手抓著手槍,三點(diǎn)一線的瞄準(zhǔn)了地上的廖學(xué)智。 “賈貴,你他m的這是要干什么啊?”黃德貴見賈貴用槍瞄準(zhǔn)了廖學(xué)智,忙追問了一句。 “龜田太君不是讓我看看廖學(xué)智死了沒有嗎?聞是聞不出來的,得用這個槍試,子彈打在廖學(xué)智身上,廖學(xué)智不動彈,那就死翹翹了,要是廖學(xué)智動彈,就還能活?!闭f完話的賈貴,也沒等龜田太郎同意,徑直扣動了手槍扳機(jī)。 “啪” “啪” “啪” 數(shù)聲凌亂的槍聲,剎那間響徹整個鬼子司令部,期間還夾雜著人吼叫的聲音。 娘希匹的。 結(jié)果出來了。 賈貴一共開了九槍,六槍全都落空,只有三槍擊中了目標(biāo)。 其中廖學(xué)智腦袋上面挨了一槍,就沖這一槍,廖學(xué)智別說被糞給嗆死,就是還有一口氣在,也死翹翹了。 腦袋上面挨了子彈,都開花了,能活嗎? 又不是主角。 肯定死翹翹。 剩余兩槍,一槍誤中黃德貴左臂,使得黃德貴當(dāng)場就給賈貴跪了。 賈貴。 你大爺?shù)摹?/br> 你這是瞄準(zhǔn)廖學(xué)智那?還是瞄準(zhǔn)我黃德貴那?這就是我黃德貴命大,胳膊上面挨了你一槍,要是腦袋上面挨了你賈貴的子彈,我t媽的早死了。 說實(shí)話。 真不是賈貴有心的。 完全是黃德貴倒霉催的,挨了賈貴手槍射出的子彈,是他運(yùn)氣不好。 黃德貴是個倒霉蛋。 殊不知。 除了黃德貴,還有一個倒霉蛋。 這個倒霉蛋是個日本鬼子,他小腿上面挨了賈貴一槍,現(xiàn)在正抱著自己中槍的左腿,一個勁的號喪著,嘴里說著賈貴聽不懂的日本話。 不用問。 就沖八嘎呀路這樣的日本話,肯定是在罵賈貴。 賈貴也是妙人一個,闖了禍,麻溜的把黑鍋丟給了龜田太郎,他朝著龜田太郎甩鍋道:“龜田太君,我賈貴試探出來了,廖學(xué)智被糞給嗆死了,沒救了?!?/br> “他就是不死,也被你那一槍給打死了?!饼斕锾勺叩劫Z貴跟前,抬手抽了賈貴兩個大嘴巴子,左臉頰一個,右臉頰一個,“混蛋,誰讓你這樣試探廖學(xué)智的?還有我讓你閉著眼睛胡亂開槍了嘛?” 賈貴這個混蛋,開槍的時候,根本沒有拿眼睛瞧,完全是閉著眼睛,憑感覺胡亂射擊。 混蛋。 大大的混蛋。 兩個嘴巴子,抽的賈貴的臉生疼。 可就是這樣,賈貴也不敢吱聲。 闖禍了。 廖學(xué)智死了就死了,黃德貴死了也就死了,都是狗漢jian,命不怎么值錢,可是有一個鬼子,他也挨了賈貴一槍。 鬼子的命,比狗漢jian的命值錢。 這也是賈貴一槍打在了人家鬼子的小腿上面,要是打在了心口或者腦袋上面,賈貴的下場,估計只能去見閻羅王。 “嗨。”硬生生了挨了兩個大嘴巴子的賈貴,很是老實(shí)的低頭道。 沒辦法。 闖大禍了唄。 “混蛋?!饼斕锾芍干AR槐,明著罵賈貴,其實(shí)卻是在罵山田一郎。 “嗨?!辟Z貴又是一聲嗨。 “給我滾回來?!饼斕锾捎檬痔崃镏Z貴的衣領(lǐng)子,將賈貴提溜進(jìn)了自己辦公室,隨即一腳將賈貴踹到了地上。 挨了一腳,大爬在地上的賈貴,心里一個勁的罵著鬼子的八輩祖宗,可是嘴里卻笑著奉承鬼子道:“龜田太君,您的這一腳,把我賈貴都給踹舒服了。我賈貴不值錢,就是一個狗漢jian,您龜田太君可是值錢的很,大大的值錢,萬一將您的腳給踹疼了,我賈貴可就過意不去了。您沒事吧?龜田太君?!?/br> “我能有什么事情?”龜田太郎瞪著屋外的山田一郎,說了一句口頭禪,“你還真是一個混蛋?!?/br> 錯以為說自己的賈貴,哀求著龜田太郎,饒他賈貴一命,“我賈貴是混蛋,我不該閉著眼睛胡亂的開槍,我該死,我大大的該死。龜田太君,您看在我賈貴為您鞍前馬后效力多年的份上,繞我賈貴一條小命吧?!?/br> “你賈貴的命,我龜田太郎還沒有看在眼里。”龜田太郎心里憋著氣。 好端端的一個廖學(xué)智。 愣是讓山田一郎給玩死了。 假如換成他龜田太郎,一定會繼續(xù)釣八路鋤jian隊(duì)上鉤。 可惜。 機(jī)會只有一次。 漢jian只有一個。 這一下,機(jī)會和漢jian全都沒有了,大大的沒有了。 “賈隊(duì)長,你說丁家營子的那個內(nèi)jian,黃德貴也曉得了?”龜田太郎忽的把話題扯到了丁家營子內(nèi)jian上面。 趴在地上的賈貴,沒有動彈,而是繼續(xù)大爬在地上,抬頭回道:“對啊,黃德貴還給人家保證了,說山田一郎一定給那個狗漢jian一個大官當(dāng)當(dāng)。他也不瞧瞧自己是誰,一個狗漢jian,隨便給狗漢jian保證,我賈貴當(dāng)時就要抽他黃德貴大嘴巴子?!?/br> “怪不得山田一郎這頭蠢豬,會用這般挑釁的眼神看著我龜田太郎,合著山田一郎這頭蠢豬,在打著坐享其成額主意,享受著我龜田太郎本該享受的勝利果實(shí),混蛋,混蛋?!弊詈笠粋€混蛋,龜田太郎加重了語氣。 可見他恨山田一郎的那股子怒意。 罵完山田一郎的龜田太郎,見賈貴還趴在地上,嘴巴一歪,吐槽道:“賈隊(duì)長,你腿斷了嗎?為什么不起來?” “我這不是害怕還挨您龜田太君的踢嗎?就舍不得起來了,我賈貴這就起來,這就起來。”隨口給自己尋了一個理由的賈貴,手腳并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對了,八路那頭可有書信回稟?”龜田太郎看著賈貴。 “燴餅?”賈貴打岔道:“那個東西也挺好吃的,龜田太君,您想吃這個燴餅啊,我這就去給您弄?!?/br> “我說的是燴餅?!饼斕锾捎沂衷谧约鹤彀兔媲皳]了揮,“我說的是回稟,不是燴餅,你把我的意思告訴八路長官后,八路長官就沒有給我龜田太郎寫回信嘛?” 賈貴臉上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龜田太君,原來您說這個啊,我賈貴還以為您想吃這個燴餅?zāi)牵野涯囊馑?,跟這個李云龍說了,還有一個叫做趙剛的人,也說了?!?/br> 龜田太郎插嘴道:“趙剛,那是獨(dú)立團(tuán)的政委,這么說,你見到獨(dú)立團(tuán)團(tuán)長和政委了?” “見到了,見到了,要不是他們兩個人,我賈貴就死翹翹了?!辟Z貴說著說著又跑題了,“人家本來是要槍斃我們的,那個姓李的人,說要帶著我們游街,我賈貴才撿了一條狗命。” “說重點(diǎn)?!饼斕锾商嵝蚜艘痪洹?/br> “對對對,說重點(diǎn),人家對咱們的這個提議,很是感興趣,尤其對龜田太君您給他們展現(xiàn)的這個誠意,更是感興趣的厲害,一個勁的夸您,說您夠意思,大大的夠意思。三門迫擊炮,一百二十發(fā)迫擊炮炮彈,還有這個機(jī)關(guān)槍兩挺,子彈一千發(fā),長槍二十條,子彈四千發(fā),外加一百顆手雷?!?/br> 一聽賈貴弄了這么些東西給八路,龜田太郎頓時大怒。 槍支彈藥就算了,怎么還把大炮也給送了過去,還一送就是三門,更把炮彈都給配足了,這是嫌棄鬼子死的不快嗎? “誰讓送大炮的?”龜田太郎質(zhì)問賈貴,“我讓你送大炮給八路了嗎?” “龜田太君,您說的,要盡量展現(xiàn)自己的誠意,八路缺大炮啊,還缺這個炮彈,咱把這個大炮和炮彈送過去,不是更能展現(xiàn)咱們的誠意嗎。”賈貴說著自己的理由。 龜田太郎沒有說話,而是捂著自己的額頭,原地晃蕩了幾下。 他頭疼。 頭也一下子大了。 殊不知。 讓他頭大的事情,還在后面。 賈貴提著小心,把兩箱盤尼西林的事情,說了出來,“龜田太君,除了大炮,我賈貴還私下做主的送了一點(diǎn)東西給八路?!?/br> “炮都送了,還有什么不能送的?!编艘宦暤凝斕锾桑幌卤牬罅怂难劬?,盯著賈貴,“你說,你送了什么東西?” “也不是什么東西,就是兩箱子藥品。”賈貴小心翼翼道,還比劃了一個二字。 “藥品,可是軍需品,你怎么可以送藥品給八路,什么藥品?不會是盤尼西林吧?”龜田太郎的眼睛,睜的很大。 賈貴還拍龜田太郎馬屁那,“龜田太君,您就是厲害,一猜一個準(zhǔn),我賈貴送了兩箱盤尼西林給八路,不是展現(xiàn)咱們合作的誠意嗎?要我賈貴說,這個誠意得展現(xiàn)足了,不然咱孫子可就是死了?!?/br> 龜田太郎一屁股癱坐在了椅子上。 賈貴這個混蛋。 真是能給自己捅婁子。 竟然把盤尼西林送給了八路。 那玩意。 能送嗎? 不曉得會救多少八路戰(zhàn)士。 這相當(dāng)于是間接的在殺鬼子啊。 頓了十多秒鐘。 龜田太郎來了力氣,抬手又給了賈貴兩個大嘴巴子。 這兩個大嘴巴子,抽的賈貴是暈頭轉(zhuǎn)向,可是賈貴心里一點(diǎn)不覺得冤屈,這是在救八路戰(zhàn)士的性命,就算在挨兩個大嘴巴子,賈貴也是樂意的。 “混蛋?!币宦暸瓪鉀_沖的怒吼,從龜田太郎嘴里飛出,鉆入了挨了兩個大嘴巴子的賈貴的耳朵里面。 賈貴沒吱聲。 這時候。 吱什么聲??? 當(dāng)鵪鶉吧。 “你怎么不說話?”龜田太君問了賈貴一句,語氣聽不出好,也聽不出壞。 “我害怕又挨您大嘴巴子。”賈貴嚷嚷了一嗓子。 “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jīng)是木已成舟,無法可避,避無可避,既然如此,我們何不趁熱打鐵,打草驚蛇的去跟八路合作。”龜田太郎淡淡道:“大炮給了,炮彈給了,機(jī)槍給了,盤尼西林也給了,足可以展現(xiàn)我們的誠意了,想必八路也不會懷疑什么,這是壞事變成了好事情,大大的好事情?!?/br> “好事情,您還抽我賈貴大嘴巴子,我賈貴冤枉不冤枉?!辟Z貴表達(dá)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m的。 臉現(xiàn)在還在疼。 “抽你大嘴巴子,是因?yàn)槟阍摮?,軍需品,能隨隨便便給八路送去嗎?我問你,八路沒有給你回信?”龜田太郎追問了一句。 “沒有,人家八路說他們要商量商量,等商量好了,由這個李向陽給咱們回信。”賈貴依著當(dāng)時李向陽與他商量的那些說詞,給著龜田太郎答案。 李向陽。 又是李向陽。 龜田太郎雙手攥成了拳頭,且眉頭緊鎖。 “龜田太君,您是不是手疼?”賈貴故意糊涂道。 “混蛋,這是手疼嗎?”龜田太郎揚(yáng)了揚(yáng)他的拳頭,給了一個任務(wù)給賈貴,“賈隊(duì)長,我給你一個任務(wù)?!?/br> “啊?!辟Z貴嚇了一跳,“龜田太君,不是還去見八路吧?我賈貴怎么也的歇歇腳啊,吃吃火燒啊?!?/br> “放心,不是讓你去見八路,而是讓你吃火燒。”龜田太郎叮囑賈貴,“你去請黃德貴吃飯,想辦法探聽到他的風(fēng)聲,尤其山田一郎那頭蠢豬的風(fēng)聲?!?/br> “龜田太君,您放心吧,別的任務(wù)我賈貴打怵,這個吃飯的任務(wù),我賈貴一準(zhǔn)給你做好了?!辟Z貴打著包票,出了龜田太郎辦公室。 (三更萬字,還滿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