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壞事了,說錯話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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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話啊?”賈貴裝了糊涂,他曉得龜田太郎話語中的意思,知道龜田太郎在詢問什么。 剛才他好像說禿嚕嘴皮了。 可不是裝。 是真的說了不該說的話。 霸占我們的國土,搶奪我們的錢財,殺戮我們的人民,這一筆筆的血債,我們?nèi)加浽诹诵纳稀?/br> 這些話可以說,但絕對不是賈貴說的,或者賈貴的口中,不應(yīng)該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賈貴的人設(shè)在那里擺著。 一個大字都不識的超級文盲,分不清好賴人,腦子還糊涂的厲害,嘴里能說出這般大義凜然的話語來嘛。 不能。 說出來就等于變異了。 此為一方面。 還有一方面。 賈貴的身份不一樣,他可是龜田太郎手下的狗漢jian,一直擔(dān)任青城市偵緝隊隊長至今,從一個狗漢jian嘴里說出這些話。 還真有點(diǎn)匪夷所思。 話不能亂說。 亂說話的后果,令人意想不到,甚至有可能引發(fā)很嚴(yán)重的后果,如暴露身份,繼而逃亡,繼而戰(zhàn)死。 依著目前的處境,逃生的希望很小,戰(zhàn)死現(xiàn)場的可能性卻很高。 身在鬼子司令部里面,四周還全都是持槍的小鬼子,賈貴身上還沒有槍,一點(diǎn)殺出去的可能性都沒有。 百分之零點(diǎn)零一逃生的機(jī)會都沒有。 這不是拍電影,沒有王者歸來的橋段,賈貴也不是主角,沒有主角刀槍不入的金身,沒有打不完子彈的手槍,沒有宛如傻子,寧愿站在當(dāng)?shù)匕ぷ訌?,也不愿躲在地上,傻不拉幾的蠢小鬼子?/br> 所有的一切,均對賈貴不利。 壞事了。 真他m的壞事情了。 賈貴心中暗暗叫苦。 這個嘴巴,怎么突然沒有了把門的,使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語。 現(xiàn)如今。 擺在賈貴面前的難題,是如何化解這般局面,化解不了的后果,賈貴清楚,他不傻,正因?yàn)橘Z貴知道事發(fā)的后果,所以才這般為難。 自家人曉得自家事。 憲兵隊走了一遭的賈貴。 面對小鬼子那些刑罰的時候,還真沒有全部扛下來的信心。 說白了。 就是骨頭有些軟,自認(rèn)為自己挨不住小鬼子的那些刑具。 大體來說,賈貴思想方面還需進(jìn)一步加強(qiáng)。 “龜田太君?!币粫r之間,想不到說詞的賈貴,仰起臉,朝著龜田太郎傻笑了幾下,喊了一聲龜田太郎。 沒法子。 拖延時間而已。 趁著拖延時間的機(jī)會,急速的運(yùn)轉(zhuǎn)著自己的大腦,想著理由。 此番情況下,他就是現(xiàn)編理由,也得編一個出來,還的合情合理,否則就是適得其反的典型事故。 “別廢話?!饼斕锾啥⒅Z貴。 “我沒有廢話嘛,是您說的,讓我賈貴出主意,我說了,您說不行?!睕]有思路的賈貴,隨口敷衍了龜田太郎一句,至于有沒有效果,能不能敷衍到龜田太郎,賈貴不該管了,隨緣吧。 敷衍了就敷衍了。 敷衍不了再說。 “我問你,你剛才說了什么話?” “忘了?!辟Z貴給了龜田太郎一個差點(diǎn)讓他吐血的答案。 忘了。 旁人這么回答,龜田太郎不相信,一定不會相信,但是賈貴這么回答,貌似很有道理的樣子。 賈貴那個腦子,那個記性。 忘記了正常。 “我提醒你一句?!饼斕锾珊眯牡闹貜?fù)了一遍賈貴之前說過的話語。 即那番殺小鬼子的言論。 “一看你這個德行,你就是小鬼子,我是李向陽,專門殺小鬼子的大豪杰,你們小鬼子霸占我們的國土,搶奪我們的錢財,殺戮我們的人民,這一筆筆的血債,我們?nèi)加浽诹诵纳??!?/br> “這話我說的?”賈貴瞪著疑惑的眼神,語氣是一推二六五的語氣,“我怎么不記得了?。俊?/br> “你剛才說的?!饼斕锾梢宦暸穑熬驮趧偛?,怎么能忘記了那?!?/br> “我想想?!辟Z貴苦惱道:“我想不起來啊?!?/br> “你還記得什么?”龜田太郎用手點(diǎn)了點(diǎn)賈貴的腦門,“那番話,不應(yīng)該從你嘴里說出來,它應(yīng)該出李向陽或者游擊隊口中說出來,可是卻偏偏從你賈隊長的嘴里說了出來,你不覺得奇怪嘛。” “驢rou火燒?!辟Z貴告訴了龜田太郎,他腦子里面還記得什么。 除了吃。 也就是吃了。 混蛋。 “除了驢rou火燒,就在沒有別的東西了嘛?!?/br> “怎么能沒有別的東西啊,我還知道驢雜湯,驢三件,爆炒驢腸,涼拌驢屁股。”賈貴說了一大堆飯菜的名字。 合著除了吃,還真是吃。 “涼拌驢屁股?!饼斕锾擅菜祁^一次從賈貴嘴里聽到這個菜名。 “也不是您理解的那種驢屁股,它是炒驢尾巴,這個尾巴不是跟屁股挨邊嘛,所以就叫了一個涼拌驢屁股,龜田太君,這個菜,它一點(diǎn)不好吃,您去了太白居,一定不能點(diǎn)這個菜,您可以點(diǎn)這個驢三件之類的菜?!辟Z貴耍著小聰明,試著轉(zhuǎn)移龜田太郎的話題和注意力,使其不再那件事上面。 “昂?!饼斕锾蓻]有上賈貴的當(dāng),撇嘴重提了之前的話題,“現(xiàn)在本太君不是想吃,也不想喝,本太君就是想知道,你賈貴的嘴里,為什么可以說出抗日,打小鬼子,不不不,是打皇軍的言語來。” “都這個時候了,您怎么還沒有忘記這個茬子啊,要不是您,我能這么說嘛。”賈貴反過來埋怨龜田太郎,直言龜田太郎的不是。 龜田太郎沒有說話,就那么看著賈貴,用一種不近人情的眼神看著賈貴。 這般眼神。 看的賈貴好不舒服,他突然有了一股子被食人猛獸給盯上了的感覺,就好像下一秒便要被吞吃,丟掉了自己性命一樣。 要壞事。 暗暗叫苦的賈貴,心一橫,頭皮一硬,把理由推到了李向陽的頭上。 “龜田太君,我交代,我交代,這些話不是我說的,是別人讓我跟您龜田太君這么說的,您也不想想,我一個您手下的狗漢jian,說這些打太君的話,不是成了茅坑里面的蒼蠅,專門找死嘛?!?/br> “李向陽?!饼斕锾上胍膊幌氲暮傲死钕蜿柕拿?,“是李向陽,對不對?” “龜田太君,您真是神了,我沒說是誰,您就一猜一個準(zhǔn)?!辟Z貴這時候還在拍龜田太郎的馬屁。 求生欲可真夠強(qiáng)的。 “除了李向陽,我實(shí)在想不到別人了?!饼斕锾傻溃骸八@是瘋子咬狗,是自取滅亡,猶如泛濫的江水,滔滔不可收拾?!?/br>